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年,老公對我日夜索取,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得羨煞旁人。直到那天,
他的初戀白月光回國,他便再也不碰我了:“薇薇喜歡干凈的男人。”我苦苦哀求,
勸老公忘記初戀:“你們都各自結婚有了家庭,還是忘了她吧。”我的淚,
終究讓顧未洲放棄了。之后他不再夜不歸宿,反而天天準時下班回家,送我鮮花禮物。
就在我滿足之際,卻發現顧未洲打算玩換妻游戲,拿我去交換他的初戀。
我們的共同好友非但沒有勸阻,反而哈哈大笑,對我評頭論足,
言語之間全是惡意:“沈念昭被顧哥翻來覆去玩膩了,都不干凈了,
薇薇的老公能同意換妻嗎?”“嘖,沈念昭雖然惡毒、手段骯臟,但那身材卻是極品,
隨便玩玩也勉強可行。”“不過,要是她不愿意怎么辦?”顧未洲從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聞言摩挲著酒杯哼笑:“沈念昭當初趁爺爺生病逼婚,還趕走了薇薇,
我這三年可是把她調教得很敏感。到時候薇薇老公一碰,她饑渴了還巴不得有人碰她。
”“每次和她上床,我都要關燈,把沈念昭的臉幻想成薇薇的樣子,不然真的倒胃口。
”“再說了,這幾天我都送她那么多禮物了,就當作是給她的補償了。”房間內哄笑一片,
熱鬧非凡,我卻覺得如墜冰窖,渾身發寒。里面刺耳的奸笑聲,如同一道道利劍,
刺破我的耳膜、扎穿我的心臟,痛得我幾乎無法呼吸。當初新婚夜,
未經人事的我害怕的躲在被子里,顧未洲溫柔安慰,哄著我說會愛護我一輩子,哪曾想,
才三年,他就變了心,沒了愛!我恍惚,或許從始至終,他都沒分出給我一點愛。
想起過往的纏綿歲月,顧未洲索取無度,竟是為了如此作賤我!怪不得他晚上總是會關燈,
有時還會用眼罩蒙住我的眼睛。曾經我嫌屋子太暗,看不清愛人的臉。后來,在我的逼問下,
顧未洲才抱著我無奈解釋,說自己的后背有刀疤,太丑了害怕嚇到我。
當時我只以為顧未洲自卑,不愿展示傷口,所以便善解人意不再提及,
包容愛人的一些小任性。原來,顧未洲只是為了在黑暗中幻想初戀的臉,
為了掩蓋向我投來的厭惡目光。原來,這三年的情愛與時光,終究是鏡花水月,
虛假的讓人作嘔!多么荒謬!當初顧未洲父母空難去世、爺爺重病臥床,為了穩定顧家家業,
顧家爺爺找上門,向我父母提了親。我家和顧家兩家世交,生意多有往來,利益交纏。
爸媽以死相逼,逼我和當時的初戀男友提分手:“昭昭,不要任性,做我們沈家的女兒,
注定是要出去聯姻的。等局勢穩定后,你要是想離婚爸媽也不攔著你。”后來,我順從了。
在顧未洲的甜言蜜語、糖衣炮彈下,對他產生了依戀。我原以為今后幾十年會和他相伴一生,
白頭偕老。但就過了三年,僅僅過了三年,顧未洲居然為了已經結婚了的初戀,
把我送去換妻!我是人啊!有思想有溫度,不是可以隨意交換的冰冷物品!
顧未洲從始至終都未曾尊重、重視過我!我抹干凈臉上的眼淚,
穩定哽咽的聲線撥通了爸媽的電話:“現在顧家局勢穩定了,我可以離婚了吧。
”2離婚不是簡單的事,咨詢完律師后,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剛打開門,
玄關處紅色的高跟鞋刺入我的眼睛。往常我習慣穿的兔耳朵拖鞋也不翼而飛了。
我光著腳走進屋,眼前的一幕卻刺痛我的心臟。柔和的客廳暖光下,
顧未洲正攬著他初戀陳幼薇的腰,在沙發上吻得動情。陳幼薇睜開眼,見到我,
她不僅不心虛,反而挑釁的睨我一眼,更加用力的回抱顧未洲。
越來越大的喘息聲和水漬聲響徹整個寂靜的客廳。我臉色蒼白,
巨大的沖擊讓我一時間竟吐不出一個字!眼看著兩人越發不可收拾,
顧未洲的手將將摸上皮帶,我才終于反應過來,從胸中吐出字:“你們在干什么!”見到我,
顧未洲有些心虛,松開抱著人的手,輕咳一聲:“抱歉,一時情動沒有忍住。
”我震驚的對上顧未洲的眼睛,沒想到他竟毫不掩飾,連個借口都不找,
就這么大喇喇的直白告訴我:沒錯,我出軌了。顧未洲走過來試圖拉我的手,被我甩開后,
他有些不耐煩:“乖,別鬧,我就這一次,下次不會了。”“男人嘛,難免會犯些錯誤的,
這很正常。”陳幼薇走過來,我這才注意到穿在她腳上的兔耳朵拖鞋。
顧未洲順著我的視線看去,輕嘖一聲解釋:“薇薇第一次上門,沒準備拖鞋,
我就把你的給她穿了。”“一雙拖鞋而已,你不會這么小氣吧。”我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
白天流干眼淚的雙眼再次蓄起了淚花。曾經,顧未洲是最在意我的,
每次我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時,他都會無奈敲我的頭,俯下身替我穿鞋。但現在,
他只會關心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責怪我不該這么小氣,沒有肚量。
想起白天顧未洲和朋友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我才真正明白過來,顧未洲真的,
從未在意過我。我收回視線,擦干眼淚:“我要離婚。
”3我原本以為顧未洲會很樂意聽到我說這句話,但他卻想都不想拒絕了:“不行!
