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河握著手機，盯著屏幕上的直播間，觀眾已經破萬了。"兄弟們，
今天給女朋友買個驚喜，猜猜她會不會感動哭？"彈幕瞬間刷屏。"主播又來撒狗糧了！
""羨慕死了，什么時候我也能有這樣的女朋友。""快去找她吧，我們等著看她的反應！
"江河笑了笑，關掉直播。今天是白曉雪的生日，他特意提前下班，
買了她最喜歡的香奈兒香水，還訂了她最愛的蛋糕。兩人交往三年，下個月就要訂婚了。
江河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白曉雪長得漂亮，身材好，在一家外貿公司做銷售，
收入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她溫柔體貼，從不讓江河操心。
江河開車到了白曉雪工作的寫字樓下，給她打電話。"曉雪，我在樓下，下來接個東西。
""什么東西啊？"白曉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匆忙。"你下來就知道了，驚喜。
""我現在有點忙，要不你先回家，晚上再說？"江河皺了皺眉，今天可是她生日，
怎么會這么忙？"就一分鐘，我有重要的東西給你。"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好吧，
我馬上下來。"江河等了二十分鐘，白曉雪才匆匆跑下樓。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
頭發有些凌亂，臉頰還帶著紅暈。"怎么這么久？"江河問。"哦，剛才在開會。
"白曉雪接過江河手里的禮品袋，"謝謝你，我先上去了，晚上見。"說完轉身就要走。
江河拉住她的手："曉雪，你怎么了？感覺你不太對勁。""沒有啊，就是工作太忙了。
"白曉雪避開江河的目光，"我真的要上去了，老板還在等我。"江河看著她的背影，
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平時的白曉雪不是這樣的，她會興奮地拆開禮物，
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今天卻連看都不看一眼。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江河想再仔細確認一下，但白曉雪已經消失在電梯里。他站在原地，
腦海里回想著剛才的細節。白曉雪的頭發亂了，臉紅了，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還有她慌張的眼神...不對，這些細節串聯起來，指向一個可怕的可能。江河深吸一口氣，
告訴自己別胡思亂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也許她真的只是工作忙。但心里的疑慮已經種下。
他重新打開直播間，觀眾們還在等著看后續。"主播呢？女朋友什么反應？""快說話啊，
急死我們了！"江河對著鏡頭勉強擠出笑容："她很忙，晚上再給大家直播她的反應。
"關掉直播，江河坐在車里，點了根煙。他和白曉雪是大學同學，她一直很單純，不會撒謊。
如果真的有什么，她肯定瞞不住。江河決定晚上好好觀察一下。晚上七點，
江河回到兩人合租的公寓。白曉雪已經回來了，正在廚房做飯。"回來了？今天辛苦了。
"她主動走過來抱住江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江河聞到她身上那股男士香水味更濃了。
"你今天用香水了？"江河試探性地問。"沒有啊。"白曉雪神色自然，
"可能是公司里有同事用了吧，味道沾上了。"江河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但他注意到，
白曉雪今天換了一套內衣，是從來沒見過的紅色蕾絲款。吃飯的時候，白曉雪顯得很正常，
還主動聊起工作上的事情。但江河發現，她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她卻假裝沒聽見。
"手機響了。"江河提醒。"哦，可能是推銷電話。"白曉雪沒有去看。過了一會兒，
手機又響了。白曉雪這次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微變："我去接個電話。"她走到陽臺上，
背對著江河小聲說話。江河能聽到幾個詞："明天"、"不行"、"小心"。五分鐘后，
白曉雪回來了，解釋說是客戶的電話。但江河注意到，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這一晚，
江河失眠了。躺在床上，聽著身邊白曉雪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今天的種種異常。也許是自己太敏感了，也許只是巧合。但直覺告訴他，
事情沒那么簡單。第二天一早，白曉雪比平時起得早，說公司有個重要會議。
江河送她到地鐵站，看著她匆忙的背影，心里的疑慮更重了。回到家，江河打開直播間，
