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白月光跑去山里刺激野戰。誰料卻被毒蛇咬傷,丈夫心臟驟停被緊急送醫。
身為醫生的我看了一眼便讓護士送往火葬場。前世我冒險搶救,
可丈夫卻在手術臺上一尸兩命。他的白月光帶人指責我公報私仇,生生掰斷了我的雙手。
“你這種沒有醫德的劊子手,就該下地獄!”可我明明記得手術成功,
丈夫生命指標一切正常。好不容易等來了公公婆婆,我求他們驗尸調查真相。
他們卻讓警察以醉酒行醫為名將我抓走。我被剝奪人權,在監獄中備受煎熬。
直到出獄后看見丈夫開著跑車,與白月光一家三口享受著我的財產。
甚至狠心將我推入水泥罐毀尸滅跡。再睜眼,我回到了丈夫被毒蛇咬傷的那天。
......“許醫生,急診那邊送來了一名被毒蛇咬傷的傷患,趕緊來手術室里準備搶救。
”值班護士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震。我扭頭看向醫院走廊上的電子時鐘,
是丈夫秦海澤因為毒液攻心,心臟驟停被送來醫院的時間。我的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沒想到竟然重生了。電話那頭的值班護士沒有聽見我的聲音,連忙又呼喚了幾聲。“許醫生,
請趕緊到手術室去做好準備,患者現在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上一世,
在接到值班護士的電話后,我一秒都不敢耽誤地跑了過去。可上了手術臺才發現,
被咬傷的患者竟然是我那在公司加班的丈夫。分明前不久我們才通了電話。
他說自己正在公司趕一個項目,好端端的怎么會在野外被毒蛇咬傷?不等我多想,
秦海澤的心率已經開始下降,隨時有驟停的危險。我強忍下心底的恐慌和疑惑,
拼盡全力才將丈夫從死神的手中搶了回來。手術成功后,
我第一時間就去找接診護士了解情況。這才知道,
跟秦海澤一起被送來醫院的還有他的白月光宋琪兒。一時間,滿肚子的疑惑仿佛有了解釋。
下一秒,宋琪兒就帶著一群人將我堵在了辦公室里。他們二話不說將我按在地上,
生生掰斷了我的雙手。她說秦海澤因為搶救不及時死亡了,要讓我償命。我頓時大驚,
連忙反駁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見患者生命體征已經平穩了!
”宋琪兒完全不聽我的解釋。她將秦海澤的死亡證明砸在我的頭上,
怒斥我因為私怨故意讓自己的丈夫死在手術臺上。就在我準備以患者妻子的身份申請尸檢時,
平時對我視如己出的公公婆婆終于趕來了。我連忙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他們。
我以為他們會站在我這邊,幫我一起洗清身上的冤屈。
沒想到公公竟然當著警察的面指控我:“好大一股酒味啊,警察同志,她居然醉酒行醫!
你們快把她抓起來!”不僅如此,警察還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發現了兩個喝空了的酒瓶。
那兩個酒瓶上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而且我的血液中也被查出了酒精成分。我百口莫辯,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剝奪行醫資格。
還因為醉酒行醫致人死亡的罪名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好不容易熬到出獄。
我卻在馬路上看到了已經宣判死亡的秦海澤。他和宋琪兒手牽著手,
身邊還站著一個跟宋琪兒很像的男孩。儼然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疑慮了十五年的問題在這一刻全部都清晰明了了。
噴涌而出的憤怒讓我不管不顧的去質問這個毀了我一生的男人。
結果自己反被秦海澤和宋琪兒兩人一起推進了水泥池中。
水泥灌入鼻腔的窒息感仿佛還未散去。我不由地大口大口呼吸了起來。這一世,
我絕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2、“許醫生?你還在聽嗎?
”電話那頭值班護士略帶顯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不行啊,
有個病人還等著我去做檢查呢,你問問其他值班醫生吧!”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上一世,
警察是在我的抽屜里發現空酒瓶的。我連忙拉開自己的抽屜里看,現在里面還什么都沒有。
那說明有人趁著我做手術期間,將帶有我指紋的啤酒瓶放進了我的抽屜里。這個人會是誰呢?
