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在一個充滿謊言與背叛的世界里,愛與正義的邊界變得模糊不清。王芳,
一個普通的妻子和母親,原本過著平靜的生活,卻在一夜之間被卷入了黑暗的漩渦。
她的丈夫李明,那個曾經溫柔的伴侶,竟成了她生命中最大的威脅。而她,
為了保護無辜的孩子,為了追尋真相,不得不踏上了一條充滿血色的逃亡之路。
正文第一章:血色婚姻我顫抖著手指,把那把刀從副駕底下抽出來。血已經干了,
在刀刃上結成暗褐色的痂。我盯著它看了足足十秒,腦袋里一片空白。李明昨晚又說加班,
可他連個電話都沒打回來。我沖進臥室翻他的手機,密碼還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鎖屏照片是我抱著兒子笑的樣子,現在看起來像諷刺。微信記錄里全是女人的名字。
“寶貝今晚等你。”“上次你說要幫我弟弟找工作,什么時候辦?”我坐在床邊,
手抖得拿不住手機。原來不是一次兩次,是早就有。我聽見自己心跳,咚咚咚,像鼓點。
窗外的風刮得樹枝拍窗,像有人在敲門。我強迫自己冷靜,翻到通訊錄。最近一星期,
有個號碼打了十二次。我躲在衛生間里撥過去。對方是個女聲:“誰啊?”我說不出話。
她掛了。我渾身發冷,沖出家門去車庫找李明的車。后備箱里有擦不干凈的血跡,
還有幾件帶泥的衣服。我蹲下來,鼻尖聞到一股鐵銹味。不是油漆,是血。我回到屋里,
坐等李明回來。電視開著,新聞里正播一條命案——郊區工地,一人死亡。
李明進門時已經晚上十一點。我看著他脫外套,肩膀僵硬。“車里那把刀怎么回事?”我問。
他愣了一下,眼神閃躲。“廠里……打架,不小心蹭的。”“和誰打架?為什么會有血?
”他沒說話,只是低頭解鞋帶。我知道他在撒謊。那一夜我沒睡,聽著他的呼吸,
像看一個陌生人。第二天我趁他出門上班,偷偷進了書房。他電腦沒設密碼,
可能是覺得我不懂這些。我打開瀏覽器歷史記錄。全是些奇怪的網站,加密群組,轉賬截圖。
我繼續往下翻。有一張圖片讓我差點摔了鼠標——那是張身份證復印件,名字是假的。
還有一段錄音文件,標題寫著“老王那邊搞定了”。我點開,
里面是李明的聲音:“人已經處理干凈,別擔心。”我癱坐在椅子上,喉嚨發緊。
這不是出軌那么簡單。我咬著牙,把所有證據都拷貝進U盤。手抖得厲害,
插了三次才插進去。孩子還在床上睡覺,小臉紅撲撲的。我抱起他,眼淚砸在他額頭。
我不能報警。李明一旦被抓,趙子涵那些人一定會來找我和孩子。我必須走。帶著孩子,
帶著證據,走得遠遠的。我收拾行李時,孩子醒了。“媽媽,我們要去哪兒?
”我笑著摸他頭:“旅游。”我不知道要去哪,但我知道,我一定要活下去。為了他,
也為了真相。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個家。曾經的溫馨,如今只剩冰冷的謊言。我關上門,
頭也不回地走了。身后,是破碎的生活。前方,是未知的命運。
第二章:追蹤者的影子我帶著孩子坐上火車時,手還在抖。包里裝著U盤,像顆定時炸彈。
陌生城市在車窗外一點點鋪開。高樓比老家多,人也雜。我在車站附近租了間地下室。潮濕,
霉味重,但便宜。孩子睡下后,我盯著天花板發呆。李明的臉在我腦子里轉來轉去。
我曾經是護士。能縫合傷口,能打針輸液,能判斷病情。可我現在連自己的家都救不了。
第二天我去超市買了張二手手機卡。插進舊手機,登錄社交賬號。我想找老同學。
不是為了訴苦,是為了活下去。我發了條私信:“你在XX市嗎?”半小時后,
她回:“你怎么來了?”我約她在一家小面館見面。她穿著白大褂,像是剛下班。“你瘦了。
”她說。我沒說話,只是低頭喝湯。我把U盤推過去:“能不能幫我找個臨時工?
