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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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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分錢生死劫——因為6分錢,我被人捅死,重生后我讓同事替死,卻陷入無限輪回,

原來兇手是…水果店里彌漫著芒果和荔枝混合的甜膩氣息,我機械地將一個火龍果裝袋稱重,

手指微微發抖。今天是6月12日,我死亡的日期。"一共是37塊8毛6。

"我對面前的顧客說,聲音比想象中平穩。

顧客——一個五十多歲、眼袋浮腫的男人——皺了皺眉:"昨天才36塊9。

""最近火龍果漲價了,先生。"我解釋道,

同時余光掃向掛在墻上的電子鐘:下午3點42分。還有十八分鐘。

男人從錢包里排出幾張皺巴巴的紙幣:"37塊8。""還差6分錢。"我說完這句話,

喉嚨突然發緊。上輩子,就是這句話要了我的命。男人的表情變了,

眼中閃過一絲我熟悉的狂躁。我的手指悄悄移向柜臺下的報警按鈕,但就在這時,

店門被推開,王芳抱著一箱新到的山竹走了進來。"小雨,幫我把后面庫房的門開一下!

"她大聲喊道。一瞬間,一個瘋狂的念頭擊中了我。我轉向王芳:"芳姐,

你能幫我收下錢嗎?我肚子突然好痛。"王芳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放下箱子走了過來。

我快步走向倉庫,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撞擊。身后傳來王芳的聲音:"先生,還差6分錢。

"然后是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你們這些奸商..."我猛地轉身,正好看見寒光一閃。

王芳的眼睛瞪大了,她低頭看著插在自己腹部的折疊刀,表情困惑得像個迷路的孩子。

"芳姐!"我尖叫著沖過去,但為時已晚。男人拔出刀,鮮血噴濺在擺放整齊的水果上,

將青蘋果染成暗紅。他轉身沖出店門,消失在午后刺眼的陽光中。王芳倒在我懷里,

嘴唇顫抖著想說些什么,卻只吐出一口血沫。她的眼睛逐漸失去焦距,

就像上周目死去的我一樣。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但我知道已經沒用了。

我抱著王芳逐漸冰冷的身體,眼淚模糊了視線。我重生了,卻只是換了一個人去死。

"小雨...為什么..."王芳最后的話像刀一樣刺進我心里。警察來了又走,

取證、詢問、安慰。我機械地回答著問題,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下一次,

我一定要救下所有人。夜幕降臨時,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鏡子里的我面色慘白,

眼下掛著濃重的陰影。我擰開水龍頭,用冷水狠狠拍打臉頰,然后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

"這次一定要改變。"我對鏡子說。2 輪回之謎水珠順著我的下巴滴落,突然,

一陣熟悉的眩暈感襲來。我扶住洗手臺,卻無法抵抗那股無形的力量。

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旋轉,最后歸于黑暗。"小雨!發什么呆呢?"我猛地抬頭,

發現自己又站在水果店的收銀臺前。王芳正抱著一箱山竹站在門口,

墻上電子鐘顯示:下午3點42分。我重生了,再一次。

這次我決定先弄清楚那個男人的身份。當王芳叫我幫忙時,我假裝沒聽見,

繼續接待那個男人。"還差6分錢。"我說,聲音因緊張而微微發顫。

男人的臉漲紅了:"你們這些黑店!整天變著法子坑錢!"他開始翻找口袋,

我的心跳加速——上上次是右邊口袋拿出的刀。但這次他掏出的是一張皺巴巴的一毛錢。

"不用找了!"他惡狠狠地說,將硬幣拍在柜臺上。我愣住了,這和之前的兩次都不一樣。

難道我的行為真的能改變結果?就在我放松警惕的瞬間,

男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剛才那是什么表情?看不起我是不是?"他的力道大得驚人,

指甲陷入我的皮肉。我驚恐地發現他的另一只手正伸向腰間——那里別著一把折疊刀。

"張德貴!你又來鬧事!"店長老陳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男人——張德貴——像觸電般松開我的手,轉身面對老陳。"陳老板,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諂媚,

"我只是買點水果..."老陳擋在我和張德貴之間:"上次就警告過你,

再來騷擾我的員工就報警。"他轉向我,"小雨,去后面倉庫清點一下新到的貨。

"我如蒙大赦,快步走向倉庫,但耳朵豎著聽前臺的動靜。

"...醫院開的證明...按時吃藥..."張德貴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我的腳步頓住了。醫院?藥?一聲巨響傳來,我沖回前臺,

看到張德貴掀翻了門口的促銷展架,水果滾落一地。"你們都一樣!都看不起我!

