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老公出軌后,我報復性地約了網友。他看見我脖子上的吻痕,
反而松了口氣:“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這么多年感情,早沒激情了,何必互相折磨。
”我假戲真做愛上他的兄弟時,他嗤笑:“離了我,小白臉都不會要你。
”離婚后我成了美食博主,百萬粉絲見證我和新老公的甜蜜。
前夫深夜發來胃鏡報告:“只有你記得我不能吃辣。
”我抱著女兒微笑回復:“現在我只關心他吃沒吃飯。”他哀求:“我后悔了,
再給我一次機會。”“不必了。”我關掉手機,新老公端來剛出鍋的姜撞奶。“小心燙。
”他吹了吹勺子,“女兒說媽媽做的比糖還甜。
”---冰涼的醒酒湯潑在周承宇昂貴的絲質襯衫上,瞬間洇開一片狼狽的深色。
他猛地向后一縮,昂貴的古龍水混合著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我的目光卻死死鎖在他領口內側——那枚刺目的、不屬于我的玫紅色唇印,
像一小塊燒紅的烙鐵,燙得我眼睛生疼。“你發什么瘋!”周承宇胡亂抹著胸口,
語氣是不耐煩的驚怒。喉嚨里堵著砂礫,我張了張嘴,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這口紅,
誰的?”他動作頓住了,臉上掠過一絲被抓包的僵硬,但轉瞬即逝,
快得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隨即,那點僵硬被一種更深沉、更令人齒冷的疲憊取代。
他扯了扯嘴角,那弧度里甚至找不到半分愧疚的蹤影,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厭倦。“哦,
你說這個啊。”他干脆放棄了擦拭,身體向后重重陷進沙發里,昂貴的皮料發出沉悶的呻吟,
“煩不煩?這么多年了,林晚,你不膩嗎?我們之間那點所謂的激情,
八百年前就燒成灰了吧?”他抬起眼皮,目光像蒙塵的玻璃珠,冷淡地掃過我,“何必呢?
非要互相折磨?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是挺好?”心口那塊被烙鐵燙傷的地方,
猛地被灌進一陣裹著冰碴子的冷風。原來我七年的婚姻,精心烹調的每一餐飯,
深夜留的每一盞燈,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場互相折磨的酷刑。他厭倦了,
所以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背叛,然后輕飄飄地丟出“各玩各的”這種判決書。
一股邪火猛地頂上來,燒灼著理智的邊沿。報復的念頭像毒藤一樣瘋狂滋生,
纏繞住我幾乎窒息的心臟。憑什么?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被困在這座名為婚姻的廢墟里,
被他的冷漠和背叛凌遲?“好。”我聽到自己的聲音,異常平靜,像結了冰的湖面,
“周承宇,這是你說的。”一周后,
我“不小心”讓頸側那個新鮮的、曖昧的吻痕暴露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我端著水杯,
指尖微微發顫,等待著預料中的風暴。周承宇的目光果然粘在了那里。他愣了一下,
眼神復雜地變幻了幾秒,有驚愕,似乎還有一絲……如釋重負?隨即,那點情緒沉了下去,
徹底被一種近乎荒誕的平靜取代。他點點頭,甚至拿起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
含糊不清地說:“挺好。”那輕松的語氣,仿佛我只是換了件新衣服。“我說到做到,林晚。
你開心就行。”他嚼著蘋果,視線落回手中的平板電腦,再沒看我一眼。那瞬間,
我精心策劃的報復,像一拳打在浸透了水的棉花上,無聲無息地陷落,
只留下一種徹骨的、荒謬的冰涼。原來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早已輕如鴻毛,
連一絲憤怒的重量都承載不起了。心徹底沉了下去,沉進一片粘稠冰冷的淤泥里。
報復周承宇?這念頭本身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的存在,我的痛苦,我的掙扎,
在他那里早已激不起半點漣漪。與其繼續在這潭死水里窒息,不如離開,
哪怕只是為了喘口氣。我開始機械地打包自己的東西,動作麻木而決絕。
衣物、書籍、那些我曾視若珍寶的小物件……一件件被塞進箱子,發出空洞的碰撞聲。
周承宇對此視若無睹,他依舊早出晚歸,回來時身上總帶著不同的香水味,
家里徹底淪為兩個陌生人的冰冷驛站。我們之間,
只剩下搬家公司工人沉重的腳步聲和紙箱摩擦地板的沙沙聲,單調地宣告著終結。
就在這片廢墟般的寂靜里,陳銳出現了。他是周承宇的發小,也是周承宇公司的合伙人。
那天,他來取一份周承宇落在家里的重要文件。我正費力地將一個沉重的紙箱推向門口,
箱子一歪,里面的書嘩啦散落一地。“小心!”一只有力的手及時扶住了快要傾倒的箱子。
我抬起頭,撞進一雙溫和關切的眼里。是陳銳。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
帶著探究或憐憫的目光,只是自然地蹲下身,幫我一本本撿起散落的書,動作不疾不徐。
“要幫忙嗎?”他問,聲音不高,卻莫名帶著一種讓人安定的力量。我搖搖頭,喉嚨發緊,
說不出話。他似乎也無意多問,只是默默幫我把書重新碼好,把箱子推到門口。臨走時,
他猶豫了一下,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聽說你廚藝特別好?
