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叫張凱，江南大學大三學生，也是學校最受歡迎的直播主播之一。
今天直播間格外熱鬧，因為我要在線上公布一個重要決定——選擇誰做我的搭檔主播。
候選人有兩個：我的青梅竹馬蘇雨婷，還有新來的學妹柳如煙。"老鐵們，今天就要決定了。
"我對著鏡頭說道。直播間彈幕飛快滾動，但奇怪的是，我突然能看到一些特殊的彈幕，
透明的，像是懸浮在空中：【張凱千萬別選蘇雨婷啊，她根本不適合直播，
只會拖累你的】【柳如煙心機太重，
選她你會后悔的】【這兩個女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愣了一下，
這些彈幕和普通觀眾發(fā)的完全不同，仿佛能直接看透人心。蘇雨婷坐在我身邊，
笑得很甜："凱哥，不管你選誰，我都支持你。"柳如煙則在另一邊，眼神期待："學長，
我會很努力的。"透明彈幕繼續(xù)飄過：【蘇雨婷表面這么說，心里早就不爽了，
她覺得憑什么要和新人競爭】【柳如煙已經在暗中聯(lián)系其他平臺了，
準備挖走張凱的粉絲】我心里一沉，這些彈幕說的是真的嗎？"那個...我需要考慮一下。
"我匆忙結束了直播。關掉設備后，蘇雨婷立刻變了臉色："凱子，你不會真的在猶豫吧？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信不過我？"我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眼中確實有一絲不耐煩。
"雨婷，我只是想慎重一點。""慎重？"蘇雨婷冷笑，"還是說你被那個狐貍精迷住了？
"就在這時，柳如煙敲門進來："學長，有空聊聊嗎？"蘇雨婷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柳如煙走到我面前，聲音很輕："學長，其實我知道蘇雨婷在背后說了我很多壞話。
"透明彈幕又出現(xiàn)了：【柳如煙這是在挑撥離間，
她早就計劃好了】【但她說的也不全是假話，蘇雨婷確實在抹黑她】我揉了揉太陽穴，
這些彈幕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學長，你還好嗎？"柳如煙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柳如煙輕撫我的肩膀："要不要我給你按按？"她的手很柔軟，
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透明彈幕繼續(xù)滾動：【柳如煙的按摩手法是專門學過的，
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張凱如果選了她，
以后直播間就是她的天下了】我猛地站起來："柳如煙，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復笑容："好的學長，那你早點休息。"等她走后，
我獨自坐在寢室里，盯著窗外的夜景。這些透明彈幕到底是什么？難道是我的超能力？
還是說...我出現(xiàn)幻覺了？第二天一早，我的室友李明推門進來："凱子，你昨晚沒睡好？
眼圈都黑了。""沒事，就是想事情想多了。""是為了選搭檔的事吧？"李明坐在我對面，
"說實話，我覺得你應該選蘇雨婷。""為什么？""你們從小認識，知根知底。
那個柳如煙雖然漂亮，但總覺得她有些心機。"透明彈幕又出現(xiàn)了：【李明說得對，
但他不知道蘇雨婷也變了】【十年前的蘇雨婷和現(xiàn)在的完全不是一個人】我越來越困惑，
這些彈幕似乎知道很多內情。上午的直播管理課上，我心不在焉地聽著老師講解平臺運營。
蘇雨婷坐在我旁邊，不時偷偷看我，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下課后，
她拉住我的手："凱子，陪我去咖啡廳坐坐吧。"咖啡廳里人不多，我們選了個角落的位置。
"凱子，你到底在顧慮什么？"蘇雨婷直接問道，"我們認識這么久，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看著她熟悉的面孔，想起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場景。"雨婷，如果我選了柳如煙，
你會生氣嗎？"蘇雨婷的手一頓，咖啡差點灑出來："你...真的要選她？
"透明彈幕飄過：【蘇雨婷現(xiàn)在很憤怒，
