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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完美囚妻 多喝氣泡水 25038 字 2025-06-09 12: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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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白光。這是周雨晴恢復意識后的第一個感受。她眨了眨眼,

試圖適應這過分明亮的光線。頭痛欲裂,像是有人用錘子在她的頭骨內側不斷敲打。

她試圖抬起手遮擋光線,卻發現手臂沉重得像是灌了鉛。"你醒了?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右側傳來。周雨晴艱難地轉頭,

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俯身檢查她的瞳孔。

他的胸牌上寫著"陳明 神經外科主任"。"我...這是哪里?

"她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市中心醫院。你出了車禍,昏迷了兩天。

"陳醫生收起小手電,"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嗎?""周雨晴。"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隨即皺眉,"但是...我不記得有什么車禍。"陳醫生點點頭,

在平板上記錄著什么:"典型的逆行性遺忘。別擔心,這種情況很常見。

你能告訴我你記得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周雨晴閉上眼睛,努力回想。

辦公室的電腦屏幕、下班路上擁擠的地鐵、家門口的郵箱..."上周五...我下班回家。

"她不確定地說,"那天是6月12號。

"陳醫生和站在床尾的護士交換了一個眼神:"周女士,今天是9月18日。""什么?

"周雨晴猛地坐起來,隨即因眩暈又倒回枕頭上,"這不可能...我丟了三個月的記憶?

"病房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他穿著皺巴巴的襯衫,

眼下有明顯的黑眼圈,但看到醒來的周雨晴時,整張臉都亮了起來。"雨晴!

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他沖到床邊握住她的手。周雨晴困惑地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她認識這張臉,知道這是她的丈夫林毅,但某種說不清的不適感讓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

"林...毅?"她試探性地叫出這個名字。林毅的表情僵了一瞬:"你不記得我了?

""她記得自己的身份和基本信息,但缺失了近三個月的記憶。"陳醫生解釋道,

"這是腦震蕩導致的暫時性失憶,大部分情況下記憶會逐漸恢復。"林毅松了口氣,

重新露出笑容:"沒關系,我記得你就夠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我差點..."他的聲音哽咽了,緊緊握住周雨晴的手。這一次,

她沒有掙脫。陳醫生示意護士一起退出病房:"你們先聊,我去準備出院手續。

周女士身體沒有大礙,觀察兩天就可以回家了。"門關上后,林毅俯身擁抱了周雨晴。

他身上有淡淡的古龍水味,混合著醫院消毒水的氣息。周雨晴僵硬地接受這個擁抱,

心底涌起一絲莫名的抗拒。"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問,"我怎么出的車禍?"林毅松開她,

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你不記得我們搬新家了嗎?三天前你開車去超市,

在十字路口被一輛闖紅燈的卡車撞了。幸好氣囊及時彈出,不然后果不堪設想。""新家?

我們搬家了?"周雨晴努力回想,但關于"新家"的記憶一片空白。"是啊,上個月剛搬的。

你一直說想換個環境..."林毅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猶豫,

"不過醫生說你現在最好別太勉強回憶,順其自然比較好。"周雨晴點點頭,

但內心升起一絲疑慮。為什么林毅提到新家時眼神閃爍?

為什么她對搬家這么大的事毫無印象?接下來的兩天,周雨晴接受了各種檢查。

陳醫生告訴她大腦沒有器質性損傷,記憶應該會慢慢恢復。林毅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醫院,

只有在她做檢查時才短暫離開。第三天早晨,周雨晴終于獲準出院。

林毅幫她收拾好不多的個人物品,攙著她走向停車場。九月的陽光依然強烈,

周雨晴瞇起眼睛,看著林毅打開一輛銀色寶馬的車門。"這是...我們的車?

