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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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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星野中學的清晨總帶著點梧桐葉的清苦氣,

白初夏背著書包狂奔到校門口時,正看見周肆然倚在傳達室門口,

校服領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手里轉著一本物理練習冊。他眼尖,

隔著三五米就揚聲喊:“白初夏,你家鬧鐘又壞了?”她喘得像條離水的魚,

把書包往肩上一甩,沒好氣地瞪他:“要你管!” 可腳步卻不自覺地往他身邊湊,

周肆然順手把手里的牛奶塞給她,盒身上還帶著溫熱的溫度。“剛在巷子口買的,草莓味。

” 他說這話時,陽光正穿過他微卷的發梢,在睫毛上落下細碎的陰影,

白初夏接過牛奶的指尖忽然有點發燙,趕緊低頭擰開瓶蓋。

他們倆的家隔著三條逼仄的老巷子,墻根下總長著青苔,春天時會開出星星點點的小黃花。

打記事起,周肆然就是白初夏生活里甩不掉的 “跟屁蟲”—— 或者說,她是他的。

記憶里最深的畫面,是五歲那年在巷口小賣部,兩人為了最后一顆麥芽糖爭得面紅耳赤,

她叉著腰喊 “是我先看到的”,他梗著脖子回 “我先摸到的”,

最后還是小賣部的張奶奶笑著一人分了半顆。糖紙是透明的,裹著琥珀色的糖塊,

她舔著甜得發膩的麥芽糖,偷偷看周肆然鼓著腮幫子的樣子,忽然覺得半顆糖也挺好吃。

上了小學,周肆然成了她的 “專屬保鏢”。有次她被隔壁班的男生堵在操場角落搶橡皮,

是周肆然像小豹子一樣沖過來,把她護在身后,雖然最后兩人都掛了彩,他臉上多了道抓痕,

她膝蓋擦破了皮,但他還是把自己那塊印著變形金剛的橡皮塞給她,

嘴上卻硬邦邦地說:“算我借你的,以后要還兩塊。”白初夏至今還記得,

那天傍晚周肆然送她回家,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他忽然停下腳步,

從褲兜里掏出顆水果糖,剝了糖紙遞到她面前:“給你,橘子味的,比麥芽糖好吃。

” 她接過糖,指尖觸到他掌心的溫度,心里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甜絲絲的。

升上初中,兩人依舊同班。周肆然成了老師眼里聰明但有點調皮的學生,坐在教室后排,

偶爾會在白初夏認真聽講時,用小紙團砸她的后腦勺。她回頭瞪他,

他就裝作沒事人似的看向窗外,可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意,卻讓白初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初二那年的家長會,白初夏的媽媽和周肆然的媽媽坐在后排聊天,她倆是多年的鄰居,

熟稔得像親姐妹。“我們家初夏就是太粗心,” 白媽媽笑著說,“上次數學考試,

把答題卡都涂錯行了。” 周媽媽拍了拍她的手,看向正在講臺上幫老師發試卷的周肆然,

眼里滿是笑意:“我們家然然也一樣,昨天還把我的圍巾當成抹布擦桌子。不過這孩子,

就是對初夏上心,上次初夏感冒請假,他放學回來非要把自己的筆記抄一份給她送去。

”白初夏在講臺上聽得臉發燙,偷偷瞥了眼周肆然,他正好也看過來,四目相對,

他忽然沖她做了個鬼臉,逗得她差點笑出聲。此刻,兩人并排走在通往教學樓的林蔭道上,

周肆然還在絮絮叨叨地講著昨晚看的球賽,白初夏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

心里卻想著書包里那本新買的筆記本。那是她昨天在文具店一眼看中的,

封面上印著粉嫩的草莓圖案,像極了周肆然今天給她的草莓牛奶。

她打算用這本筆記本來記下…… 記下什么呢?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有些小心思,

需要一個秘密的地方來安放。走到教室門口,周肆然忽然停下腳步,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動作自然得像呼吸。“進去吧,呆瓜,” 他說,“下午體育課記得帶跳繩,別又忘了。

”白初夏拍開他的手,嘟囔著 “知道了”,轉身走進教室。坐在座位上,

她偷偷從書包里拿出那本草莓筆記本,翻開扉頁,拿起鉛筆,猶豫了很久,

才在第一頁歪歪扭扭地寫下:“9 月 1 日,星期四。周肆然借我橡皮擦,

他指尖有墨水味。”寫完,她又仔細看了看,覺得有點傻,趕緊合上筆記本,

塞進書包最里層。可心里卻像揣了顆剛出爐的小蛋糕,甜滋滋的,還冒著熱氣。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低頭寫字的時候,教室門口的周肆然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原地,

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慢慢揚起一個溫柔的弧度。窗外的梧桐葉又落了一片,輕輕擦過玻璃,

像一聲無聲的嘆息。屬于白初夏和周肆然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在這本草莓牛奶味的筆記本里,

寫下第一行稚嫩的字跡。而那些藏在時光深處的青梅往事,就像老巷子里的陽光,

溫暖而悠長,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刻進了彼此的生命里。

第二章:高一開學九月的風帶著夏末的余溫,吹得星野中學門口的梧桐樹葉沙沙作響。

白初夏站在貼滿分班名單的公告欄前,指尖緊張地劃過密密麻麻的名字。“找到了!