今天的觀眾比昨天多了一倍。"主播，昨天女朋友什么反應啊？""快說說，
我們等了一晚上了！"江河對著鏡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兄弟們，我想做個測試，
你們幫我出出主意。"第二章江河打開電腦，登錄了一個平時不用的QQ號。
這個號是他大學時期申請的小號，加了很多同學，包括白曉雪的一些朋友。
他想從側面了解一下白曉雪最近的動向。直播間里，觀眾們很好奇。"主播要干什么？
""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感覺有瓜吃了！"江河沒有直接說明，
只是打開了白曉雪的朋友圈。昨天她發了一條動態：收到了心愛的人送的禮物，好開心。
配圖是江河送的香水。看起來很正常，但江河注意到，這條動態的發布時間是晚上十一點，
而且只對某些人可見。江河不在可見名單里。他是通過小號看到的。
"為什么不讓我看這條朋友圈？"江河嘀咕。彈幕開始刷屏："主播，
你女朋友是不是有情況？""朋友圈都不讓你看，這不對勁啊！""兄弟，你該醒醒了！
"江河繼續往下翻，發現白曉雪最近一個月的朋友圈都對他屏蔽了。
其中有幾條很可疑："今天心情特別好，有人陪我看了場電影。""第一次來這家西餐廳，
環境不錯，有人請客就是爽。""收到了意外的驚喜，某人還挺有心的。
"每一條都配著精心修過的自拍照，妝容精致，衣著講究。江河越看越不對勁。
這些動態的時間，都是他以為白曉雪在加班的晚上。而且，那些自拍照的背景，
他一個都不認識。直播間里，觀眾們已經看出了端倪："主播，這女的明顯有問題！
""朋友圈屏蔽男朋友，這還不夠明顯嗎？""快查查她的微博，說不定有更多線索！
"江河深吸一口氣，打開微博搜索白曉雪的昵稱。找到了，
而且還是認證用戶：某外貿公司銷售主管。微博上的內容比朋友圈更大膽。
最新一條是昨天發的："有些人，注定只是過客。有些人，才是真正的歸宿。
"配圖是一束玫瑰花，不是江河送的那種。往下翻，更多曖昧的內容映入眼簾："他說，
等到合適的時機，就公開我們的關系。""偷偷約會的感覺，好刺激。
""他今天又送了我禮物，比某些人有心多了。
"最過分的是一張照片：白曉雪和一個男人的背影，在一家高檔餐廳，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上。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江河能確定，那個身高體型，
絕對不是自己。直播間炸了："我靠！實錘了！""主播，你被綠了！""這女的太過分了，
當著幾萬人的面出軌！""主播，你要怎么辦？"江河握緊拳頭，怒火中燒。
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他需要更多證據。"兄弟們，
我需要你們幫個忙。"江河對著鏡頭說。"什么忙？我們都支持你！""說吧，主播，
我們都站在你這邊！"江河思考了一下："我需要查出那個男人是誰。""這個簡單，
把照片發出來，我們人肉搜索！""對，網友的力量是無窮的！"江河截圖保存了那些證據，
然后開始制定計劃。首先，他要弄清楚白曉雪和那個男人的關系到底發展到什么程度。其次，
他要收集更多實錘證據。最后，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這個虛偽女人的真面目。下午，
江河主動給白曉雪發微信："今晚想吃你做的紅燒肉。"白曉雪很快回復："好啊，
我下班就去買菜。"但過了半小時，她又發來消息："臨時有個客戶要見面，
可能要晚點回來。"江河回復："沒關系，我等你。"然后，他打開直播間，
開始了"抓奸大作戰"。"兄弟們，今晚我們來個現場直播，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觀眾們興奮了："終于等到這一刻了！""主播要開始反擊了嗎？
""我已經準備好瓜子了！"江河開車來到白曉雪公司樓下，把直播調成靜音模式。
等了一個小時，白曉雪出來了。但她沒有去超市買菜，而是上了一輛黑色奧迪。駕駛座上，
坐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江河認出了他，是白曉雪公司的總經理，姓李，四十多歲，已婚。
直播間瞬間沸騰："我靠！居然是她老板！""這女的胃口不小啊，專挑有錢的！""主播，
快跟上去！"江河啟動車子，遠遠地跟在奧迪后面。
車子開進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江河把車停在外面，步行進入酒店大堂。
他看到白曉雪和那個李總在前臺登記，然后一起乘電梯上樓。鐵證如山。江河回到車上，
對著鏡頭深吸一口氣。"兄弟們，現在我需要做個決定。""直接沖上去捉奸？""報警？
""算了，分手得了，這種女人不值得！"江河搖搖頭："不，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既然她喜歡玩，那我就陪她玩到底。"他想起了一個更好的計劃。明天是白曉雪的生日聚會，