"她遲疑地問。"對啊,上個月剛換的。你選的型號。"林毅幫她系好安全帶,

動作熟練得像是做過無數次。周雨晴盯著車內嶄新的皮革和儀表盤。

她完全不記得買過這輛車。事實上,她一直更喜歡小型SUV,而不是這種轎車。

車子駛入一個高檔住宅區,最終停在一棟三層聯排別墅前。

生的房子——紅磚外墻、精心修剪的灌木、黑色的鐵藝大門...這一切都像是別人的生活。

"歡迎回家。"林毅微笑著說,掏出鑰匙打開門。玄關處擺著兩雙拖鞋,一雙藍色一雙粉色。

周雨晴穿上粉色的那雙,發現尺碼正好。客廳寬敞明亮,裝修風格是現代簡約,

以灰白色調為主,點綴著幾抹暗紅。"喜歡嗎?這可是你一手設計的。

"林毅把她的包放在沙發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泡杯茶。

"周雨晴緩慢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一絲熟悉感。墻上掛著幾幅抽象畫,

茶幾上擺著一個水晶花瓶,里面插著新鮮的百合。一切都精致得體,但就是不像她的風格。

"我們的臥室在二樓。"林毅端著茶杯回來,"書房在三樓。地下室改成了影音室,

你最愛在那里看電影。"周雨晴接過茶杯,小啜一口——伯爵茶,加了一勺糖。

這是她平時喜歡的口味,但此刻喝起來卻覺得太甜。"我想...看看我們的房間。"她說。

主臥室同樣陌生。king size的床鋪著深灰色床單,

床頭柜上擺著一盞設計感極強的臺燈。衣柜里整齊掛著男女裝,

周雨晴翻看那些明顯屬于她的衣服——全是剪裁利落的職業裝和低調奢華的連衣裙,

與她記憶中的休閑風格相去甚遠。梳妝臺上擺著昂貴的護膚品和化妝品,

都是她平時舍不得買的品牌。周雨晴拿起一瓶香水,噴了一點在手腕上——陌生的花香調,

絕不是她會選擇的類型。"怎么了?"林毅從身后抱住她。"沒什么,

只是...感覺很奇怪。"周雨晴輕輕掙脫他的懷抱,"這一切對我來說太陌生了。

"林毅的表情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又恢復溫柔:"別著急,記憶會慢慢回來的。餓了嗎?

我叫了外賣,是你最愛的那家泰國菜。"晚餐時,

周雨晴注意到林毅時不時用那種探究的眼神看她,好像她是什么需要小心對待的易碎品。

每當她提出關于過去三個月的問題,林毅的回答總是模棱兩可,然后迅速轉移話題。晚上,

林毅早早地上床休息,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周雨晴卻輾轉難眠。她輕手輕腳地起床,

決定探索一下這個"家"。書房在三樓,布置得簡潔實用。

一面墻的書架上擺滿了商業和管理類書籍,少量小說也都是懸疑推理類。

周雨晴記得自己更喜歡文學和科幻,從不看這些。書桌上放著一臺MacBook,

她試著輸入自己常用的密碼,居然成功了。電腦桌面很整潔,只有幾個工作文件夾。

她點開瀏覽器,歷史記錄幾乎全是財經新聞和房地產網站。一個上鎖的抽屜引起了她的注意。

周雨晴試了幾組數字組合都不對,最后輸入林毅的生日——抽屜滑開了。

里面只有一個牛皮紙信封。周雨晴的心跳加速,手指微微發抖地打開它。

里面是一張照片——她和林毅站在某個海灘上,林毅摟著她的腰,兩人都笑得很開心。

照片上的她穿著一條從未見過的紅色連衣裙,頭發也比現在長很多。

照片背面用筆寫著"馬爾代夫,7/15"。周雨晴皺眉,她完全不記得去過馬爾代夫。

更奇怪的是,照片上的她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鉆戒,而現在她的手指空空如也。

正當她準備進一步查看時,樓梯傳來腳步聲。周雨晴慌忙把照片塞回信封,關上抽屜。

門被推開時,她已經站在書架前假裝在找書。"睡不著?"林毅站在門口,

睡衣松松地掛在身上。"嗯,想找本書看看。"周雨晴隨手抽出一本。林毅走過來,

從她手中拿下那本書,換了一本遞給她:"你最近在讀這個。《追風箏的人》,

你上周還說很感動。"周雨晴接過書,注意到書簽夾在三分之二處。

她完全不記得讀過這本書。回到床上后,周雨晴假裝閱讀,實際上在觀察林毅。他背對著她,

肩膀的線條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僵硬。這個自稱是她丈夫的男人,

身上有太多說不通的細節。最令她不安的是,每當林毅靠近,她都會產生一種本能的抗拒,

仿佛身體記得什么大腦已經遺忘的事情。周雨晴閉上眼睛,試圖強迫自己入睡。黑暗中,

模糊的畫面開始浮現——刺眼的車燈、尖銳的剎車聲、一個女人的尖叫...她猛地睜開眼,

心跳如鼓。那聲尖叫...是她自己的聲音嗎?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照進臥室,

周雨晴睜開眼睛,一時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床單上殘留著淡淡的體溫和古龍水的氣息。她坐起身,頭痛比昨天減輕了些,

但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感依然縈繞在心頭。三個月的人生空白,一個完全陌生的家,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丈夫...這一切都太不對勁了。

床頭柜上放著一張便條:"去公司處理急事,中午回來。冰箱里有早餐。愛你的毅。

"周雨晴拿起手機——最新款的iPhone,同樣用舊密碼就解了鎖。

通訊錄里聯系人很少,最近通話除了林毅就是幾個沒有存名字的號碼。

短信和社交軟件幾乎空空如也,像是被人刻意清理過。她點開相冊,

最近的照片都是風景和食物,沒有人像。往下滑動,終于找到幾張她和林毅的合影,

時間顯示是七月份。照片上的她笑容燦爛,親密地依偎在林毅懷里,但周雨晴看著這些畫面,

只覺得脊背發涼——她完全不記得這些時刻。廚房寬敞明亮,設備一應俱全。

周雨晴打開冰箱,里面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新鮮食材。她拿出牛奶和雞蛋,準備做簡單的早餐。

