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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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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烈火重生熱。這是沈清歌最后的知覺。烈火舔舐著她的肌膚,鐵鏈燒得通紅,

烙進她的手腕。濃煙灌入肺部,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千萬根鋼針。

"為什么..."她嘶啞著嗓子,透過扭曲的熱浪看向祠堂門口的兩道身影。

沈清歡一襲華貴錦裙,頭上的金步搖在火光中熠熠生輝。她身旁的柳姨娘——不,

現在應該尊稱柳夫人了——正用帕子掩著口鼻,眼中滿是嫌惡。"姐姐,別怪我。

"沈清歡的聲音甜得像蜜,眼神卻冷得像毒蛇,"要怪就怪你擋了我的路。

太子妃的位置只能是我的,沈家的一切也只能是我的。"鐵鏈嘩啦作響,

沈清歌掙扎著向前撲去,卻只能讓燒紅的金屬更深地陷入皮肉。"沈清歡!柳氏!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省省力氣吧。"柳氏輕蔑地笑著,"你以為你娘是怎么死的?

現在不過是送你去見她罷了。"火焰已經躥上房梁,熱浪灼得人睜不開眼。

沈清歡挽著柳氏的手臂轉身離去,厚重的祠堂大門在她們身后緩緩關閉,

將沈清歌的詛咒與絕望一同封存在這人間煉獄。最后的意識里,沈清歌咬破舌尖,

鮮血順著嘴角流下。"若有來世...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大小姐?大小姐?

"一道熟悉的聲音將沈清歌從噩夢中驚醒。她猛地睜開眼,入目是淡粉色的紗帳,

陽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這是...她的閨房?"翠兒?

"沈清歌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活生生的貼身丫鬟。

翠兒不是在她及笄那年就被沈清歡設計害死了嗎?"大小姐可是午睡魘著了?

"翠兒擔憂地遞上濕帕子,"快擦擦臉吧,及笄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各府的小姐夫人都在前廳等著呢。"及笄宴?沈清歌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尖銳的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她真的回到了五年前,自己十五歲及笄這天!

銅鏡中映出一張稚嫩卻難掩絕色的臉龐——沒有疤痕,沒有滄桑,

這是還未經歷那些背叛與痛苦的沈清歌。"翠兒,今日都有誰來?"她強自鎮定地問道,

手指輕撫過梳妝臺上的玉簪。"回大小姐,各府的夫人小姐都到了,

柳姨娘和二小姐在前廳招待著呢。"翠兒一邊為她梳發一邊回答,"對了,

連靖王府的病弱世子都來了,真是稀奇。"蕭瑾瑜!沈清歌心頭一震。

前世她與這位深居簡出的世子并無交集,只聽說他體弱多病,

卻在五年后的奪嫡之爭中表現出驚人手段,最終登上帝位。"替我梳飛仙髻,

戴那套紅玉頭面。"沈清歌迅速冷靜下來,開始回憶今天會發生的事。前世就是在及笄宴上,

她喝了丫鬟端來的茶,導致面部潰爛,從此羞于見人,讓沈清歡成了沈家最耀眼的明珠。

而今天,歷史將會改寫。前廳花團錦簇,賓客如云。沈清歌一出現,便引來無數驚艷的目光。

她端莊行禮,眼角余光卻掃到了站在角落的沈清歡——那張看似溫婉的臉上閃過一絲嫉恨。

"姐姐來晚了,可是身子不適?"沈清歡親熱地迎上來,挽住她的手臂,

"妹妹特意為你準備了賀禮呢。"來了。沈清歌心中冷笑,

前世就是這杯"賀禮茶"毀了她的容貌。"多謝妹妹。"她溫柔地笑著,

看著沈清歡的貼身丫鬟春桃端來那杯熟悉的茶。就在春桃即將遞到她手中的瞬間,

沈清歌"不小心"碰翻了茶杯,滾燙的茶水全潑在了春桃手上。"啊!

"春桃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眾人震驚地看到她的雙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潰爛。

"這茶里有什么?"沈清歌故作驚恐地后退一步,"快請大夫!"場面頓時大亂。

沈清歡臉色煞白,柳氏急忙上前打圓場:"定是這賤婢自己不小心...""是嗎?

"沈清歌冷冷打斷,"那為何妹妹方才說這是特意為我準備的'賀禮'?還是說,

這毒本就是為我準備的?"滿座嘩然。沈父臉色鐵青,命人將春桃拖下去嚴加審問。

沈清歌站在混亂中心,第一次嘗到復仇的快意。忽然,她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轉頭望去,

只見廊柱陰影處站著一位白衣公子,面如冠玉卻蒼白如紙,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靖王世子,

