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結婚第五年，柳如煙要和我離婚。理由很簡單，她愛上了我的發小韓志遠。"逸帆，
我們不合適，強扭的瓜不甜。"柳如煙坐在客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語氣輕松得就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她身邊坐著韓志遠，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仿佛生怕被人拆散。"五年了，如煙。"我看著妻子精致的臉蛋，
"我們有過那么多美好的回憶。""回憶不能當飯吃。"柳如煙撩了撩長發，"逸帆，
你要理解，感情這種東西來了擋都擋不住。我和志遠是真愛。"韓志遠終于開口了："兄弟，
對不起。我們也不想這樣，但感情的事誰說得準呢？"我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突然覺得很可笑。五年前，我白手起家創辦逸帆科技，從一個破舊的地下室開始，
一步步做到現在的千萬資產。柳如煙是我大學同學，追了她整整兩年才成功。
韓志遠是我發小，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同桌，后來他家里出了變故，是我資助他讀完了大學。
畢業后，我拉他入伙，給了他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現在，我的妻子和我的兄弟，
坐在我買的房子里，告訴我他們相愛了。"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問。
柳如煙和韓志遠對視一眼，韓志遠說："半年前。"半年前。那正是公司最困難的時候，
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周末也在公司處理各種問題。我以為柳如煙在家等我，
原來她在外面約會。我以為韓志遠在幫我分擔壓力，原來他在忙著泡我老婆。
"我可以成全你們。"我平靜地說，"但公司的事怎么辦？"韓志遠松了一口氣："逸帆，
你還是那個講義氣的兄弟。公司我會繼續參與，咱們還是合伙人。""是啊，逸帆。
"柳如煙笑得很甜，"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朋友？我看著柳如煙的笑容，
心里涌起一陣惡心。這個女人，享受了我五年的寵愛，住著我買的房子，開著我買的車，
用著我給的卡，現在要跟別的男人走了，還要和我做朋友？韓志遠，我把他當兄弟，
給他股份，帶他賺錢，他卻在背后捅我刀子。現在還想繼續在公司待著？"好。"我點點頭，
"明天我們去民政局。""太好了！"柳如煙激動地抱住韓志遠，"志遠，
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看著他們擁抱的畫面，我轉身走向書房。關上門的那一刻，
我聽見客廳里傳來他們的笑聲。我坐在電腦前，打開了一個加密文件夾。
里面是我這半年來搜集的證據。柳如煙的開房記錄。韓志遠的轉賬記錄。他們的聊天截圖。
還有酒店監控視頻。我早就知道了。從三個月前開始，我就發現了端倪。
柳如煙開始頻繁外出，說是和閨蜜聚會。韓志遠經常請假，說是家里有事。
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還關心地問柳如煙累不累，要不要我陪她去聚會。
我讓私家偵探跟蹤了他們一個月。結果不出所料。我的妻子和我的合伙人，
每周至少約會三次。他們去過情侶餐廳，看過電影，開過房。甚至在我生日那天，
柳如煙說身體不舒服，要早點休息。結果她和韓志遠在酒店慶祝他們交往滿月。而我，
像個傻子一樣，一個人吃完了生日蛋糕。現在他們終于攤牌了。我應該感謝他們的坦誠嗎？
不。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既然柳如煙想要離婚，我成全她。既然韓志遠想要我的妻子，
我也成全他。但是，游戲才剛剛開始。我打開另一個文件夾，里面是公司最近的財務報表。
韓志遠不知道，這半年來，我一直在暗中轉移資產。表面上看，公司運營正常，
實際上大部分核心資產都已經轉移到了我的個人名下。韓志遠手里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現在不過是一張廢紙。還有柳如煙，她以為離婚后能分到一半財產？
我們的婚前協議白紙黑字，出軌方凈身出戶。當初簽協議的時候，柳如煙還笑著說，
我們這么恩愛，用不著這些。現在看來，我的預防措施是對的。客廳里又傳來笑聲。
我合上電腦，起身走了出去。"如煙，志遠，你們聊得這么開心？""逸帆！
"柳如煙跳起來抱住我，"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以為你會生氣呢。
"我拍了拍她的背："傻瓜，你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韓志遠也走過來，伸出手："兄弟，