當她的手碰到煎鍋時,一陣奇怪的熟悉感突然襲來——這個動作她似乎做過無數次。煎蛋時,

周雨晴注意到自己的動作異常熟練,甚至能完美地控制火候做出溏心蛋。這很奇怪,

因為她記得自己的廚藝一直很一般,林毅才是家里負責做飯的那個。吃完早餐,

周雨晴決定徹底探索這棟房子。地下室確實如林毅所說是個影音室,

配備著頂級音響和舒適的沙發。一個小型酒柜里放著各種洋酒,標簽顯示都是高端品牌。

周雨晴記得自己幾乎不喝酒,更不會買這些昂貴的酒水。回到一樓,她仔細檢查每個角落。

客廳的電視柜抽屜里放著幾張藍光碟,全是驚悚片和犯罪片——她一向害怕這類電影。

茶幾下的雜志是最新的財經周刊和藝術收藏,都不是她會閱讀的類型。洗衣房里,

周雨晴發現了幾件剛洗好的衣服。她拿起一件真絲睡衣,標簽顯示是某個奢侈品牌,

尺碼確實是她的。但當她湊近聞時,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鉆入鼻腔——不是她用的任何一款香水,也不是林毅的古龍水。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雨晴喃喃自語,心跳加速。回到二樓,

她開始系統地檢查主臥室。衣柜深處有一個帶鎖的小保險箱,她試了幾組密碼都打不開。

床頭柜的抽屜里除了常規物品外,還有一瓶安眠藥,處方簽上是她的名字,日期是兩周前。

浴室里,昂貴的護膚品整齊排列在架子上。周雨晴打開藥柜,發現了幾種她不認識的藥物。

她拍下標簽準備之后查詢。最下層抽屜里,

一盒開封的避孕藥讓她愣住了——她和林毅結婚五年,一直想要孩子,怎么會開始吃避孕藥?

正當她準備進一步搜索時,門鈴響了。周雨晴嚇了一跳,差點打翻手中的藥盒。

她慌忙把東西放回原處,下樓查看。透過貓眼,

她看到一個陌生女人站在門外——三十歲左右,穿著干練的西裝套裙,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

周雨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門:"您好?""周女士!太好了你在家。

"女人露出職業化的微笑,"我是蘇雯,陳醫生的助理。

他讓我來給你送一些復查需要的資料,順便看看你的恢復情況。

""蘇雯..."周雨晴重復著這個名字,試圖喚起任何記憶,但大腦一片空白,

"我們認識嗎?"女人的笑容僵了一瞬:"當然,我是陳醫生的長期助理,

你出事前的幾次檢查都是我陪同的。"她遞過文件袋,

"里面有詳細的復查時間表和注意事項。陳醫生特別囑咐,

如果你有任何記憶閃回或異常情緒,一定要及時聯系他。"周雨晴接過文件袋,

注意到蘇雯的目光一直在她臉上游移,似乎在尋找什么痕跡。"謝謝,我會看的。

"周雨晴說,準備結束對話。"對了,"蘇雯突然壓低聲音,"林先生不在家吧?

""他去公司了,怎么了?

"蘇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塞到周雨晴手里:"這是我的私人號碼。

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隨時可以聯系我。"周雨晴低頭看著名片,

上面只有名字和電話號碼,沒有任何職業信息。當她再次抬頭時,

蘇雯已經快步走向停在路邊的一輛白色轎車。關上門,周雨晴靠在門板上,心跳如雷。

蘇雯的舉動太奇怪了,好像她們之間有什么秘密。更詭異的是,當蘇雯靠近時,

她聞到對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和那件真絲睡衣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周雨晴決定趁林毅不在,去三樓書房進一步調查。這次,她仔細檢查了每一個抽屜和文件夾。

在一個不起眼的收納盒里,

她發現了幾張收據——高級餐廳、珠寶店、酒店...時間都在過去三個月內。

最下面的一張是上個月的酒店發票,房型顯示是雙人套房,但客戶姓名只有林毅一個人。

書架上,一本厚重的相冊引起了她的注意。翻開后,里面全是她和林毅的合影,

從他們相識到結婚,再到最近。奇怪的是,相冊中間有大約十幾頁被整齊地撕掉了,

只留下相角貼的痕跡。周雨晴的太陽穴開始抽痛,

面在腦海中閃現——燭光晚餐、激烈的爭吵、摔碎的玻璃杯...她抓住書桌邊緣穩住身體,

呼吸變得急促。就在這時,樓下傳來開門聲。周雨晴慌忙把相冊放回原位,

剛走出書房就聽到林毅在喊她。"雨晴?你在樓上嗎?""在書房。"她強迫自己聲音平穩,

"找本書看。"林毅出現在樓梯口,手里拎著外賣袋:"餓了吧?我帶了午餐。"吃飯時,

周雨晴偷偷觀察林毅。他今天穿著深藍色西裝,

頭發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的舉手投足間透著精英氣質。

這與她記憶中那個喜歡穿休閑裝、頭發總是有點亂的程序員丈夫相去甚遠。

"公司的事處理完了?"她試探地問。"嗯,只是些合同問題。"林毅給她夾菜,"對了,

下午我要出去見個客戶,可能要晚點回來。你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吧?""當然。

"周雨晴點頭,內心卻因這個獨處的機會而松了口氣。林毅吃完飯就匆匆離開了。

周雨晴等到他的車駛離小區,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蘇雯給她的號碼。"周女士?

