> 結婚第三年,我在陌生女人身上聞到了妻子的味道。> 妻子出差時,
對門的蘇晚總在深夜敲響我的門。> 第一次借醬油,真絲睡裙領口低垂。
> 第二次借螺絲刀,彎腰時吊帶滑下肩膀。> 第三次她說家里鬧老鼠,
聲音帶著顫:“能幫我抓一下嗎?”> 我踏進她香氣繚繞的屋子,心跳如雷。
> 直到妻子提前回家,我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你不是最討厭香水嗎?
”我聲音發抖。> 她輕笑著解開外套:“客戶送的,隨手噴噴。
”> 可那瓶香水瓶底的藍色標簽,和蘇晚用的一模一樣。---結婚第三年,
我在另一個陌生女人身上,清清楚楚地聞到了我妻子林薇的味道。那氣味像根燒紅的針,
猝不及防扎進鼻腔,直抵大腦深處,瞬間燎原。一切都得從林薇出差那陣子說起。
她走后的第二個晚上,墻上的鐘剛慢悠悠蹭過十一點,我癱在沙發里,
電視屏幕明明滅滅的光映在臉上,播著些沒滋沒味的廣告。
白天工作的疲憊像鉛塊沉在骨頭縫里,腦子里一片混沌,只想放空。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
篤,篤篤。聲音不重,帶著點猶豫,在這夜深人靜的老舊樓道里卻格外清晰,
像小石子投入死水。我皺了皺眉,這破樓隔音差得離譜,鄰里間除了收水電費,
基本老死不相往來。誰會這個點來?我趿拉著拖鞋,帶著被打擾的不耐煩,湊近貓眼。
貓眼視野有點變形,但足夠我看清外面。是對門的蘇晚。昏黃的聲控燈在她頭頂亮著,
光線吝嗇地勾勒出她身體的輪廓。她沒怎么化妝,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有點蒼白,
頭發隨意挽了個松松的髻,幾縷發絲慵懶地垂在頰邊。身上套了件……深酒紅色的真絲睡裙?
領口開得有點低,柔軟的布料松松地貼合著曲線。她微微側身對著門,
懷里抱著個空玻璃調料瓶。我愣了一下,擰開門鎖。
一股混合著沐浴露清甜和另一種難以形容的、帶著點暖意的幽香,隨著門縫的開啟,
撲面而來。“陳默?”她聲音不高,帶著點剛睡醒似的沙啞,還有一絲恰到好處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這么晚打擾你。家里做菜,
發現醬油一滴都沒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空瓶子,臉上擠出個無奈的笑,
眼角的細紋也跟著生動起來,“樓下的便利店也關了。實在是……沒辦法了,
只能厚著臉皮來麻煩鄰居了。”她說話時,那股特別的香氣更濃郁了些,
絲絲縷縷地往我鼻子里鉆。我腦子里那點混沌的睡意和被打擾的不快,像被這香氣一沖,
竟奇異地淡了不少。“哦哦,沒事沒事。”我側身讓開,“進來吧,廚房里有。
” 喉嚨有點發干,聲音聽起來比平時啞。她跟著我走進小小的玄關,
赤腳踩在冰涼的地磚上,小巧的腳踝在昏暗的光線里晃了一下。
那股香氣始終若有若無地纏繞著,
和她身上真絲睡裙那種微涼的、順滑的觸感奇異地混合在一起。
我從廚房柜子里找出半瓶醬油遞給她。“太謝謝了!”她接過瓶子,
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背,溫溫軟軟的,“改天一定還你一瓶新的!這樓隔音差,
要是晚上吵著你了,多擔待啊。”她拿著醬油走了,門輕輕帶上,
樓道里的聲控燈也隨之熄滅。我靠在冰冷的門板上,手背上被她指尖擦過的那一小塊皮膚,
似乎還殘留著異樣的觸感。屋子里重新陷入寂靜,但空氣里,那縷陌生的、帶著暖意的幽香,
卻固執地殘留下來,縈繞不去,像根無形的羽毛,輕輕搔刮著神經末梢。我用力吸了吸鼻子,
試圖驅散這擾人的氣息,卻只聞到更深沉的、屬于這老舊房子本身的潮濕和陳舊氣味。
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穩。陌生的香氣和真絲睡裙的微光在黑暗里交織、晃動。第二次敲門,
是在三天后。依舊是深夜,十一點半左右。這次她似乎更著急一些,敲門的節奏快了點。
“陳默!陳默你在家嗎?”聲音透過薄薄的門板傳進來,帶著點微喘。我拉開門。
蘇晚站在門外,身上換了件淺杏色的細吊帶睡裙,外面隨意披了件薄薄的針織開衫,
但扣子沒扣,就那么敞著。燈光下,她臉頰泛著紅暈,額角似乎有細小的汗珠。
“實在……實在不好意思,又得麻煩你。”她語速很快,眼睛亮亮的,帶著求助的神色,
“我家陽臺那個晾衣桿的螺絲松了,整個桿子都要掉下來了!衣服都掛上面呢!我找了半天,
