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往旁邊退了一點,語氣中不乏困意,問:“關燈嗎?”
白秋說關。
沈途翻了個身,關上了燈。
房間陷入了黑暗。
沈途平躺著,兩人誰都沒再說話。
沈途又翻了個身,壓到了白秋身上。
白秋嚇了一跳,說:“你輕點!”
但最終還是忍住沒有推開他。
黑暗中,沈途剛尋到了她的唇,白秋立刻別過了臉,說:“這步就省了了吧。”
沈途沒有反對,手指摸進了她的衣服里。
不大。
至少比看著小多了。
白秋學舞蹈的,身子偏瘦,被他壓著,很不舒服,總想......
踹人......
然后就發現了他沒硬。
至少沒完全硬。
白球無語,既然不想,為什么還要繼續?
但他非得做,她也只能選擇配合。
她是自己心甘情愿嫁的,沒打算搞什么分房睡那一套。
就算她想搞,沈途大概也不會同意。
畢竟他們打小就認識,她了解他。
她知道自己要是敢說分房睡,不過夫妻生活之類的屁話。
她相信沈途會立刻把她按床上,讓她清醒的認識一下什么叫現實的巴掌!
重要關頭,白秋提出讓沈途去拿一條干的浴巾來。
沈途說今天床單鋪了花生桂圓明天也得洗。
白秋說去拿,不好洗。
沈途想到了什么,但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他想去開燈,但白秋不讓。
沈途只能摸著黑進了浴室,因為黑差點撞門框上,所以整個人徹底的醒了。
白秋攏著被子,挪到了床的一邊,沈途沒好氣的說:“黑燈瞎火的我能看見啥?”
“我樂意,要你管。”
沈途從抽屜里摸到了盒子,破開,拿了一枚出來.....
黑燈瞎火中,結果反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但不怎么順利。
白秋緊眉頭緊皺,死咬著唇,一聲不發,每一下她都覺得是在受刑。
她不出聲,沈途也不出聲......
白秋忍不住疼,想立刻結束,就悄悄往回收了一條腿,沈途立刻預判到她想干什么,趕緊握住她的腿窩,防止被踹下床。
她的腿被握著,他......
疾風暴雨中,白秋疼的厲害,催道:“你還沒好嗎——”
身上的人忽然就不動了......
這是結束了?
白秋有點猝不及防......
這說快也快......
白秋松了一口氣。
沈途嘆了一口氣。
他比預想中快的多,甚至快到他自己有點不敢相信。
可能......
都沒有兩分鐘......
萬幸黑著燈,沒讓白秋發現自己臉上的難堪。
沈途將濕巾和紙巾摸了過來,兩人在黑暗中各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白秋摸黑穿套上了睡裙,至于沈途......他愛穿不穿!
浴巾被沈途扔在了地上。
他懶得下床送去衛生間。
因為今天起的太早,現在離天亮也就幾個小時,兩人就算有點不習慣,也都各自翻身,準備睡覺。
白秋身子疼,但架不住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