蕭瑾瑜。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沈清歌心頭莫名一顫——那雙眼太過銳利清明,

哪有半分病弱之態?宴席不歡而散。夜深人靜時,沈清歌在房中整理著前世的記憶,

計劃著下一步行動。忽然,燭火搖曳,一陣冷風拂過她的后頸。

"沈小姐死而復生的滋味如何?"低沉的男聲在身后響起,沈清歌渾身一僵,緩緩轉身。

蕭瑾瑜不知何時出現在她房中,月光下,那雙深邃的眼眸正灼灼地盯著她。

第二章 夜探閨閣沈清歌的手指悄然滑入袖中,握緊了那支鋒利的金簪。月光透過窗欞,

在蕭瑾瑜蒼白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更顯得那雙眼睛深不見底。"世子夜闖閨閣,

恐怕有失體統。"她聲音冷得像冰,背脊挺得筆直,絲毫不見慌亂。蕭瑾瑜輕笑一聲,

那笑聲里帶著幾分沙啞,像是許久未曾開口。他向前邁了一步,

月光照亮了他的全貌——一襲素白長袍,腰間懸著一枚色澤溫潤的玉佩,

面容俊美卻透著病態的蒼白,唯有那雙眼睛亮得驚人。"沈小姐今日在及笄宴上的表現,

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目光在她臉上逡巡,"誰能想到,

一向溫婉的沈家嫡女,竟有如此雷霆手段。"沈清歌心頭一緊。他看到了,而且看懂了。

這個認知讓她后背沁出一層薄汗。前世她與蕭瑾瑜并無交集,

只知他體弱多病卻最終登上帝位,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物。"世子謬贊了。"她微微勾起唇角,

"不過是自保罷了。""自保?"蕭瑾瑜忽然逼近一步,

沈清歌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提前知道茶中有毒,精準地讓下毒者自食其果,

這可不像是臨時起意的自保。"沈清歌瞳孔微縮。他竟知道得這么清楚?

難道當時他就在近處?不,不可能,

她明明記得他站在最遠的廊柱旁..."世子究竟想說什么?"她決定不再繞彎子,

金簪的尖端已經抵上了自己的掌心,細微的疼痛讓她保持清醒。蕭瑾瑜忽然伸手,

冰涼的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沈清歌渾身一僵,卻倔強地沒有后退。"我想問,

"他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帶著某種危險的韻律,"沈小姐死而復生的滋味如何?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在沈清歌頭頂。她猛地后退一步,金簪終于出袖,

直指蕭瑾瑜的咽喉。"你究竟是誰?"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顫抖。

蕭瑾瑜看著近在咫尺的金簪,不躲不閃,反而笑了:"我是知道未來的人,就像你一樣。

"沈清歌的腦中飛速運轉。他知道她重生的事?難道他也...不,不對,

如果蕭瑾瑜也重生了,以他前世的地位手段,根本不需要來找她合作。"世子說笑了,

什么死而復生,什么知道未來,清歌聽不懂。"她決定先裝傻。蕭瑾瑜嘆了口氣,

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她:"三日后,江南水患的奏折會抵達京城;七日后,

西郊獵場會有刺客行刺太子;一個月后,邊關會傳來大捷...這些,夠證明了嗎?

"沈清歌接過信的手指微微發抖。這些都是前世發生過的大事,時間分毫不差。

如果蕭瑾瑜不是重生者,他怎么可能..."你有預知能力?"她試探著問。

蕭瑾瑜不置可否:"我有我的情報來源。重要的是,我們都有對方需要的東西。

"沈清歌深吸一口氣,迅速冷靜下來。是了,不管蕭瑾瑜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世子想要什么?"她直視著他的眼睛。"皇位。

"蕭瑾瑜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談論今日的天氣,"而你要復仇。我可以幫你。

"沈清歌心頭一跳。這么直接?她瞇起眼睛:"世子憑什么認為我需要幫助?

又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奪位?"蕭瑾瑜忽然伸手,輕輕拂過她耳邊的一縷散發。

這個親昵的動作讓沈清歌渾身緊繃。"因為你一個人對付不了太子。

"他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你以為前世害你的只有沈清歡和柳氏?沒有太子的默許,

她們哪來的膽子燒死沈家嫡女?"沈清歌如遭雷擊。太子?前世她與太子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為何..."不明白?"蕭瑾瑜冷笑,"因為你母親留下的東西。

某些人以為燒死你就能得到,可惜他們錯了。""我母親...留下了什么?

"沈清歌急切地上前一步。蕭瑾瑜卻后退了,重新隱入陰影中:"這就看沈小姐的誠意了。

"沈清歌咬了咬唇。她在權衡利弊。與蕭瑾瑜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但眼下她確實需要盟友,

尤其是這樣一個知道未來走向的盟友。"好。"她終于下定決心,"我助你奪位,

你幫我滅沈家,殺太子。"蕭瑾瑜的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痛快。

不過..."他忽然話鋒一轉,"沈小姐可知,你前世死時,有人為你收尸立碑?

