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呆滯,只知道緊緊抱住自己雙臂,祈求得到一些安全感。心口木木地疼,
眼淚一滴滴砸在手背上。幾年前,我陪顧川瑾談業(yè)務,遇到一個難搞的客戶。
他想要給我灌酒,顧川瑾接過紅酒對著客戶頭就狠狠砸下去。“蘇若,只要有我在,
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你。”可現(xiàn)在傷害我最深的卻是你。我裹著被撕碎的衣服,
失魂落魄地逃離辦公室。回到家后,我將屬于我的東西一點點收拾,能賣的都賣了,
不能買的送人,剩下的直接一把火燒了。熊熊燃燒的火焰將我和顧川瑾的過去焚燒殆盡。
第二天,我還在熟睡中,就被憤怒的顧川瑾一把掐住脖子:“蘇若,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毒?”“竟然給我下毒,讓我這輩子都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
”“要不是林沐沐熟悉藥物,發(fā)現(xiàn)維生素不對勁,我這輩子都不知道你給我吃的是避孕藥!
”顧川瑾指節(jié)一點點收緊,窒息感讓我一陣咳嗽。我不停拍打他手臂,
換來的卻是顧川瑾用力到青筋暴起。就在我快要窒息時,顧川瑾猛地松手。我癱軟在地上,
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我捂著脖子,艱難開口:“顧川瑾,我沒有。
”“你忘了你醒來那年醫(yī)生怎么說的嗎?”顧川瑾臉色狠狠一白,
整個人更加憤怒:“你還敢提當初,要不是你聯(lián)合醫(yī)生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個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