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程家眾人好感值波動異常】
程錦柔的琴房，鏡子都被砸得粉碎。
“怎么回事？！”她猛地砸下琴鍵。
系統(tǒng)冷冰冰地回應：
【檢測到目標情緒受干擾，建議立即采取補救措施。】
【警告！程玄鈺好感值持續(xù)下降！】
【當前校園輿論傾向：負面62%！】
程錦柔的手機瘋狂震動，微博熱搜前五全是她的負面新聞——
《程錦柔品德造假實錘！》
《真千金靠什么上位？扒一扒程錦柔的“天賦”》
《鋼琴系假女神，行為粗鄙做作》
《鋼琴系新星竟是“演員”》
“程若璃……一定是她！”程錦柔指甲掐進掌心，鮮血滲出。
系統(tǒng)緊急提示：
「警告！宿主公眾形象崩塌！」
「建議立即采取補救措施！否則魅力值降低，將觸發(fā)懲罰機制！」
程錦柔渾身發(fā)冷——上一次懲罰，是讓她全身潰爛三天！
程錦柔眼神陰鷙，“程若璃。”
“呼”平復氣息，她顫抖著撥通電話，聲音瞬間切換成柔弱哭腔：“李軍，你幫我查查，這事是誰干的，幫我平息它，這完全是污蔑嘛！”
電話那頭的男人立刻心疼道：“好，我?guī)湍悖⌒枰衣?lián)系媒體澄清嗎？”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不然我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程錦柔勾起冷笑，眼淚卻掉得更兇：“……我只想安靜練琴，為什么姐姐非要這樣逼我……”
“沒事，你最近都不直播了，我有些想見你。”
“這不是要準備音樂節(jié)嗎？忙著表演的事，累死我了，你會來看我表演吧？”
“會，我怎么會錯過你的表演。”
“那說定了，我去練琴了，音樂節(jié)彈給你聽。”
“好”李軍看著手機屏保上程錦柔的照片，笑得一臉猥瑣，“彈給我聽。”
“老吳進來 ，叫小弟們查一查錦柔的校園論壇是誰發(fā)的，給我解決掉，不要再讓我在論壇上看到，免得影響我女神的心情。”
“好的，老大。”
“另外，你去看看，國立音樂學院的音樂節(jié)還缺投資嗎？我想坐首排，你去安排吧！”
“好的，老板。”
程若璃剛走到民樂系教學樓，就聽見幾個學生聚在走廊角落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林教授真的要走？”
“好像是副校長親自下的通知……”
“據(jù)說是有人舉報她品行不端！”
她腳步一頓，心頭猛地沉了下去，加快步伐沖向辦公室。
“吱呀——”
門被推開時，林教授正背對著她收拾教案，桌上堆滿紙箱，墻上掛著的琵琶孤零零地晃著，像被遺棄的舊物。
林教授背影一僵，緩緩轉(zhuǎn)身。
不過幾日不見，她眼下的青黑深得嚇人，抬頭看見程若璃，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若璃啊……你來了。”她嗓音沙啞，“抱歉，我可能沒法繼續(xù)教你了。”
程若璃聲音微緊：“老師，您真要辭職？”
林教授的手頓了頓，沒回答，只是從抽屜里取出一封信，苦笑遞給她。
——《舉報林教授學術(shù)不端、偏心個別學生》，落款是副校長親批的“嚴查”。
“我老了，斗不過這些人了。”她疲憊地坐下，“年紀大了，也教不動了，倒是你……你的水平早就不需要我教了。”
程若璃忽然單膝跪地，雙手奉上一杯茶：“您永遠是我的老師。”
林教授眼眶驟紅，眼里帶著欣慰。
系統(tǒng)提示：
【檢測到謊言！能量值+80，總能量值7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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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幫您。”程若璃按住林教授的手，“副校長不敢動我。”
林教授搖頭，眼眶微紅：“若璃，你前途無量，別為我蹚這渾水。”
“您是我老師。”程若璃聲音堅定，“永遠都是。”
林教授終于哽咽：“可我……已經(jīng)沒什么能教你的了。”
“那就教我——”
“怎么當一個像您這樣的品德高尚的人。”