” 周肆然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伸手指向名單中間的位置,“高一(三)班,

我們又同班了。”白初夏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 “白初夏” 和 “周肆然” 兩個名字緊緊挨在一起。不知為何,

她懸著的心忽然落了地,嘴角也忍不住上揚。“誰要跟你同班啊。”她嘴上反駁著,

心里卻像喝了冰鎮的草莓牛奶一樣暢快。高一的教室在教學樓三樓,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操場。

白初夏剛把書包放在空位上,就被同桌林欣桐拉著八卦起來。

“你看那個穿白色 T 恤的男生,好像是體育班的,叫宋津朝,剛才在樓下我看到他投籃,

超帥的!”白初夏順著林欣桐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正站在教室門口,

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臉上帶著陽光的笑容。他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

朝白初夏的方向望過來,還友好地笑了笑。白初夏趕緊低下頭,臉頰有些發燙。“喂,

你看周肆然。” 林欣桐用胳膊肘碰了碰白初夏,“他怎么一直盯著宋津朝看,眼神怪怪的。

”白初夏悄悄抬眼,果然看到周肆然坐在教室另一邊,眉頭微蹙,目光緊鎖著宋津朝。

看到白初夏看過來,他又迅速移開視線,裝作整理書包的樣子。白初夏心里泛起一絲疑惑,

卻沒多想。開學第一周的班會課上,班主任讓大家做自我介紹,輪到宋津朝時,

他大大方方地走上講臺,聲音洪亮:“大家好,我叫宋津朝,喜歡打籃球,以后請多多關照。

” 說完,他還特意朝白初夏的方向笑了笑,引來班里女生的一陣竊竊私語。下課后,

宋津朝徑直走到白初夏的座位旁,手里拿著一瓶運動飲料。“白初夏同學,

剛才看你好像有點熱,這個給你。” 他的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瓶身上還凝著水珠。

白初夏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地看向周肆然的方向。只見他正趴在桌子上,似乎在睡覺,

可握著筆的手指卻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謝謝,不過我不渴。” 白初夏小聲拒絕著,

心里卻有些慌亂。“沒關系,就當是新朋友的見面禮嘛。

” 宋津朝把飲料放在白初夏的桌上,又笑著離開了。林欣桐湊過來,一臉興奮:“哇,

初夏,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白初夏搖搖頭,心里卻像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

泛起圈圈漣漪。她偷偷看了眼周肆然,他依舊趴在桌子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放學的時候,

白初夏走到校門口,看到周肆然已經等在那里。他今天沒有像往常一樣拿著牛奶,

只是雙手插在褲兜里,眼神有些飄忽。“走吧。” 他淡淡地說,轉身就往巷口走去。

兩人默默地走在熟悉的巷子里,誰也沒有說話。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卻不像小時候那樣緊緊相依。白初夏看著周肆然的背影,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

“今天那個宋津朝,跟你說了什么?” 周肆然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問道。

他的語氣很平淡,可白初夏卻看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緊張。“沒什么,就是給了我一瓶飲料。

” 白初夏低下頭,踢著腳下的小石子。周肆然 “哦” 了一聲,又轉過身繼續往前走。

過了一會兒,他才悶悶地說:“以后離他遠點,體育生都不太靠譜。”白初夏愣住了,

抬起頭看著周肆然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委屈:“你憑什么管我?”周肆然腳步一頓,

卻沒有回頭,只是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白初夏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鼻子一酸,

差點掉下淚來,回到家,白初夏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拿出那本草莓筆記本,她猶豫了很久,

才在第二頁寫下:“9 月 5 日,星期一。高一開學了,班里來了個叫宋津朝的男生,

他給了我一瓶運動飲料。周肆然讓我離他遠點,他是不是…… 生氣了?”寫完,

她把筆記本抱在懷里,心里亂糟糟的。她不明白周肆然為什么會生氣,

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難過。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