"蘇雯的聲音透著緊張。"我們需要談談。"周雨晴直截了當,

"關于我失去的那三個月記憶,你知道些什么?"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不能在電話里說。

一小時后,市中心圖書館三樓見。"掛斷電話,周雨晴迅速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就在她拿起包時,門鈴又響了。這次是一個快遞員,遞給她一個小包裹。

"周雨晴女士的快遞,到付。"周雨晴付了錢,疑惑地看著這個沒有寄件人信息的包裹。

回到客廳,她小心地拆開——里面是一個U盤和一張紙條,

上面打印著一行字:"看看真實的你自己。"她的手開始發抖。

正當她準備去書房用電腦查看U盤內容時,手機響了。是林毅。"雨晴,我忘拿一份文件了,

能幫我送到公司來嗎?就在書房抽屜里,標著'星輝項目'的文件夾。

"周雨晴咬了咬嘴唇:"好,我馬上找。"掛斷電話,她猶豫了片刻,

最終把U盤藏在了內衣抽屜深處,然后上樓去找林毅要的文件。

"星輝項目"文件夾就在書桌抽屜里,但當她拿起時,一張照片從里面滑落出來。

周雨晴撿起來,瞬間血液凝固——照片上,林毅摟著一個女人站在某個豪華酒店的門口。

女人背對著鏡頭,但那頭長發和紅色連衣裙與她在信封里找到的照片中的自己一模一樣。

然而,照片角落顯示的日期是上周,而她已經在醫院躺了三天,

出事前一周也都在醫院做各種檢查...除非,那個女人根本不是她。

照片從周雨晴指間滑落,飄到地板上。她彎腰撿起,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那個穿紅裙的女人——不是她。雖然背影相似,但仔細觀察,那女人的肩膀更窄,腰線更高,

而且右手腕上有一個明顯的手鐲痕跡,而周雨晴從不戴手鐲。

日期顯示這張照片拍攝于她車禍前三天。那時她應該已經在醫院做各種檢查了,

怎么可能出現在酒店?周雨晴把照片塞回文件夾,

卻注意到背面寫著一行小字:"7月15日,紀念我們的秘密"。字跡秀麗,

明顯是女性手筆,但不是她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語,太陽穴突突直跳。

把文件夾送到林毅公司后,周雨晴直接前往圖書館。秋日的陽光刺眼,她戴上墨鏡,

卻依然覺得頭暈目眩。圖書館古老的大理石臺階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她一步步走上去,

心跳越來越快。三樓閱覽室幾乎空無一人。周雨晴選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十分鐘后,蘇雯出現了,她今天換了一身休閑裝,

頭發隨意地扎成馬尾,看起來比之前年輕許多。"你來了。"蘇雯在她對面坐下,

聲音壓得很低,"看來你已經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周雨晴直接掏出手機,

調出剛才偷拍的照片:"這個女人是誰?"蘇雯瞥了一眼,

瞳孔微縮:"你從哪里得到這個的?""先回答我的問題。"周雨晴的聲音因緊張而尖銳,

"這個和我丈夫在一起的女人是誰?為什么她的背影和我這么像?

"蘇雯深吸一口氣:"那不是你。她叫梁安琪,是你丈夫的前女友。""前女友?

"周雨晴感到一陣眩暈,"林毅從沒提起過她。""當然不會。"蘇雯冷笑,

"他們分手后還一直保持聯系,直到三個月前——大約就是你記憶開始空白的時間點。

"周雨晴的手指緊緊攥住桌沿:"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這些?

""我是..."蘇雯猶豫了一下,"我是梁安琪的朋友。三個月前,她突然失蹤了,

而幾乎同時,你出現在林毅身邊,自稱周雨晴。""你在暗示什么?"周雨晴的聲音發抖,

"說我假裝是別人?""不,我認為你被操控了。"蘇雯傾身向前,"聽著,周雨晴,

你記憶中的生活并非真實。林毅在對你做些什么,可能是藥物,

也可能是心理操控...總之他想讓你相信自己是另一個人。"周雨晴猛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這太荒謬了!

我有身份證、有結婚證、有工作記錄...""都可以偽造。"蘇雯平靜地說,

"你有見過車禍前的同事嗎?聯系過車禍前的朋友嗎?"周雨晴愣住了。確實,

出院后她從未主動聯系過任何人,而林毅解釋說因為搬家和工作變動,她暫時不需要上班。

"那個U盤..."她突然想起早上的快遞,"是你寄給我的?