程若璃冷笑一聲：“老師，您教了我兩輩子琵琶，現(xiàn)在要我看著您被污蔑走人？不可能，試都沒試，我不認輸。”
林教授猛地睜眼：“兩輩子……？”
程若璃沒解釋，只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顧寒聲，我要副校長所有的把柄，報酬是送你一首歌。”
電話那頭，男人低笑：“十分鐘后發(fā)你郵箱。”
掛斷電話，她看向林教授，眼神銳利：“老師，不試試怎么知道。”
林教授怔住。
程若璃一字一頓：“今天，我們就讓某些人——服個徹底。”
副校長辦公室。
“林教授的辭呈已經(jīng)批了。”禿頂男人推了推眼鏡，“程同學，管好你自己。”
程若璃冷笑：“根據(jù)校規(guī)第37條，教授離職需提前三個月報備，您這是違規(guī)操作。”
副校長拍桌而起：“你算什么東西！信不信我連你一起開除！”
程若璃慢悠悠掏出手機：“您剛才的話，我已經(jīng)錄下來了。”
“隨便，林教授本身就是有問題，有同學舉證，我們也是按規(guī)矩來，誰來也找不到錯處！”
程若璃的臉瞬間陰沉下來，“那校長呢？校長也這么認為。”
“我知道你是通過校長進來的，但董事會不是他一人做主，再說他出公差了，學校的事暫時我做主。”副校長挑眉，眼睛瞇著笑盈盈地看著程若璃。
“哪怕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也不怕。”程若璃撐著桌子，上半身微微前傾。
他坐直身體，兩手交握地撐著下巴，“你以為我會相信。”
程若璃見副校長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根本走不通，也不再同他爭辯，離開辦公室。
“哼，跟我斗，還嫩點，這茶真香呀！”副校長搖頭晃腦地坐在辦公椅上，哼著調(diào)。
傍晚，林教授的小院里。
“若璃，別費心了。”林教授沏著茶，“但我有個老朋友，或許能指點你。”
她遞來一張名片——「周鶴年，中央民族樂團終身藝術(shù)指導」。
“這周六的音樂節(jié)，他會來當評委。”林教授眼中閃著淚光，“好好彈，讓他看看……我最后的弟子。”
程若璃鄭重收下名片：“我會讓所有人記住這場表演。”
程若璃回到學校，就看見不少人盯著她看，對她這個方向嘴碎些什么。
“聽說了嗎？那個假千金每天晚上夜不歸宿...”
“有人說她看見程若璃從黑色邁巴赫上下來...”
走廊里的竊竊私語在程若璃出現(xiàn)時戛然而止。
她目不斜視地刷卡進屋，系統(tǒng)提示音在腦中炸開：
【負面情緒值+20】
【負面情緒值+15】
......
手機突然震動，陌生號碼發(fā)來彩信：她摔在顧寒聲懷里的照片被拍得曖昧不清。
緊接著第二條消息：
「姐姐勾搭男人的本事，倒是比彈琵琶厲害呢～一報還一報。」
一小時后，校園論壇炸了——
#《副校長受賄實錘！音頻+轉(zhuǎn)賬記錄曝光！》
#林教授是被冤枉的
沒多久，副校長辦公室被紀檢組突擊檢查。
隨著校園論壇又炸了，程若璃的黑料瞬間被壓了下去。
不過還沒等程若璃出手，論壇上的帖子就不見了。
“相信老師，不久之后就會繼續(xù)教書了。”
忽然程若璃手機屏幕亮起——「我在琴房等你。」
發(fā)信人：沈予白。
“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她推開門時，沈予白正站在窗邊，月光勾勒出他清冷的輪廓。
聽到腳步聲，他轉(zhuǎn)過身，鏡片后的目光復雜而克制。
“你來了。”
程若璃抱臂靠在門邊，語氣冷淡：“沈助教有事？”
沈予白沉默片刻，忽然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程若璃，我知道你也是重生的，你也察覺到我…也是，對不對。”
空氣凝固了一瞬。
程若璃指尖微緊，但面上不動聲色：“沈助教，你游戲玩多了？”
“我是認真的…我知道你喜歡鳳梨酥，喜歡晚上喝冰咖啡寫譜，知道你彈琵琶的小動作。”
他閉上眼睛，隱藏起快要宣泄的愛意，再睜開時，“甚至是你和我哥的一些事情，需要我……”
“喲，這么熱鬧？”
一道懶洋洋的嗓音從走廊陰影處傳來，顧寒聲單手插兜，另一只手轉(zhuǎn)著車鑰匙，慢悠悠地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