謝謝你的成全。我發誓，一定會對如煙好的。"我握住他的手，用力地搖了搖："志遠，
我相信你。"實際上，我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對了，逸帆。
"柳如煙忽然想起什么，"我們離婚后，這套房子......""當然歸你。
"我大方地說，"這是我們的婚房，有太多回憶了。"柳如煙高興壞了："逸帆，你真好！
"韓志遠也很滿意："兄弟夠意思！"我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心里冷笑。
這套房子確實會歸柳如煙。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套房子還有八百萬的貸款沒還完。
我即將離職的消息一旦傳出，銀行就會立即收回貸款。到時候，柳如煙將面臨巨額債務。
而我，早就做好了準備。明天去民政局之前，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
給韓志遠準備一份大禮。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
柳如煙已經在化妝臺前精心打扮了。她穿著一條紅色連衣裙，是我去年給她買的生日禮物。
當時她說，這條裙子只有在最重要的日子才穿。沒想到，她說的重要日子，是我們的離婚日。
"逸帆，你起來了？"柳如煙轉過身，朝我笑了笑，"我已經準備好了。""嗯。
"我點點頭，走向浴室，"我洗漱一下就走。""逸帆。"柳如煙忽然叫住我。"怎么了？
"她咬了咬唇，似乎有些愧疚："對不起。""沒什么好對不起的。"我平靜地說，
"追求自己的幸福，沒有錯。"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感動："逸帆，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會記得你的好的。"好人？我在心里冷笑。在商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
我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我只是在等待合適的時機，給她致命一擊。洗漱完畢，
我換上一套黑色西裝。柳如煙看著我，眼中有些異樣的光芒："逸帆，你今天很帥。
""謝謝。"我整理著領帶，"走吧，別讓志遠等急了。"韓志遠早就在樓下等著了。
他開著一輛嶄新的寶馬X5，應該是最近剛買的。看到我們下來，他按了按喇叭。
柳如煙跑向副駕駛，韓志遠下車為她開門。我坐在后排，看著前面這對"戀人"的互動。
"志遠，這車不錯。"我隨口說道。"哈哈，最近公司效益好，就買了輛車。
"韓志遠得意地說，"逸帆，多虧了你啊。"多虧了我？他說得沒錯。如果不是我，
他哪來的錢買車？如果不是我，他怎么可能接觸到柳如煙？但很快，他就會知道代價的。
民政局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個小時，我和柳如煙就拿到了離婚證。
看著手里這本綠色的小冊子，柳如煙臉上寫滿了解脫。"終于自由了！"她對韓志遠說。
韓志遠緊緊抱住她："如煙，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在一起了。"我在一旁看著他們擁吻，
心里毫無波瀾。"逸帆，謝謝你。"韓志遠松開柳如煙，走到我面前，"兄弟，
以后公司還是要靠你啊。""當然。"我笑了笑，"對了，志遠，有件事要和你說。
""什么事？""我決定退出公司。"韓志遠愣住了："什么？""我想換個環境，
重新開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司就交給你了。
""可是......可是你是技術核心啊！"韓志遠急了，"沒有你，公司怎么辦？
""你不是說公司效益很好嗎？"我反問，"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的。
"柳如煙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逸帆，你這樣不會影響公司運營嗎？""不會的。
"我搖頭，"我已經做好了交接準備。"確實做好了準備。我把所有核心技術資料都帶走了。
剩下的，只是一個空殼子。韓志遠拉住我的胳膊："兄弟，咱們有話好商量。
你是不是因為如煙的事生氣了？""怎么會呢？"我掙脫他的手，"我是真心祝福你們的。
""那你為什么要退出公司？""我說了，想換個環境。"我看了看表，"時間不早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我轉身離開。身后傳來韓志遠和柳如煙的爭吵聲。"都怪你！
"韓志遠說，"如果江逸帆退出，公司就完了！""怎么能怪我？"柳如煙不服，
"是你說要和我在一起的！""我是說要和你在一起，但沒說要搞垮公司啊！
"聽著他們的爭吵，我心情大好。這只是開胃菜。真正的大餐還在后面。我掏出手機，