”她看了我一眼,沒問原因。三天后,我成了社區診所的臨時護工。工資低,但夠吃飯。
孩子白天送去幼兒園,晚上接回來。我們過得像老鼠一樣安靜。我以為這樣就能安全了。
直到那天我發現——有人跟蹤我。我買完菜回家,在巷口看見一輛黑車。車牌被泥蓋住,
車窗貼得太死。我假裝沒注意,走進樓道。回頭一看,車還停著。我心跳得厲害,
抱緊孩子進了屋。窗簾拉得嚴實。夜里我偷偷用新手機查IP地址。
發現李明的電腦最近上線過一次。他找到我了?還是趙子涵的人?我握緊U盤,指節發白。
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反擊。我要讓這些人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第三章:血色交易我開始留意那輛黑車。每天早上送孩子去幼兒園時,它都停在街角。
我不敢報警。萬一趙子涵的人真的滲透進了警察局呢?那天我故意繞路去超市。
黑車也跟著拐了彎。我裝作沒事人一樣買菜、拎水、抱孩子。可我知道,
他們正在等一個機會。晚上孩子睡著后,我翻出護士包。里面有鎮靜劑、止痛藥、針管。
我在藥店工作過,知道怎么用。第二天我早早出門,在巷子里布了個局。地上灑了點油,
垃圾桶挪了位置。那個跟蹤我的男人下車了。他穿黑夾克,走路一瘸一拐。我站在超市門口,
假裝打電話。他靠近時,我猛地轉身,把針扎進他脖子。他瞪大眼,想喊叫,卻被我捂住嘴。
幾秒鐘后,他軟綿綿地倒下了。我把他的手機拿走,丟進下水道。然后我帶著孩子,
連夜換了旅館。新地方在城中村,破舊但人多。我告訴自己:只要他們找不到孩子,
我就還有機會。我在診所繼續打工,偷偷查李明的聊天記錄。他和趙子涵的對話越來越頻繁。
“王芳不見了。”“找,一定要找到。”“她手里有東西。”我盯著屏幕,手指發冷。
他們知道我帶走了證據。我決定換個方式。不能只是逃,我要讓他們內斗。
我注冊了一個匿名賬號,在他們的加密群里發消息。“趙子涵私吞了錢。”“你們幾個,
都被騙了。”我還附上了幾張偽造的轉賬截圖。都是從李明電腦里改的。沒多久,
群里就吵起來了。有人罵趙子涵不夠義氣,有人開始懷疑。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但他們之間的裂痕,已經出現了。我又一次抱著孩子,在深夜里搬了家。這次,
我選了個更偏的地方。我看著熟睡的孩子,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撐下去。
撐到真相被揭開的那一天。第四章:暗網獵手我換了手機號。換了住址。換了工作。
可趙子涵的人,還是找到了我。那天我在診所值夜班,孩子寄放在鄰居家里。凌晨兩點,
門被猛地踹開。兩個男人沖進來,蒙著臉。一個抓我胳膊,一個翻我的包。
我認出他們——李明以前的工友。現在是趙子涵的手下。我沒掙扎,假裝順從。
等他們放松警惕時,我一腳踢翻藥柜。玻璃碎了一地,燈光忽閃。我抄起一瓶酒精,
潑在其中一人臉上。他慘叫著后退,我趁機沖出門。一路狂奔,直到跑進地鐵站。
我不敢坐車,不敢回家。只能帶著孩子,在城市角落里流浪。我們睡過橋洞,
也躲過廢棄工地。有一次,孩子發燒了。我摸著他滾燙的額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不是沒本事的弱女子。我是護士,我能救他。我用隨身帶的退燒藥給他降溫。
守了他一整夜,直到天亮。第二天我就去了黑市。花了半個月飯錢,買了一個信號屏蔽器。
我不能再讓他們找到我。一次都不能。我開始研究黑客論壇,學怎么隱藏IP。
我用假身份混進了趙子涵的交易群。他們在談一筆大買賣。一批走私貨,藏在冷凍集裝箱里。
我截圖發給匿名警察賬號。附上一句話:“這是你們要的證據。”我知道不能直接露面。
但我可以當幽靈,纏著他們。幾天后,新聞說警方破獲了一起走私案。我盯著電視,
嘴角裂開一絲笑。可我還不能松懈。趙子涵還沒倒。我看著熟睡的孩子,
心里默默發誓——我會讓他活在一個沒有恐懼的世界里。第五章:血色舊屋我不能再逃了。
趙子涵的人像狗一樣追著我,咬住不放。可我知道一個地方,他們找不到我。李明的老房子。
那棟樓在老城區,早就沒人住了。鑰匙我一直留著,沒扔。深夜,我帶著孩子溜進去。
