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愧色地瞄了我一眼,整個人都要破碎掉了。想到張敘言以前的一條動態,
我就覺得光是和她共處一室,就已經無比惡心。或許當初她也是這樣安慰張敘言的吧。
“我要下山幫你買些生活用品,你要是沒事做的話,就幫女兒超度吧。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推開她下山。她看出我心里的抵抗,眼神逐漸黯淡下去,卻不敢逼我。
或許她終于意識到對女兒的虧欠,開始日夜為女兒祈福念經。這次下山,
我特意找了之前模仿我女兒聲音的女人,讓她錄了幾段女兒痛呼求救的聲音。每到深夜,
我就偷偷在陸薇檸窗戶外循環播放?!皢鑶?,媽媽,你為什么要把我送給張叔叔,我好痛啊。
”“媽媽,你下來陪我好不好?”陸薇檸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被嚇醒了。嚇得神情恍惚,
驚恐地在寺廟里亂跑。“別過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不要吃我,有鬼??!
”終于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她瘋瘋癲癲地跑下山,被警察成功抓捕。由于她精神失常,
警察只能將她轉交精神病院。沒有人知道,我已經接手這家精神病醫院。
現在我是這里的院長。為陸薇檸這種女人搭上自己一生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但是現在我有了正當處置她的權利,那就另當別論。在這里,她堅決不認為自己有病,
每天都要被電擊,捆綁,打針,強行喂藥。一連串的操作下來,她的精神問題更加嚴重,
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那個善于模仿我女兒聲音的女人也被我安排住到了她的隔壁床。
吃飯時間,她就用我女兒的腔調刺激陸薇檸?!皨寢專让炔幌矚g吃豆豆,你幫萌萌吃嘛。
”半夜,女人又會把她拍醒,在她耳邊嬉笑?!皨寢?,萌萌睡不著,我想聽你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