"蘇雯點頭:"里面有你需要知道的一切。找個安全的地方看,別讓林毅發現。

""為什么要幫我?""因為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

那么梁安琪可能已經..."蘇雯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我不能讓另一個人重蹈覆轍。

"離開圖書館時,周雨晴的思緒亂成一團。蘇雯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

將她本就脆弱的認知割得支離破碎。她是誰?真的是周雨晴嗎?

還是某個被林毅洗腦的可憐女人?回家的路上,周雨晴繞道去了最近的網吧。

她開了一臺角落的電腦,插上U盤。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和一個文本文件。視頻開始播放,

畫面晃動,像是在偷拍。鏡頭對準一間咖啡廳,林毅和一個女人面對面坐著。

女人正臉轉向鏡頭時,周雨晴倒吸一口冷氣——那張臉和她有七分相似,只是五官更精致,

右眼角有一顆淚痣。梁安琪。他們似乎在激烈爭吵,梁安琪突然站起來,

把一杯水潑在林毅臉上。林毅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他抓住梁安琪的手腕,說了什么,

然后梁安琪臉色刷白,跌坐回椅子上。視頻到此結束。周雨晴顫抖著點開文本文件,

里面是一系列日期和地點記錄,最后一條是三個月前:"7月18日,梁最后一次出現,

與林在湖畔別墅。之后失聯。"周雨晴關掉文件,感到一陣惡心。

7月18日——正是她記憶開始空白的前一天。回到家時已是黃昏。

周雨晴剛進門就聽見林毅的聲音從廚房傳來:"雨晴?是你嗎?""嗯,我出去散步了。

"她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林毅出現在走廊盡頭,手里端著兩杯茶:"正好,

我剛泡了你最喜歡的伯爵茶。"周雨晴盯著那杯琥珀色的液體,

突然想起浴室藥柜里那些不明藥物。她接過茶杯,假裝喝了一口,

趁林毅轉身時把茶倒進了旁邊的盆栽。"今天復查怎么樣?"林毅問,一邊攪動自己的茶。

"還好,陳醫生說恢復需要時間。"周雨晴觀察著他的反應,"對了,

他提到一個叫蘇雯的助理,說會來送資料。她今天來了嗎?"林毅的手停頓了一瞬:"沒有,

我沒見到任何人來。"他在撒謊。周雨晴的心沉了下去。晚上,林毅說有個視頻會議要開,

去了書房。周雨晴借口頭痛早早回房,卻悄悄把門留了一條縫。半小時后,

她聽到林毅下樓的聲音,然后是壓低嗓門的電話交談。"...她開始懷疑了...不,

還沒找到...那個該死的U盤..."周雨晴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移到樓梯口。

"...蘇雯必須處理掉...就像上次一樣..."一陣寒意順著周雨晴的脊背爬上來。

她退回臥室,鎖上門,從內衣抽屜里取出U盤藏在枕頭下。窗外,一輪慘白的月亮掛在樹梢,

像是無聲的見證者。半夜,周雨晴被噩夢驚醒。夢中,她沉在漆黑的湖底,

上方有一張模糊的女人臉孔緩緩下沉,長發如水草般飄散。那女人睜著眼睛,

嘴角卻詭異地向上翹著,仿佛在微笑。她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睡衣。身旁的林毅睡得很沉,

呼吸均勻。周雨晴輕手輕腳地下床,決定去閣樓看看——那是她唯一還沒檢查過的地方。

閣樓門在走廊盡頭,被一個小書架巧妙地遮擋著。周雨晴搬開幾本書,發現了隱藏的門把手。

門沒鎖,伴隨著刺耳的吱呀聲,一股霉味撲面而來。閣樓低矮昏暗,堆滿了紙箱和舊家具。

周雨晴打開手機照明,開始翻找。大多數箱子里都是林毅的大學課本和舊衣服,

直到她在角落里發現一個小皮箱。皮箱上了鎖,但鎖已經很舊,

周雨晴用發卡輕輕一撥就開了。里面是一疊素描本和幾個顏料盒。她翻開最上面一本,

呼吸瞬間凝滯——紙上是一個女人的肖像,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只是右眼角多了一顆淚痣。梁安琪。素描技巧嫻熟,筆觸自信。周雨晴繼續翻看,

發現每張畫角落都有簽名:"A.L."。這不是林毅的縮寫,而且據她所知,

林毅根本不會畫畫。最底下的一本素描本看起來最新。周雨晴翻開,

第一頁就讓她如墜冰窟——那是她的肖像,但表情扭曲痛苦,眼睛被涂成兩個黑洞。

翻到后面,畫面越來越詭異:她被鎖在籠子里,被繩索捆綁,

被蒙住眼睛...最后一頁是一幅未完成的湖邊風景,

畫面上用紅顏料涂了一個大大的"X"。周雨晴的雙手劇烈顫抖,素描本掉在地上,

露出封底內側貼著的一張照片——梁安琪和一個年輕女孩在湖邊野餐,兩人笑得很開心。

照片背面寫著:"和妹妹的最后一次郊游"。妹妹?周雨晴的大腦飛速運轉。

如果她是梁安琪的妹妹,那么她根本不是周雨晴?但為什么她和梁安琪長得如此相似?