門一推開,霉味撲面而來。墻上有干掉的蟑螂,地板吱呀作響。我摸黑翻出備用電源線,
插上筆記本電腦。登錄李明的舊賬號,輸入密碼。還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真以為我不懂這些。我打開隱藏文件夾,找到了東西。一張U盤,里面全是賬本。
轉賬記錄、假身份證、還有……一段視頻。畫面里是李明和趙子涵,還有一個男人。
他們把一個人拖進地下室。再出來時,地上全是血。我胃里一陣翻騰。
這不是普通的犯罪團伙。這是殺人不眨眼的畜生。我把資料全部備份到云端。
然后坐在黑暗里,盯著屏幕發呆。孩子睡在我旁邊的小床上,呼吸輕得像貓。
我輕輕撫摸他的頭發。不能讓他活在這種陰影下。我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第二天一早,
我把他送去寄養家庭。“媽媽要去辦點事。”我說。他點點頭,笑著抱住我:“早點回來。
”我差點哭出來。我回到老房子,繼續查資料。
發現趙子涵最近要見一個人——警方內部的“朋友”。我記下時間和地點。
然后匿名給紀委發了一封郵件。做完這一切,我走出門。天陰得很沉,像是要下雨。
我沒走幾步,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回頭一看,門口站著一個人。趙子涵的手下。
他們找到我了。我拔腿就跑。背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沖進小巷,拐了幾個彎,
躲進一家廢品站。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我摸出口袋里的手機,按下發送鍵。所有證據,
已經發給了三個不同的郵箱。包括媒體、記者、還有獨立調查人。我輸了沒關系。
只要真相還在,我就沒輸。我靠在墻角,閉上眼。耳邊是風聲,混著遠處警笛。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只會照顧人的女人。
第六章:獵物反撲我躲在廢品站里,聽著外面的腳步聲。他們沒走遠,還在巷子里轉來轉去。
我摸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拍了一張照。臉上是灰,眼神卻亮得像刀子。
我不是那個只會煮飯帶孩子的王芳了。我發了條私信給老同學:“幫我個忙。
”她回得很快:“你說。”“如果我出事了,請把U盤交給記者。
”我把地址和時間都寫清楚。然后我拿起針管,里面是我從診所偷來的鎮靜劑。
我知道怎么用它。我輕輕推開廢品站的后門。外面是一片舊廠房,黑漆漆的,沒人。
我貼著墻根往前走,心跳快得不行。突然,一只手從背后抓住我。“想跑?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笑。我猛地轉身,把針扎進他手腕。他吃痛松手,
我一腳踢在他膝蓋上。他踉蹌了一下,我趁機沖出去。可剛跑兩步,又一個人從角落鉆出來。
我被兩人夾在中間。趙子涵的手下,一個比一個狠。“老板要你活著。”其中一個說。
“但沒說不能少塊肉。”另一個笑了。我咬緊牙關,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他們抓到我。**我猛地把手里剩下的藥水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藥物揮發,空氣中彌漫著刺激性氣味。他們愣了一下,捂住鼻子后退。
我抓住機會,沖向最近的鐵門。身后傳來怒吼:“追!”我一路狂奔,穿過破舊廠房,
跳過生銹的管道。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在泥地里。他們越來越近。我能聽見他們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警笛響了。我一怔,抬頭看天。遠處幾輛警車正朝這邊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