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蘇清月，專門調查靈異案件。三天前接到報案，青石古鎮連續失蹤五個新娘。
都是在婚禮當晚消失的。"每個新娘都穿著紅嫁衣，在洞房里人間蒸發。"鎮長顫抖著說，
"現在沒人敢辦婚禮了。"我提著行李箱到達古鎮時，正是黃昏。
石板路兩旁的紅燈籠在風中搖擺，像是在哭泣。"姑娘，你可別在這過夜。
"一個老婆婆拉住我，"這里鬧鬼，新娘都被抓走了。"我禮貌地笑笑，
"我就是來調查這件事的。"老婆婆松開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那你小心點，
千萬別穿紅衣服。"我住進鎮上唯一的客棧。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叫王大海，
一直在擦拭柜臺，手都擦破皮了。"王老板，能跟我說說失蹤的新娘嗎？
"王大海的手停了下來，"都是好姑娘，怎么就沒了呢。""她們有什么共同點？
""都很漂亮，都是外地嫁過來的。"王大海想了想，"哦對，她們的婚房都在同一條街上。
"我心中一動，"紅花街？""你怎么知道的？"王大海驚訝地看著我。"猜的。
"我站起身，"現在能帶我去看看嗎？"王大海連連擺手，"天快黑了，不吉利。明天吧，
明天再去。"我沒有堅持，畢竟第一天需要先了解情況。晚飯時，
我又從王大海口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五個失蹤的新娘分別叫：李小紅、張美麗、陳雅婷、趙思思、劉婉兒。
年齡都在二十二到二十五歲之間。失蹤時間集中在這個月，每隔三四天失蹤一個。
"最后一個是三天前失蹤的劉婉兒。"王大海小聲說，"按這個規律，
今晚或明晚可能又要出事了。"我皺了皺眉，"最近還有人要結婚嗎？""有，
明天就有一對。"王大海指了指窗外，"就在紅花街的那棟房子里。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棟三層的木樓，二樓窗戶透出微弱的燈光。就在這時，
燈光突然熄滅了。整棟樓陷入一片黑暗。"怎么停電了？"我問。王大海臉色發白，
"沒停電，其他地方都有電。"我們同時看向那棟樓，只見二樓的窗戶里，
似乎有個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是她。"王大海的聲音都在發抖，"紅衣新娘回來了。
"我立刻站起身往外走。"你瘋了？現在不能出去！"王大海拉住我。"如果真有鬼，
現在正是調查的好時機。"我掙脫他的手，"你在這等我。"說完我就沖出了客棧。
夜風很冷，吹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古鎮的夜晚靜得可怕，
只有我的腳步聲在石板路上回響。走到紅花街口時，我停下了腳步。街道很窄，
兩旁都是古舊的木樓。明天要結婚的那棟樓就在街道中央，此刻漆黑一片。我拿出手電筒，
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就在我快到樓下時，二樓的窗戶突然亮了起來。不是電燈的光，
而是紅色的光。一個穿著紅嫁衣的女人站在窗前，正低頭看著我。她的臉慘白如紙，
眼窩深陷，嘴角還在滴血。我們的目光對上了。她對我笑了笑，然后緩緩地伸出手，
指向我身后。我猛地回頭。身后的石板路上，密密麻麻地站著五個穿紅嫁衣的女人。
她們排成一排，整齊地看著我。每個人的臉都是一樣的慘白，一樣的空洞。我的心跳加速，
手電筒差點掉在地上。這時，站在最前面的新娘開口了："妹妹，你也要當新娘了嗎？
"2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作為專業的靈異調查員，這種場面見過不少。"你們是誰？
"我問道。五個紅衣新娘同時歪了歪頭，動作整齊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們是這里的新娘啊。
"最前面的說，"永遠的新娘。""你們是失蹤的那五個人？"她們沒有回答，
而是開始緩緩向我走來。我往后退了幾步，背靠在木樓的門上。門突然開了。
我一個踉蹌跌了進去。身后傳來五個女人整齊的笑聲，尖銳刺耳。樓里黑漆漆的，
我打開手電筒四處照射。這是一棟典型的古鎮民居，一樓是堂屋，擺著八仙桌和太師椅。
桌上放著茶具，茶還是熱的。看來剛才確實有人在這里。我上了二樓。二樓有三個房間，
最大的那間應該就是明天的婚房。房門虛掩著，我推門進去。房間布置得很喜慶，
到處都是紅色。大床上鋪著紅色的被褥，床頭貼著雙喜字。化妝臺上擺著胭脂水粉，
還有一套精美的頭飾。我走到窗前，往下看去。街道上空空蕩蕩，那五個紅衣新娘不見了。
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我正要轉身，突然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很輕很輕，
但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我關掉手電筒，躲到了衣柜后面。腳步聲越來越近，
從一樓到二樓，最后停在了婚房門口。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點亮了屋里的紅蠟燭，房間頓時被紅光照亮。男人大約三十歲左右，長得還算俊朗，
