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宅女蘇玉穿成宮斗文炮灰貴妃,發現每次被毒殺都會重啟入宮當天。第十次重生,
她徹底擺爛,卻意外卡出系統BUG。1“有完沒完?”我第十次從入宮選秀的轎輦上醒來,
一把扯下蓋頭,在嬤嬤驚恐的目光中翻了個白眼。九次了,整整九次被毒殺,
這破游戲能不能給個新結局?“蘇小姐,這不合規矩。”嬤嬤聲音顫抖著。“規矩?
”我冷笑一聲,“告訴內務府,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選秀取消!”前九次我謹小慎微,
步步為營,結果呢?第一次被皇后毒殺,第二次被舒妃,
第三次是德妃......到第九次連新入宮的才人都敢給我下毒。這次我索性破罐子破摔,
看這破循環還能玩出什么花樣!我跳下轎輦,眾人目瞪口呆,我卻直奔御花園。
按照“劇情”,這時候皇帝應該在涼亭賞花。果然,明黃色身影就在那里。我大步上前,
在侍衛阻攔前一個滑跪——別誤會,不是行禮,純粹是踩到裙擺摔的。“愛妃平身。
”皇帝的聲音帶著笑意。我抬頭,正要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卻愣住了。
皇帝頭頂懸浮著一行半透明文字:【系統錯誤,修復進度61%】。什么鬼?
前九次可沒這玩意兒。“陛下,”我脫口而出,“您卡BUG了?”皇帝表情瞬間凝固,
他揮手屏退左右,俯身捏住我下巴:“你再說一遍?”“卡......卡BUG了?
”我結結巴巴地重復,“您難不成也是玩家?”他松開手,
揉了揉太陽穴:“時空管理局三級任務者蕭景明。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我是蘇玉,
21世紀死宅,一覺醒來就在這破游戲里循環了九次!”我委屈得差點哭出來,
“每次都被毒死,連御膳房的燒鵝都沒吃上一口!
”蕭景明嘆了口氣:“這是個系統錯誤形成的時間閉環。我原本的任務是修復歷史偏差,
結果發現這個時空節點在不斷重置。”“所以我不是唯一被困在這里的人?
”我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說修復歷史......那原本的歷史里,
我應該......”“壽終正寢。”他平靜地說,“第一次循環時,
有人篡改了你的命運線。”遠處傳來腳步聲,蕭景明迅速恢復成威嚴的帝王模樣,
低聲快速說道:“冷宮侍衛統領莫滄有問題,每次循環他的力量都在增強。今晚子時,
御花園假山后見。”侍衛前來通報邊疆急報,蕭景明不得不離開。臨走前,
他借著扶我起身的動作,在我手心塞了張紙條。回到臨時安排的寢殿,我展開紙條,
上面只有一行字:別吃御膳房送來的任何東西,前九次都是這樣死的,對吧?我渾身發冷。
他知道。這個所謂的任務者知道我被毒殺了九次。更可怕的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
那么每次循環都在增強力量的莫滄......窗外,一個黑影悄然掠過。我猛地轉頭,
正好對上了冷宮方向侍衛統領莫滄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他對我微微一笑,
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好極了!這次循環不僅有個時空管理局的任務者皇帝,
還有個明顯是最終BOSS的侍衛統領。而我,一個只想吃燒鵝的游戲宅女,
好像莫名其妙成了拯救時空的關鍵人物。我癱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頭:“這破游戲難度調太高了吧!”2子時的御花園靜得可怕。我蹲在假山后,
數著第兩百三十六只螞蟻從腳邊爬過時,終于聽到了腳步聲。“你遲到了!
”我頭也不抬地說。蕭景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皇帝不好當,尤其還要避開莫滄的眼線。
”我抬頭看他,
月光下他的裝束讓我差點笑出聲——明黃色龍袍外罩著一件極不搭調的灰色斗篷,
活像cosplay失敗的網癮少年。“時空管理局就這審美?”“功能性隱身斗篷。
”他扯了扯衣領,“雖然在這個時空效果打了七折。”我站起身,
拍掉裙擺上的草屑:“說吧,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會被困在循環里?莫滄又是什么人?