"沈清歌愣住了。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前世她孤零零地死在火中,尸骨無存,

誰會..."誰?"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發抖。蕭瑾瑜卻沒有回答,

只是轉身走向窗口:"三日后子時,我會派人來接你。帶你去看些東西。"話音未落,

他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只余一縷藥香飄散在空氣中。沈清歌呆立原地,

手中的金簪不知何時已掉落在地。今晚的談話信息量太大,她需要時間消化。忽然,

窗外傳來極輕微的響動。沈清歌眼神一凜,迅速吹滅蠟燭,悄無聲息地移到窗邊。借著月光,

她看到一道嬌小的身影正匆匆離開她的院子。沈清歡的貼身丫鬟,夏荷。沈清歌冷笑。果然,

沈清歡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前世這個時候,她還傻乎乎地把這個庶妹當作知己,

什么心里話都跟她說,結果被利用得徹徹底底。這一世,

她會讓沈清歡嘗嘗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次日清晨,沈清歌正在用早膳,

翠兒匆匆進來:"大小姐,老爺請您過去一趟。"沈清歌心下了然。

肯定是昨日下毒之事有了結果。書房內,沈父面色陰沉,柳氏站在一旁,眼圈通紅,

而沈清歡則低眉順眼地立在一旁,看起來楚楚可憐。"歌兒,昨日之事已查明,

是那賤婢春桃懷恨在心,私自下毒。"沈父沉聲道,"已經處置了。"沈清歌心中冷笑。

果然和前世一樣,推出個替死鬼了事。她故作驚訝:"春桃?她為何恨我?

""這..."沈父語塞。柳氏連忙接口:"那賤婢曾偷竊府中財物,被大小姐責罰過,

一直懷恨在心。"謊話說得真順口。沈清歌心中譏諷,面上卻做恍然狀:"原來如此。

只是..."她話鋒一轉,"春桃一個丫鬟,哪來的蝕骨散?這毒可不便宜。

"沈父臉色一變。蝕骨散確實不是普通下人能弄到的。

沈清歡忽然嚶嚶哭泣起來:"都怪瑤兒不好,前些日子丟了首飾,

定是被那賤婢偷去換了毒藥...姐姐險些因我受害,

我..."沈清歌冷眼看著沈清歡表演。前世她就是被這眼淚騙了,心一軟就放過了她們。

這一世..."妹妹別哭了。"她溫柔地拍拍沈清歡的肩,"姐姐不是沒事嗎?

只是以后要小心些,這府中...人心叵測啊。

"她故意在"人心叵測"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滿意地看到沈清歡的眼淚瞬間凝固。

離開書房后,沈清歌徑直去了母親生前居住的梅香苑。這里自母親去世后就鮮少有人來,

顯得有些荒涼。推開門,熟悉的陳設讓沈清歌鼻頭一酸。前世她懦弱無能,

連母親的遺物都沒能保住,全被柳氏以"整理"為名搜刮一空。這一次,

她絕不會讓歷史重演。沈清歌開始仔細搜尋母親可能留下的線索。

蕭瑾瑜說她母親留下了什么東西,會是什么?兩個時辰后,當沈清歌幾乎要放棄時,

她在母親妝奩的暗格里發現了一張殘破的羊皮紙。紙上畫著些奇怪的線條和符號,

看起來像是地圖的一部分,但殘缺不全,看不出具體指向哪里。正當她研究這張殘圖時,

翠兒匆匆進來:"大小姐,靖王府派人送來這個,說是世子爺給您的回禮。"回禮?

沈清歌一愣,隨即明白這是蕭瑾瑜掩人耳目的手段。她接過那個精致的錦盒,

打開后呼吸一滯——盒中是另外半張殘圖。沈清歌顫抖著手將兩張殘圖拼在一起,

圖案果然吻合,但仍然缺失了中間一小部分。圖上用古老的文字標注著幾個點,

她認出其中一個是京城外的蒼嵐山。錦盒底部還有一張小紙條,

上面只有一句話:「你母親的死,沒那么簡單。」沈清歌攥緊了紙條,胸口劇烈起伏。

母親不是病死的嗎?難道..."大小姐,二小姐往這邊來了。"翠兒突然低聲提醒。

沈清歌迅速將地圖和紙條藏入袖中,剛整理好衣擺,沈清歡就帶著夏荷走了進來。

"姐姐怎么到這兒來了?"沈清歡臉上帶著甜笑,目光卻不動聲色地掃過整個房間,

"母親...不,柳姨娘說這里年久失修,讓妹妹來看看是否需要修繕。"沈清歌心中冷笑。

柳氏會這么好心?怕是來找母親遺物的吧。"妹妹有心了。"她柔聲道,

"我今日來取些母親舊物作念想,正準備回去呢。

"沈清歡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錦盒上:"這是?""靖王世子送的回禮。

"沈清歌大方地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精致的玉鐲,"世子客氣,

我不過送了份及笄宴的謝禮罷了。"沈清歡眼中閃過一絲嫉恨,

隨即又恢復天真模樣:"姐姐和世子很熟嗎?

昨夜好像看到世子往姐姐院子的方向..."沈清歌心頭一凜。

原來昨晚蕭瑾瑜來時被看到了?不,不可能,以他的身手怎會被沈清歡發現。這是在詐她。

"妹妹看錯了吧。"她故作驚訝,"世子體弱,及笄宴未結束就告辭了。

倒是..."她忽然壓低聲音,"我昨夜好像看到夏荷在我院外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

"沈清歡臉色微變,夏荷更是嚇得直接跪下了:"大小姐明鑒,

奴婢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沈清歌冷聲問。"只是路過!"夏荷急中生智,

"奴婢昨夜去廚房取二小姐的安神湯,

路過大小姐的院子..."沈清歌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妹妹睡眠不好嗎?