落在筆記本的草莓封面上,像一層溫柔的紗,第二天上學,白初夏在巷口遇到周肆然,

他手里又拿著一瓶溫熱的草莓牛奶。“給你。”他把牛奶塞給白初夏,語氣還是有些別扭,

白初夏接過牛奶,指尖傳來熟悉的溫度。她看著周肆然,想問他昨天為什么生氣,

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周肆然“昨天…… 我不是那個意思。” 周肆然忽然開口,

眼神有些閃躲,“就是覺得…… 他看起來不太老實。

”白初夏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又不認識他,怎么知道他不老實?”周肆然被問得啞口無言,

臉微微泛紅:“反正…… 你聽我的就是了。”看著周肆然別扭的樣子,

白初夏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煙消云散了,她點點頭,擰開牛奶瓶蓋,喝了一口。

甜甜的草莓味在舌尖彌漫開來,像春天巷口的陽光一樣溫暖。兩人并肩走在上學的路上,

雖然誰也沒有再提宋津朝的事,但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白初夏偷偷看了眼周肆然,發現他也在看自己,四目相對,兩人都趕緊移開視線,

臉上卻不約而同地泛起紅暈。梧桐樹葉在頭頂沙沙作響,陽光透過葉隙灑在地上,

形成斑駁的光影,高一的生活才剛剛開始,白初夏知道,屬于她和周肆然的故事,

也將在這本草莓牛奶味的筆記本里,繼續寫下新的篇章。而那些藏在心底的小心思,

就像剛剛發芽的種子,在溫暖的陽光和雨露中,悄悄等待著綻放的那一天。

第三章:競選班長高一(三)班的第一次班會課開得格外熱鬧,班主任扶了扶眼鏡,

在黑板上寫下 “班干部競選” 五個字時,教室里頓時響起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白初夏下意識地攥緊了手里的筆,她從來沒想過要當班干部,

尤其是班長這個聽起來就責任重大的職位。“有沒有同學愿意先來試試?

” 班主任話音剛落,學習委員的位置就被班里的學霸李靜搶先舉手拿下。

接著是文藝委員、體育委員,就連生活委員都有好幾個同學爭搶,

唯獨班長的位置遲遲沒人報名。白初夏偷偷瞄了眼周肆然,他正趴在桌子上,

似乎對競選毫無興趣。倒是宋津朝在體育委員的競選中脫穎而出,

此刻正意氣風發地接受同學們的掌聲。林欣桐用胳膊肘碰了碰白初夏,

小聲說:“你看周肆然,剛才宋津朝站起來的時候,他眼睛都沒抬一下,肯定又在生悶氣。

”白初夏沒接話,心里卻有些忐忑。她知道周肆然不是在生悶氣,

而是對這些事情向來不上心。可不知為何,看著空蕩蕩的班長候選席,

她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小小的念頭:也許…… 我可以試試?這個念頭剛冒出來,

就被她自己否決了。她性格內向,平時在班里都不太起眼,怎么可能當得了班長呢?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班主任的聲音再次響起:“看來大家都很謙虛啊,

那有沒有同學愿意挑戰一下班長的職位?”教室里鴉雀無聲,

白初夏能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她深吸一口氣,剛想低下頭,

卻感覺有人輕輕踢了踢她的椅子。她回頭一看,周肆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直了身子,

正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一絲鼓勵。“上去試試。” 他用口型對她說,嘴角還微微上揚。

白初夏愣住了,她沒想到周肆然會鼓勵她。看著他眼里的期待,她心里的猶豫瞬間消失了。

她猛地站起身,聲音雖然有些顫抖,卻異常堅定:“老師,我想競選班長!

”教室里先是一片寂靜,隨即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林欣桐激動地抓住白初夏的手:“初夏,

你太厲害了!” 宋津朝也回過頭,對她露出贊許的笑容。白初夏看著大家鼓勵的目光,

心里暖洋洋的,緊張感也消散了不少。周肆然看著白初夏站到講臺上,

心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他想起小時候,白初夏被隔壁班的男生欺負,

也是這樣鼓起勇氣反駁的樣子,雖然眼里含著淚,卻依舊不肯認輸。“大家好,我叫白初夏。

” 白初夏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她的競選演講,“我知道自己可能不是最優秀的,

但我會努力做好每一件事,為班級服務。如果我當選班長,我會……”她的聲音不算洪亮,

卻清晰地傳到每個同學的耳朵里。她說得很真誠,沒有華麗的辭藻,

卻讓大家感受到了她的用心,周肆然聽得很認真,

他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白初夏,她站在講臺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

給她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暈,連額前的碎發都顯得格外可愛。演講結束,

教室里再次響起掌聲,班主任滿意地點點頭:“好了,現在開始投票。”投票的過程很快,

當班主任宣布白初夏以絕對優勢當選班長時,教室里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白初夏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她看向周肆然,發現他正對著她豎起大拇指,