"他咆哮著,從腰間抽出那把熟悉的折疊刀。老陳試圖安撫他:"冷靜點,張師傅,

沒人看不起你..."但張德貴已經陷入癲狂,他揮舞著刀子,刀尖劃過老陳的手臂,

帶出一道血線。王芳尖叫起來,我則迅速按下報警按鈕。3 時光倒流警笛聲由遠及近,

張德貴聽到后表情一僵,隨即奪門而出。這次沒有人死,但老陳受了傷,王芳嚇得魂不附體,

而我...我終于明白了什么。警察到來后,我主動提供了張德貴的信息。

負責做筆錄的警官告訴我,張德貴是附近有名的精神病患者,有暴力傾向,

但因為沒有造成過嚴重傷害,總是很快就被放出來。"他受不了任何形式的拒絕或否定,

"警官說,"特別是涉及到錢的時候。他以前做生意失敗,妻子帶著孩子離開了他,

從那以后就..."警官的話讓我如墜冰窟。原來那幾分錢不過是個導火索,

真正致命的是張德貴扭曲的心靈和被刺激的妄想。無論我如何改變表面的行為,

只要稍有刺激,他就會爆發。當天晚上,我輾轉反側。如果無論如何都會有人受傷或死亡,

那么我的重生有什么意義?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在床上,

我突然意識到:也許關鍵不在于逃避,而在于面對。我閉上眼睛,任由熟悉的眩暈感襲來。

當再次睜開眼時,我又回到了水果店的收銀臺前。第三次輪回開始了。這次,

當張德貴因為那6分錢開始煩躁時,我沒有堅持,而是微笑著說:"沒關系,先生,

這點零頭我們抹掉就好。"張德貴愣住了,眼中的狂躁漸漸平息。他盯著我看了幾秒,

突然問:"你...認識我嗎?"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先生,我們第一次見。

"他點點頭,表情變得柔和:"你是個好姑娘。"他拎起水果袋,轉身離開,

那把折疊刀始終沒有出現。我長舒一口氣,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

王芳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了?臉色這么白。""沒什么,"我勉強笑笑,

"只是突然有點頭暈。"就在這時,店門又被推開,張德貴回來了。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但他只是將一張皺巴巴的五元錢放在柜臺上。"剛才那6分錢,"他說,"我不能占你便宜。

"我驚訝地看著他,突然注意到他手腕上纏著的醫院腕帶,

上面印著"慈安精神病院"的字樣。他順著我的目光看去,慌忙用袖子遮住腕帶,

眼神又開始變得飄忽不定。"謝謝您,先生。"我迅速將錢收進收銀機,"祝您今天愉快。

"張德貴點點頭,轉身離開。這次,他真的走了。當天晚上,我特意去了慈安精神病院。

值班護士告訴我,張德貴是他們的門診患者,患有偏執型精神分裂癥,平時靠藥物控制,

但經常擅自停藥。"他其實是個可憐人,"護士嘆息道,"只要按時吃藥,

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但一旦停藥,就會產生被迫害妄想,

特別是對金錢相關的事情異常敏感。"回到家中,我站在窗前望著夜空。三輪月亮高懸,

見證著我的三次輪回。第一次我死了,第二次王芳替我死了,

第三次...我找到了活下去的方法。但這是真正的解脫嗎?

張德貴依然在城市的某個角落游蕩,隨時可能傷害下一個人。我的重生難道只是為了自救?

我閉上眼睛,做出了決定。如果命運給我重來的機會,那么我應該做得更多。

4 實驗真相當眩暈感再次襲來時,我主動迎向黑暗。第四次輪回,我要徹底結束這個噩夢。

第四次睜開眼睛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表——下午3點30分。比之前幾次都早。

這次重生給了我額外的時間。水果店里,王芳正在整理貨架,老陳在后面的辦公室對賬。

我深吸一口氣,從收銀臺抽屜里取出一張便簽紙,

迅速寫下幾個關鍵詞:張德貴、慈安精神病院、下午4點、6分錢。"小雨,你干嘛呢?