怎么沒聽你提起過?"沈清歡勉強笑道:"偶爾罷了。姐姐別多想。"離開梅香苑后,

沈清歡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夏荷戰戰兢兢地跟在后面:"二小姐,

奴婢真的沒被發現...""閉嘴!"沈清歡厲聲喝止,隨即壓低聲音,"姐姐變了,

和以前不一樣了...難道她也..."她忽然停住腳步,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和難以置信。

"不,不可能..."沈清歡喃喃自語,

"重生這種事怎么會...但如果她真的也..."夏荷不解地看著自家小姐:"二小姐,

您說什么重生?"沈清歡猛地回神,眼神變得陰狠:"沒什么。夏荷,從今天起,

你日夜盯著大小姐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她和靖王世子的接觸,明白嗎?"與此同時,

沈清歌回到自己房中,仔細研究著那張拼接起來的地圖。

缺失的部分似乎是最關鍵的位置信息,這讓她有些懊惱。"蕭瑾瑜,

你到底知道多少..."她輕聲自語。第三章 祭祖試探雨水敲打在祠堂的琉璃瓦上,

發出清脆的聲響。沈清歌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看似虔誠地祭拜祖先,

實則眼角余光一直留意著身旁的沈清歡。今日是沈家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

全族上下齊聚祠堂。沈清歌知道,這是沈清歡最好的試探時機。"姐姐最近睡得可好?

"沈清歡忽然開口,聲音輕柔得如同三月春風。沈清歌不動聲色:"尚可,

妹妹為何突然問起?"沈清歡嘆了口氣,假意整理衣袖:"只是昨夜做了個噩夢,

夢見祠堂著火了,好生可怕。"她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姐姐也夢到過火燒祠堂嗎?

"祠堂內燭火搖曳,映照在沈清歡看似天真的臉上,那雙眼睛里卻藏著淬了毒的試探。來了。

沈清歌心頭一緊,指甲悄悄掐入掌心。沈清歡果然也重生了,而且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

這個關于火燒祠堂的問題,分明是在確認她的身份。

沈清歌故作困惑地皺眉:"妹妹這是說的什么話?祠堂好好的怎么會著火?

"沈清歡不依不饒:"只是個夢罷了。姐姐難道從未做過預知未來的夢嗎?

比如...知道誰會害你?"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沈清歌心中冷笑,

面上卻露出擔憂之色,伸手摸了摸沈清歡的額頭:"妹妹是不是發熱了?怎么盡說些胡話?

"沈清歡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隨即又恢復溫婉模樣:"可能是最近睡得不好。姐姐別擔心。

"她頓了頓,忽然提高聲音,"說起來,我昨夜還夢到三日后城西會有地動呢,真是荒誕。

"周圍的族人聞言紛紛側目。沈清歌心頭一動——這是沈清歡在賭。

前世確實有過一次小規模地動,但不是在城西,而是在城南,而且是在半個月后。

沈清歌立刻有了主意。她故作驚訝:"哎呀,妹妹這夢可不得了。城西地動?

那可住著不少百姓呢。"她轉向族長,"祖父,要不要先知會官府一聲?

萬一妹妹的夢成真了呢?"族長沈老太爺眉頭緊鎖:"胡鬧!夢境豈可當真?

""可是..."沈清歌欲言又止,"妹妹一向靈驗。前幾日她還夢見春桃下毒呢,

結果..."她故意沒說完,讓眾人自行聯想。祠堂內頓時議論紛紛。

春桃下毒一事確實蹊蹺,若說是二小姐預知夢到...沈清歡臉色微變,

顯然沒想到姐姐會借力打力。她急忙解釋:"我只是隨口一說...""妹妹別怕。

"沈清歌親熱地握住她的手,"若真預知了災禍,可是大功德。不如這樣,

三日后若城西無事,大家只當是個玩笑;若真地動了,妹妹可是救了無數人性命呢。

"沈清歡的手在袖中微微發抖。她心知肚明城西根本不會有地動,這下騎虎難下了。

祭祖結束后,沈清歡匆匆離去,背影透著幾分慌亂。沈清歌看著她遠去的身影,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三日后,城西當然沒有地動。沈清歡成了全族笑柄,

更有人私下議論她是不是中了邪。"聽說二小姐最近總說些怪話,

該不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吧?"沈清歌走過回廊時,聽到兩個婆子在竊竊私語。"噓,

小點聲。不過確實邪門,

那天她還說看到大小姐院子里有白衣鬼影呢..."沈清歌腳步一頓。白衣鬼影?