她覺得自己被背叛了】【她從來沒想過會輸給一個新來的學妹】我仔細觀察蘇雨婷的表情，
發(fā)現(xiàn)她眼中確實有憤怒在燃燒。"我只是假設。"我試探道。"假設？"蘇雨婷冷笑，
"凱子，你變了。以前的你從來不會這樣對我。"她說得對，以前我確實對她言聽計從，
但現(xiàn)在...透明彈幕繼續(xù)滾動：【蘇雨婷習慣了掌控張凱，
現(xiàn)在感到了威脅】【她會用各種方法讓張凱選擇她，包括道德綁架】果然，
蘇雨婷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彈幕的預測。"凱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爸媽都把你當兒子看。
如果你選了別人，他們會多傷心？"這就是道德綁架。我第一次清晰地認識到，
蘇雨婷在用我們的過去綁架我的現(xiàn)在。第2章從咖啡廳出來后，我的心情更加復雜。
走在校園里，到處都有人跟我打招呼。作為學校的網(wǎng)紅主播，我享受著這種受歡迎的感覺，
但現(xiàn)在卻覺得壓力山大。"張凱學長！"回頭一看，柳如煙小跑著追上來，
手里拿著一杯奶茶。"給你的，芝士奶蓋，你直播時說過最喜歡這個味道。"我接過奶茶，
心里有些意外。蘇雨婷雖然認識我很久，但從來沒記住過我的喜好。"謝謝。
"柳如煙笑得很甜："學長，今天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直播的事。
"透明彈幕立刻出現(xiàn)：【柳如煙這是在刷好感度，
心機】【但她確實用心觀察過張凱的喜好】【蘇雨婷從來不會做這種小事】我喝了一口奶茶，
味道確實很好。"好吧，去哪里聊？""就在這里走走吧，校園里很安靜。
"我們沿著梧桐大道慢慢走著，柳如煙時不時指著路邊的花草說些有趣的話題。"學長，
你知道為什么選擇做主播嗎？"她突然問道。"賺錢，還有享受被關注的感覺。"我很誠實。
柳如煙點點頭："我也一樣，不過我還有個原因。""什么原因？""我想證明自己。
"她停下腳步，眼中有種堅定的光芒，"別人總說我是靠臉蛋，但我想讓他們看到，
我不只有外表。"透明彈幕飄過：【柳如煙這話有三分真，七分假】【她確實想證明自己，
但方法不光明】【她已經在暗中調查張凱的所有資料了】我心里一緊，
這個柳如煙比我想象的更復雜。"學長，你在想什么？"柳如煙注意到我的走神。"沒什么，
就是覺得你很有想法。"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很快掩飾過去："那學長覺得，
我們合作的話會怎么樣？"我正要回答，手機突然響了。是蘇雨婷打來的。"凱子，你在哪？
我找你有急事。"她的聲音有些焦急。"在校園里，怎么了？""你來圖書館三樓，快點。
"掛了電話，我對柳如煙說："我有事，先走了。"柳如煙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但還是笑著說："好的學長，那我們改天再聊。
"透明彈幕出現(xiàn)：【柳如煙很不爽被蘇雨婷打斷】【蘇雨婷這是故意的，
她一直在監(jiān)視張凱】我快步走向圖書館，心里疑惑蘇雨婷找我干什么。三樓很安靜，
我找到蘇雨婷時，她正坐在角落的桌子旁，面前攤著一堆資料。"雨婷，什么急事？
"蘇雨婷抬起頭，眼神有些復雜："凱子，你坐下，我要告訴你一些關于柳如煙的事。
"我坐下來，看著桌上的資料。"這些是什么？""柳如煙的背景資料。"蘇雨婷聲音很低，
"凱子，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拿起一份資料看，
上面記錄著柳如煙的個人信息、家庭背景、以往經歷等。"你哪來的這些？""我有渠道。
"蘇雨婷避開我的眼神，"重點是內容，你看看她以前做過什么。"資料顯示，
柳如煙在轉學來江南大學之前，曾經在另一所學校和一個男主播合作，
最后那個男主播被她搞得身敗名裂。透明彈幕立刻出現(xiàn)：【這些資料有一半是真的，
一半是蘇雨婷編造的】【柳如煙確實有黑歷史，
但沒有這么嚴重】【蘇雨婷這是在惡意抹黑】我皺起眉頭，這些彈幕的信息量很大。"雨婷，
這些資料的真實性如何？"蘇雨婷一愣："當然是真的，我為什么要騙你？
"透明彈幕繼續(xù)：【蘇雨婷現(xiàn)在很緊張，她害怕被拆穿】【她確實在撒謊，
但也有真心想保護張凱的成分】我看著蘇雨婷的眼睛，
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撒謊時的習慣動作——會不自覺地摸耳朵。"凱子，你必須相信我。
"蘇雨婷握住我的手，"我是為了你好。"就在這時，圖書館的門被推開，柳如煙走了進來。