雙胞胎?閣樓地板突然吱呀一響,周雨晴嚇得差點叫出聲。她慌忙把東西放回皮箱,

剛關上蓋子,就聽見樓梯傳來腳步聲。來不及了。她迅速關掉手機燈光,

躲在一個舊衣柜后面。閣樓門被推開,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堆積的雜物。"雨晴?

"林毅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你在這里嗎?"周雨晴屏住呼吸,

心跳聲大得仿佛整個閣樓都能聽見。光束在她藏身的衣柜附近停留了幾秒,然后移開。

"奇怪..."林毅喃喃自語,腳步聲漸漸遠去。周雨晴等了足足十分鐘才敢動彈。

她悄悄溜回臥室,林毅已經重新睡下,似乎只是短暫醒來發現她不在才去查看。她鉆進被子,

身體因恐懼而冰冷。如果她不是周雨晴,那她是誰?真正的周雨晴在哪里?梁安琪又在哪里?

而林毅...到底對她做了什么?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周雨晴睜開眼睛,

頭痛欲裂。昨晚的發現像一場噩夢,但枕頭下U盤的存在提醒她那都是真實的。

身旁的林毅已經起床,浴室傳來水聲。周雨晴迅速將U盤轉移到牛仔褲口袋里,

然后假裝剛醒的樣子伸了個懶腰。林毅從浴室出來,頭發還滴著水:"睡得好嗎?

昨晚你好像做噩夢了。""是嗎?我不記得了。"周雨晴揉揉眼睛,"可能是藥物副作用。

""陳醫生今天下午約了你復查,我送你去。"林毅邊說邊系領帶,"我上午有個會,

中午回來接你。"周雨晴點點頭,內心卻警鈴大作。為什么突然要復查?

而且林毅從未讓她獨自去醫院,總是全程陪同。等林毅離開后,周雨晴立刻行動起來。

她首先檢查了整個房子,確認沒有隱藏的攝像頭——至少沒有明顯的那種。

然后她給陳醫生的辦公室打電話,假裝確認預約時間。"周女士?

"接電話的護士聽起來很困惑,"陳醫生今天下午沒有安排啊,他要去參加學術會議。

"周雨晴的手指緊緊攥住話筒:"那...明天呢?""明天上午十點有個預約,

但那是林先生上周就定好的全身檢查。"全身檢查?聽起來像是要住院的那種。

周雨晴道謝后掛斷電話,心跳加速。林毅在計劃什么?為什么要說謊?她決定冒險聯系蘇雯。

用公用電話撥通那個號碼后,

卻只聽到冰冷的電子音:"您撥打的號碼已停機..."不安感如潮水般涌來。蘇雯出事了?

還是她換了號碼躲避林毅?無論如何,這條線索斷了。回到家,

周雨晴開始系統地搜索林毅可能藏匿秘密的地方。書房再次成為重點目標。這次,

她發現書架后面有一個隱蔽的保險箱,嵌在墻里。需要指紋和密碼才能打開。

正當她研究如何破解保險箱時,門鈴響了。周雨晴嚇了一跳,差點碰倒桌上的花瓶。

透過貓眼,她看到一個快遞員站在門外。"周雨晴女士的特快專遞,需要簽收。

"周雨晴謹慎地開了條門縫:"誰寄的?""沒有寄件人信息,女士。

"快遞員遞過一個平板讓她簽名。包裹很小,像個首飾盒。周雨晴關上門,

小心地拆開——里面確實是一個天鵝絨首飾盒,但裝的不是珠寶,

而是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湖畔別墅,地下室。真相在那里。

——一個朋友"鑰匙上貼著標簽,寫著一個地址:松湖路177號。周雨晴聽說過那個地方,

是城郊的高檔別墅區。她剛把鑰匙藏好,就聽見車庫門開啟的聲音。林毅提前回來了。

周雨晴迅速將包裝扔進垃圾桶,假裝在廚房準備午餐。"雨晴?"林毅的聲音從玄關傳來,

"我回來了。""在廚房。"她強迫自己聲音平穩。林毅走進來,西裝筆挺,

手里拿著一束白玫瑰:"給你的。今天是我們相識六周年紀念日。"周雨晴接過花,

內心卻一片冰涼。在她的記憶中,她和林毅是在大學同學聚會上認識的,那時應該是七年前。

而且她一直更喜歡紅玫瑰,討厭白玫瑰的香氣。"謝謝,真貼心。"她勉強微笑,

"不過我有點頭疼,下午的復查能改期嗎?"林毅的表情瞬間陰沉:"頭疼?有多嚴重?

