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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中劃過一抹自嘲。
轉身直接走進柴房。
我茫然地坐在柴房冰涼的地板上。
即便重活一世我依然不明白,明明我才是爹娘的親女兒,為什么他們都更偏愛江淼一個假千金?
在我滿心憤恨的時候,柴房門忽然被人推開,江淼搖曳生姿地走了進來。
她在椅子上坐下,兩腿分開,里面竟然連褻褲都沒穿。
她的聲音嬌美,說出口的話卻令我幾乎要吐了出來。
“姐姐,你知道為什么趙立亭明明知道那個角先生是我的,卻還要逼你頂罪嗎?當然是因為角先生就是他親手放進去的。”
她捂著嘴咯咯的笑起來。
“你知不知道趙立亭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模樣?男人喜歡的是床下端莊床上放蕩的女人,你板著一張死人臉可沒男人會喜歡。”
“你聽我一句勸,下個月就是父親大壽,一定會邀請趙立亭,到時候你在宴會上好好滿足滿足趙立亭,他肯定就不和你退婚了。”
我心頭一動。
看來這次沒能讓我身敗名裂,兩人打算在下次的宴會上繼續出手。
在我的焦急等待中,很快就到了父親大壽。
身為未來姻親,安陽侯府自然也在受邀行列。
宴會上趙立亭給我端來一杯酒,說:“只要你喝下這杯酒,我就不在追究你之前做的事,退婚之事也就此作罷。”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趙立亭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笑。
他像是有些扼腕,輕聲道:“你要是早點這么聽話就好了,也不用今天......”
飲了酒后我很快就開始渾身發熱,腦袋眩暈。
下人攙扶我去廂房中休息。
宴會進行到最高潮時,一個丫鬟忽然跌跌撞撞跑進大廳中。
“夫人不好了,大小姐的房間里傳出來男人的聲音!”
整個大廳霎時一靜。
娘親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來:“江蕤這個小畜生是不是又在私會男人?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安分的。”
她朝賓客們抹了抹眼淚,哀嘆連連。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有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兒實在是讓大家看笑話了。”
賓客們互相對視一眼,面上絲毫不顯,但心里幾乎都在說同一個詞:蠢貨。
作為一個母親,不僅不維護自己女兒的名聲,反而信誓旦旦地咒罵自己的女兒,可不就是個蠢貨嗎?
一行人急匆匆來到后院。
毫不掩飾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
許多女眷都羞紅了臉。
“屋內之人真的是江蕤?她不是和趙立亭已經訂婚了嗎?怎么敢?”
“這次可是她親娘出來指認的,還能有假?上一次她的未婚夫出來罵她水性楊花時我還不太相信,現在看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聽著這些毫不掩飾辱罵我的聲音,娘親不僅不解釋,反而捶胸頓足地痛哭起來。
“我們江家門風清正,怎么會有一個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兒。江蕤,既然你干得出這么不要臉的事,那我也不用再給你留面子!”
說著她就要直接推開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