她邀請了很多朋友和同事。江河決定在聚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公布她出軌的證據。
讓她在所有人面前丟臉，這比直接分手更解氣。"主播，這招太狠了！""支持！
就該這樣收拾她！""明天的直播我一定要看！"江河關掉直播，坐在車里抽了根煙。
三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雖然心痛，但他更多的是憤怒。白曉雪不僅背叛了他，
還一直在欺騙他，把他當傻子耍。這種女人，不配得到任何同情。晚上十一點，
白曉雪回到家，臉上還帶著紅暈。"不好意思，客戶聊得太晚了，都沒時間買菜。
"江河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沒關系，我已經吃過了。""你生氣了？
"白曉雪走過來想抱他。江河避開了："沒有，只是有點累。"白曉雪有些失落，
但沒有多說什么。洗澡的時候，江河聽到她在衛生間里打電話，聲音很小，
但他還是聽到了幾個關鍵詞："明天"、"小心"、"別讓他發現"。江河冷笑。明天，
就是你的末日。第三章第二天是周末，白曉雪早早就起床了，說要去美容院做護理，
為晚上的生日聚會做準備。江河表現得很正常，甚至主動提出要幫她準備聚會用品。
"我去訂個蛋糕，再買點酒水。"江河說。"謝謝你，老公。"白曉雪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等訂婚后，我一定好好補償你。"聽到"訂婚"兩個字，江河心里冷笑。還訂婚？你配嗎？
白曉雪離開后，江河立即打開直播間。今天的觀眾數量創了新高，五萬多人在線等著看好戲。
"主播，今天就是決戰日了！""激動死了，比看電影還刺激！""主播，你都準備了什么？
"江河對著鏡頭說："今天我要給大家直播一場好戲，讓這個虛偽的女人原形畢露。
"他拿出昨天搜集的所有證據：微博截圖、朋友圈記錄、酒店監控照片。"這些都是鐵證，
等會聚會的時候，我會一樣一樣地展示出來。"彈幕刷屏："主播威武！
""這就是傳說中的實錘打臉！""那個李總也要完蛋了，哈哈哈！"江河開車去蛋糕店，
定了一個特殊的蛋糕。蛋糕師傅按照他的要求，在蛋糕上寫了八個字："祝賀你找到真愛。
"然后，他去了花店，買了一束黑玫瑰。"黑玫瑰？這有什么寓意嗎？"觀眾們好奇。
江河冷笑："黑玫瑰代表絕望和終結，很適合今天的主題。"下午六點，聚會開始了。
地點在市中心一家西餐廳的包間，白曉雪邀請了二十多個朋友和同事。江河提前到達，
把直播設備安裝在了一個隱蔽的角度，確保能拍到全場。"兄弟們，好戲馬上開始，
請大家安靜觀看。"客人們陸續到達，都是白曉雪的朋友，對江河態度都很友好。"江河，
你和曉雪什么時候辦婚禮啊？""聽說下個月訂婚，恭喜恭喜！""你們這對璧人，
真是太般配了！"江河一一微笑回應，心里卻在冷笑。等一下你們就知道，
這個"璧人"是什么貨色了。七點整，白曉雪出現了。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
穿著一件紅色禮服，頭發精心設計過，妝容完美無瑕。"哇，曉雪今天好漂亮！
""簡直就是仙女下凡！""江河，你太幸福了！"白曉雪笑容滿面地和大家打招呼，
但江河注意到，她一直在偷偷看手機。過了十分鐘，包間門打開了，李總走了進來。
他手里拿著一束紅玫瑰，直接走向白曉雪。"曉雪，生日快樂！"白曉雪接過花束，
臉紅了："謝謝李總，您太客氣了。""應該的，你是我們公司的功臣，
生日當然要祝賀一下。"在場的人都覺得這很正常，畢竟是老板給員工送花。
但江河知道真相。直播間已經炸了："來了來了！奸夫出現了！""這演技也太差了吧？
""主播，什么時候出手？"江河不急，他要等一個更好的時機。聚會進行得很順利，
大家吃飯、聊天、祝酒。江河全程微笑，表現得像個完美男友。直到切蛋糕的時候。"來，
大家一起唱生日歌！"有人提議。眾人圍成圓圈，開始唱生日歌。白曉雪許愿，吹蠟燭，
然后準備切蛋糕。就在這時，江河站了起來。"等一下，我有話要說。"所有人都看向他。
白曉雪有些緊張："怎么了？"江河清了清嗓子："今天是曉雪的生日，
我想給她一個特殊的禮物。"他走到白曉雪身邊，拿出了黑玫瑰。"這是什么意思？
"白曉雪看到黑玫瑰，臉色變了。"這代表我對你的祝福。"江河大聲說道，
"祝賀你找到了真愛，雖然不是我。"現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異常。
江河繼續說："三年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直到昨天，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白曉雪臉色蒼白："江河，你在說什么？""我在說什么，
你心里清楚。"江河拿出手機，"要不要我把證據給大家看看？"李總坐不住了，
站起來想要阻止："小江，有什么誤會，我們私下解決。""誤會？"江河冷笑，"李總，
您覺得這是誤會嗎？"他打開手機，將白曉雪的微博投屏到墻上。那些曖昧的動態，
一條條地展示出來。"她說，有人注定只是過客，有人才是真正的歸宿。""她說，
