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頂級律所專為財閥服務的王牌律師,我深諳金錢與權力的游戲規則。
有人唾棄我為虎作倀,卻不知那些謾罵背后藏著多少嫉妒的目光。
當我為黑心總裁擺平一樁樁丑聞,用法律漏洞撕碎受害者的希望時,
沒有人看到我西裝革履下的嗜血本性。人命在我眼中不過是籌碼,正義早被標價出售。
明知萬劫不復,我卻踩著累累白骨向上攀爬,因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唯有成為劊子手,
才能嘗到人上人的滋味。1 暴雨中的陰謀暴雨如注,我將黑色雨傘收進律所旋轉門,
水珠在意大利定制皮鞋上濺起細碎水花。前臺小妹怯生生遞來牛皮紙袋,
我掃了眼封皮「周氏集團性侵案補充材料!」
嘴角勾起冷笑——這群暴發戶總把爛攤子收拾得如此倉促。電梯上升時,
手機在西裝內袋震動。私人號碼,屏幕亮起「周總」二字。「林律師,
那個女大學生又鬧到媒體那兒了。」電話那頭傳來冰塊撞擊威士忌杯的脆響,「明天開庭前,
我要她徹底閉嘴。」我摩挲著鍍金鋼筆,在玻璃窗上劃出蜿蜒水痕:「周總,
封口費加到三百萬,她的銀行賬戶已經被我團隊凍結了。但媒體那邊……」「錢不是問題,」
周明遠的聲音突然壓低,「聽說她還有個癱瘓在床的母親?」指尖微微發顫,
鋼筆在玻璃上劃出刺耳聲響。這種威脅的話術我早已駕輕就熟,可每次觸及無辜的軟肋,
胸腔里仍會泛起詭異的興奮。「我會處理好。」掛斷電話,我凝視著映在窗上的倒影,
金絲眼鏡后的瞳孔在陰影中收縮成針尖。推開 VIP 接待室的門,
濃郁的雪茄味撲面而來。周明遠半躺在真皮沙發上,身邊依偎著新晉女星,
涂著艷紅甲油的手指正把玩他胸前的定制袖扣。「林律師,」他抬手示意,「坐。」
我解開西裝扣坐下,從公文包取出一疊文件:「輿論導向已經控制住了,
論壇熱帖和熱搜詞條都在按計劃下沉。但女學生的代理律師是江川律所的陳雨薇,
她手里可能還有……」「陳雨薇?」周明遠嗤笑一聲,紅酒順著杯壁滑進喉嚨,
「當年被你趕出律所的小丫頭?她能翻出什么浪?」記憶突然閃回三年前。
陳雨薇跪在我辦公室,攥著厚厚一摞證據,梨花帶雨地求我揭露某藥企的非法臨床試驗。
我親手將那些材料丟進碎紙機,看著她絕望的眼神,
說出至今仍覺痛快的話:「法律是強者的玩具,你以為靠這些就能撼動資本?」
「她現在不可小覷。」我抽出監控照片,陳雨薇正陪著女學生走進醫院,
「昨天她們去了市立三院,很可能在尋找新證人。」周明遠的臉色瞬間陰沉,
女星識趣地起身離開。他將紅酒杯重重砸在茶幾上:「那就讓醫院閉嘴。
我記得院長上個月剛買了套臨江別墅?」我翻開筆記本,記下「醫院施壓」
四個字:「需要切斷女學生的經濟來源,她目前在便利店打工,我已經聯系店長……」
「太慢了。」周明遠突然掏出支票簿,筆尖懸在空白處,「五十萬,買她明天消失。」
空氣仿佛凝固了兩秒。五十萬,足夠普通人活一輩子。
我想起女學生在警局錄口供時倔強的眼神,想起她攥著母親診斷書時發白的指節。
但這些畫面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我在馬爾代夫購置的海景別墅,
是私人酒窖里價值百萬的拉菲。「我需要三天。」我接過支票,
塞進內袋時觸到早上收到的恐嚇信。皺巴巴的紙條上用血紅色記號筆寫著「助紂為虐的畜生」
,此刻與支票摩擦出窸窣聲響。走出周氏集團大廈,暴雨依舊。我撐著傘走向停車場,
在拐角處撞見渾身濕透的女學生。她抱著裝滿材料的文件夾,
發梢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暈開深色痕跡。四目相對的瞬間,我看到她眼底跳動的火焰,
像極了當年的陳雨薇。「林律師,」她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卻堅定,
「你真的能心安理得地吃人血饅頭嗎?」我低頭整理領帶,
銀質領帶夾折射出冷光:「小姑娘,等你在這個世界摔得頭破血流,
就會明白規則是誰制定的。」說罷抬腳欲走,卻聽見身后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響。回頭時,
她正跪在滿地狼藉的文件中,抬頭望著我笑。那笑容比暴雨更刺骨,
仿佛要看穿我精心包裝的皮囊:「你知道嗎?法律的天平永遠不會偏袒罪惡,
哪怕暫時蒙塵……」「夠了!」我厲聲打斷,皮鞋碾碎腳下的文件,「記住,在資本面前,
你連螻蟻都不如。」轉身鉆進黑色轎車,后視鏡里,她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被雨幕吞噬。
車載電臺突然播報新聞:「今日凌晨,一名女子在濱江大道遭遇車禍,肇事車輛逃逸……」
主持人沉痛的聲音中,我摸出支票,五十萬的數字在車燈下泛著詭異的光。手機適時震動,
私人號碼發來短信:「事情辦妥,剩下的五十萬稍后到賬。」我望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霓虹,