是公公,還是宋琪兒?我連忙打開電腦,調出了攝像功能。在檢查攝像功能無誤后,
我將電腦屏幕關閉。這一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害我。就在這時,
辦公大門突然被人推開。宋琪兒看見我正坐在辦公椅上發呆,立馬朝著我厲聲道:“許如玉,
海澤現在還躺在手術室里生死未卜,你竟然還坐在這里發呆!
”“剛剛護士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手術室搶救海澤,你為什么不去!他可是你的丈夫啊!
”我在心里冷笑,可面上卻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手術室里被毒蛇咬傷的人是海澤?
這怎么可能,我們才通過電話,他分明在公司加班呢。”見我不相信,宋琪兒有些著急了。
“我騙你干什么!你去手術室里看看不就知道了!”“別再耽誤了,
再耽誤下去海澤真的就要沒命了!”說著,宋琪兒就想伸手來拽我,
但被我眼疾手快地躲開了。我凝眉看向她,語氣里還是帶著些許懷疑:“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我的語氣突然就冷了下來:“既然如此,
那為什么你這個朋友會比我這個妻子更先收到消息?”“難道你們晚上在一起?
”宋琪兒一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
義憤填膺地沖我吼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關心這個問題?海澤可是你的丈夫啊!
”“許如玉,虧你還是一名醫生,竟然這么冷血無情,對自己的枕邊人都見死不救!
”宋琪兒的喊聲吸引了其他值班醫生和護士來我的辦公室查看情況。這時,
一個小護士快步走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道:“許醫生,
那個被咬傷的患者確實和你老公重名,要不你還是去看一下吧!”她的聲音雖小,
但還是被旁邊的宋琪兒聽了去。她連忙對我說道:“你現在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手術室救海澤!”宋琪兒的神情雖然著急,
但是我并沒有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輕蔑和得意。
她如此著急地想讓我趕緊去手術室搶救秦海澤,真的只是不想秦海澤有事嗎?
我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正在錄制的電腦攝像頭,然后點了點頭道:“行,我現在去看看。
”3、我慢悠悠的換好無菌服后才出現在秦海澤的手術室里。
此時正在搶救秦海澤的醫生看見我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許醫生,你總算來了,
患者心臟驟停,我們推了阿托品還是沒有用,你快來看看還有沒有搶救回來的希望!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的秦海澤,心里還是不由地顫了顫。
我一直都把秦海澤當寶貝一樣放在手心里寵著,他的所有要求我幾乎都會盡力滿足。
可就是為了宋琪兒,他不惜假死也要害我。我看了一眼監護儀上的數據,
問一旁的醫生和護士:“搶救措施都做了嗎?”護士點點頭,“該做的我們都做了。
”“但是病人的心跳依舊無法恢復,脈搏現在幾乎也已經探不到了。”我點點頭,
裝模作樣地又檢查了一遍,有些惋惜的說道:“還是送來的太晚了,已經沒有希望了,
準備通知家屬死亡時間吧!”從手術室出來以后,我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回了醫生休息室。
這一次,沒有我的全力搶救,秦海澤從假死變成了真死。但我知道,
明天早上那場針對我的陰謀依舊還在。我必須將上一世所有細節好好回想一遍,
以應對接下來的那場硬仗。算著差不多到了宋琪兒帶著人來鬧事的時間,
我才從休息室里出來。上一世,我之所以會被宋琪兒帶來的人掰斷手,
就是因為我獨自待在自己的個人辦公室內。我孤立無援,只能任由宋琪兒帶來的人為所欲為。
所以這一次,我直接來到了醫護的公用大辦公室。快要到交班時間,
大辦公室坐滿了醫生護士。昨晚參與搶救秦海澤的醫生和護士正好也在其中。打過招呼后,
我隨意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走廊上終于傳來了宋琪兒憤怒的叫喊聲:“許如玉呢?你給我出來!”“你為了一己私怨,
竟然害死自己的丈夫,你根本就不配成為一名醫生!”話音剛落,
辦公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宋琪兒帶著一群人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和上一世一樣,
一看到我,宋琪兒身后的人二話不說就想將我抓住。
但早有防備的我在他們抓住我之前就已經站在了眾多醫生旁邊。
醫鬧對于所有醫生來說都是零容忍的。不用我說話,
已經有醫生朝著宋琪兒等人怒喝道:“你們是誰?這里可是醫生辦公室,