家里連個像樣的螺絲刀都沒有……你這兒有嗎?普通的十字的就行!”她一邊說,
一邊下意識地抬手攏了一下滑到手臂上的開衫,這個動作讓她靠近門口的身子微微前傾。
就在她彎腰湊近門框,似乎想看清我身后玄關鞋柜位置的瞬間,
她右邊肩膀上的那根細細的吊帶,毫無征兆地、輕飄飄地滑落了下來。一瞬間,
那片細膩白皙的肩頸肌膚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燈光下,鎖骨清晰的線條一路延伸向下,
沒入睡裙的陰影里。像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我的目光猛地一縮,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緊,又猝然松開,血液轟地一下全涌到了頭頂,
耳膜嗡嗡作響。“有……有!”我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又急又響,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更像是在掩飾那瞬間的慌亂,“你等等,我去拿!”我猛地轉身,
幾乎是逃也似的沖進客廳角落的工具箱。手指有些發抖,胡亂翻找著,
冰涼的金屬工具硌著指尖。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片雪白的肩頭和滑落的細帶,
還有鼻端越來越清晰的、屬于她的那種暖融融的幽香,
混合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屬于成熟女性身體的熱烘烘的氣息。這股氣息霸道地鉆進我的肺葉,
把氧氣都擠走了大半。等我拿著螺絲刀再回到門口時,她已重新拉好了吊帶,
開衫也裹緊了些,臉上帶著點恰到好處的羞赧和感激:“真是麻煩你了!太感謝了!
”我僵硬地把螺絲刀遞過去,手指盡量避免碰到她的。她接過工具,
指尖還是無可避免地輕輕擦過我的掌心。那一點細微的接觸,像帶著微弱的電流,
瞬間從掌心竄到脊椎。“我很快弄好就還你!”她說著,轉身進了對門。門關上,
隔絕了她的身影,也隔絕了那令人窒息的氣息。我靠在門后,大口喘著氣,手心里全是汗,
心臟還在胸腔里瘋狂地擂鼓。樓道里殘留的幽香絲絲縷縷,像一張無形卻粘稠的網,
悄然收緊。那根滑落的吊帶和那片雪白的肩頸,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成了接下來幾天所有清醒和混沌時刻的背景板。每一次從貓眼里窺見對門緊閉的房門,
每一次在樓道里偶然遇見她點頭致意,甚至只是深夜聽見隔壁模糊的走動聲,
都足以讓我心頭那點隱秘的、帶著罪惡感的火苗猛地躥起,燒得喉嚨發干。
我像一頭被自己欲念驅趕的困獸,在名為“鄰居”的狹小牢籠里焦躁地踱步,
既渴望那扇門再次開啟,又隱隱恐懼著門后可能發生的一切。那個足以引爆一切的夜晚,
毫無預兆地降臨了。依舊是深夜,萬籟俱寂。墻上的鐘指向十一點四十。
就在我幾乎要被連日來的焦灼和自我拉扯耗盡力氣,準備關機睡覺時,
那熟悉的、帶著猶豫的敲門聲再次響起。篤,篤篤。聲音比前兩次都輕,
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卻又像重錘砸在我緊繃的神經上。我幾乎是彈跳起來沖到門邊,
心臟在胸腔里橫沖直撞。湊近貓眼。外面站著的果然是蘇晚。聲控燈的光線昏黃,
清晰地映出她的臉。這一次,她沒有笑,臉色在燈光下顯得異常蒼白,
嘴唇甚至有些微微發抖。她身上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絲質吊帶睡裙,象牙白的顏色,
款式比上次那件更簡約貼身,勾勒出飽滿起伏的曲線。此刻,她雙臂緊緊環抱著自己,
肩膀微微瑟縮,像是剛從被窩里驚起,又像是被巨大的恐懼攫住。
“陳默……”她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細若游絲,帶著無法作偽的顫抖,“你……你睡了嗎?
對不住……真的對不住又打擾你……”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口的干澀,擰開了門鎖。
隨著門縫開啟,一股濃郁的、比前兩次都要清晰強烈的暖香洶涌而出,瞬間將我包裹。
那香氣像是活物,帶著體溫,鉆進鼻腔,纏繞肺腑。“怎么了?
