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夜十一點，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公司臨時項目，我在辦公室熬到現在。
想著柳如煙應該已經睡了，我輕手輕腳開門。客廳一片漆黑。臥室里傳來細微的聲響。
我以為是柳如煙在看手機，正準備進去，卻聽到了男人的喘息聲。血液瞬間凝固。
我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那聲音很陌生，絕對不是我的。緊接著，
柳如煙壓抑的呻吟聲傳來。我感覺天塌了。手機從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臥室里瞬間安靜。"誰？"柳如煙驚慌的聲音響起。我深吸一口氣，推開臥室門。
床上的畫面讓我差點吐出來。柳如煙慌亂地拉過被子遮住身體，床上還有一個精壯的男人。
我認識他。健身房的私教，叫張凱。柳如煙這半年一直在他那里練瑜伽。"何晨！
你聽我解釋！"柳如煙臉色蒼白。我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暴跳如雷。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就像看一個陌生人。"解釋什么？"我的聲音異常平靜，"解釋你們是在討論健身動作？
"張凱這時候也反應過來，慌忙穿衣服。"何哥，我...""滾。"我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張凱連話都不敢說，穿好衣服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柳如煙。
她裹著被子坐在床邊，眼淚開始往下掉。"何晨，我們談談好嗎？"我點燃一支煙，
深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我想起三年前我們的婚禮。她穿著白色婚紗，笑得那么美。
我以為她是這世上最純潔的天使。"談什么？"我彈了彈煙灰，"談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還是談你騙了我多久？"柳如煙哭得更厲害了。"我沒想到會這樣，
我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身體出軌，感情沒有？"我忍不住冷笑。
女人的借口永遠這么蒼白無力。"何晨，我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她下床走向我，想要抱住我。我后退一步，躲開她的觸碰。"別碰我，惡心。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她心里。柳如煙愣在原地，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你去洗澡，
把他的味道洗干凈，然后我們好好談談。"我轉身走出臥室。客廳里，我坐在沙發上，
一支接一支地抽煙。腦子里亂成一團。結婚三年，我以為我們很幸福。我努力工作賺錢，
她負責貌美如花。每天下班回家，她都會做好飯等我。周末我們會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
我以為這就是愛情。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假象。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我點開手機，
發現有幾條未讀消息。都是柳如煙發的。"老公，今晚瑜伽課可能會晚點結束。
""張教練說我進步很快，要加練一個小時。""你先睡吧，我會小聲回來的。
"每一條信息都是精心編織的謊言。我刪掉這些信息，打開通訊錄。
找到律師朋友李明的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過去。"何晨？這么晚了怎么了？
""李明，我想離婚。"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出什么事了？""柳如煙出軌了，
被我當場抓住。""臥槽！你確定？""千真萬確，人贓并獲。
"李明嘆了口氣："那你準備怎么辦？""我要她凈身出戶。"我的聲音沒有一絲猶豫。
"明天上午你來我律師事務所，我們詳細談談。記住，從現在開始，保留一切證據。
"掛掉電話，我感覺輕松了很多。浴室的水聲停了。柳如煙裹著浴巾走出來，坐在我對面。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臉上還有淚痕。"何晨，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掐滅煙頭，看著她。
"說吧，什么時候開始的？"第二章柳如煙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一個月前。
"我心里冷笑。一個月前，正是她開始每天晚回家的時候。"為什么？"我問得很平靜。
她抬起頭看我，眼中滿是痛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就是...就是感覺我們之間沒有以前那種激情了。"激情？我為了給她更好的生活，
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家后累得話都不想說。她卻嫌棄我們沒有激情？
"所以你就去找別的男人找激情？""不是的！"她急忙搖頭，"一開始真的只是練瑜伽，
張凱他很幽默，很會聊天，慢慢的...""慢慢的就上床了？"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何晨，我發誓再也不會了。"我點燃另一支煙。"重新開始？