但眼神陰森森的。他走到床邊，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是一條紅色的絲帶。
男人把絲帶放在枕頭上，然后開始在房間里擺放什么東西。我仔細一看，是五個小小的木偶。
每個木偶都穿著紅色的衣服，臉上畫著詭異的妝容。男人擺好木偶后，
跪在床前開始念念有詞。我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能感受到房間里的溫度在下降。
蠟燭的火苗開始劇烈搖擺，好像有風在吹。但房間里明明沒有風。男人念咒的聲音越來越大，
五個木偶突然動了起來。它們站起身，開始圍著床跳舞。舞蹈很詭異，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
我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這時，男人突然停止了念咒。房間里一片死寂。
五個木偶也停止了舞蹈，整齊地面向門口。男人緩緩轉過身，
陰森的目光直接盯住了我躲藏的地方。"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里。"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但既然被發現了，躲著也沒用。我從衣柜后走了出來。"你是誰？"男人問。"路過的。
"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男人笑了，笑容很冷。"路過？半夜三更躲在人家房間里？
""我是來調查失蹤案的。"我決定實話實說，"你就是兇手對吧？"男人沒有否認，
反而點了點頭。"算是吧。""為什么要殺害那些新娘？""誰說我殺了她們？
"男人走到我面前，"我只是讓她們去了該去的地方。""什么地方？
"男人指了指床上的五個木偶。"她們現在就在這里，永遠陪著我。"我明白了。
這個男人用某種邪術，把五個新娘的魂魄封在了木偶里。"你是想讓她們當你的新娘？
""不。"男人搖頭，"我是想復活我真正的新娘。"他走到化妝臺前，拿起一張照片。
照片里是一個美麗的女孩，穿著紅嫁衣，笑得很甜。"她叫小月，是我的未婚妻。
"男人的眼中閃過痛苦，"三年前在婚禮當天出了車禍。""所以你就殺害無辜的女孩？
""這是唯一的辦法。"男人把照片放回原處，"五個新娘的魂魄，可以換回小月的生命。
""這根本不可能。""可能。"男人轉過身看著我，"明天就是小月的忌日，
儀式即將完成。"我后退了一步，"你想對我做什么？""你來得正好。"男人笑了，
"我正好還缺一個新娘。"話音剛落，五個木偶突然跳了起來，向我撲了過來。
3我快速閃避，木偶們撲了個空。但它們很快又站了起來，眼中閃著紅光。"跑什么？
"男人冷笑，"你逃不掉的。"我朝門口沖去，但門突然關上了。
而且無論我怎么推都推不開。五個木偶圍了上來，它們雖然小，但移動速度很快。
我從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劍。這是對付邪祟的法器。果然，木偶們看到桃木劍后停了下來，
不敢再靠近。"有點本事。"男人說，"但沒用，在這里我就是主宰。"他舉起雙手，
開始念咒。房間里的溫度急劇下降，我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氣。蠟燭的火苗變成了藍色，
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墻上開始出現黑色的影子，它們扭動著，仿佛活過來了一樣。
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趁男人專心念咒，我舉起桃木劍刺向他。但劍尖剛碰到他的身體，
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了。男人睜開眼睛，冷冷地看著我。"我說了，沒用的。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了敲擊聲。很有節奏，像是在敲門。男人皺了皺眉，"誰？
"敲擊聲越來越響，整棟樓都在震動。突然，窗戶玻璃碎了。
一個穿著紅嫁衣的女人從窗外飛了進來。但她和之前看到的那五個不一樣。這個女人很美，
眼中有靈光，不是空洞的。男人看到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小月？"女人緩緩落地，
看了看床上的五個木偶，又看了看我。"志明，你在做什么？"她的聲音很輕很軟。
男人激動得渾身發抖，"小月，真的是你！儀式成功了！"他想要上前擁抱女人，
但女人后退了一步。"你殺了她們。"女人指向木偶們。"我是為了救你。"男人說，
"我愛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女人搖了搖頭，"這不是愛，這是自私。""不，我愛你！
"男人情緒激動，"我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包括殺害無辜的人？"男人愣住了。
女人走到床邊，輕撫著五個木偶。"她們和我一樣，都是別人的寶貝。
她們的家人也在痛苦中。""可是我只要你。"男人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志明，放下吧。
