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他出手術(shù)室那天,我專門去看他。麻藥消失后,江時南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沒了,
他痛不欲生,哭著對我說,“清月,對不起,我真沒用,你不會嫌棄我是個殘廢吧?
”我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不會,因?yàn)槲覐膩砭蜎]想過原諒你,
而且你的雙腿是我故意讓人截肢的,你不會以為你傷害了囡囡,還做了那么多傷害我的事,
我會那么輕易放過你吧?”聞聲,江時南目瞪口呆。他用了很久的時間才消化事實(shí)真相,
惱羞成怒道,“溫清月,你這個賤人,我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傷害我?
”他激動的想要撲過來,卻扯動傷口。疼得在病床上打滾。看到他痛苦又無力的一面,
快感從我的腳板心竄上頭頂,爽的快要顱內(nèi)高潮。“為什么?”“我說過,
如果你敢傷害囡囡,我一定和你魚死網(wǎng)破。”“可你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江時南的身體一下垮了下來。然而我并沒有因此放過他。“江時南,
我要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一輩子向囡囡贖罪。
”第二天病床里便傳來江時南被槍殺的消息。子彈正中眉心,一槍斃命。
看到他死不瞑目的尸體,我發(fā)了好大的脾氣。肉眼可見的東西都被我砸的稀巴爛。
“安保都是廢物嗎?”“為什么人會死在莊家的醫(yī)院?”一旁嚇壞的醫(yī)生顫顫巍巍道,
“溫小姐,是莊老大親自動的手,諒我們也不敢啊?”我愣住,早該想到了,
整個墨爾本有誰敢在莊司寒的地盤上動土。之前傷他的那些人,早就被他送去投胎了。
知道事實(shí),我沉著臉前往莊司寒的辦公室,一腳踹開了門,莊司寒似乎早就預(yù)料到我會來,
淡定跟人繼續(xù)通話,“那個**的人一個不留。”說完,他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