撥通了律師蘇婉清的電話。"蘇律師，協議準備好了嗎？""江總，都準備好了。
按照你的要求，明天就可以執行。""很好。辛苦了。"掛斷電話，我開車回到公司。
整棟大廈都是我的，但很快就要易主了。不過，易主的對象不是韓志遠，
而是我新注冊的空殼公司。這樣一來，韓志遠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徹底變成廢紙了。
我走進辦公室，看著墻上掛著的合影。那是公司成立第一年拍的，
我、韓志遠還有幾個核心員工。當時我們都很年輕，眼中充滿對未來的憧憬。
韓志遠摟著我的肩膀，笑得很燦爛。那時候我真把他當兄弟。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我把照片摘下來，扔進了垃圾桶。下午三點，韓志遠匆匆趕到公司。"逸帆，我們談談。
"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請坐。"我放下手中的文件，"喝茶嗎？""逸帆，別裝了。
"韓志遠直接說，"你是不是在報復我？""報復？"我笑了，"志遠，你想多了。
我只是想換個環境。""換什么環境？你這明擺著是要搞垮公司！""公司怎么會垮呢？
你不是很有能力嗎？"韓志遠急得滿頭大汗："逸帆，我承認，我對不起你。
但公司是無辜的啊！""公司確實無辜。"我點點頭，"所以我會妥善處理的。
""怎么處理？""轉讓。"韓志遠瞪大眼睛："轉讓給誰？""一個朋友。"我端起茶杯，
"你放心，新老板會好好經營的。""那我的股份怎么辦？""什么股份？
"我疑惑地看著他，"志遠，你說什么呢？"韓志遠愣住了："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啊！
""哦，你說那個。"我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你看看這個。"韓志遠接過文件，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協議顯示，
韓志遠在三個月前就把股份全部轉讓給了我。"這......這不可能！
"韓志遠顫抖著手，"我什么時候簽的這個？""你忘了？"我無辜地說，"三個月前，
你說家里急需用錢，要我預支股份收益。我說預支太麻煩，干脆把股份買下來算了。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同意過！""證據都在這里。"我指著文件，"你的簽名，
你的指紋，還有轉賬記錄。"韓志遠仔細看著文件，臉色越來越難看。簽名確實是他的。
指紋也是真的。連轉賬記錄都有。但他根本不記得簽過這樣的協議。實際上，
這份協議是我精心偽造的。韓志遠的簽名是我從其他文件上提取的。
指紋是通過硅膠模具復制的。轉賬記錄更容易，我先給他轉了錢，
然后以各種理由讓他還回來。一來二去，就有了股權轉讓的證據。"志遠，你別擔心。
"我安慰他，"新老板答應保留你的職位。工資還會漲百分之二十。
"韓志遠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但找不到任何證據。
"江逸帆，你好狠。"韓志遠咬牙切齒地說。"謝謝夸獎。"我笑了笑，"在商場上混，
不狠一點怎么行？""你就不怕我把真相告訴如煙？""你告訴她什么？"我反問，
"告訴她你被我耍了？告訴她你其實一無所有？"韓志遠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走進了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沒有了公司股份，他只是一個普通員工。
柳如煙會看上一個普通員工嗎？第三章離開公司后，我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開車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蘇婉清已經在那里等我了。她今年二十八歲，
是城里最優秀的律師之一。我們認識是因為一樁商業糾紛，她幫我打贏了官司。
蘇婉清很漂亮，但不是柳如煙那種媚俗的美。她的美很干凈，很知性，讓人看著舒服。
"江總，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嗎？"蘇婉清問。"很順利。"我在她對面坐下，
"韓志遠已經知道真相了。""他的反應怎么樣？""很精彩。"我笑了笑，
"不過這只是開始。"蘇婉清點點頭："那柳如煙那邊呢？""明天她就會知道房子的事了。
""八百萬的債務，確實夠她受的。"蘇婉清翻開文件夾，"江總，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讓我調查的那個人，有結果了。"我接過文件，仔細看了起來。
這是關于柳如煙的詳細調查報告。原來，她不只是和韓志遠有一腿。在過去的一年里，
她還和其他三個男人保持著不正當關系。其中包括我們小區的物業經理，她經常健身的私教，
