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挺貞烈。”
男人低沉的嗓音,鉆進姜嫵的耳朵里。
她的頭昏昏沉沉,而掌心一塊硬硬的,發燙的東西,驚得她眼皮一抬,剛要驚呼,嘴便被一雙大手捂的嚴實。
姜嫵傻了,她不是正在開慶功宴嗎?不是正摸著腹肌蹦迪嗎?
她目光向下探尋,自己的紅色抹胸,竟變成一身純白素縞。
什么酒吧,什么偶像實習生通通不見了,只是掌心那塊觸感更甚了幾分。
穿越就穿越吧,腹肌在就好!
姜嫵暗暗安慰自己,迅速環視,這是……
靈堂?
誰死了?
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是一張方方矮矮的桌子,懸掛白桌衣,上面立著個牌位:先夫沈清塵之位。
姜嫵莫名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但她沉浸在剛穿就死老公的喜悅中久久不能自拔。
她眼中噙淚,心中默喊:老天果然待我不薄啊!
她再次打量狂徒,雖戴著駭人的面具,但膚白如瓷,長眉入鬢,那雙露在外面的眼,此時更如野獸般顯著垂涎之色。
以姜嫵的經驗,極品中的極品啊!
“小寡婦,別出聲…”
男人面色紅潮,聲音顫抖的像是在極力的壓制著什么。
姜嫵眼神微瞇,寡婦,靈堂,狂徒,下藥,嘖,這套路她熟得很啊!一個月不知道要送多少男演員去短劇演這款……
以前她礙于經紀人的身份,只能眼饞,如今,真刀實槍的,這難道不是大自然的饋贈嗎?!
說干就干!
她反手在他身前抹了一把,將他本就因藥效扯開的領子,一路扒到底。
“你……”
男人瞠目結舌,喉結上下滾動。
他意外中藥,躲閃之下落入靈堂,本不想動她,可不承想這侯府的小寡婦竟是個貞烈性子,一見他叫喚著要撞棺木守清白!
他沒辦法,這才壓住她。
可不過喘息之間,竟變了個人?
他突感掌心微濕,還伴著些酥癢的,柔軟的觸感,片刻便驚覺,是她的……
男人驚慌地甩開手!
這小寡婦竟如此大膽地舔著他的手心?!
姜嫵大口大口地喘氣,隨即招了招手:“你下來。”
男人眉頭一鎖:“你說什么?!”
“我說…”姜嫵戳了戳他的胸肌:“你下來。”
“我,上去。”
不知是藥效到頂,還是被她驚世駭俗的話震到,姜嫵一個一個鯉魚打挺,二人便換了位置。
他剛要張嘴,便被一坨軟軟的東西塞住,定睛一看,他心都快跳出來了!
哪有女子將自己脫得這樣快,還把里衣塞到男人嘴里的!
“說好的,別出聲。”
姜嫵本就生的艷麗,如今這孝衣打扮,倒是添了別開生面的情欲。
小狐貍似的嫵媚一笑,便扭著屁股撲了上去。
男人悶哼一聲,藥效解了稍許,姜嫵趁他泄氣,伸手就要去摘他的面具,她倒要看看,這具完美的身體之下,是一張怎樣的臉。
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看著她:“我沒辦法娶你。”
姜嫵眉頭一鎖,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埋怨道:“嘖,盡興著呢,別再說這樣煞風景的話。”
還好說的不是娶,不然她瞬間就軟下去。
“既來之,則做之,珍惜當下……”她一路從腰線輕舔到他的喉結,在他耳邊呵道:“不好嗎?”
男人再也忍不住這種撩撥,頭一歪,捏住她的后頸,吻了上去。
他需要解藥,她無所顧忌。
一拍即合。
他們互相點燃著對方,用盡全力滿足彼此,恍惚間,連高懸著的“貞節牌坊”都給震了下來,哐當一聲發出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