她看到我們緊握的手，眼中閃過一絲什么，但很快就恢復平靜。"學長，蘇學姐，
你們在這里啊。"蘇雨婷立刻松開我的手，收起桌上的資料。"柳如煙，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蘇雨婷的聲音有些不友善。柳如煙淡淡一笑："我看到學長往這邊走，就跟過來了。
有什么問題嗎？"透明彈幕顯示：【柳如煙早就知道蘇雨婷在調查她】【她是故意跟過來的，
想看看蘇雨婷搞什么鬼】【接下來會有好戲看】我意識到，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才剛剛開始。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我站起來說："既然都在這里，那我們一起聊聊吧。
"蘇雨婷和柳如煙對視一眼，都露出了笑容，但我能感覺到那笑容下面的暗流涌動。"好啊。
"柳如煙坐下來，"正好我也有些話想說。
"透明彈幕瘋狂滾動：【柳如煙要反擊了】【蘇雨婷慘了，
她的小動作要被曝光】【張凱要看清這兩個女人的真面目了】我深吸一口氣，
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第3章圖書館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三個人圍著桌子坐著，
就像三國演義里的對峙。柳如煙率先開口："蘇學姐，剛才你們在看什么資料？
看起來很重要的樣子。"蘇雨婷臉色微變："沒什么重要的，就是一些學習資料。""是嗎？
"柳如煙笑了笑，從包里拿出手機，"那這個你怎么解釋？"她把手機屏幕轉向我們，
上面顯示的是一段錄音。點擊播放，
蘇雨婷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一定要找到柳如煙的黑料，不管真假，
只要能讓凱子對她產生懷疑就行..."蘇雨婷的臉刷地白了："你...你偷錄我的話？
""不是偷錄，是我室友無意中聽到的。"柳如煙依然很平靜，"蘇學姐，
你這樣做不太好吧？"透明彈幕立刻刷屏：【哈哈哈，
蘇雨婷被當場打臉】【柳如煙早有準備，
這女人不簡單】【張凱現(xiàn)在知道蘇雨婷的真面目了】我看著蘇雨婷，心里五味雜陳。
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為她是最單純善良的女孩，沒想到她也會用這種手段。"雨婷，
這是真的嗎？"蘇雨婷低著頭，半天沒說話，眼眶已經紅了。"我...我只是擔心你被騙。
"她哽咽道，"凱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壞女人利用。""所以你就編造假資料來抹黑我？
"柳如煙的聲音有些冷，"蘇學姐，你口中的壞女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吧。
"蘇雨婷猛地抬起頭："你說什么？""我說，真正心機深沉的人是你。"柳如煙收起手機，
"從我來學校的第一天，你就在暗中搞小動作。散布我的謠言，孤立我，
還買通我的室友監(jiān)視我。
彈幕顯示：【柳如煙說的都是事實】【蘇雨婷確實做了這些事】【但柳如煙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們半斤八兩】我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疼欲裂。"夠了。"我站起來，"你們兩個，
一個編造假資料，一個偷錄別人談話，都不是什么光彩的行為。"兩個女人都愣住了，
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反應。"凱子..."蘇雨婷想要解釋。
"凱哥..."柳如煙也想說話。"都別說了。"我打斷她們，"我需要冷靜一下，
今天就這樣吧。"說完，我拿起書包就往外走。身后傳來蘇雨婷的哭聲和柳如煙的嘆息聲，
但我沒有回頭。走出圖書館，我漫無目的地在校園里游蕩。
透明彈幕依然在眼前飄動：【張凱很失望，
他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都不是他想象的那樣】【蘇雨婷確實變了，
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女孩】【柳如煙雖然手段不光彩，
但她的目標很明確】【其實她們都喜歡張凱，只是表達方式不同】我停下腳步，
