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氣質。"許晏在心里苦笑。他確實與照片中的人相貌相似，

但性格截然不同。宋清遠看起來像是書香門第出身的貴公子，

而他只是個從小縣城打拼出來的普通上班族。"我考慮一下。"許晏最終說道。程曜點點頭，

從名片盒里取出一張遞給他："明天中午前給我答復。

對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許晏一眼，"清遠從不拒絕我。"走出曜世大廈時，

許晏的手機響了。是醫院打來的，通知他母親的手術安排在兩周后，需要先繳納八萬元押金。

他站在繁華的街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覺得無比疲憊。二十九歲，工作五年，

卻連母親的手術費都湊不齊。銀行卡里的余額甚至不夠一半。許晏再次低頭看了看那張照片。

宋清遠溫和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的猶豫。第二天上午十點，許晏給程曜發了短信："我接受。

"第二章"不對，清遠從不會這樣拿杯子。"程曜皺眉道，"他的小指會微微翹起，很優雅。

"許晏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調整了一下握咖啡杯的姿勢。這是他"上崗"的第三天，

已經受夠了這種無休止的挑剔。"這樣？"他刻意模仿著記憶中照片里的姿態。

程曜盯著他的手看了幾秒，突然移開視線："算了，今天就這樣吧。

"他們坐在程曜豪宅的露臺上，四周是精心打理的花園。

這種場景讓許晏感到格格不入——他租住的那間小公寓，廚房和衛生間還是共用的。

"清遠很喜歡園藝。"程曜突然說道，"尤其是玫瑰。這些花都是按照他的喜好種的。

"許晏看向那片絢爛的花海，不知該說什么。這三天的相處讓他了解到，

程曜對宋清遠的執念深得可怕。豪宅的每個角落都有宋清遠的影子，

從書房里他們大學時代的合照，到衣帽間中永遠備好的、符合宋清遠尺碼的衣物。

"程總..."許晏猶豫著開口，"我能問問，你和宋先生當年...是什么關系？

"程曜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這不關你的事。""我只是覺得，了解多一些，

能更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