看來那晚蕭瑾瑜來訪還是被看到了蛛絲馬跡。正當她思索間,翠兒匆匆趕來:"大小姐,

靖王府送來帖子,邀您明日參加荷花詩會。"沈清歌挑眉。蕭瑾瑜這是要行動了?次日,

沈清歌一襲淡青羅裙,襯得肌膚如雪。她特意選了最素雅的裝扮,

卻反而在一眾花枝招展的貴女中脫穎而出。靖王府的荷花開得正盛,

粉白相間的花朵在碧綠荷葉映襯下更顯嬌艷。貴女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吟詩作對,

實則各懷心思。沈清歌獨自站在一株垂柳下,看似賞花,實則觀察著全場。忽然,

她注意到沈清歡正和幾位太子府的侍女低聲交談,眼神不時瞟向自己這邊。"沈小姐好雅興。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沈清歌轉身,看到蕭瑾瑜一襲白衣坐在輪椅上,

由仆人推著向她靠近。他臉色蒼白如紙,唇邊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世子。

"沈清歌福了福身,故意提高聲音,"您身體可好些了?

"蕭瑾瑜掩唇輕咳兩聲:"老毛病了,多謝沈小姐關心。"他抬了抬手,仆人識趣地退開,

"不知可否請沈小姐推我去那邊亭子?那里視野好些。"沈清歌會意,上前推起輪椅。

兩人看似隨意地交談著天氣花卉,實則聲音壓得極低。"沈清歡確實重生了。

"沈清歌低聲道,"她在試探我。"蕭瑾瑜微不可察地點頭:"太子已經注意到你了。

今日詩會,他派了人來觀察。"沈清歌心頭一凜:"因為我買了那座荒山?"三日前,

她利用前世記憶,低價購得了京城外一座無人問津的荒山。那座山看似貧瘠,

實則蘊藏著豐富鐵礦,是前世太子重要的財源之一。"聰明。"蕭瑾瑜贊許地看了她一眼,

"不過真正讓太子警惕的是..."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方雪白帕子掩住唇角,

很快染上點點猩紅。沈清歌連忙做出驚慌狀:"世子!您沒事吧?"周圍的貴女們紛紛側目,

有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沈清歌眼角余光看到沈清歡正緊緊盯著這邊,

眼中閃爍著懷疑的光芒。"無妨..."蕭瑾瑜虛弱地擺擺手,"老毛病了。

沈小姐不必擔心。"沈清歌扶著他坐好,卻在接手帕的瞬間感覺到異樣——那血跡太過鮮艷,

而且...她敏銳地嗅到一絲藥草氣息,不像是真血。蕭瑾瑜的病是裝的?

這個認知讓她心頭一震。"沈小姐可知,令堂生前與家母是舊識?"蕭瑾瑜忽然提高聲音,

話題一轉。沈清歌一愣,隨即會意:"是嗎?母親從未提起過。""家母常說,

令堂才情過人,尤其擅長丹青。"蕭瑾瑜從袖中取出一卷畫軸,"這是家母珍藏的令堂畫作,

今日特地讓我帶來贈予沈小姐。"沈清歌接過畫軸,手指微微發抖。母親去世多年,

能再見到她的筆墨,說不激動是假的。"多謝世子。"她鄭重道謝,同時壓低聲音,

"三日后子時?"蕭瑾瑜幾不可察地點頭,隨即又是一陣咳嗽。沈清歌這次仔細觀察,

果然發現那"血"有些不對勁。詩會結束后,沈清歌剛回到沈府,就被柳氏請去了正院。

"歌兒來了。"柳氏笑容滿面,親熱地拉著她的手,"聽說今日靖王世子贈了你一幅畫?

"消息傳得真快。沈清歌心中冷笑,面上卻乖巧點頭:"是母親生前的畫作,

世子說是他母親收藏的。""是嗎?"柳氏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可否讓姨娘也看看?

當年姐姐的畫可是千金難求呢。"沈清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展開畫軸。那是一幅山水圖,

筆法飄逸,山巒間隱約可見一條小徑通向深處的亭臺。"真是好畫。"柳氏贊嘆著,

手指輕輕撫過畫面,忽然在右下角頓住,"咦,這里好像..."沈清歌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發現畫角有一處細微的凸起,像是夾層。柳氏顯然也發現了,

眼中的貪婪幾乎掩飾不住:"這畫有些舊了,不如讓姨娘幫你重新裝裱一下?

""不必麻煩姨娘了。"沈清歌迅速卷起畫軸,"我想留著母親的原樣。"柳氏臉色一沉,

隨即又擠出笑容:"也是,也是。那你好好收著。"回到梅香苑,沈清歌立刻檢查那幅畫。

在畫軸兩端輕輕旋轉,果然打開了暗格——里面藏著一小片羊皮紙,正是地圖缺失的那部分!

她的手微微發抖,將三部分地圖拼在一起。完整的圖案顯示出一條通往蒼嵐山深處的路徑,

終點標記著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家族徽記。"這是什么..."沈清歌輕聲自語,

手指撫過那個符號。忽然,她的指尖被羊皮紙邊緣劃破,一滴鮮血落在符號上。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血液像是被吸收一般滲入羊皮紙,隨即那些線條開始泛出淡淡的金光,

符號更是變得鮮紅如血。沈清歌倒吸一口冷氣,連忙將地圖藏好。

她想起蕭瑾瑜說過的話——"你母親留下的東西"。難道這就是太子和柳氏一直在找的東西?