仔細思考這些彈幕的內容。都喜歡我？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性。蘇雨婷和我從小一起長大，
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她對我的感情...我確實從來沒有仔細考慮過。而柳如煙，
她的接近是有目的的，但這個目的是什么？真的只是為了直播合作嗎？手機響了，
是室友李明打來的。"凱子，你在哪？有人找你。""誰啊？""一個很漂亮的女生，
說是你的粉絲，特地從外地趕來見你。她在宿舍樓下等著呢。"我皺起眉頭，我的粉絲很多，
但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具體住址。"我馬上回去。"趕到宿舍樓下，
我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站在那里，長發(fā)飄飄，很有仙女的感覺。她看到我，
眼睛一亮："張凱學長，我終于見到你了！""你是？""我叫林小雨，是你的忠實粉絲。
"她有些羞澀地說，"我從其他城市趕來，就是想見見你。
"透明彈幕出現(xiàn)：【這個女孩不簡單，她不是普通粉絲】【她和柳如煙有關系】【小心，
這是個陷阱】我心里一緊，看著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女孩，突然覺得周圍充滿了危險。
"林小雨是吧，謝謝你的支持。"我保持距離，"不過現(xiàn)在時間有點晚了，
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學長，我好不容易來一次，能不能和你聊幾句？
"林小雨眼中有些失望，"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就在這時，
蘇雨婷和柳如煙同時出現(xiàn)在宿舍樓下。她們看到我和林小雨站在一起，臉色都變了。"凱子，
她是誰？"蘇雨婷快步走過來。"學長，這位是？"柳如煙的眼神有些危險。
林小雨看到她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兩位姐姐好，
我是張凱學長的粉絲。
卷入更大的漩渦了】【林小雨的身份馬上就要暴露了】我感覺事情正在向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
而我卻像一個棋子，被人擺布著。第4章宿舍樓下的氣氛劍拔弩張，
四個人站成一個詭異的四角形。蘇雨婷率先發(fā)難："小妹妹，你從哪里知道凱子住在這里的？
"林小雨有些緊張："我...我在網(wǎng)上查到的。""網(wǎng)上？"柳如煙冷笑，
"學長的住址信息是保密的，不可能在網(wǎng)上查到。"透明彈幕顯示：【柳如煙說得對，
雨在撒謊】【她是受人指使來的】【幕后黑手就要露面了】我看著林小雨越來越慌亂的表情，
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林小雨，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我直接問道。林小雨臉色煞白，
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張凱，好久不見。
"我回頭一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
是我的老對手——王大鵬。"王大鵬？"我皺起眉頭，"你怎么會在這里？
""當然是來看看我的老朋友過得怎么樣。"王大鵬走到林小雨身邊，"小雨，
任務完成得不錯。"林小雨低著頭："大鵬哥，我...我沒能...""沒關系，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王大鵬拍拍她的肩膀，然后看向我，"張凱，你還是這么天真，
什么人都敢相信。"透明彈幕立刻解釋了情況：【王大鵬是張凱的競爭對手，
主播】【他派林小雨來是想挖張凱的黑料】【蘇雨婷和柳如煙的爭斗給了他機會】我明白了，
王大鵬是想利用我和兩個女人的糾紛，從中獲利。"王大鵬，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的很簡單。"王大鵬掏出手機，"我已經錄下了剛才圖書館里發(fā)生的一切。張凱，
你的兩個女人為了爭奪你，一個編造假資料，一個偷錄談話。這要是傳到網(wǎng)上，
你覺得你的名聲還保得住嗎？"蘇雨婷和柳如煙的臉色都變了。"你在威脅我？