"女人轉過身看著他，"死者已矣，生者如斯。你應該好好活著，而不是沉浸在過去。
""我不要！"男人突然暴怒，"我花了三年時間學習邪術，付出了所有，你不能離開我！
"他再次開始念咒，想要控制女人。但女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志明，
你變了。"女人的眼中流下了血淚，"以前那個善良的你去哪里了？
"男人的念咒聲戛然而止。他看著女人的血淚，整個人都崩潰了。"小月，對不起，
對不起……"女人走到他面前，輕撫著他的臉頰。"我原諒你，但你要放過她們。
"男人點了點頭，然后朝五個木偶走去。他拿起每個木偶，嘴里念著什么。隨著咒語聲，
木偶們開始散發出白光。光芒越來越亮，最后五團光球從木偶中飛了出來。
那是五個女孩的魂魄。她們在空中轉了一圈，朝我點了點頭，然后消失了。
應該是回到該去的地方了。木偶們失去魂魄后，變成了普通的木頭，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女人滿意地笑了。"謝謝你，志明。""小月，別走。"男人抓住她的手，"我改，我都改，
你別離開我。"女人輕輕掙脫了他的手。"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你要學會放下，學會遺忘。
"說完，她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不！"男人想要抓住她，但手卻穿過了她的身體。
女人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化作點點星光消散了。男人跪在地上，痛哭失聲。
房間里的詭異氛圍也隨之消失，溫度開始回升。蠟燭的火苗變回了正常的顏色。
我放下桃木劍，走到男人身邊。"她說得對，你應該放下了。"男人抬起頭看著我，
眼中滿是絕望。"沒有她，我怎么活下去？""好好活著就是對她最好的紀念。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男人沉默了很久，最后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4第二天一早，我來到鎮長辦公室。鎮長正在焦急地等著我。"蘇小姐，
昨晚沒出事吧？我聽說紅花街那邊有動靜。""案子解決了。"我坐下來，
"兇手已經自首了。"鎮長松了口氣，"太好了！那些失蹤的姑娘呢？"我沉默了一下，
"她們已經安息了。"鎮長明白了我的意思，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她們的家屬……""我會和家屬們談的。"我說，"至少她們的魂魄得到了解脫。
"鎮長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離開鎮長辦公室后，我去了派出所。
王志明已經在那里等著了。他的精神狀態很差，眼睛紅腫，明顯哭過。"我要自首。
"他對警察說，"我殺了五個人。"警察有些意外，"什么時候的事？""這個月，
我用邪術殺害了五個新娘。"警察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他說的是真的，我可以作證。
"辦完筆錄后，我和王志明單獨談了一會。"你后悔嗎？"我問。王志明想了想，"后悔。
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能還是會那么做。""為什么？""因為我太愛她了。
"他苦笑，"愛到失去理智。"我嘆了口氣，"這不是愛，是占有欲。""我知道。
"王志明低下頭，"小月昨晚跟我說了很多，我明白了。""那就好。""蘇小姐，謝謝你。
"王志明忽然說，"如果不是你在場，我可能永遠不會醒悟。""不用謝我，
要謝就謝小月吧。是她救了你。"王志明點點頭，眼中又泛起了淚光。下午，
我開始聯系五個失蹤女孩的家屬。這是最難的部分。第一個是李小紅的父母。
他們是附近村子的農民，聽到女兒的死訊后，李母當場就昏了過去。"我們就這一個女兒。
"李父哭著說，"她嫁過來才半個月，人怎么就沒了呢？"我盡量安慰他們，
但知道任何語言在這種痛苦面前都顯得蒼白。第二個是張美麗的丈夫。
他是個老實巴交的木匠，聽到妻子的死訊后，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昨天還跟我說要生個大胖小子。"他喃喃自語，"怎么就沒了呢？
"我一家一家地通知下去。每個家庭都被巨大的痛苦籠罩。有些人哭，有些人鬧，
有些人沉默。但無論哪種反應，都讓我感到心痛。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客棧里，心情很沉重。
王大海給我端來一杯茶。"蘇小姐，你看起來很累。""有點。"我喝了口茶，
"這種案子總是讓人難過。"王大海在我對面坐下，"那個王志明，以前也是個好孩子。
""你認識他？""認識，他和小月都是在我們鎮上長大的。"王大海說，
"兩個人青梅竹馬，感情很好。""那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王大海嘆了口氣，
"小月出事后，他就變了。整天研究一些奇怪的書，說什么要把小月救回來。
""沒人勸過他嗎？""勸過，但他聽不進去。"王大海搖頭，"愛得太深，