窗外,一道黑影悄然離去,直奔柳氏的院子。"夫人,大小姐確實在拼湊一張地圖。

"黑衣人低聲道,"而且...那地圖見了血會發光。"柳氏猛地站起身,

眼中閃爍著狂喜:"果然!那賤人死前還是把東西藏起來了!快,

去查查最近大小姐都和什么人來往,特別是靖王府那邊!"與此同時,

沈清歡正在自己房中來回踱步。"不對,太不對了..."她喃喃自語,"姐姐的反應,

她的眼神...她肯定也重生了!"夏荷戰戰兢兢地問:"二小姐,那怎么辦?

"沈清歡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去告訴太子,就說...我姐姐可能知道蒼嵐山的秘密。

還有,查查靖王世子和她的關系。那個病秧子,我總覺得有問題。"夜深人靜時,

沈清歌取出地圖再次研究。金光已經消失,但那個符號仍然泛著淡淡的紅色。

她忽然注意到符號旁邊還有一行極小的字,需對著月光才能看清:「血脈為鑰,皇陵為門。」

沈清歌心頭狂跳。皇陵?前朝皇陵就在蒼嵐山深處!

難道母親留下的竟是...她猛地想起蕭瑾瑜約她三日后見面,難道與此有關?

窗外忽然傳來一陣異響。沈清歌迅速藏好地圖,吹滅蠟燭。透過窗縫,

她看到幾個黑影正在梅香苑翻找什么。柳氏的人?還是太子的?

第四章 礦山詭計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書案上,沈清歌指尖輕點著剛送來的礦山地契,

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這座前世讓太子賺得盆滿缽滿的荒山,如今已歸她所有。

"大小姐,工匠們已經到了山腳下,正等著您的指示。"翠兒匆匆進門稟報。

沈清歌卷起地契藏入袖中:"備馬車,我們現在就去。"馬車穿過熙攘的京城街道,

沈清歌透過紗簾觀察著街景。忽然,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與她擦肩而過,車簾微掀,

露出一張俊美卻陰鷙的臉——太子蕭景睿。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暫相接,

太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化為意味深長的笑意。沈清歌迅速放下簾子,

手心已沁出一層薄汗。前世她與太子交集不多,只知他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在奪嫡之爭中殺害了不少兄弟,最后卻被蕭瑾瑜這個"病弱"世子反殺。"大小姐,

您怎么了?臉色這么白。"翠兒擔憂地問。沈清歌搖搖頭:"沒事,加快速度。

"馬車出城后一路向西,約莫一個時辰后抵達山腳。這座山在前世被稱為"鐵骨山",

因蘊藏豐富鐵礦而得名,但此時還只是無人問津的荒山。"東家來了!

"工頭老趙帶著十幾個工匠迎上來,眼中卻帶著懷疑。這也難怪,

任誰看這荒山都不像能出礦的樣子。

沈清歌不慌不忙地從袖中取出一張圖紙:"從這里開始挖,三丈深處轉向東南方。

"老趙接過圖紙,眉頭緊鎖:"東家,這...這能挖出什么來?""照做便是。

"沈清歌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三日內若不見礦,工錢雙倍。"工匠們將信將疑地開工了。

沈清歌站在一旁樹下,靜靜觀察。忽然,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姐姐好興致。

"沈清歡甜膩的聲音響起,"怎么突然對這座荒山感興趣了?"沈清歌轉身,

看到沈清歡帶著兩個丫鬟款款走來,一襲粉裙襯得她嬌艷如花,眼中卻閃爍著狐貍般的狡黠。

"閑來無事,買座山玩玩。"沈清歌輕描淡寫地說,"妹妹怎么也來了?

"沈清歡掩唇輕笑:"聽說姐姐買了山,妹妹好奇嘛。"她環顧四周,故作天真地問,

"這山光禿禿的,姐姐打算種什么?"沈清歌心中冷笑。沈清歡前世就知道這座山的價值,

現在來探虛實了。"還沒想好。"她故意露出猶豫的神色,"可能...種些藥材?

"沈清歡眼中閃過一絲譏諷,隨即又恢復甜笑:"姐姐真有想法。

對了..."她忽然壓低聲音,"聽說靖王世子近日身體更差了,姐姐知道嗎?

"沈清歌心頭一緊。蕭瑾瑜的病是裝的,何來加重一說?沈清歡這是在試探什么?

"世子身體如何,我怎會知道?"她故作驚訝。沈清歡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嗎?

那可能是妹妹聽錯了。"她轉身欲走,又回頭道,"對了,姐姐若想轉手這山,

記得先告訴妹妹哦。"看著沈清歡遠去的背影,沈清歌瞇起眼睛。魚兒上鉤了。三日后,

當工匠們挖到指定位置時,鐵鍬突然發出"鐺"的一聲脆響。"出礦了!

"老趙激動的喊聲響徹山谷。沈清歌走上前,

看到土層下露出的黑色礦石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光澤。周圍的工匠們沸騰了,

看向她的眼神充滿敬畏。"東家神了!這都能算準!""咱們挖到寶山了!