還有她所謂閨蜜的老公。看到這些資料，我并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好笑。
我以為韓志遠是她的真愛，結果她只是個海王。"江總，你還好嗎？"蘇婉清有些擔心。
"很好。"我合上文件，"比預想的還要好。"蘇婉清疑惑地看著我："你不生氣嗎？
""生氣有用嗎？"我反問，"既然事實已經如此，那就利用這個事實。""你要怎么利用？
""這些證據，我要留著備用。"我把文件收好，"蘇律師，你覺得柳如煙這樣的女人，
值得同情嗎？"蘇婉清想了想："從法律角度看，她確實違背了婚姻義務。
但從人性角度看......""她不值得任何同情。"我打斷她，
"一個能同時欺騙這么多男人的女人，只配得到她應有的報應。"蘇婉清點點頭："江總，
你打算什么時候公布這些證據？""不急。"我喝了一口咖啡，"讓子彈飛一會兒。
"我要讓柳如煙先嘗嘗負債累累的滋味。再讓韓志遠體驗一下從云端跌落的感覺。
等他們都絕望了，我再給他們最后一擊。咖啡廳里很安靜，只有輕柔的音樂在播放。
蘇婉清忽然說："江總，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什么問題？
""你......還愛柳如煙嗎？"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蘇律師，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不愛了。"蘇婉清認真地說，"如果還愛著，你不會這么冷靜。""你說得對。
"我點點頭，"愛情這種東西，經不起背叛。""那你恨她嗎？""恨？"我想了想，
"也不恨。我只是覺得她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蘇婉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蘇律師，
我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當然。""你覺得我是個壞人嗎？
"蘇婉清沉默了一會兒："江總，我覺得你只是在保護自己。""保護自己？""是的。
你用理性和智慧，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益。這沒有錯。"聽到這話，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從離婚到現在，還沒有人理解過我的做法。所有人都覺得我應該大度，應該寬容，應該原諒。
只有蘇婉清，看到了我的無奈和堅持。"謝謝你的理解。"我真誠地說。"不用謝。
"蘇婉清笑了笑，"我只是實話實說。"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柳如煙打來的。
"逸帆，你在哪里？"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急躁。"怎么了？""銀行的人來了，
說要收回房子的貸款。這是怎么回事？"來了。我等的就是這一刻。"哦，那個啊。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忘了告訴你，房子還有貸款沒還完。""多少錢？
""八百萬。"電話那頭傳來重物掉地的聲音。應該是柳如煙手機摔了。過了一會兒，
韓志遠的聲音傳來："江逸帆，你故意的！""志遠，我沒有故意。"我平靜地說，
"是你們自己要這套房子的。""八百萬！我們哪來的八百萬？""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了看表，"我還有事，先掛了。"掛斷電話，蘇婉清問："他們現在應該很著急吧？
""八百萬的債務，確實夠他們喝一壺的。"我笑了笑，"不過這還不夠。
""還有什么計劃？""明天你就知道了。"我沒有告訴蘇婉清，明天會有更精彩的戲碼。
因為明天，那些和柳如煙有一腿的男人，都會收到一份特殊的禮物。回到新租的公寓，
我打開電腦，開始制作一個視頻。視頻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柳如煙和不同男人的約會錄像。
這些錄像都是我花錢讓私家偵探拍的。畫面很清晰，內容很勁爆。制作完成后，
我又準備了幾份打印資料。包括柳如煙的開房記錄，轉賬記錄，還有曖昧的聊天截圖。
這些資料，明天會發送給柳如煙的父母、同事、朋友，以及那些被她欺騙的男人。
我要讓她徹底社死。讓她知道，背叛是有代價的。深夜十二點，我正準備休息，
門鈴忽然響了。通過貓眼看去，是柳如煙和韓志遠。他們兩個人狼狽不堪，
顯然經歷了一番折騰。我打開門："這么晚了，你們怎么來了？""逸帆，求求你，
幫幫我們吧。"柳如煙眼睛紅腫，顯然哭過了。"幫什么？""房子的貸款，
我們真的還不起。"韓志遠說，"兄弟，看在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幫幫我們。""感情？
"我冷笑，"志遠，你還好意思跟我提感情？""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事情已經這樣了。