"我吐出一口煙霧，"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我可以不去健身房了，
我可以把張凱的聯系方式全部刪掉，我可以...""可以什么？可以換一個健身教練繼續？
"我的話像刀子一樣鋒利。柳如煙被我說得啞口無言。"何晨，我真的愛你的。""愛我？
"我忍不住冷笑，"愛我的人會背叛我？會在我們的婚床上和別的男人做愛？
"她被我說得痛哭流涕。"我一時糊涂，我真的后悔了。"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后悔？你后悔的是出軌，還是后悔被我抓到？"這句話問得她愣住了。是啊，
如果今晚我沒有提前回家，她會后悔嗎？"明天我會找律師，我們離婚吧。
"我轉身就要回書房。柳如煙突然抱住我的腿。"不要離婚！何晨，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低頭看著她。這個女人，三年前我傾盡所有娶回家。為了她，
我拒絕了父母讓我回老家發展的建議。為了她，我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拼命工作。為了她，
我把所有的工資都交給她管理。現在她卻用這種方式回報我。"放手。"我的聲音很冷。
"我不放！你要殺了我也不放！"她抱得更緊了。我沒有用力掙脫，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柳如煙，你還記得我們結婚時你說過什么嗎？"她抬起淚眼朦朧的臉。"你說，
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只和我一個人有親密關系。"她的哭聲更大了。"我記得，我都記得。
""可是你違背了誓言。"我輕輕掰開她的手，"一個連婚姻誓言都能違背的女人，
我還能指望她什么？"她跪在地上，伸手想要再次抱住我。我后退幾步。"別碰我，我說過，
惡心。"這句話像一記耳光，狠狠打在她臉上。柳如煙愣住了，眼中的光芒逐漸熄滅。
"何晨，你真的這么絕情？""絕情？"我冷笑，"這個詞應該我來說才對。
"我轉身走向書房。"明天我們去民政局辦手續，房子歸我，存款一人一半，沒有異議吧？
"她坐在地上，沒有回答。我走進書房，鎖上門。坐在椅子上，我點開手機相冊。
里面全是我們的合影。旅游時的，吃飯時的，在家里的。每一張照片里，她都笑得那么甜美。
可是現在看來，這些笑容都是假的。我一張一張地刪除。刪到一半，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
不是因為舍不得她，而是因為自己的愚蠢。三年了，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想起這半年她的種種異常。開始注重打扮，開始健身，開始晚回家。甚至有幾次，
我想要親熱時，她都以累了為借口拒絕。原來她是把精力都給了別的男人。我真是個傻子。
刪完照片，我躺在沙發上。明天要上班，但我一點睡意都沒有。
腦子里反復播放著剛才看到的畫面。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想到這里，我又想吐。
外面傳來柳如煙的哭聲。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全世界都要崩塌了。可是對不起，
我的心已經死了。背叛這種事，一次就夠了。我永遠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
第三章第二天早上，我六點就醒了。一夜沒睡，但精神意外地很好。走出書房，
客廳里沒有人。臥室門緊閉著，里面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居然還能睡著？我簡單洗漱，
準備上班。臨出門前，我在茶幾上放了一張紙條。"明天下午兩點，民政局見。"來到公司，
同事們都夸我今天氣色不錯。如果他們知道我昨晚發現老婆出軌，估計會驚掉下巴。
上午十點，我來到李明的律師事務所。"你確定要離婚？"李明再次確認。"確定。
""那我們先分析一下財產情況。"李明拿出筆記本，"房子是婚前買的還是婚后？
""婚前，我全款買的，房產證只有我的名字。""那這個沒問題，歸你。存款呢？
""目前共同存款大概五十萬，我的工資卡都在她那里。"李明點點頭，"按照法律，
共同存款一人一半。還有其他財產嗎？"我想了想，"車子是我買的，家具家電都是我買的，
她沒有什么貴重物品。""那就簡單了，房子車子歸你，存款對半分。"李明合上筆記本，
"不過我要提醒你，如果她不同意離婚，事情會很麻煩。""她會同意的。"我很確定。
因為她心虛。中午回到家，柳如煙坐在客廳等我。她換了一身我最喜歡的連衣裙，化了淡妝。
看起來就像剛認識時那樣清純。"老公，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她的聲音很溫柔，
眼中還有昨晚哭過的紅絲。我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坐到餐桌前。桌上確實擺著我愛吃的菜。
紅燒肉，糖醋里脊，蒸蛋羹。"我想了一夜，我決定辭職在家專心做家務。"她坐在我對面，
小心翼翼地說。"這樣我就不會再接觸外面的人，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味道很好，和以前一樣。可是我食之無味。"明天下午兩點，
民政局。"我放下筷子，看著她。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何晨，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
""不能。"我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為什么？我們明明可以重新開始的。
