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可以,把我這段時間給你湊的錢還我。”
“還要錢?你要不要臉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錢怎么來的,我都不稀得說你。”
許洋拿出手機,上面播放著我在酒吧賣酒還有被一個男人拖進包廂的視頻。
“你真是讓我惡心,這種不干凈的錢也掙。”
我靠在墻上,心臟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塊,疼得不能呼吸。
“我……”
解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同事。
“喬蕎你在酒吧兼職賣酒的事已經傳到領導那里了,還有你的私密照…
被人放到了公司網站上……”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公司。
保安將我攔在了門外。
“你違背職業道德,給單位造成嚴重的影響,已經被辭退了。”
一陣風吹過,我渾身發抖。
好不容易考上的編制,就這樣被辭退了……
路過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
“咱們單位怎么會招這種人進來啊,招人前不做背調的嗎?”
“誰能想到現在做雞都能考上編制啊。”
“聽說都是她男朋友送外賣把她供到了我們單位,可是她剛上岸又下海了。”
“哈哈哈,她男朋友這帽子戴的真虧。”
“你們胡說!我沒有!”我瘋了一般朝他們大吼。
他們開始鄙夷地看著我,像在看一個笑話。
回到城中村破舊的出租屋,陰暗潮濕的房間里已經沒有了許洋的任何痕跡。
只剩下我們共同種植的小小發財樹。
真是諷刺。
“喬蕎你在這兒呢,讓我們哥幾個好找啊。”
是許洋送外賣認識的狐朋狗友。
我和許洋是青梅竹馬,大學在一起的。
他原本是在金融公司工作,我們有些小積蓄的。
可是老板卷錢跑路,他手上一個花甲客戶哭著尋死讓他還錢。
許洋看大爺可憐把我們所有的積蓄給了他。
我覺得許洋心善,愿意和他從頭開始。
可是我們被迫搬到這破舊的出租屋后,他就變了。
尤其是在認識了這幾個小混混后。
原本他打算送外賣過渡一下,可是經這幾人勸說徹底放棄找工作的想法。
看著這幾人將門吱呀一聲重重關上,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你們…你們想做什么!”
“許洋都把你送給我們了,你說我們要做什么啊。”
為首的男人開始解褲帶笑得猙獰。
“老子先來啊。”
“大哥你輕點可別弄壞了。”
“不要!不要!”我崩潰大叫,“我可以給你們錢,我有錢,求求你們放過我……”
“你那點錢都被許洋卷跑了,把我們伺候舒服了,我們說不定還能打賞你點。”
“就是,總比你在酒吧賣酒好啊,酒吧那些人哪有我們帥啊。”
男人猥瑣將手伸了過來,我身子一偏給躲開了。
“臭表子!還裝什么清高!都是被人玩透的爛貨了,跟老子睡是你的福氣。”
“給我把她按住,老子看她還怎么動!”
男人發話,他的幾個小弟通通上前按住了我的四肢,有的還不安分的亂摸。
我知道越反抗他就會越興奮。
于是我放棄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