解開襯衫最上方的紐扣。胸口悶得發慌,卻分不清是愧疚還是興奮。或許正如周明遠所說,
在這場游戲里,沒有正義與邪惡,只有贏家和輸家。
2 午夜追蹤車載電臺的事故播報還在繼續,機械女聲反復念叨著「受害者身份暫未確認!」
我扯松領帶,后頸滲出細密冷汗。后視鏡里,那輛黑色 SUV 依舊不緊不慢地跟著,
雨滴在擋風玻璃上扭曲成詭異的光斑。手機在真皮座椅上震動,周明遠的號碼第三次亮起。
「林律師,效率不錯。」他的聲音裹著背景里的爵士樂,
「不過陳雨薇好像拿到了車禍現場的監控。」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指尖劃過車載冰箱,
抓起威士忌酒瓶仰頭灌下,辛辣液體灼燒著喉嚨。「我會處理。」掛斷電話時,
瞥見儀表盤上的時間——凌晨兩點十七分。律所地下車庫彌漫著潮濕的霉味。電梯上升時,
鏡面倒映出我扭曲的臉,金絲眼鏡后的瞳孔猩紅如獸。推開辦公室門,
陳雨薇的照片正擺在桌面,她站在法律援助中心門口,身后跟著滿臉希冀的當事人。
照片角落被紅筆圈住,潦草寫著「心腹大患!」保險柜第二層,
牛皮紙袋里裝著陳雨薇的全部資料:單親家庭,母親患有尿毒癥,
大學勤工儉學時被我發掘進律所。那時她總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
卻固執地在每個案子里尋找「真相……」直到我當著她的面撕碎孕婦奶粉造假案的證據,
看著她眼里的光徹底熄滅。電腦藍光映亮黑暗的辦公室。我調出醫院監控,
畫面里陳雨薇正握著女學生母親的手,病床床頭擺著催款單。鼠標滾輪滑動,
停在她與主治醫生交談的片段。放大畫面,
能看見醫生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信封——那是我今早讓人送去的二十萬現金。「叮——」
郵件提示音刺破寂靜。匿名賬戶發來新消息:「監控備份在云盤,想刪干凈,再加兩百萬。」
附件是車禍現場的視頻,路燈下,女學生驚恐的面容清晰可見。我將煙頭按滅在水晶煙灰缸,
玻璃表面燙出猙獰的裂痕。撥通周明遠的電話時,窗外驚雷炸響:「周總,有人勒索。
不過對方開價兩百萬,不如……」「加錢。」他打斷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記住,
陳雨薇必須在開庭前消失。」掛斷電話,我盯著電腦屏幕上閃爍的云盤鏈接。
兩百萬足夠買下市中心的豪宅,但那個匿名者知道得太多了。抽屜最底層,
藏著把未登記的手槍,金屬槍身泛著冰冷的光。凌晨四點,我敲響陳雨薇公寓的門。
貓眼亮起微光,門鏈嘩啦響動。「林律師?」她裹著單薄睡衣,警惕地打量我,
「這么晚……」「聊聊。」我推門而入,皮鞋碾過滿地法律書籍。茶幾上擺著半涼的中藥,
病歷本攤開在《刑法》旁邊,母親的透析賬單夾在其中。
她抱緊雙臂后退:「你以為用錢收買醫生,就能掩蓋真相?」我從公文包掏出支票簿,
筆尖懸在紙面:「五十萬,離開這座城市。」見她冷笑,又補上一句,
「或者我讓醫院停止你母親的透析。」陳雨薇的瞳孔猛地收縮,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人性?」我逼近一步,酒氣噴在她臉上,
「你以為你母親每個月十萬的治療費從哪來?周氏集團資助的慈善項目?別天真了,
那是我用別人的命換來的。」她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砸過來,瓷片擦著我的臉頰碎裂。
我反手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抵在墻上:「聽好了,明天日出前,你要么拿著錢滾蛋,
要么……」話音未落,手機震動,匿名者發來新消息:「改變主意了,我要三百萬,
外加你那把槍的編號。」陳雨薇趁機掙脫,抓起手機要報警。我撲過去搶奪,
兩人重重摔在地上。掙扎間,她的頭撞上茶幾邊緣,鮮血瞬間染紅淺色地毯。死寂籠罩房間。
我跪在血泊里,看著她失去意識的臉,突然想起第一次帶她出庭時,
她緊張得不停轉筆的模樣。手機再次震動,周明遠發來消息:「事情解決了?」喉結滾動,
我解開襯衫擦去臉上血跡。從保險柜取出那把槍,塞進陳雨薇無力的手中。偽造現場時,
發現她手機屏幕亮起——法律援助中心的群聊里,有人發了段錄音,
背景音是周明遠威脅女學生的聲音。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濃得化不開。我整理好領帶,
將現場布置成自殺模樣。臨走前,瞥見陳雨薇的記事本,
最新一頁寫著:「法律不該是資本的遮羞布。」我嗤笑著撕碎紙張,讓碎片散落在血泊中。
下樓時,匿名者發來最后一條消息:「好戲才剛開始……」我握緊口袋里的手機,
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這場游戲,從來沒有贏家,但我會確保,倒下的永遠不是我!