”蕭景明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從懷中掏出一個金屬圓盤。他在空中劃了幾下,
圓盤發出微弱的藍光,形成一個透明屏障將我們籠罩。“現在安全了。”他收起圓盤,
“莫滄是時空偷渡者,專門尋找脆弱的時間節點汲取能量。這個朝代更迭時期本就不穩定,
他制造了循環陷阱,每次重置都能偷取一點時空能量。
”我皺眉:“那我為什么記得每次循環?”“因為你是錨點。”蕭景明伸手點在我眉心,
一陣刺痛傳來,“果然如此。”“什么果然如此?你對我做了什么?”我捂住額頭。
他的神情復雜:“你體內有時空錨的碎片,這就是莫滄一定要殺你的原因。
錨點會自發修復時間異常,阻礙他的計劃。”我愣在原地。
前九次死亡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每次毒發時的劇痛,視野變黑前看到的莫滄冷笑的臉。
“所以我不是單純的倒霉玩家,而是被卷入了時空犯罪現場?”我聲音發顫,
“你們時空管理局就是這么辦事的?”“這是個意外。我們追蹤莫滄三年了,
但沒想到他會選擇這個時空節點......”“意外?”我打斷他,“我死了九次!
”“我知道。”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表情虔誠,“這次我會修正一切。”他的手掌溫暖干燥,
仿佛能安撫我正翻騰著的情緒。我抽回手,強迫自己冷靜:“所以具體計劃是什么?
”“首先,找出莫滄儲存能量的裝置。”蕭景明壓低聲音,“我懷疑在冷宮地下。
其次......”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打斷了我們。屏障外,
假山上的石塊詭異地懸浮起來,組成一個猙獰的笑臉。“找到你們了。
”石塊碰撞發出近似人聲的語調。蕭景明臉色驟變:“走!”他一把拉起我,
同時按下圓盤某個按鈕。屏障爆發出刺目強光,我眼前一黑,再睜眼時已身處一條陌生走廊。
“短距離傳送。”他喘著氣解釋,“莫滄已經能干涉空間了,情況比我想象的更糟。
”3我環顧四周:“這是哪?”“冷宮偏殿。”蕭景明警惕地觀察走廊盡頭,“正好,
我們可以......”話音未落,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蕭景明猛地將我拉入旁邊一間廢棄宮室,我們緊貼門板,聽著侍衛列隊經過。黑暗中,
他的呼吸就在我耳畔。我這才意識到我們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他一手環著我的腰,
另一手撐在門上,幾乎將我整個人罩在懷里。“你......真的是皇帝嗎?”我小聲問。
他沉默片刻:“不是 。真皇帝被關在密室。我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份。
”“所以你這張臉也是假的?”“不,這是我本來的樣子。”他微微后退,
“任務者會完美復制宿體外貌,但細節處會有差異。真正的蕭景明左眼下方有淚痣。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觸碰他的左眼:“你沒有。”他的睫毛在我指尖輕顫:“觀察得很仔細。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們卻誰都沒動。某種奇異的電流在黑暗中流淌,
直到一聲清晰的“咔嗒”聲打破了寂靜。“什么聲音?”我警覺地問。“是陷阱!
”地面驟然塌陷,我們猝不及防地跌落。下落過程中,他緊緊將我抱住,
盡力在空中調整姿勢,讓自己墊在我身下。重重摔落時,我聽到他悶哼一聲。“你沒事吧?
”我慌忙從他身上爬起來。“肋骨可能斷了一兩根?”他艱難地坐起身,“沒關系,
很快就能自愈。”借著上方洞口透下的微光,我看清我們掉進了一個圓形石室。
墻壁上刻滿了詭秘符文,中間擺著一口青銅棺材。“能量轉換器。”蕭景明咬牙說道,
“莫滄比我想的走得更遠,他已經在準備篡改歷史了。”我扶著他走近棺材,
上面的花紋讓我毛骨悚然,那是我前九次死亡場景的浮雕。“他把我每次死亡都記錄下來了?
”“不止記錄,他在汲取你的時空能量。小心!”蕭景明將我拉到身后。棺材蓋緩緩滑開,
一團黑霧涌出,凝聚成莫滄的模樣。但與白天見到的侍衛統領不同,此刻的他雙眼全黑,
皮膚下隱約有紅光流動。“任務者蕭景明。”莫滄的聲音帶著金屬質感,
“還有珍貴的錨點小姐。歡迎參加我的加冕儀式。”蕭景明擋在我前面:“你逃不掉的,
管理局已經鎖定了這個時空節點。”莫滄大笑,笑聲震得石室簇簇落灰:“愚蠢!
