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中村破舊的出租屋,陰暗潮濕的房間里已經沒有了許洋的任何痕跡。
只剩下我們共同種植的小小發財樹。
真是諷刺。
“喬蕎你在這兒呢,讓我們哥幾個好找啊。”
是許洋送外賣認識的狐朋狗友。
我和許洋是青梅竹馬,大學在一起的。
他原本是在金融公司工作,我們有些小積蓄的。
可是老板卷錢跑路,他手上一個花甲客戶哭著尋死讓他還錢。
許洋看大爺可憐把我們所有的積蓄給了他。
我覺得許洋心善,愿意和他從頭開始。
可是我們被迫搬到這破舊的出租屋后,他就變了。
尤其是在認識了這幾個小混混后。
原本他打算送外賣過渡一下,可是經這幾人勸說徹底放棄找工作的想法。
看著這幾人將門吱呀一聲重重關上,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你們…你們想做什么!”
“許洋都把你送給我們了,你說我們要做什么啊。”
為首的男人開始解褲帶笑得猙獰。
“老子先來啊。”
“大哥你輕點可別弄壞了。”
“不要!不要!”我崩潰大叫,“我可以給你們錢,我有錢,求求你們放過我……”
“你那點錢都被許洋卷跑了,把我們伺候舒服了,我們說不定還能打賞你點。”
“就是,總比你在酒吧賣酒好啊,酒吧那些人哪有我們帥啊。”
男人猥瑣將手伸了過來,我身子一偏給躲開了。
“臭表子!還裝什么清高!都是被人玩透的爛貨了,跟老子睡是你的福氣。”
“給我把她按住,老子看她還怎么動!”
男人發話,他的幾個小弟通通上前按住了我的四肢,有的還不安分的亂摸。
我知道越反抗他就會越興奮。
于是我放棄了反抗。
3
按住我四肢的幾人也因此懈怠。
就在那猥瑣的男人在我脖頸處亂嗅時,我抽出了那把放在枕頭下的水果刀。
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右眼。
幾人被我的舉動給嚇呆了。
“殺...殺人了!”
“這女人瘋了!!!”
不知誰報了警,警笛聲很快在門外由遠到近。
他們沒有對我造成實質性傷害,我的行為卻是防衛過當。
只有我被帶回了警局。
審訊室里警察讓我提供他們對我使用暴力的證據,我卻遲遲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