”我心下一顫,忍不住升起一絲念想,或許,婚后相處三年,顧未洲也是舍不得我的。
陳幼薇不高興了,她楚楚可憐抬起水眸,扯著顧未洲的衣袖委屈:“阿洲。
”顧未洲連忙抱著陳幼薇,輕聲細語,極盡溫柔的安慰:“爺爺不會同意我離婚的,
薇薇委屈你了。”心中升騰的小火苗噗得熄滅了。我自嘲一笑,堅定道:“我要離婚。
”說完,我轉身打算離開,手腕卻被顧未洲死死抓住:“不行,你現在還不能走。
”他扯著我的手腕,把我往樓上房間拽,強行把我推進一間客房。我吃痛的捂著手腕,
被逼著跌坐在床上。顧未洲居高臨下,臉上的表情溫柔又癲狂:“昭昭,
我好幾天沒有碰你了,你肯定很難受很寂寞吧。”“我們來玩一個換妻游戲吧。
薇薇的老公聽說年輕又帥氣,肯定能滿足你,不如你和薇薇交換一下,
你去當他的妻子怎么樣?”腦海嗡鳴、頭暈目眩,似乎聽到了什么無法理解的語言,
我愣愣的思索顧未洲說的話。“嘖,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呢!
”顧未洲不耐煩的踹了下床腳,向我步步逼近:“在一起三年,我對你早就膩了。
身邊一直是同一個人你不覺得很煩嗎!”說著,他深呼幾口氣,緩和面部表情,
輕柔著語氣道,“昭昭,你不想試試其他男人的滋味嗎?”“去試試吧,我不介意的。
”我一巴掌甩在顧未洲的臉上,憤怒又委屈:“你瘋了!”顧未洲眼神冰冷,不顧我的掙扎,
將我身上的衣服盡數脫光。赤裸的身軀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我雙手環身,縮在床上,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驚恐又無助:“你想干什么……”顧未洲打開手機,
將鏡頭對準光裸身軀的我,冷漠道:“拍個視頻給薇薇老公驗貨。”4我直愣愣的呆坐著,
直到鏡頭對準我的臉,我才如夢初醒,伸手試圖搶奪手機。顧未洲冷哼一聲,
單手制住我的手,迫使我雙手舉過頭頂,被迫打開裸露的身體。他不顧我的恐懼和哀求,
將鏡頭對準我的曲線和私密,足足拍了三分鐘。這三分鐘,似乎比我的一輩子還要漫長。
直到顧未洲放開我的手,我還在精神恍惚的喃喃:“不要,不要……”見我這副模樣,
顧未洲眼底閃過心疼,手指撫上我后背上的紋身,輕聲問:“怎么在這兒紋紋身?
”那是一條靈蛇紋身,惟妙惟肖,墨綠色的蛇身攀附在我雪白的肌膚上,
強烈的色彩對比看起來既危險又詭艷。顧未洲每次都關燈,整整三年,
竟從未發現我背后的秘密。他吞了吞口水,語氣暗啞:“還挺好看的。”我緩過了神,
鼓足勇氣搶過顧未洲的手機,試圖刪掉視頻。顧未洲冷笑一聲,也不再好奇我背后的紋身了,
把撕碎的衣服丟在我身上:“別白費力氣了,視頻我已經傳過去了。”“薇薇說過了,
她老公對女人沒有興趣,更別提有夫之婦了。你交換過去也很安全,不用擔心被玷污。
”“乖一點,只要你老實換過去,你就還是我顧未洲的妻子。”顧未洲走了,
臨走前還把客房給鎖起來,以防我半夜逃走。我扯起被子包裹身體,眼淚一顆一顆砸落,
在被子上印出朵朵淚花。屈辱、委屈、憤怒席卷我的大腦,心痛得無以復加。這時,
門被推開了。陳幼薇走了進來,她的身上還穿著我最常穿的睡衣。她趾高氣昂站在門口,
看起來就像房子的女主人一般,譏諷開口:“嘖嘖嘖,真可憐!