每次循環我的力量都在增強,而你們......”他一手掐住蕭景明的脖子,“越來越弱。
”蕭景明被離地提起,臉色迅速漲紅。我沖上前,本能地揮拳打向莫滄。
就在我拳頭即將觸碰到他的瞬間,莫滄慘叫一聲松開了手。我的拳頭竟泛著微弱的藍光。
“錨點......覺醒了?”莫滄驚疑不定地后退,“這不可能!”4“蘇玉,
你的手......”蕭景明跌坐在地,劇烈咳嗽。我茫然地看著雙手,藍光正在消退。
莫滄的表情從震驚變為狂喜:“原來如此!碎片已經融合了!”他突然向我深鞠一躬,
“尊貴的時之女,請原諒我先前的冒犯。”“什么時之女?”“看來他們什么都沒告訴你。
”莫滄陰森地笑著,“時空錨不是物品,而是一種血脈天賦。你,親愛的,
是最后的時之一族后裔。”蕭景明掙扎著站起來:“別聽他的,蘇玉!”莫滄打了個響指,
石室開始扭曲變形,我們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大漩渦:“讓我們換個地方繼續愉快地談話。
”天旋地轉中,我感覺蕭景明抓住了我的手。下一秒,我們重重摔在一片竹林里。
“皇家獵場,他暫時找不到這里。”蕭景明痛苦地撐起身子。
我扶著他靠坐在一根粗竹旁:“剛才那是怎么回事?我的手為什么會發光?
”“時空錨在保護你。聽著,莫滄說的部分是真的,時之一族確實存在,
但他們早在千年前就滅絕了。”“那我......”“基因返祖,或者意外遺傳。
”他認真地看著我,“所以你能記住每次循環。普通人若經歷時間重置,記憶也會完全重置。
”竹林突然間無風自動,野獸般的嚎叫從遠處傳來。蕭景明臉色一變:“他派了獵犬來。
我們得移動了。”我攙扶著他向竹林深處走去,腦海中回蕩著莫滄的話。時之女?血脈天賦?
這一切太荒謬了,但比起死了九次還被困在循環里,似乎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蕭景明,
如果我真的是什么時之女,是不是意味著我能控制時間?”他腳步一頓:“理論上是的。
但未經訓練的時空能力很危險,可能會撕裂整個時間線。
”“那莫滄為什么叫我尊貴的時之女?他看起來想巴結我。
”“因為......”蕭景明忽然將我撲倒,一只黑箭擦著我們頭頂飛過,“該死!
先逃命!上課時間改天!”我們狼狽地在竹林中奔逃,身后追兵的聲音越來越近。
就在我以為我要迎來第十次死亡時,蕭景明拉著我跳進一條小溪,順著湍急的水流,
我們被沖進一個山洞。黑暗。寂靜。只有我們急促的呼吸聲。“暫時安全了。
”蕭景明點亮一個微型照明器,“這是先帝修建的密道,直通......”“等等。你聽!
”我打斷他。微弱的滴答聲從洞壁傳來,節奏古怪。蕭景明將我護在身下。下一秒,
整面洞壁爆炸開來!碎石和煙塵中,莫滄優雅地邁步而入:“捉迷藏游戲結束了!
”爆炸的沖擊波將我們掀飛出去。我撞上巖壁,后背生疼,眼前發黑。透過煙塵,
我看到莫滄緩步走來,手中凝聚著一團黑光。蕭景明又一次擋在我前面,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泛著藍光的長劍。“跑!”他低聲對我說,“沿著隧道一直向左,
能找到出口。”“那你呢?”我抓住他的衣袖。
他回頭給了我一個蒼白的微笑:“我可是時空管理局的王牌!”5莫滄大笑:“王牌?
一個違規滯留的任務者?”他抬手一揮,黑光如鞭子般抽來,蕭景明舉劍格擋,
卻被擊退數步,嘴角滲出血絲。“違規滯留?”我疑惑地看向蕭景明。“稍后解釋。
”他擦掉血跡,從懷中掏出一個金屬球拋給我,“按上面的紅色按鈕,能暫時護你安全。
”我接住金屬球,觸感冰涼。莫滄的視線立刻鎖定過來:“哦?連便攜式時空盾都給了她?