"她的眼淚又開始掉。"因為信任這東西，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拼不回來。"我站起身，
"你覺得我以后每次你晚回家，我都不會胡思亂想？
你覺得我以后每次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說話，我都不會起疑心？"她張嘴想說什么，
卻說不出來。"一個沒有信任的婚姻，就是一座墳墓。"我轉身就要離開。"何晨！
"她突然大聲喊我。我回頭。"如果...如果我懷孕了怎么辦？"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猾。
我冷笑。"懷孕？你確定是我的？"這句話像一記重拳，打得她踉蹌后退。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怎么不能？一個能出軌的女人，什么做不出來？
"她徹底崩潰了，跌坐在椅子上大哭。"何晨，你太絕情了！太殘忍了！""殘忍？
"我覺得好笑，"誰先殘忍的？""是你先背叛了這個家，是你先踐踏了我們的感情。
""現在裝可憐有用嗎？"我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波動。三年的感情，
在看到她和別人上床的那一刻，就徹底死了。"明天兩點，我會準時到民政局。
""如果你不來，我會起訴離婚。""到時候你什么都得不到。"說完，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下午上班時，我接到柳如煙媽媽的電話。"小何，如煙說你們要離婚？
""是的，阿姨。""孩子，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消消氣就好了。"我沉默了幾秒。"阿姨，
不是吵架的問題。""那是什么問題？如煙哭著打電話回來，說得不清不楚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實話。"她出軌了，被我抓個正著。"電話那頭安靜了很久。
"你...你確定？""千真萬確。"又是一陣沉默。"小何，雖然如煙做錯了，
但你們畢竟是夫妻，能不能給她一次機會？""對不起阿姨，我做不到。"我掛掉電話。
沒過多久，柳如煙的爸爸也打來電話。內容大同小異，都是希望我原諒她。我一一拒絕。
有些事情，沒有第二次機會。第四章下班回到家，柳如煙不在。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封信。
我打開看了看。"何晨，我去我媽媽家住幾天，我需要時間想清楚。
如果你真的鐵了心要離婚，我不會阻攔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再考慮考慮，我們三年的感情，
真的就這么不值錢嗎？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愿意用一輩子來補償你。如果你愿意給我機會，
我明天會去民政局見你。如果你看到這封信后改變主意了，請給我打電話。我愛你，
永遠愛你。"看完這封信，我撕成碎片扔進垃圾桶。愛我？愛我的女人會背叛我？
這種話說給鬼聽吧。一個人在家的感覺很好。我可以隨便看電視，可以光著膀子走來走去，
可以大聲放音樂。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晚上十點，門鈴響了。我以為是柳如煙回來了，
打開門卻發現是她的閨蜜王小雅。"何晨，如煙真的出軌了？"王小雅一臉震驚。
"你來干什么？"我沒有讓她進門。"我想勸勸你，如煙她真的很后悔。""后悔有用的話，
要警察干什么？"我準備關門。王小雅急忙伸手阻止。"何晨，你聽我說，
如煙她從小就很單純，容易被人騙。""那個張凱花言巧語騙了她，她才會一時糊涂的。
"我冷笑。"單純？單純的人會撒謊說加班，實際上去開房？"王小雅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還有，麻煩你轉告她，明天下午兩點，民政局見。""如果她不來，我會直接起訴。
"說完，我砰地關上門。外面傳來王小雅的嘆息聲。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到了民政局。
一點五十分，柳如煙出現了。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戴著墨鏡，看起來很憔悴。"你來了。
"她的聲音很啞。"走吧。"我朝民政局大門走去。她跟在我身后，步伐很慢。"何晨，
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她。"如果你昨晚沒有出軌，
如果我沒有看到那一幕，或許還有。""但是現在，沒有。"她摘下墨鏡，眼眶紅腫。
"我可以發誓，我可以寫保證書，我再也不會...""夠了。"我打斷她，
"這些話你昨天就說過了。""我的答案不會改變。"她呆呆地看著我，
眼中的光芒徹底熄滅了。"好，我簽字。"她的聲音很輕，像是認命了。
辦理離婚手續很順利。工作人員問我們是否確定離婚時，我毫不猶豫地說是。
柳如煙猶豫了幾秒，最終也點了頭。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
這場婚姻，終于結束了。"存款的事情，我明天會讓律師聯系你。"我對柳如煙說道。
她點點頭，眼淚又開始掉。"何晨，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我想告訴你，我真的愛過你。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愛過？或許吧。但那又怎樣？愛過，然后背叛，這種愛我不要也罷。