”“被自己的老公送人換初戀,沈念昭,你可真失敗啊!”我冷冷的盯著她,
面無表情:“你想說什么。”陳幼薇冷下臉,
把手中的牛奶潑到我的臉上:“阿洲說你每晚都要喝杯牛奶,我就主動給你端來了。怎么樣?
牛奶好喝嗎?”“對了,你還不知道吧,當初是我提出的換妻,
阿洲可是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呢。”“我的老公冷心冷情,你換過去可能要守活寡了,
真可憐!”我胡亂抹干臉上的牛奶,胸口劇烈起伏:“陳幼薇,你沒有羞恥道德嗎!
”陳幼薇瞇了瞇眼,倒在地上,狠狠朝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緊接著尖叫起來。顧未洲趕來,
扶起陳幼薇,心疼的捧著她的臉。
“我……我只是不小心把牛奶弄灑了……”陳幼薇落淚委屈。顧未洲沖我怒目而視,
抬手揚起巴掌,扇得我耳鳴眼花,倒在床上半天起不來。“你不該傷害薇薇。
”他的臉上布滿寒冰,語氣森寒,“我對你很失望。”“不是我!”左臉又痛又麻,
我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但顧未洲并不愿相信,他橫抱起陳幼薇,沒再看我一眼。
門又被關上了。我躺在床上,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顧未洲的這巴掌,把我對他的感情,
徹底扇沒了。5次日,顧未洲也沒把我放出去。中途有別墅傭人送來食物,
我勉強撐著身體吃下。必須補充體力逃出去。晚上,顧未洲來了。
他的臉上還帶著溫柔的笑意,像是一切荒唐事都沒做過般,把手中的袋子遞給我:“昭昭,
換上衣服,跟我去見見薇薇的老公。”我捏緊拳頭,接過袋子。顧未洲臉上的表情更加溫和,
似乎以為我已經認命順從了,滿意點頭:“我在門外等你。
”我當然不會如顧未洲所想的那樣認命,只是現在我需要一件衣服。換上衣服,
我走到窗臺前。這里是二樓,樓下就是花壇,從二樓跳下去應該沒什么問題。
顧未洲不耐煩的打開門:“穿好衣服沒?怎么這么慢?”我顫顫巍巍爬上窗,
在他震驚的目光中,一躍而下!“昭昭!”可惜,我還是沒能逃出去,
被顧未洲的保鏢抓住了。我再次被帶到那間客房,顧未洲陰沉著臉,將我抵在墻角,
死死捏著我的下巴,一言不發。良久,他道:“昭昭,你不會以為靠著這樣拙劣的手段,
就能讓我心疼,讓我挽留你?”“做夢!今天你就算是腿摔斷了,你也必須給我去!
”顧未洲臉上的表情實在恐怖,我掙扎著想逃離。保鏢遞來一顆藥,
顧未洲一手掐著我的雙頰,一手捏著藥丸,強硬塞進我的嘴里,逼我吞下。
“本來不打算給你吃這個的,但是昭昭,你太不聽話了。”“別怪我。
”“要不是你當初逼走薇薇,我不會這樣做的,一切都只能怪你自己。”藥效很快發揮作用,
我頭暈的厲害,身體綿軟無力,幾乎走不動路。迷迷糊糊間我被塞進車里,顧未洲冷著臉,
一路疾馳到了棟別墅。6顧未洲扶著我,把我帶到一間房間。我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
指甲嵌進肉里,才勉強保持清醒。見我這樣,顧未洲拿開我掐腿的手,語氣輕哄,
但吐出的話卻讓我后脊發涼:“昭昭,這里就是我們以后換妻的秘密基地了。
”“我和薇薇在隔壁,待會兒她老公就來了,不過你別擔心,薇薇答應過我,
她老公不會對你亂來的。”我紅著眼眶,哀求的看著他,乞求他放我走。
我不相信顧未洲說的鬼話,若真的對我沒興趣,那個人又何必來?
我不能把自己的安危交給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我抓住顧未洲的手,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不要走,不要留我在這里……顧未洲,
我害怕……”顧未洲第一次有些猶豫了,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我希冀的回望他。
正在這時,陳幼薇穿著一身火辣的短裙站在門口,她的聲音如絲線般勾著、纏著顧未洲,
妖嬈又魅惑:“阿洲,快來啊!我都準備好了,你還在等什么?”顧未洲皺緊眉頭,
掙扎一番后,依然選擇扯開我的手,快步朝門口的陳幼薇奔去:“我來了。
”眼底的希望徹底散去,我無力仰躺在床上,心如死灰。隔壁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