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宴會上，紅酒杯觥籌交錯。我與幾位研究員談論研究的生物分子構造。突然，
我看見宴會廳一角，霍軍的身影失落的離開。他與幾位研究員搭話，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更是厭惡地避開。幾天不見，他竟憔悴得花白了頭發，整個人看起來比同齡人蒼老了許多。
或許，意識到我看著他，他像是有了自信一般，把目光定在我身上。我對研究員們微笑示意。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然后朝著外圍露天花園休息區走去。霍軍立刻跟了上來。
前2個星期，他的研究項目被叫停，撥下的研究經費也被要求全部返還，
這消息上了新聞播報，整個化工研究界炸開了鍋。我停下往前走的腳步，
語氣平靜問他:“有事？”他急切地向我邀功：“方小珂收買陳雪的事被我舉報，
她現在已經招了，我還將她們家偷稅漏稅的資料上交了相關部門。”我喝了一口紅酒，
掀開眼皮說道：“霍副院長還真是大公無私，對自己的戀人也能下狠手。
”“她不是我的戀人！”他立刻否認，“當年我只是看在她獨立的韌性去幫她，
我們之間僅此同事關系。”我搖了搖杯中剩余的紅酒，抬眼看著他。“霍軍，
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一個問題。”“當年你有沒有和方小珂發生過關系？”他一聽，
瞬間慌了，嘴巴微張像是要解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隨即眼里閃過狂喜。“小欣，
你是還在意我的，對不對？不然不會這樣問。”沃呵笑一聲，“你想多了。
”“這只是更證明了，無論我還是方小珂，你都只是更愛自己的小人罷了。
”“當年我被打得遍體鱗傷，你卻無視我的求救，到如今，
又親手將昔日的戀人還有她的家人送進牢房。”“霍軍，你還真個畜生。”“不，
不是是這樣的！”霍軍立刻哀求著解釋，“我至始至終愛的人都是你，從來沒有變過。
”“閉嘴！”我心里聽得實在惡心，厲聲打斷，“不要再跟我說這種話，只會讓我更厭惡你，
看不起你！”他還想要靠近我，我直接把紅酒潑到他臉上。這下，他瞬間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