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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自己捧在手心的玫瑰,
顧硯之怎么敢!
當晚他在沈時微身邊守了一夜,
天蒙蒙亮,他終于下定決心,
趁沈時微昏迷時,擅自宣布了婚訊。
他承認自己卑鄙,
但他再也不可能放她離開。
聽到女人只是要報復顧硯之時,陸時序懸著的心才放下。
“幫!微微,別說狗,你讓我咬他都沒問題!”
隨即撥通電話,
“把你養的那幾條猛犬帶來!”
不多時,周遠牽著幾條威風凜凜的羅威納來了,
“今天不是你訂婚的日子嗎?要狗干嘛?送花啊!送花你用薩摩耶啊,我這幾條狗可不受控制!到時候沖撞了你的寶貝新娘!”
陸時序沒理他,
拉過我的手,
“走,老公帶你去會會他!”
顧硯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看到陸時序和沈時微交纏的雙手時,
他嫉妒地要瘋了。
“沈時微,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忘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陸時序把我護在身后,
不悅地皺眉:
“據我所知,顧總的妻子已經懷孕了,現在好好的待在陸家養胎呢!誰給你的膽子跑我陸家搶人?”
“再說了,我妻子貌若天仙,明眼人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來他倆的區別吧!顧總……失心瘋了?”
顧硯之氣得夠嗆,偏偏對方說的都是真的,自己無從反駁。
“沈時微,我就問你一句,跟不跟我回去?”
我反唇一笑,
“跟你回去干嘛?住狗籠子?看你和別的女人親熱?”
顧硯之一哽,
“如果你介意,我回去就讓淺淺把房間騰出來,我們……”
“你介意嗎?”
“什么?”
“顧硯之,你介意住狗籠子嗎?”
顧硯之一怔,下意識反駁,
“我怎么能住……”
我對著他冷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
陸時序懶得再聽他廢話,
“微微住得,你自然也住得!”
隨后讓傭人打開面前的狗籠,
把顧硯之踹了進去,
顧硯之想跑,
周遠的幾條羅威納齊齊撲了過去,
像逗弄野狗一樣逗弄他,
顧硯之狼狽不堪。
“滿意嗎?”
陸時序心情大好。
“不好了,前廳鬧起來了!”
“怎么回事?”
還有人敢在陸家撒野!
“來了個女人說她是阮家大小姐,還說……沈小姐是……”
“是什么?支支吾吾的!”
“說她是冒牌貨!”
“呵……”
陸時序扯出一抹冷笑,
“微微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她是冒牌貨,我是什么?”
然后讓人看好顧硯之,
拉著我來到了前廳。
阮淺淺正跪在我媽腳邊,
“您為什么不認我,我才是阮家的女兒!那個女人是冒牌貨!”
我媽抽出衣角,
“荒唐!我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能認錯?”
看到我過來,好像看到了救星,
“微微,你總算來了!”
隨即不悅地看向陸時序,
“你這安保工作怎么做的,怎么能讓不三不四的人混進來!”
陸時序連連道歉,“都是小婿的錯,您老消消氣!還不趕緊把人拉下去!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侍應生一臉為難,阮淺淺穿了跟他們一樣的衣服,讓他們怎么分辨!
阮淺淺看到我,失聲尖叫起來,
“沈時微?怎么是你?”
“媽你別被她騙了!她才不是阮家女兒,她就是我養的一條狗,天天跟狗同吃同住……”
“帶下去!”陸時序變了臉色。
今日賓客眾多,他可不能讓阮淺淺胡說八道。
掙扎間,吊墜掉了出來。
“等等!”
我媽上前一步,
“這個吊墜你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