"以后各自安好吧。"我轉身離開民政局。身后傳來她的抽泣聲。我沒有回頭。有些人，
有些事，一旦錯過就是一輩子。我不會給背叛者第二次機會。走出民政局大門，
我點燃一支煙。陽光很好，微風輕拂。我感覺自己重新活過來了。手機響了，是公司的電話。
"何總，有個客戶想約您晚上談合作。""好，你安排一下。"我是公司的業務總監，
年薪五十萬。現在沒有了柳如煙這個拖累，我可以把全部精力投入工作。
或許一個人的生活會更精彩。晚上和客戶談完合作，我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
點了一杯威士忌，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先生，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走過來。我看了她一眼。很漂亮，比柳如煙還要漂亮。"謝謝，
不用了。"我禮貌地拒絕。現在的我，對女人沒有任何興趣。被背叛過一次，
我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一個人很好。自由，沒有束縛，沒有背叛。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第五章離婚后的第一個月，我過得很充實。白天專心工作，晚上健身看書。
周末不是加班就是和朋友聚會。完全沒有時間想起柳如煙。直到那天下午，
我在商場遇到了她。她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正在選女裝。那個男人不是張凱，
是個陌生面孔。看起來很年輕，比我小至少五歲。我站在遠處觀察他們。柳如煙笑得很開心，
就像當初和我在一起時一樣。那個男人很寵她，她看中什么就買什么。一件上衣兩千多，
他眼都不眨就刷卡。我冷笑。果然是本性難移。這才離婚一個月，就又找到下家了。
我正準備離開，柳如煙突然轉身，看到了我。她的笑容瞬間僵住了。我們四目相對，
空氣仿佛凝固了。那個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來，疑惑地問："怎么了？
""沒...沒什么。"柳如煙慌忙移開視線。我淡定地走過去，經過他們身邊時，
故意停下腳步。"好巧啊，如煙。"我的聲音很平靜，臉上帶著微笑。柳如煙臉色發白，
不知道該說什么。那個男人警覺地看著我。"請問你是？""我是如煙的前夫。"我伸出手，
"你好。"男人的臉色變了，但還是禮貌地和我握手。"你好，我叫林浩。""何晨。
"我松開手，看向柳如煙。"恢復得很快嘛，才離婚一個月。"柳如煙咬著嘴唇，
眼中有慌亂也有愧疚。"何晨，你別誤會，我和林浩...""你不用解釋。"我打斷她，
"你有選擇新生活的權利。"林浩看看我，又看看柳如煙，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如煙，
你們聊，我去那邊看看。"他很識趣地走開了。現在只剩下我和柳如煙。
"他知道你出軌的事嗎？"我問。她搖搖頭。"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告訴他？
還是打算瞞一輩子？""何晨，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的語氣有些強硬。
"你說得對。"我點點頭，"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你以為換個人就能改變自己嗎？"她的臉更白了。"我變了，我真的變了。""是嗎？
"我冷笑，"那你告訴他你是因為出軌才離婚的啊，看他還要不要你。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痛了她。"何晨，你太殘忍了。""殘忍？"我覺得好笑，
"比起背叛婚姻，這算什么？"林浩這時候走了過來。"如煙，我們走吧。
"他明顯想要結束這次偶遇。"好。"柳如煙急忙點頭。他們轉身要走，我突然開口。
"林先生，我想給你一個忠告。"林浩停下腳步，回頭看我。"什么忠告？
"我看了看柳如煙驚恐的表情，慢慢開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完，我轉身離開。
身后傳來柳如煙的聲音："林浩，你別聽他胡說..."我沒有停下腳步。有些真相，
會自己浮出水面的。晚上回到家，我收到柳如煙發來的短信。"何晨，我求你了，
不要破壞我的新生活好嗎？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真的想重新開始。林浩是個好人，
我不想失去他。"我看完直接刪除，沒有回復。她破壞我的生活時，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現在輪到她擔心了？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開會，秘書告訴我有個叫林浩的人要見我。
我讓她請他進來。林浩看起來很年輕，應該是個富二代。衣著得體，舉止優雅。"何先生，
昨天的事我想跟您談談。"他很直接。"請坐。"我給他倒了杯茶，"你想談什么？
""關于如煙，關于你們的離婚。"他看著我的眼睛，"她說你們是因為性格不合才離婚的。
"我笑了。"性格不合？她是這么說的？""是的。"林浩點頭，
"但是昨天你的話讓我很困惑。"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細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
看起來很單純，眼神清澈。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林先生，你真的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