偷偷約會的感覺很刺激。""她說，有人比某些人更有心。"現場一片嘩然。
白曉雪的朋友們都震驚了。"曉雪，這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出軌了？
""江河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這樣？"白曉雪想要解釋："這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可以解釋...""解釋？"江河又打開了另一張照片，"那這張照片怎么解釋？
"屏幕上出現了白曉雪和李總在酒店的照片。雖然拍得不太清楚，但足夠說明問題。
李總的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的婚姻和事業都完了。"江河，你想怎么樣？"他顫聲問道。
江河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對白曉雪說："還記得昨天你說要加班嗎？其實是去了酒店對吧？
"白曉雪徹底慌了，眼淚開始往下掉："江河，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原諒？"江河笑了，"你把我當什么？垃圾桶嗎？"他環視全場："今天叫大家來，
就是要讓大家看清楚，什么叫做表里不一，什么叫做虛偽婊子！"現場氣氛降到了冰點。
直播間里，觀眾們看得過癮："爽！太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社死現場！""主播牛逼，
這招太狠了！""那個女的活該，騙子就該這樣被揭穿！"江河拿起那個特制的蛋糕，
看著上面的字："祝賀你找到真愛。"然后，他把蛋糕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日快樂，
白曉雪。這是我送給你的最后一份禮物。"說完，他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白曉雪的哭聲和朋友們的指責聲。江河頭也不回，走出餐廳，上了車。
直播間已經瘋了："主播威武！""這才是男人該有的骨氣！""渣女就該這樣收拾！
"江河對著鏡頭深吸一口氣："兄弟們，謝謝大家陪我走過這一段。從今天起，
我要開始新的生活了。""主播，你打算怎么辦？""對啊，接下來有什么計劃？
"江河想了想："首先，我要搬出那個公寓，徹底和她斷絕關系。其次，我要專心事業，
讓自己變得更強。最后，我要找一個真正值得我愛的人。"彈幕里都是支持聲："主播加油！
""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這種女人不要也罷！"江河關掉直播，
坐在車里抽了根煙。雖然報了仇，但心里還是有些空虛。三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不過，
他不后悔。有些人，注定只是人生路上的過客。有些經歷，注定要讓人成長。從今天起，
他要做一個全新的自己。第四章江河回到公寓，開始收拾東西。三年來積累的回憶，
現在看起來都像是笑話。照片、情侶用品、她送的禮物，江河通通打包丟進垃圾袋。
正在收拾的時候，門開了，白曉雪回來了。她的眼睛紅腫，妝容已經花了，看起來很狼狽。
"江河，我們談談好嗎？"她哀求道。"沒什么好談的。"江河繼續收拾東西。
"我知道我錯了，我愿意改，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白曉雪抓住江河的胳膊。
江河甩開她的手："改？你覺得背叛是可以改的嗎？""我和李總真的沒什么，
就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那些微博都是我瞎寫的，想要刺激一下你，讓你更在乎我。
"江河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她："你覺得我會信嗎？""是真的！那張酒店的照片，
是因為公司聚餐，我們只是一起回酒店拿文件...""夠了！"江河打斷她，
"到現在還在撒謊，你真的一點自尊都沒有了嗎？"白曉雪跪了下來："江河，求你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看著她跪在地上哭泣的樣子，
江河心里沒有一絲波動。這個女人，演技還真是不錯。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會心軟。但現在，
他只覺得惡心。"你起來吧，這樣很難看。"江河冷漠地說。"你原諒我了？
"白曉雪眼中燃起希望。"沒有，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很惡心。"江河繼續收拾東西，
"我們結束了，以后不要再聯系我。""不！我不同意分手！"白曉雪站起來，
聲音變得尖銳，"你沒有權利單方面決定！"江河笑了："權利？你背叛我的時候，
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那是因為你不夠關心我！"白曉雪突然變臉，