"消息如野火般傳遍全城。當晚,沈府門庭若市,各路商賈爭相求見,都想分一杯羹。

沈清歌閉門謝客,卻獨獨"不小心"讓沈清歡的丫鬟看到了桌上的地契。"大小姐,

二小姐派人送來帖子,說明日想請您去醉仙樓一敘。"翠兒遞上一張燙金請帖。

沈清歌掃了一眼,冷笑一聲:"回話,我一定準時赴約。"次日醉仙樓雅間內,

沈清歡熱情地拉著沈清歌入座,桌上已擺滿珍饈美味。"姐姐,妹妹有樁生意想跟你商量。

"寒暄幾句后,沈清歡直奔主題,"聽說姐姐的山出了鐵礦?

"沈清歌故作驚訝:"妹妹消息真靈通。"沈清歡湊近幾分,壓低聲音:"實不相瞞,

太子殿下對這座山很感興趣。若姐姐愿意轉手,價格好商量。""哦?"沈清歌挑眉,

"太子殿下出多少?"沈清歡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伸出五根手指:"五萬兩。

"沈清歌差點笑出聲。五萬兩?前世這座山的鐵礦至少值五百萬兩!

她故作猶豫:"這個價格...""姐姐嫌少?"沈清歡急忙道,"那六萬兩?

"沈清歌搖搖頭:"不是錢的問題。這山我剛買,還沒...""八萬兩!"沈清歡咬牙道,

"這是太子殿下能給的最高價了。"沈清歌心中冷笑。看來太子是鐵了心要拿下這座山。

她裝作掙扎良久,終于嘆了口氣:"既然太子殿下想要...好吧。"沈清歡喜出望外,

立刻從袖中取出契約:"姐姐簽字吧,銀票已經準備好了。"沈清歌仔細閱讀契約,

確認無誤后簽下名字,接過銀票。交易完成,沈清歡眼中的得意幾乎掩飾不住。

"姐姐不會后悔的。"她甜笑著將地契小心收好。沈清歌抿唇一笑:"但愿如此。"三日后,

太子府派去接管礦山的人灰頭土臉地回來了——地契是假的,

真正的礦山早已在沈清歌名下完成了官府登記,太子白白損失了八萬兩。"賤人!

"沈清歡在房中摔碎了所有能摔的東西,"她竟敢耍我!"夏荷戰戰兢兢地稟報:"二小姐,

太子殿下派人來問,那八萬兩..."沈清歡臉色煞白。

那八萬兩中有五萬是她自己的私房錢,本想趁機大賺一筆,現在全打了水漂。

"沈清歌...你等著!"她咬牙切齒地發誓。與此同時,沈清歌正在清點銀票。八萬兩,

足夠她開展下一步計劃了。她取出一部分交給翠兒:"送去給老趙,讓他多招些人手,

加快開采速度。"夜幕降臨,沈清歌換上一身夜行衣,悄然離開沈府。

她需要親自去礦山查看進度。月光如水,照亮山間小路。沈清歌輕車熟路地來到礦洞入口,

卻聽到里面傳來打斗聲。她警覺地貼墻靠近,只見礦洞深處,幾道黑影正在激戰。

其中一人白衣勝雪,身形飄逸,手中長劍如銀蛇吐信,眨眼間便放倒兩名黑衣人。

月光照在那人臉上——赫然是"病弱"的蕭瑾瑜!沈清歌屏住呼吸,

看著蕭瑾瑜干脆利落地解決掉最后一名刺客,長劍貫穿對方胸膛時,鮮血濺在他蒼白的臉上,

為他平添幾分妖異的美感。"看夠了嗎?"蕭瑾瑜突然轉頭,目光如電直射沈清歌藏身之處。

沈清歌心頭一跳,索性大方走出來:"世子好身手。"蕭瑾瑜擦去臉上血跡,

長劍入鞘:"沈小姐也好膽量,夜半獨行。"兩人相距不過三尺,

沈清歌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合著松木香氣,詭異卻迷人。"世子的病...好了?

"她故意問道。蕭瑾瑜低笑一聲:"有些戲,不得不演。

"沈清歌挑眉:"比如在詩會上咳血?""蜂蜜調胭脂,效果不錯吧?

"蕭瑾瑜居然有心情開玩笑。他彎腰在刺客身上搜索,取出一塊令牌,"太子的人。

"沈清歌湊近看去,令牌上確實刻著太子府的標記:"他們來干什么?

""看看你的礦山值不值得搶。"蕭瑾瑜直起身,"太子已經注意到你了,

今日朝堂上還向皇上提議要將鐵礦收歸官營。"沈清歌心頭一凜:"他想強奪?

""暫時不會。"蕭瑾瑜搖頭,"皇上駁回了他的提議。不過..."他忽然逼近一步,

月光下那雙眼睛深不見底,"你戲弄沈清歡的那出很精彩,但也徹底激怒了太子。

"沈清歌不退反進,幾乎貼到他胸前:"所以世子是來保護我的?"蕭瑾瑜低頭看她,

兩人呼吸交融:"我是來提醒你,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多謝關心。"沈清歌輕笑,

"不過我自有準備。"蕭瑾瑜忽然伸手,指尖輕撫過她的耳垂,

取下一片不知何時落在她發間的樹葉:"沈小姐,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下次有行動,

不妨先知會一聲。"他的指尖冰涼,觸碰卻讓沈清歌耳根發熱。

這種危險又迷人的感覺讓她既警惕又著迷。"世子是在責備我擅自行動?"她微微仰頭。

"我是在擔心你。"蕭瑾瑜的聲音低沉悅耳,"太子遠比你想的狠毒。"沈清歌正想回應,

遠處突然傳來嘈雜的人聲。蕭瑾瑜眼神一凜:"巡山的官兵。你該回去了。""你呢?