你們要是敢鬧事的我們就要報警了。”說著,這名醫生還真拿出手機報了警。
宋琪兒粗著脖子對著說話的醫生喊道:“什么叫做我們鬧事?是你們的許醫生沒有醫德,
借著職務之便,故意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她簡直就是魔鬼!”“你們讓開,
我們今天是來找許如玉討要說法的。”宋琪兒以為她這么說,其他醫生就會把我推出來。
但她沒想到,她越是這么說,其他醫生越是擋在了我身前。
我看到宋琪兒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不禁諷刺地勾了勾唇角。“宋琪兒,
你說我借著職務之便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請問你有什么證據嗎?”宋琪兒冷笑一聲,
“你想要證據是嗎?我給你證據!。”說著,她像上一世一樣,
將秦海澤的死亡證明拿了出來。4、我拿起這份死亡證明仔細地看了起來。上一世,
因為事發突然,我整個人都慌到不行。我只是一個勁的說自己搶救成功了,
并沒有去深究宋琪兒拿出來的所謂的證據。這一次,我不會再讓自己犯同樣的錯誤。
死亡證明上的死因和上一世一樣,都是搶救不及時致患者死亡。但我很快就發現了疑點。
我指著開具這張死亡證明的機構說:“宋琪兒,患者是在我們醫院死亡的,
死亡證明應該也是由我們醫院來開。”“就算你不相信我們醫院,
你也得去其他三甲醫院或者專業的鑒定機構,你隨便找一家小診所開死亡證明是什么意思?
”“更何況,昨晚真正參與搶救的醫生并不是我!”我的話音剛落,
昨晚參加搶救的醫生連忙將死亡證明拿過去看了看。只一眼,
那名醫生就憤怒地說:“搶救不及時導致患者死亡?簡直就是亂說!
”“昨晚患者送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不行了,怎么就成我們搶救不及時了!
”“我看你就是想來訛我們醫院!”宋琪兒像是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幕,所以并不感到意外。
她避重就輕,沒有提死亡證明,反而指著我吼道:“怎么不是搶救不及時?
昨晚護士給許如玉打電話的時候,許如玉就拒絕搶救病人!
”“我昨晚去她辦公室求了她很久,她也還是不愿意參與搶救,有護士可以替我證明!
”“這可是一條人命啊!你們有誰敢拍著胸脯說許如玉不是故意不去搶救的?
”畢竟涉及人命,沒有醫生敢替我保證什么。見狀,宋琪兒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對著身后的人說:“去把許如玉抓過來,我一定要替海澤好好教訓這個惡魔一頓。
”我面不改色的說道:“慢著,你剛剛說的這些并不能作為指認我的證據!
”“警察應該很快就要來了,等警察來了以后,我會以妻子的身份要求警方進行尸檢。
”“對了,我還要問一問宋小姐,昨晚是誰同意你擅自帶走我丈夫的尸體的?
”不等宋琪兒回答,人群后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我同意的。
”公公婆婆被警察攙扶著走了進來。見到我,公公掙脫了警察的手,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扇得十分用力,我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許如玉,
我們老兩口平時待你不薄啊!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嗎?”“你之所以沒有參加搶救,
就是因為你喝酒了!”“你平時酗酒就算了,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連海澤都不顧了!”隨后,
他又轉身看向警察,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警察同志,我要舉報我這兒媳婦醉酒行醫,
酒瓶應該就在她辦公室的抽屜里。”聽著和上一世一模一樣的話,
我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的那半張臉,拳頭不自覺地攥緊后又松開。
這就是我當作親生父親孝順的好公公啊!除了宋琪兒那些人,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目光看著我。
警察也根據公公的提示,很快就從我辦公室的抽屜里找到了空酒瓶。
當酒瓶被拿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從震驚變成了鄙夷和憤怒。
那些原本站在我身邊維護我的醫生更是立馬遠離了我。
宋琪兒更是難掩得意地對我說:“許如玉,證據就在這,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卻在這時輕笑了一聲,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公公,又指了指宋琪兒。“警察同志,
我要舉報他們栽贓陷害!”5、我的話再次讓所有人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