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給阮姣姣當了五年的替身。
所以我不知道愛一個人該是什么樣子的。
只記得媽媽還沒有和另一個叔叔走的時候,對我做過的讓我最開心的事,就是用狗尾巴草給我做了個兔子。
我找來毛線試著編兔子。
手被工具扎的都是血窟窿,廢了好幾個丑兔子,終于編好了。
但是阮姣姣似乎也不需要了。
因為今天的夫妻生活日,她晚了半個小時還沒回來。
我在沙發上等到睡著。
最后是被人親醒的。
“對不起,合作方臨時追加條款,回來晚了點”
阮姣姣坐在我腿上,抱著我的脖子吻的忘情。
我第一次把人推開:
“你打算什么時候離婚?”
她呼吸一滯:
“你胡說什么?”
我看著她:“我知道他回來了,你還把我喜歡的休息室送給了他。
“我查過,那間休息室,我已經沒有授權了。”
她肌肉一僵。
“阮姣姣,你別多想,我不會纏著你,分手費我也不要太多,你給我……”
她已經拿起手機,語氣是從未聽過的冷冽:
“特助?什么特助?
“休息室又是怎么回事?
“現在換我的人都不需要經過我同意嗎?”
電話那邊,人事主管聲音顫抖:
“阮總,他拿出了和您以前談戀愛的照片,還說先生是搶了他的女人才……
“陳先生確實和鄭先生很像,那些照片也確實是阮總您,我們以為是您的意思……”
阮姣姣神色冰冷的不像話:
“把鄭霄赫全行業封殺,一個小時內我要看到休息室恢復對先生的授權。
“還有,你現在去財務領工資吧。”
人事主管還想解釋,但是阮姣姣已經掛了電話。
我驚訝的看著她。
她轉頭抱住我,用力在我唇上吻著: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天,我不在總公司……”
這句話,我是相信的。
她總是在國內外跑來跑去。
只是不管多遠,一周四次的夫妻生活她從不缺席。
我心里還是不敢確定,用力按住她的腰:
“把你的白月光封殺,不怕他傷心嗎?”
“我哪里有白月光?”
她吻的我呼吸急促:
“我只有你。”
“你這是在表明心意嗎?”
“是。”
“那,阮姣姣。”
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我是你什么人?”
她頓了頓,更加用力的回應我:
“老公……我最愛的老公……”
我身體顫抖著:
“那我以后可真的用這個身份做事了。”
“你本該如此。”
當晚,我掐著她的腰,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