"蕭瑾瑜唇角微勾:"病弱的靖王世子,此時應該躺在府中養病,不是嗎?"話音未落,

他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沈清歌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心跳仍未平復。

今晚看到的蕭瑾瑜與平日判若兩人——那凌厲的劍法,敏捷的身手,還有殺人時眼中的冷靜,

都顯示出他絕非表面那般病弱無能。回府的路上,沈清歌一直在思索蕭瑾瑜的真實面目。

剛翻墻進入梅香苑,她就察覺不對勁——房里有人。她悄悄拔出袖中匕首,推門而入。

"姐姐回來了。"沈清歡端坐在她房中,臉色陰沉如水,"這么晚去哪了?

"沈清歌收起匕首,冷笑一聲:"妹妹深夜擅闖我房間,似乎更不合適?

"沈清歡猛地站起:"你騙我!那座山的地契是假的!""哦?"沈清歌故作驚訝,

"怎么會?妹妹當時不是檢查過了嗎?""賤人!"沈清歡終于撕破臉皮,

"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太子殿下不會放過你的!"沈清歌緩步上前,

直到兩人幾乎鼻尖相貼:"沈清歡,前世你燒死我的時候,說過一句話記得嗎?

"她聲音輕柔如絮,卻讓沈清歡渾身發抖,"你說,要怪就怪我擋了你的路。

"沈清歡瞳孔驟縮:"你...你真的也重生了..."第五章 賞花陰謀賞花宴當日,

晨曦微露,沈清歌已經梳妝完畢。銅鏡中的女子一襲鵝黃色紗裙,發間只簪一支白玉蘭,

清麗脫俗。她輕輕撫過腰間暗袋,里面藏著蕭瑾瑜給她的那封警告信。"大小姐,

馬車備好了。"翠兒進門稟報,"不過...您真的要去嗎?

世子不是說..."沈清歌唇角微勾:"正因為世子警告了,我才更要去。

"翠兒不解地眨眼。沈清歌沒有解釋,只是將一把精致的匕首藏入袖中。

蕭瑾瑜的警告絕非空穴來風,但躲避從來不是她的風格。要想知道太子究竟打算如何對付她,

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入局。馬車緩緩駛向城東的皇家別苑。賞花宴由太子妃主辦,

邀請了不少貴族千金,名義上是賞花吟詩,實則是為太子物色側妃。沈清歌一下馬車,

就感受到數道目光齊刷刷射來。有嫉妒的,有好奇的,

更多的是等著看好戲的——自從鐵礦一事,她已成了京城貴女圈中的焦點。"沈小姐來了。

"太子妃笑容溫婉地迎上來,"久聞沈家嫡女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沈清歌福身行禮:"娘娘謬贊了。""來,我帶你見見太子殿下。

"太子妃親熱地挽起她的手,領著她穿過花園。沈清歌心頭警鈴大作。太子妃此舉太過反常,

必有蹊蹺。她假裝整理鬢發,趁機確認袖中匕首的位置。

太子蕭景睿正在涼亭中與幾位大臣談笑,見她們走來,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他約莫二十五六歲,一襲明黃錦袍,面容俊美卻透著陰鷙,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眼睛,

看人時如同毒蛇盯上獵物。"殿下,這位就是沈家大小姐。"太子妃介紹道。

太子目光灼灼地打量著沈清歌:"久仰大名。聽說沈小姐最近得了一座寶山?

""托殿下洪福。"沈清歌不卑不亢地回道。太子忽然湊近幾分,聲音壓低:"沈小姐可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山中的鐵礦,本該是朝廷的。"沈清歌抬眸直視他:"殿下明鑒,

民女是合法購買,官府登記在冊的。"兩人目光相接,空氣中仿佛有火花迸濺。

太子忽然大笑:"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來人,給沈小姐上茶。"一名侍女端上茶盞。

沈清歌接過卻不急著喝,而是故作羞澀地低頭:"民女不敢當殿下夸獎。

"太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沈小姐不嘗嘗?這可是南方新進貢的云霧茶。

"沈清歌心知茶中必有古怪,正思索如何應對,忽然一陣騷動傳來。"靖王世子到!

"眾人紛紛轉頭。只見蕭瑾瑜一襲白衣,被仆人攙扶著緩緩走來,臉色蒼白如紙,

不時輕咳兩聲,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惜。沈清歌卻注意到他看似虛浮的步伐實則穩健,

那雙"虛弱"的眼睛在掃過她手中的茶盞時閃過一絲銳利。"堂兄怎么來了?

"太子臉上堆起假笑,"身體可好些了?"蕭瑾瑜虛弱地行禮:"多謝殿下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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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9 15:4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