"韓志遠跪了下來，"兄弟，我給你跪下了。求你了。"看著韓志遠跪在地上，
我心里毫無波瀾。"志遠，你跪錯人了。"我說，"你應該跪銀行。""逸帆！
"柳如煙沖上來拉住我的手，"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你不能這么絕情啊！
"我掙脫她的手："如煙，我沒有絕情。房子是你要的，債務自然也是你的。
""可是八百萬，我們根本還不起！""那就賣房子。"我建議道，"現在房價不錯，
賣了應該能還一部分。""賣了房子我們住哪里？""租房子啊。"我理所當然地說，
"很多人都在租房子住。"柳如煙和韓志遠面面相覷。他們以為離婚后會過上幸福生活，
沒想到現實這么殘酷。"逸帆，你真的不愿意幫我們？"柳如煙最后問了一次。
"不是不愿意，是沒能力。"我攤手，"我也只是個普通人。"說完，我關上了門。
隔著門板，我聽到柳如煙在外面哭泣。韓志遠在安慰她，聲音里透著絕望。我回到臥室，
躺在床上。明天，還有更精彩的戲碼等著他們。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全是陌生號碼打來的。我知道，戲開始了。
昨晚我安排人把柳如煙的"光榮事跡"發給了所有相關人員。現在應該是她的社交圈炸鍋了。
我沒有接這些電話，而是悠閑地做了早餐。煎蛋、吐司、牛奶，簡單但營養豐富。
這是我單身時期的習慣，現在又重新撿起來了。吃早餐的時候，我打開手機看了看各種群聊。
我和柳如煙有很多共同朋友，現在這些群里都在討論一個話題：江逸帆的前妻是個海王。
"我的天，原來柳如煙是這種人！""江逸帆太可憐了，被戴了這么大的綠帽子。
""她怎么下得去手？同時和這么多男人在一起。""難怪江逸帆要離婚，換我也受不了。
"看著這些消息，我心情很好。這就是我要的效果。讓所有人都知道柳如煙的真面目。
讓她再也無法在這個圈子里立足。九點鐘，我開車去了公司。剛到辦公室，
秘書小張就急匆匆跑來："江總，不好了！""怎么了？""韓總監被人打了！
"我裝作很驚訝："什么？誰打的？""是咱們小區的物業經理，還有一個健身教練。
"小張說，"他們說韓總監搶了他們的女朋友。""女朋友？""就是你的前妻柳如煙。
"我點點頭："韓志遠現在怎么樣？""在醫院呢。鼻梁骨折了，臉腫得像豬頭。
""那挺嚴重的。"我假裝關心，"我去看看他。""江總，你人真好。都這樣了，
還關心韓總監。"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不知道還會不會這么說。醫院里，
韓志遠躺在病床上，臉腫得確實像豬頭。柳如煙坐在床邊，眼睛紅腫，顯然又哭過了。
看到我進來，兩人都愣住了。"志遠，你還好嗎？"我關切地問。
"逸帆......"韓志遠想說話，但嘴巴腫了，說不清楚。"醫生說要休息一個月。
"柳如煙說話的聲音很嘶啞。"一個月？"我皺眉，"那工作怎么辦？""江總，你別擔心。
"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我轉身看去，是公司的新老板李總。李總是我找的代理人，
表面上是他收購了公司，實際上還是我在控制。"李總，你怎么來了？
""聽說韓總監受傷了，來看看。"李總走到病床前，"韓總監，你好好養傷。
工作的事不用擔心。""真的嗎？"柳如煙有些激動，
"那他的工資......""該發的還是會發。"李總說，"不過，有個小問題。
""什么問題？""韓總監這次受傷的原因，影響了公司形象。"李總為難地說，
"董事會決定，暫停他的職務。""暫停職務？"柳如煙站起來，"那不就是變相開除嗎？
""不是開除，是暫停。"李總解釋，"等事情平息了，可以考慮復職。"韓志遠想要爭辯，
但說不出話來。我在一旁看著，心里很滿意。這就是我要的效果。讓韓志遠徹底失去工作，
失去收入來源。沒有錢的男人，在柳如煙眼里還有價值嗎？"李總，這樣是不是太嚴厲了？
"我假意為韓志遠求情。"江總，你人太好了。"李總搖頭，"但公司制度就是這樣，
我也沒辦法。"柳如煙坐回椅子上，整個人都蔫了。房子要被銀行收回，男朋友又失業了。
她現在應該很絕望吧。"逸帆，你能不能......"柳如煙看著我，眼中帶著哀求。
"我能做什么？"我攤手，"我已經退出公司了。""你可以和李總說說情。""如煙，
李總說得對。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我很無奈，"我也幫不了什么。"柳如煙咬著嘴唇，
眼淚又掉了下來。韓志遠想要安慰她，但伸出的手又無力地垂下。"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看了看表，"志遠，你好好養傷。"走出病房，李總跟在我后面。"江總，
你真的要做得這么絕嗎？"李總問。"李總，你覺得他們值得同情嗎？"我反問。
李總想了想："確實不值得。""那就對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按計劃進行。
"下午，我去了一趟銀行。柳如煙和韓志遠已經在那里等著了。韓志遠臉上還包著紗布，