蕭景明,你比我想的還要感情用事。”蕭景明沒有回答,持劍沖向莫滄。兩人戰作一團,
藍光與黑芒交織,在狹窄的隧道里迸發出刺目的火花。我緊握著金屬球,卻遲遲按不下按鈕,
我不能丟下蕭景明。莫滄突然變招,一掌擊中蕭景明胸口。我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蕭景明跪倒在地,長劍脫手。“蕭景明!”我尖叫出聲。莫滄轉向我,
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別擔心,時之女。等我取出你體內的時空錨,會給他一個痛快。
”他向我伸出手,五指如爪。恐懼如潮水般淹沒了我,但比恐懼更強烈的是憤怒!
九次死亡的憤怒!看著蕭景明受傷的憤怒!被當作獵物追逐的憤怒!
體內仿佛有什么東西蘇醒了。一股暖流從心臟涌向四肢,我聽到血液在血管中唱歌。
金屬球在我掌心發燙,但我已經不需要它了。莫滄的手離我的咽喉只有寸許時,世界靜止了。
飄散的塵埃凝固在空中,莫滄的手定格在那里,連隧道頂部滴落的水珠都懸在半空。
唯一可以移動的是我,和躺在地上滿臉震驚的蕭景明。“我......做了什么?
”我的雙手正散發著柔和的藍光。“時間停滯。”蕭景明艱難地支起身子,
“你主動觸發了時空錨的力量。”我跑過去扶起他:“能走嗎?
趁現在......”我話還沒說完,一陣劇痛從胸口炸開。
我看見藍光正不受控制地從我體內溢出,在皮膚上形成蛛網般的裂紋。“力量反噬!
”蕭景明一把抱住我,“放松,別抗拒它,讓它流動!”太痛了!
就像有人在我血管里灌入熔巖。我咬破嘴唇,能嘗到鐵銹味。靜止的時空開始震顫,
莫滄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要掙脫了!”蕭景明急切地在我耳邊說,“蘇玉,看著我,
跟著我呼吸。”他捧起我的臉,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他的呼吸很燙,帶著血的味道,
卻能讓我平靜下來。“想象你是一條河,”他輕聲說,“讓能量像水一樣流動。”我閉上眼,
嘗試按照他說的做。疼痛逐漸減輕,藍光不再暴走,而是如漣漪般在體表蕩漾。
莫滄的手想要掐住我的脖子,卻被藍光彈開。“你!”他憤怒著,
“怎么可能在第一次就......”蕭景明抓住機會撿起長劍,刺向莫滄胸口。
莫滄倉促閃避,仍被劃開一道深深的傷口。黑霧般的血液噴涌而出,
他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嚎叫,身形逐漸變得模糊,最終消失在隧道盡頭。寂靜重新降臨。
我雙腿一軟,倒在蕭景明懷里。藍光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疲憊。“睡吧。
”蕭景明輕撫我的頭發,“我守著你。”陷入黑暗前,
我最后一個感受是:他的心跳聲真好聽。6醒來時,我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陽光透過紗帳灑落。這個房間,樸素卻干凈,墻上掛著山水畫,案幾上擺著冒著熱氣的藥碗。
“醒了?”蕭景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換了身素色長衫,沒戴冠冕,看起來像個普通書生。
只是左臂吊著繃帶,眼下有濃重的陰影。“這是哪?”我吃力地坐起來,
全身酸痛得像是被馬車碾過。“皇家別院。”他來到床邊,端起藥碗,“喝藥。”我接過碗,
藥汁黑如墨汁,氣味令人作嘔。“非得喝嗎?”“除非你想讓時空能量繼續撕扯你的內臟。
”他面無表情地說。我捏著鼻子一飲而盡,差點吐出來。蕭景明適時地塞了塊蜜餞到我嘴里。
“我昏迷了多久?”“三天。”他收起碗,“你的身體在適應時空錨的力量。
我幫你處理了外傷,但時空能量造成的損傷需要時間自愈。”“謝謝你。
但......他說你違規滯留是什么意思?
”他起身緩緩走到窗邊:“正常任務周期是三十天,我在這里已經四十九天了。
”“為了抓莫滄?”“一開始是,后來是為了打破你的循環。”我心跳加速,低頭擺弄被角,
不敢看他:“值得嗎?違規的后果是?”“降級,關禁閉,或者更糟。”他輕描淡寫地說著,
“但看到有人被困在無盡的死亡循環里卻不幫忙,這違背了我加入管理局的初衷。
”我鼻子發酸。前九次循環里,我孤軍奮戰,死了又死,沒人知道我的痛苦。
而現在......“蕭景明,”我直視他的眼睛,“告訴我全部真相。關于莫滄,
關于時空錨,關于為什么是我。”他深吸一口氣,坐回床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