”我的聲音聽起來連自己都覺得陌生,低沉而緊繃。她抬起眼,
那雙平時帶著點慵懶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盛滿了真實的、水汪汪的驚恐。
她的目光越過我的肩膀,飛快地掃了一眼我身后黑漆漆的客廳,仿佛在確認什么,
然后才重新聚焦在我臉上,聲音抖得厲害:“老鼠……我家有老鼠!”她說著,
下意識地朝我這邊靠近了一小步,那股暖香混合著她身上溫熱的氣息更加撲面而來,
“剛才……就在廚房那邊……‘嗖’地一下竄過去,黑乎乎的一大團!嚇死我了!
真的嚇死我了!”她抬手捂住胸口,指尖冰涼,睡裙纖細的肩帶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滑下一點,
露出更多光滑的肩頸皮膚。她無助地看著我,帶著哭腔:“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家里就我一個人……我從小就怕這個……陳默,能……能麻煩你幫我進去看看嗎?
把它趕走就好……求你了……”她的恐懼如此真實,身體細微的顫抖透過空氣傳遞過來。
那無助的、帶著懇求的眼神,像帶著鉤子,
輕而易舉地勾住了我心底最深處某種隱秘的、混合著保護欲和更原始沖動的本能。
理智的堤防在她水汪汪的注視和那無孔不入的濃香中,無聲地潰塌了一角。“好……好。
”我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我幫你看看。”我側身讓開,
示意她帶路。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對門。我跟著她,
踏進了那扇從未進入過的門。門在身后輕輕合上,隔絕了樓道里僅有的那點光線和涼意。
一股更濃郁、更粘稠的暖香瞬間將我淹沒。這香氣不再只是縈繞鼻端,
而是像一層溫熱的、帶著濕氣的薄紗,輕柔地覆蓋在裸露的皮膚上,滲進毛孔里。
屋子里光線很暗,只開著玄關一盞昏黃的小壁燈,勉強照亮一小片區域。目光所及,
客廳的家具輪廓在幽暗中影影綽綽,絲絨沙發,低矮的茶幾,隱約能看到散落的幾只高腳杯,
空氣里還殘留著一點點淡淡的、類似紅酒的氣味,混合在主導的暖香里。蘇晚走在我前面,
赤著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幾乎沒發出什么聲音。那件象牙白的絲質睡裙薄如蟬翼,
柔順地貼著她身體的曲線,隨著她的走動,
布料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微弱的、如同珍珠般的光澤。裙擺下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偶爾擦過她光潔的小腿。她的背影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單薄,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就在……就在廚房那邊……”她停下腳步,轉過身,指著與客廳相連的廚房方向,
聲音依舊帶著驚魂未定的余悸。廚房里沒開燈,黑洞洞的入口像一個沉默的巨口。
我定了定神,壓下心頭那點不合時宜的綺念,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抓老鼠”這個任務上。
我環顧四周,想找個趁手的東西,比如掃帚什么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掃帚。
”我說著,目光在略顯凌亂的客廳里搜尋。
“掃帚在陽臺那邊的小儲物間里……”蘇晚小聲說,指向客廳另一頭。她似乎有些猶豫,
咬了咬下唇,還是邁步朝那個方向走去,“我……我去拿吧,
你在這邊看著點廚房那邊……”她小心翼翼地繞過沙發,
走向客廳深處光線更暗的陽臺門方向。我跟在她身后幾步遠的地方,
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光線實在太暗了,她走到沙發轉角處時,
腳下似乎絆到了什么東西——也許是地毯的邊緣,也許是散落在地上的一個抱枕?“哎呀!
”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猛地失去平衡,向前撲倒!我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身體先于大腦做出了反應,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伸手想要扶住她。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她柔軟的身體帶著一股暖風和濃香,結結實實地撞進了我的懷里!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我的雙臂下意識地環住了她。手掌所觸之處,是光滑、溫熱、只隔著一層薄薄真絲的肌膚。
她身體的曲線毫無保留地貼合著我,溫軟得不可思議。那股濃郁的、帶著她體溫的暖香,
如同爆炸般將我徹底籠罩。我的下巴蹭到了她蓬松的發頂,幾縷發絲拂過臉頰,癢癢的。
她似乎也嚇懵了,在我懷里僵住了,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頸側,溫熱而潮濕。黑暗中,
只有我們兩人劇烈的心跳聲,咚咚咚地敲打著彼此的耳膜,急促得像是要沖破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