我們公司最近想做個美食相關的推廣活動,缺內容顧問。如果你……有需要,隨時找我。
”他的目光落在我還未來得及完全遮住的頸側,那里似乎還殘留著那個“報復”的印記,
但他很快移開視線,沒有半分狎昵或評判,只有純粹的尊重。名片在我指尖微微發燙。
我捏著那張薄薄的紙片,上面“陳銳”兩個字和他干凈利落的電話號碼,
像投入死水潭的一顆小石子,漾開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漣漪。那張名片被我攥得發熱,
最終還是撥通了陳銳的電話。我需要錢,需要一份能讓我立刻站穩腳跟的工作,
而不是前夫施舍的“贍養費”。陳銳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依舊溫和而專業,
他詳細介紹了那個美食推廣項目,報酬確實優渥。第一次去他公司開會,我刻意穿了高領衫,
試圖掩蓋一切過往的痕跡。會議室里明亮的光線讓我有些無所適從。陳銳坐在主位,
條理清晰地講述方案,目光掃過眾人,落在我身上時,沒有多停留一秒,
只是公事公辦地點點頭:“林顧問,關于線上引流這部分,想聽聽你的具體想法?
”他的目光坦蕩清澈,像初秋晴空下的湖水,沒有一絲雜質。
那份純粹的、不含任何雜念的尊重,像一束微弱卻堅定的光,照進了我布滿陰霾的世界。
我深吸一口氣,拋開那些自我懷疑和羞恥感,開始專注地闡述自己的想法。
那些關于火候、食材搭配、情感聯結的想法,竟意外地得到了他和其他人的認可。
項目進行得很順利。陳銳工作起來專業、高效,私下卻有著周承宇身上早已絕跡的體貼。
他會記得我隨口提過不喜歡太甜的咖啡,默默幫我換成美式;會在我加班調試拍攝燈光時,
不動聲色地遞來一份溫熱的宵夜,是他自己做的簡單三明治。他不刻意靠近,
卻總在我需要幫助時恰好出現。這種潤物無聲的關懷,像初春解凍的溪流,
悄無聲息地滲透著我冰封的心防。我開始期待每一次去公司,期待看到他專注工作的側臉,
期待他偶爾投來的、帶著贊許和鼓勵的眼神。那顆被周承宇踐踏得粉碎的心,
在這個男人溫和的注視下,竟開始小心翼翼地嘗試著重新拼湊。結束合作后的某個周末,
陳銳忽然發來信息,詢問能否借用一下我家光線明亮的廚房,
為一個公益項目拍攝一組美食照片。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他扛著相機設備來了,
鏡頭對準了我揉面的雙手、專注盯著湯鍋的側臉、還有最后精心擺盤的菜肴。廚房里很安靜,
只有灶火的輕響和相機快門的輕微咔嚓聲。當他拍完最后一道菜,
我正低頭擦拭盤沿不小心濺上的醬汁。“林晚,”他的聲音忽然響起,帶著一種奇異的溫柔,
“你知道嗎?你低頭做菜的時候,整個人好像在發光。那種專注和熱愛……特別打動人。
”我猛地抬起頭,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鏡頭里,更撞進他深邃專注的眼眸中。
那里面清晰地映著我的倒影,還有某種我許久未曾感受過的、被珍視的光芒。
一股暖流毫無預兆地沖上眼眶,我狼狽地別開臉,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圍裙的邊緣。那一刻,
心墻轟然倒塌的聲音,震耳欲聾。我和陳銳在一起的消息,像一粒火星,
終于引爆了周承宇這座沉寂已久的火山。他直接沖到了陳銳的公司,臉色鐵青,
眼睛里布滿紅血絲,那副精心維持的、掌控一切的假面徹底碎裂。他一把抓住陳銳的衣領,
額角青筋暴起:“陳銳!你他媽什么意思?撬老子墻角?!她林晚離了我周承宇,
算個什么東西?她有什么?啊?一個靠我養了這么多年的家庭主婦!你圖她什么?
圖她年紀大?圖她沒本事?離了我,她連路邊的小白臉都找不到!”他轉向我,
眼神里的輕蔑和鄙夷像淬了毒的刀子,“林晚,你腦子進水了?跟著他能有什么好下場?
他不過是可憐你!玩玩罷了!”那些惡毒的字眼像冰雹一樣砸下來。辦公室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