有時候也是一種病。"我點點頭，想起了王志明的話。愛到失去理智，確實是一種病。
"不過現在好了。"王大海說，"至少其他人都安全了。"是的，至少不會再有新的受害者。
但那五個無辜的女孩，卻再也回不來了。夜深了，我上樓休息。躺在床上，
我想著這次的案子。表面上看，這是一個癡情男子為了復活愛人而殺人的故事。但深層次上，
這反映了一個人面對失去時的極端反應。愛本來是美好的情感，但如果走向極端，
就會變成毀滅性的力量。王志明愛小月，這沒有錯。錯的是他把自己的痛苦強加給無辜的人。
錯的是他以為可以通過傷害別人來獲得幸福。真正的愛，應該是包容和理解，
而不是占有和控制。小月最后的話說得很對：真正愛一個人，就應該尊重她的選擇，
包括她的死亡。想著想著，我漸漸睡著了。夢里，我看到五個穿著紅嫁衣的女孩手拉著手，
在陽光下微笑。她們終于獲得了解脫。5第三天早上，我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古鎮。
案子雖然解決了，但我心里總覺得還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說不上來是什么，
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王大海幫我把行李搬到客棧門口。"蘇小姐，一路順風。
""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和他握了握手。就在這時，一個老婆婆匆匆跑了過來。
就是第一天警告我的那個老婆婆。"姑娘，你別走！"她氣喘吁吁地說。"怎么了？
"老婆婆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后，拉著我到了角落。"那個王志明，他不是真正的兇手。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老婆婆壓低聲音，
"王志明只是個替罪羊。""你有證據嗎？"老婆婆從懷里掏出一張紙，
"這是我從王志明家里偷出來的。"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按計劃行事，
事成之后給你小月的消息。字條沒有署名，但能看出是女人的筆跡。"這是什么時候的？
"我問。"兩個月前。"老婆婆說，"我是王志明家的鄰居，經常看到有個女人去他家。
""什么樣的女人？""很年輕，很漂亮，但總是戴著面紗。"我心中一動，
"你還記得她的其他特征嗎？"老婆婆想了想，"她的聲音很好聽，像唱戲的。還有，
她的手很白，戴著一個紅色的戒指。"我仔細回想昨晚的情況。那個自稱小月的女人，
確實很美，聲音也很好聽。但我當時沒注意她有沒有戴戒指。"老人家，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老婆婆嘆了口氣，"我看那些姑娘的家屬太可憐了，
覺得應該找出真正的兇手。""你覺得那個戴面紗的女人就是真兇？""十有八九。
"老婆婆點頭，"她肯定是利用了王志明對小月的感情。"我覺得事情變得復雜了。
如果老婆婆說的是真的，那昨晚出現的那個"小月"就很可疑。她是真的小月的鬼魂，
還是有人在冒充？"那個女人最后一次出現是什么時候？"我問。"三天前。"老婆婆說，
"就是最后一個新娘失蹤的那天。"我決定重新調查這個案子。"老人家，
你能帶我去王志明家看看嗎？""可以，但要小心點。"王志明家是一棟老式的四合院，
位置比較偏僻。院子里長滿了雜草，看起來很久沒人打理了。我和老婆婆推門進去。
房子很亂，到處都是書和紙。大部分都是關于法術和靈異的資料。我仔細翻看這些資料，
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法術都很高深，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王志明一個普通的鎮民，
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學會這些？除非有人在指導他。我在書桌的抽屜里找到了更多線索。
一本日記，記錄著王志明這三年的經歷。日記顯示，在小月死后的第一年，
王志明確實很痛苦，但還算正常。直到一年前，一個自稱能幫他復活小月的女人出現了。
"她說她是小月的師父，生前就認識小月。"我念著日記內容，"她愿意教我法術，
但需要我按她的計劃行事。"老婆婆在旁邊聽著，"果然有問題。"我繼續往下讀。
"師父說，要復活小月需要五個同樣年紀的女孩的魂魄。她會挑選合適的目標，
我只需要在指定的時間地點施法就行。""師父很厲害，她能預知未來，
知道每個新娘什么時候結婚，住在哪里。""她說小月在另一個世界等著我，只要完成儀式，
我們就能團聚。"看到這里，我基本確定了。王志明確實是被人利用了。
那個神秘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但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為了復活小月，
那她要那些女孩的魂魄做什么？我翻到日記的最后一頁。"明天就是小月的忌日，
師父說會親自來主持最后的儀式。她會扮成小月的樣子出現，告訴我復活成功了。
然后我就可以和小月永遠在一起。""但我有個疑問，為什么師父要扮成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