"你每天就知道工作，根本不陪我。李總比你好一百倍，他會給我買名牌包，
帶我去高檔餐廳，你能嗎？"江河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她。原來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所以，你承認了？"江河問。白曉雪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慌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夠了，別演了。"江河拿起行李箱，
"這房子你繼續住著，房租到月底，我不會要你的錢。""江河，你不能這樣對我！
"白曉雪攔住他。"那我應該怎么對你？像個傻子一樣繼續被你欺騙？"江河推開她，
"讓開。""你走了，我怎么辦？"白曉雪哭喊著，"我們都要訂婚了，你不能說走就走！
""訂婚？"江河冷笑，"你配嗎？"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寓。
身后傳來白曉雪的哭喊聲，但江河沒有絲毫留戀。他打開直播間，
發現還有三萬多觀眾在等他。"主播，你還好嗎？""剛才那個女的又去找你了？
""千萬別心軟！渣女不值得同情！"江河對著鏡頭說："兄弟們，
我已經徹底和她斷絕關系了。從今天起，我要開始新的生活。""主播威武！
""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態度！""支持你！我們都支持你！
"江河開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轉悠，不知道該去哪里。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人。
大學室友張帆，現在在一家互聯網公司做技術總監，前段時間還聯系過他。
江河撥通了張帆的電話。"江河？這么晚打電話，有事嗎？"張帆的聲音很驚訝。"帆子，
我想在你那住幾天，可以嗎？""當然可以，怎么了？和曉雪吵架了？""不是吵架，
是分手了。"江河簡單地說明了情況。"我靠！那個白曉雪居然出軌？
我一直以為她挺不錯的。"張帆很震驚。"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江河苦笑。"行，
你過來吧，我家里有客房。正好最近我們公司在招人，你要不要考慮跳槽？
"江河眼前一亮："什么職位？""新媒體運營，你不是在做直播嗎？正好對口。
工資比你現在高一倍，還有期權。"江河想了想，自己現在的工作確實沒什么前途，
而且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他和白曉雪的事，繼續待下去也很尷尬。"好，我明天就去面試。
""沒問題，我給你安排。"掛了電話，江河覺得人生突然有了新的方向。也許，
分手對他來說是件好事。至少，他可以重新開始了。到了張帆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張帆給他泡了壺茶，兩人坐在客廳里聊天。"說真的，我一直覺得你和白曉雪不太般配。
"張帆說，"你太老實了，她太虛榮了。""你早就看出來了？"江河問。"有點感覺，
但我不好說。"張帆搖搖頭，"她每次和你一起來聚會，都在暗示大家她的包包多貴，
化妝品多高端。一個真正愛你的女人，不會這樣的。
"江河點點頭："我當時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什么都看不見。""現在看清了就好。
"張帆拍拍他的肩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你會遇到更好的。"第二天，
江河去張帆的公司面試。公司規模不大，但氛圍很好，年輕人居多，充滿活力。
面試官是個三十多歲的女性，姓林，是新媒體部門的負責人。"你的簡歷很不錯，
直播經驗也很豐富。"林經理看著江河的作品，"特別是你最近的那個系列直播，
話題性很強，流量很高。"江河有些意外："您看過我的直播？""當然，我們做新媒體的，
對熱點話題都很敏感。"林經理笑了笑，"你處理感情問題的方式很理性，
這說明你心理素質不錯，適合我們這個行業。"面試很順利，江河當場就被錄用了。
薪水確實比原來高一倍，還有期權和各種福利。最重要的是，這里的工作氛圍讓他很舒服。
下午，江河回到張帆家，打開直播間，把好消息告訴觀眾們。"恭喜主播！
""新工作新開始！""離開渣女，遇見更好的工作，這就是好運的開始！""主播，
以后還會直播嗎？"江河想了想："會的，但內容可能會有所調整。
我想做一些更有意義的直播，比如職場分享，情感咨詢之類的。""好主意！
主播的經歷很有價值！""我們會一直支持你的！"就在這時，江河的手機響了。
是白曉雪打來的。江河看了一眼，掛掉了。但她接著又打，一連打了十幾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