神神秘秘的。"王芳抱著一盒草莓走過來,好奇地瞄向我手中的紙條。

我下意識把紙條揉成一團:"沒什么,購物清單。"猶豫片刻,我又問:"芳姐,

你記得經常來我們店的那個張先生嗎?五十多歲,眼睛下面有很重的眼袋。

"王芳撇撇嘴:"哦,那個怪人啊。上次他因為一個蘋果有斑點鬧了半小時,老陳差點報警。

"她壓低聲音,"聽說他腦子有問題,以前好像還是個老師呢。"老師?這個信息是新的。

在前三次輪回中,我只知道他是個精神病患者。我正想追問,店門上的鈴鐺響了。

張德貴走了進來。我的手指猛地攥緊,紙條在我掌心皺成一團。太早了,這不正常。

前幾次他都是在3點45分之后才出現的。他今天穿著同樣的灰藍色襯衫,

但比之前幾次更皺巴,像是睡了好幾天沒換。眼睛下方的眼袋浮腫得發亮,

眼神飄忽不定地在店內游移。"您好,張先生。"我主動打招呼,聲音比想象中平穩,

"今天需要點什么?"張德貴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被認出。

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姓張?"該死。在前幾次輪回中,

這時候我應該還不認識他。我急中生智:"上次您來買水果時,我聽到陳老板這么稱呼您。

"他的表情松弛了些,點點頭走向水果區。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一直插在口袋里——那里裝著那把折疊刀。王芳悄悄捅了捅我:"就是他,

怪人張。""芳姐,"我低聲說,"能幫我去后面拿箱橙子嗎?就說老陳要的。

"王芳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去了。我深吸一口氣,走向正在挑選蘋果的張德貴。

"張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幫您挑選。這些蘋果今天早上剛到的,特別新鮮。

"他抬頭看我,眼神中的警惕混合著一絲困惑:"為什么幫我?""這是我的工作。

"我微笑著說,同時注意和他保持安全距離,"您喜歡甜一點的還是酸一點的?

""我女兒喜歡甜的。"他下意識回答,然后表情突然變得痛苦,"以前喜歡。"女兒。

又一個新信息。我小心地選了幾個最紅的蘋果:"這幾個應該很甜。要試試嗎?

"張德貴點點頭,當我將蘋果裝袋時,一個小藥瓶從他口袋里掉了出來,滾到我腳邊。

我彎腰撿起,看到標簽上寫著"利培酮",用法用量處印著"每日兩次,飯后"。"還給我!

"他一把搶過藥瓶,臉色變得難看。"張先生,"我鼓起勇氣說,"您今天吃藥了嗎?

"他的表情瞬間扭曲:"你監視我?你們都在監視我!"聲音越來越高,

"是不是陳老板讓你這么做的?""不是的,我——""我知道你們的把戲!"他后退幾步,

右手從口袋里抽了出來,那把折疊刀在熒光燈下閃著寒光,"先假裝關心,

然后在我的藥里下毒!"店里其他顧客開始驚慌地后退。

我的余光瞥見王芳抱著橙子站在倉庫門口,臉色煞白。老陳聞聲從辦公室跑出來,

看到張德貴手里的刀,立刻停下腳步。"張師傅,冷靜點。"老陳舉起雙手,"把刀放下,

我們好好談。""沒什么好談的!"張德貴揮舞著刀子,刀尖劃過空氣發出嗖嗖聲,

"你們都是一伙的!"我站在原地,心跳如雷,卻出奇地冷靜。這一次,

我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細節——張德貴的目光不斷瞟向墻上的電子鐘:3點55分。

他在等什么?"張先生,"我慢慢說,"我們沒有惡意。如果您不想買水果,可以改天再來。

""改天?"他發出刺耳的笑聲,"沒有改天了!今天是最后期限!他們說的!

"他的眼神越來越狂亂,"4點之前必須完成,否則他們會切斷我的藥!"4點。

又是這個時間。在前三次輪回中,我的死亡時間都是下午4點整。這不是巧合。

電子鐘跳到3點56分。張德貴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滲出汗水。他神經質地摸著藥瓶,

卻沒有打開它。我突然明白了——他沒吃藥,而藥效通常在4點左右完全消退。"張先生,

您需要吃藥。"我向前一步,"我可以幫您拿水。""閉嘴!"他尖叫著,刀尖指向我,

"你是他們派來監視我的!我看到了!上周在超市,昨天在公交站,現在又在這里!

"3點57分。老陳悄悄向報警按鈕移動,但張德貴立刻察覺:"不許動!"他轉向老陳,

"你想報警是不是?讓他們把我抓回去?"他的聲音開始發抖,

"我不會再回那個地方了...那些實驗...那些針..."實驗?我心頭一震。

慈安精神病院不只是普通醫院嗎?3點58分。張德貴的精神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惡化。

他不停地搖頭,仿佛在和腦海中的聲音爭辯,拿刀的手顫抖得厲害。"張先生,

"我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沒有人會傷害您。把刀給我好嗎?然后我幫您聯系醫生。

""醫生?"他歇斯底里地大笑,"江醫生嗎?他就是最壞的那個!

每天都在我腦子里裝東西!"他用空著的手猛捶自己的太陽穴,"聽到嗎?它們在響!

滴答、滴答、滴答!"3點59分。店里的氣氛緊張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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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8 23:5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