"他伸手摸她的額頭,"要不要現在就去醫院?""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周雨晴后退一步避開他的觸碰,"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林毅盯著她看了幾秒,

突然笑了:"好吧,我改約明天。今天下午我們可以在家看電影,

就你最喜歡的那部《記憶碎片》。"周雨晴記得自己從未看過這部電影,更談不上喜歡。

但她點頭附和:"好主意。"午餐后,林毅堅持讓她喝一杯"對頭痛有幫助"的花草茶。

茶有股奇怪的苦味,周雨晴假裝喝了幾口,趁林毅不注意時倒進了水槽。不到半小時,

她就開始感到頭暈目眩,視線模糊。

"我...我覺得不太舒服..."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林毅扶住她:"可能是腦震蕩后遺癥。我扶你上樓休息。"周雨晴感到四肢無力,

意識開始飄忽。在被扶上床的那一刻,她看到林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藥瓶,

倒出一粒白色藥片。"來,把這個吃了會好受些..."周雨晴緊閉嘴唇搖頭,

但林毅捏住她的鼻子強迫她張嘴。在藥片即將被塞入口中的瞬間,她用盡全身力氣扭頭,

藥片掉在了枕頭上。"雨晴,別這樣..."林毅的聲音變得危險,"你需要吃藥。

"周雨晴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最后看到的是林毅彎腰撿起藥片的畫面,然后黑暗吞噬了她。

她夢見自己在一個漆黑的房間里,手腳被綁在椅子上。對面坐著一個女人,

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右眼角有顆淚痣。女人微笑著,

嘴角卻流下鮮血..."記住你是誰..."女人的聲音如同耳語,

"記住他做了什么..."周雨晴猛地驚醒,窗外已是黃昏。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門關著。

她掙扎著坐起來,頭痛欲裂,嘴里有股金屬味。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和一張紙條:"去公司處理急事,很快回來。記得吃藥。愛你的毅。