3 黎明前的背叛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陳雨薇的「自殺現場」切割出明暗交錯的條紋。
我站在警戒線外,看著法醫將蓋著白布的尸體抬上擔架。
金屬擔架輪碾過血跡時發出刺耳聲響,與記憶中撕碎法律文書的聲音重疊。「林律師,
這么早就來悼念?」身后傳來陰惻惻的男聲。轉身看見匿名勒索者站在陰影里,
黑色漁夫帽壓得極低,口罩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泛著冷光的眼睛,「三百萬,
準備好了嗎?」我伸手要去抓他衣領,卻撲了個空。他靈活后退兩步,
從風衣口袋掏出 U 盤晃了晃:「這是備份,還有你偽造現場的監控錄像。」
「你到底是誰?」我壓低聲音,瞥見遠處有記者舉著相機張望。「我是誰不重要。」
他將 U 盤拋向空中又穩穩接住,「重要的是,周明遠的錄音已經發到各大論壇了。」
話音未落,手機在口袋里瘋狂震動,律所合伙人的電話接連不斷。點開熱搜,
「周氏集團性侵案錄音曝光」的詞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攀升。評論區里,
有人貼出陳雨薇生前整理的證據鏈,從女學生的診療記錄到車禍現場的照片,鐵證如山。
最刺眼的是頂樓的一條評論:「那個助紂為虐的林律師,早該下地獄!」
匿名者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周明遠現在焦頭爛額,聽說董事會要罷免他。不過……」
他突然貼近我的耳邊,「他打算把你推出去當替罪羊。」胃部一陣翻涌,我扯松領帶,
跌坐在消防通道的臺階上。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周明遠的私人號碼。「林律師,」
他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陳雨薇的死怎么會鬧得這么大?」
「不是我……」我剛要辯解,就聽見對方冷笑。「董事會要求有人擔責。這樣吧,你去自首,
承認偽造證據和教唆自殺,我保你家人平安。」周明遠頓了頓,「不然,
你知道我能做到什么地步。」掛斷電話的瞬間,匿名者摘下口罩。
我瞳孔驟縮——那張臉赫然是死去的女學生的男友,我曾花十萬塊讓他閉嘴。
他晃了晃手機:「其實陳雨薇早就把證據交給我了,她知道自己可能會死。」我摸向腰間,
卻發現配槍早已不翼而飛。他舉起手中的槍,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的眉心:「本來想一槍崩了你,但這樣太便宜你了。
看著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崩塌,是不是更痛苦?」遠處傳來警笛聲。
他將 U 盤塞進我口袋,低聲說:「去自首吧,這是你唯一的活路。」
轉身消失在樓道拐角前,又丟下一句,「對了,你太太的產檢報告,我也看了,是個女兒。」
冷汗浸透襯衫,我望著掌心的 U 盤,仿佛看見周明遠帶著保鏢闖進家門的畫面。
手機再次震動,這次是妻子發來的消息:「老公,電視上在播你的新聞,到底怎么回事?」
顫抖著點開家庭監控,畫面里,周明遠的人正在翻箱倒柜。妻子蜷縮在沙發角落,
護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沖下樓,卻在停車場被警車攔住。
為首的警官出示逮捕令:「林律師,你涉嫌偽造證據、教唆他人自殺,請跟我們走一趟。」
被戴上手銬的瞬間,我瞥見馬路對面的周明遠。他坐在黑色豪車里,
搖下車窗對我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隨后將手機舉到窗前——屏幕上是妻子產檢檔案的照片,
姓名欄被紅筆圈出,旁邊寫著「下一個?」警車啟動時,
匿名者發來最后一條短信:「你以為用錢就能買到一切?看看你的身后吧。」透過后車窗,
我看見律所門口圍滿舉著橫幅的群眾,「嚴懲黑心律師」的標語在風中獵獵作響。
在拘留所的鐵窗下,我打開匿名者的 U 盤。除了罪證,
還有段陳雨薇生前的錄音:「林律師,你說法律是強者的玩具,但真正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