柳如煙眼圈發黑，兩人都很狼狽。看到我，柳如煙立刻站起來："逸帆，你怎么來了？
""我來辦點事。"我說，"你們在辦理什么業務？""房子的事。"柳如煙苦笑，
"銀行說必須立刻還款，不然就要拍賣房子。""那你們準備怎么辦？""能怎么辦？
"柳如煙絕望地說，"我們根本拿不出八百萬。"這時，銀行經理走了出來。"江先生，
你來了。"經理熱情地和我握手，"手續都辦好了。""什么手續？"柳如煙疑惑地問。
"哦，我剛才買了你們的房子。"我輕描淡寫地說。"什么？"柳如煙和韓志遠同時跳起來。
"銀行拍賣，我出了六百萬買下來。"我解釋道，"按照法律程序，
剩下的兩百萬你們還是要還的。"柳如煙瞪大眼睛："你......你怎么可以這樣？
""怎么不可以？"我疑惑，"這是合法的商業行為。""那是我們的房子！
""現在是我的了。"我淡定地說，"如煙，你如果想住的話，可以考慮租給你。
租金按市價，一個月八千。"柳如煙氣得渾身發抖："江逸帆！你太過分了！""我過分？
"我冷笑，"如煙，我覺得我已經很仁慈了。""仁慈？""是的。如果不是我買下房子，
銀行拍賣價格會更低。"我說，"到時候你們要還的錢會更多。"韓志遠想要說話，
但嘴巴腫著，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志遠，你別激動。"我關心地說，"小心傷口裂開。
""江逸帆，我和你拼了！"柳如煙沖向我。我輕松躲開，她一頭撞在墻上。"如煙，
你冷靜點。"我說，"在銀行鬧事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柳如煙坐在地上，抱著頭痛哭。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們曾經那么相愛！""相愛？"我蹲下來，看著她的眼睛，"如煙，
你還記得什么叫相愛嗎？""我......""你同時和四個男人交往，這叫相愛？
"我冷冷地說，"你把我當傻子耍了五年，這叫相愛？
"柳如煙愣住了："你......你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我站起來，
"包括你和那個私教的事，和物業經理的事，還有和別人老公的事。
""不......不是這樣的......"柳如煙慌亂地擺手。"證據都在這里。
"我掏出手機，"要不要看看？"柳如煙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徹底絕望了。
那些照片拍得很清楚，她和不同男人親密的畫面。"現在你還覺得我過分嗎？"我問。
柳如煙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知道，自己徹底敗了。敗給了一個她以為可以隨意欺騙的老實人。
第五章從銀行出來，我心情很好。柳如煙和韓志遠的表情讓我覺得很滿足。
這就是背叛的代價。不過，游戲還沒有結束。我還有最后一招。回到公寓，
我給蘇婉清打了電話。"蘇律師，明天的安排都準備好了嗎？""江總，都準備好了。
不過你真的要這么做嗎？""怎么了？""我覺得已經夠了。他們現在已經很慘了。
"蘇婉清的善良讓我有些意外。"蘇律師，你是在為他們求情嗎？""不是求情，
只是覺得......算了，你決定就好。"我能聽出她話里的不忍。"蘇律師，
明天晚上有時間嗎？"我忽然問。"明天晚上？有什么事嗎？""我想請你吃飯。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江總，我們只是工作關系。""我知道。"我說，
"就是想感謝你這段時間的幫助。""那......好吧。"掛斷電話，我打開電腦，
開始準備明天的最后一擊。明天，我要讓柳如煙和韓志遠徹底絕望。第二天上午，
我在咖啡廳等蘇婉清。她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分鐘。"江總，東西都準備好了。
"她把一個文件袋遞給我。"辛苦了。"我接過文件袋，"下午就可以執行。""江總，
我還是覺得......""蘇律師。"我打斷她，"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蘇婉清搖頭。"不是為了報復，是為了警告。"我說，"我要讓所有人知道，
背叛是有代價的。""可是這個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不大。"我堅定地說，
"比起我失去的五年青春，這個代價一點都不大。"蘇婉清看著我，眼中有些心疼。"江總，
你......很累吧？""累？"我愣了一下。"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報復他們，一定很累。
"聽到這話，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陣暖流。從離婚到現在，還沒有人關心過我累不累。
所有人都在指責我無情，指責我報復心太重。只有蘇婉清，看到了我的疲憊。"確實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