"旁邊是兩粒白色藥片。周雨晴把藥片沖進馬桶,用冷水洗了臉。鏡中的自己面色慘白,

眼下是深深的青黑色。她盯著這張陌生的臉,突然不確定這是否真的是她的倒影。

林毅試圖給她下藥,這已經毋庸置疑。而那個湖畔別墅的鑰匙...可能是陷阱,

也可能是真相的唯一線索。周雨晴知道自己必須盡快行動,在林毅徹底控制她之前。

她悄悄收拾了一個小包:U盤、鑰匙、手機、一些現金和換洗衣物。正當她準備離開時,

手機震動起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不要相信陳醫生。他和林是一伙的。

梁安琪的日記在別墅主臥地板下。——S"S?蘇雯?她還活著?周雨晴剛想回復,

短信就自動刪除了,仿佛從未存在過。夜幕降臨,周雨晴假裝熟睡。當聽到林毅的鼾聲后,

她輕手輕腳地起床,留下了一張"去24小時藥店買頭痛藥"的便條,

然后從車庫側門溜了出去。秋夜的風刺骨寒冷,周雨晴裹緊外套,

走向小區外的出租車停靠站。她需要去那個湖畔別墅,找到梁安琪的日記,

揭開自己身份的真相——無論那有多可怕。出租車駛入夜色中,周雨晴望著后視鏡,

總覺得有車燈在遠處跟隨。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準備好了面對即將發現的真相,

但有一點她很確定——她再也不能回去那個充滿謊言的家了。"松湖路177號,

"她對司機說,手指緊握著口袋里的鑰匙,"越快越好。

"出租車在松湖路177號門前停下。周雨晴付完車費,目送車尾燈消失在夜色中,

才轉身面對這座隱藏在松林間的別墅。月光下的湖畔別墅像一頭蟄伏的野獸,

尖頂輪廓在樹影中若隱若現。鐵門緊閉,但側邊小門沒鎖。周雨晴推門而入,

潮濕的落葉在腳下發出細碎的聲響。鑰匙輕松打開了主門鎖。推開門的瞬間,

一股霉味夾雜著某種化學藥劑的氣息撲面而來。周雨晴摸到墻上的開關,昏黃的燈光亮起,

照亮了一個寬敞卻凌亂的客廳。家具上覆蓋著白布,地面積了一層薄灰,

顯然很久沒人居住了。但奇怪的是,茶幾上有幾個新鮮的空礦泉水瓶,

煙灰缸里還有半截未燃盡的香煙。周雨晴輕手輕腳地前進,每走一步心跳就加速一分。

短信說梁安琪的日記在主臥地板下,

但她決定先查看地下室——那個"朋友"提到的"真相所在"。地下室入口在廚房后面,

一扇厚重的木門緊鎖著。周雨晴試了試鑰匙,不匹配。正當她考慮是否要強行破門時,

注意到門框上方藏著一把小鑰匙。門開了,一股刺鼻的藥水味涌上來。周雨晴捂住口鼻,

摸索著墻上的開關。燈光亮起的瞬間,

她倒吸一口冷氣——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個奇怪的"診療室"。

一面墻上是密密麻麻的照片和筆記,中間是一張牙醫椅般的固定座椅,

旁邊的小推車上擺滿了藥瓶和注射器。角落里還有一臺復雜的電子設備,連著幾個電極貼片。

周雨晴走近那面照片墻,胃部一陣絞痛。

上面貼滿了梁安琪的各種照片——吃飯的、逛街的、睡著的,甚至還有在浴室里的偷拍照。

而最中央,是一張她和林毅的結婚照,新娘的臉被紅筆狠狠劃掉了。

照片旁邊釘著詳細的觀察筆記:"7月10日,對象A拒絕配合,

需要加大劑量"、"7月15日,記憶清除程序開始,

對象A出現劇烈抵抗"、"7月18日,對象A終止,準備對象B"...筆記的最下方,

是一張周雨晴的證件照,上面貼著一個標簽:"對象B-梁安寧-階段3"。梁安寧?

這是她的真名嗎?周雨晴——不,梁安寧的手指顫抖著觸碰那個名字,

女孩在湖邊哭泣...一個年輕女子抱著她喊"安寧"...林毅冰冷的聲音說"從今天起,

你是周雨晴"...她踉蹌后退,撞倒了小推車。藥瓶砸在地上,其中一個摔碎了,

滾出幾粒白色藥片——和她枕頭邊出現過的一模一樣。地下室的另一側擺著一個文件柜。

梁安寧拉開最上面的抽屜,里面是標著"醫療記錄"的文件夾。翻開第一頁,

她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和陳醫生的簽名,日期是三個月前。"患者表現出嚴重的身份認知障礙,

生將負責日常藥物管理..."每一頁記錄都詳細記載了"藥物反應"和"記憶抑制效果"。

最后一頁寫著:"對象B適應性良好,原始記憶抑制成功,新身份植入進展順利。

準備轉入家庭環境繼續觀察。"梁安寧的視線因淚水而模糊。她一直以為是車禍導致失憶,

實際上是被系統性洗腦、被藥物控制、被改造成另一個人...一陣風吹來,

地下室的門突然"砰"地關上。梁安寧嚇得差點尖叫,隨即意識到可能是風吹的。

她深呼吸平復心跳,決定上樓找梁安琪的日記。主臥室比客廳更顯凌亂,床墊被掀開,

衣柜門大敞,顯然有人翻找過。梁安寧跪下來檢查地板,很快發現一塊松動的地板磚。

掀開后,下面藏著一個防水袋,里面是一本皮面日記本。翻開第一頁,

上面寫著"梁安琪的私人日記,請勿翻閱"。梁安寧的手抖得幾乎拿不住日記本。

她直接翻到最后有字的一頁,日期是三個月前的7月18日:"他知道我發現了。那些照片,

那些監控視頻...天啊,我竟然嫁給了這樣一個怪物。他殺了周雨晴,

現在又想對我做什么?我聽到他在樓下準備藥物。必須把日記藏好。如果我出了什么事,

希望有人能找到這個...安寧,我親愛的妹妹,如果你看到這個,快跑!他找到你了,

就像當初找到我一樣。別相信他說的任何話。我們不是普通的雙胞胎,

我們是..."文字在這里戛然而止,頁邊有幾道凌亂的劃痕,像是寫字時被突然打斷。

梁安寧的大腦嗡嗡作響。雙胞胎?她和梁安琪是姐妹?這解釋了為什么她們如此相像。

但林毅為什么要把她變成已故妻子周雨晴的替代品?真正的周雨晴又在哪里?

窗外突然閃過一道車燈。梁安寧條件反射地關掉手電,爬到窗邊偷看。

一輛熟悉的銀色寶馬正駛入別墅車道——林毅找來了!她迅速把日記塞進背包,

環顧四周尋找藏身之處。衣柜太小,

床下太明顯...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通往閣樓的小梯子上。剛爬上閣樓,

就聽見樓下門被推開的聲音。梁安寧屏住呼吸,從地板縫隙中窺視下面的情況。

林毅的腳步聲在臥室門口停下。"安寧?"他的聲音異常溫柔,"我知道你在這里。出來吧,

我們可以談談。"安寧?這是他第一次用這個名字稱呼她。梁安寧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

"你一定很困惑,"林毅繼續道,腳步聲在房間里來回移動,"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安琪...你姐姐她病了,非常嚴重的心理疾病。她傷害了雨晴,還試圖傷害你。

我是在保護你。"謊言。梁安寧想起日記里的話,想起地下室的恐怖發現。

林毅才是那個兇手,那個操控者。"你看到那些藥物了嗎?那是治療你姐姐用的。

"林毅的聲音越來越近,"她有多重人格障礙,以為自己叫梁安琪,實際上她就是周雨晴。

而你...你一直是我的小安寧啊。"梁安寧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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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9 12:1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