"我冷冷地看著王大鵬。"不是威脅，是交易。"王大鵬得意地笑著，
"只要你同意轉到我的平臺，這些錄音我就當作沒有拍過。
"透明彈幕顯示：【王大鵬這招很毒，擊中了張凱的軟肋】【如果錄音傳出去，
張凱的名聲確實會受損】【但他還有其他選擇】我深吸一口氣，仔細思考對策。"王大鵬，
你以為我會怕你這點小把戲？""小把戲？"王大鵬挑眉，
"網(wǎng)友們最喜歡看的就是網(wǎng)紅的丑聞。你說，
當他們知道大名鼎鼎的張凱被兩個女人耍得團團轉，會是什么反應？
"蘇雨婷忍不住開口："王大鵬，你別太過分了！""過分？"王大鵬看向她，"蘇小姐，
是你先過分的吧？編造假資料，惡意中傷他人，這些都是違法行為。
"柳如煙也站出來："還有你，派人偷拍別人，這難道不違法？
"王大鵬哈哈大笑："我只是讓我朋友來見見偶像，順便記錄一下美好時光。至于錄到什么，
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透明彈幕繼續(xù)分析：【王大鵬這招確實狠，
他也有弱點】【林小雨是個突破口】【她看起來并不是自愿的】我注意到林小雨一直低著頭，
身體在微微顫抖。"林小雨。"我輕聲叫她，"你為什么要幫王大鵬？"林小雨抬起頭，
眼中有淚水："我...我不想的，但是...""但是什么？""但是王大鵬有我的把柄。
"林小雨哭著說，"他威脅我，如果不幫他，就要曝光我的隱私照片。
"王大鵬臉色一變："小雨，你胡說什么？""我沒胡說！"林小雨情緒激動起來，
"你就是這樣威脅我的！你還說，只要我?guī)湍愀愕綇垊P的黑料，就刪掉那些照片！
"透明彈幕立刻更新：【反轉來了！】【王大鵬這是在犯罪】【用隱私照片威脅女孩，
這是敲詐勒索】【張凱的機會來了】我看向王大鵬，他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王大鵬，
原來你是這種人。"我冷笑道，"用女孩的隱私照片威脅她，你覺得這錄音如果傳出去，
誰的名聲會受損更大？"王大鵬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色陰沉下來。"張凱，
你別以為你贏了。我還有其他...""你還有什么？"蘇雨婷突然開口，"王大鵬，
我現(xiàn)在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你的犯罪行為。"柳如煙也點頭："敲詐勒索罪，可不是小事。
"王大鵬看到形勢不妙，拉著林小雨就要離開。但林小雨掙脫了他的手："我不走！
我要報警！我受夠了！
【但張凱的麻煩還沒結束】【蘇雨婷和柳如煙的問題還要解決】看著王大鵬狼狽逃走的背影，
我松了一口氣。但當我轉過身，看到蘇雨婷和柳如煙復雜的眼神時，
我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第5章王大鵬的威脅解除了，
但我和蘇雨婷、柳如煙之間的問題并沒有消失。送走了受驚的林小雨后，
我們三個人又回到了原點。"凱子，剛才的事..."蘇雨婷想要解釋。"學長，
我也有話要說。"柳如煙也開口。我擺擺手："今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我需要時間消化。
你們也回去想想吧。"兩個女人都有些失望，但還是點頭離開了。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
腦子里亂成一團。透明彈幕依然在眼前飄動，比平時更加密集：【張凱現(xiàn)在很迷茫，
他不知道該相信誰】【蘇雨婷雖然手段不光彩，但確實是真心為他好】【柳如煙也有真心，
只是她的目標性更強】【其實兩個女人都值得珍惜，關鍵是張凱怎么選擇】我閉上眼睛，
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第二天是周末，我決定暫時遠離這些紛爭，去市區(qū)的咖啡廳直播。
這是我常去的地方，環(huán)境安靜，網(wǎng)絡也好。剛開始直播沒多久，
就有觀眾發(fā)現(xiàn)了我的狀態(tài)不對。"主播今天心情不好嗎？""感覺有心事的樣子。
""是不是感情問題？"我勉強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有點累。
今天我們聊點輕松的話題吧。
【蘇雨婷正在趕來的路上】【柳如煙也查到了這個地址】【她們要同時出現(xiàn)了】我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