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下課后,宋津朝第一個走到白初夏的座位旁:“白初夏,恭喜你啊,

以后就是我們的班長了。”他的笑容依舊陽光,語氣里充滿了真誠的祝賀,“謝謝你。

” 白初夏笑著說,心里的緊張感已經完全消失了,“以后班級有什么活動,

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尤其是體育方面,我義不容辭。” 宋津朝拍了拍胸脯,

顯得很熱情。“好的,謝謝你。” 白初夏點點頭,心里對宋津朝的印象好了很多。

宋津朝離開后,周肆然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草莓牛奶味的棒棒糖:“給你,獎勵你的,

”白初夏接過棒棒糖,心里甜滋滋的:“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鼓勵我,

我可能就不敢上去了。”“跟我客氣什么。” 周肆然撇了撇嘴,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說真的,你剛才站在上面的時候,還挺像那么回事的。”“真的嗎?

” 白初夏眼睛一亮,像得到了表揚的小孩子。“當然是真的。” 周肆然揉了揉她的頭發,

動作自然又溫柔,“以后就是班長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丟三落四了。”“知道了!

” 白初夏拍開他的手,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放學的路上,兩人依舊并肩走在熟悉的巷子里,

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這一次,影子緊緊相依。白初夏手里拿著周肆然給的棒棒糖,

心里充滿了喜悅和感激。“周肆然,” 她忽然停下腳步,認真地說,“謝謝你。

”周肆然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跟我說謝謝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啊,白班長。

”“我是認真的。” 白初夏看著他的眼睛,“如果不是你鼓勵我,

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去競選班長。”周肆然看著白初夏認真的樣子,心里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他移開視線,假裝不在意地說:“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你當班長,

我以后交作業也方便些。”白初夏知道他又在嘴硬,卻沒有戳穿他。她剝開棒棒糖的糖紙,

把糖放進嘴里,甜甜的草莓味在舌尖彌漫開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甜。“對了,

” 周肆然忽然想起了什么,“明天早上要收暑假作業,你別忘了提醒大家。”“知道了,

周肆然同學。” 白初夏故意拉長了聲音,學著班長的口吻說,“以后要按時交作業哦。

”周肆然被她逗笑了,伸手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這個班長,架子倒是先擺起來了。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在巷子里,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留下一路的歡聲笑語。

白初夏知道,成為班長只是一個新的開始,未來還有很多挑戰等著她。但她不再害怕,

因為她知道,無論發生什么,周肆然都會在她身邊,像小時候一樣,給她鼓勵和支持。

回到家,白初夏立刻拿出那本草莓筆記本,在第三頁工工整整地寫下:“9 月 10 日,

星期六。我當選班長了!周肆然鼓勵我去競選,他說我站在講臺上的時候很像那么回事。

心里好開心,草莓牛奶味的棒棒糖真甜。”寫完,她合上筆記本,放在枕頭底下,

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灑進房間,照亮了她嘴角甜甜的笑容,她知道,這本筆記本里記錄的,

不僅僅是她的心事,更是她和周肆然一起成長的足跡,而那些藏在草莓牛奶味里的小心思,

就像春天的藤蔓,正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攀上心頭。

第四章:英語競演的星光九月的風剛吹落第一片梧桐葉,

星野中學的英語競演通知就像一片羽毛,輕輕飄進了高一(三)班的教室。

白初夏盯著黑板右上角的紅紙公告,

意識地摩挲著英語課本的邊角 ——“代表學校參加市級青少年英語風采大賽” 的黑體字,

像突然亮起的聚光燈,讓她下意識想往后躲。“初夏!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

” 林欣桐的聲音從走廊傳來,驚得她課本差點掉在地上。周肆然從習題冊里抬起頭,

目光落在她驟然緊張的側臉上,沒說話,卻在她起身時,

用鉛筆在草稿紙上快速寫下兩個字推過來:“沒事。”白初夏攥著那張寫滿鼓勵的草稿紙,

站在辦公室門口時,手心已經沁出薄汗。班主任指著辦公桌上的報名表,

笑得眼睛瞇成縫:“白初夏同學,你的英語成績在年級里很突出,這次競演是個難得的機會,

學校決定推薦你參加。”“我……” 她剛想拒絕,卻看見班主任期待的眼神,

又想起周肆然草稿紙上的字,話到嘴邊轉了個彎,“我試試。”消息傳回教室時,

宋津朝第一個吹了聲口哨:“白班長厲害啊!英語競演這種高難度副本都敢接。

”他晃著體育課本湊過來,“需要陪練喊我,我嗓門大,能當觀眾給你加油。

” 周肆然趴在桌上翻單詞書,

筆尖卻在 “confidence” 一詞上反復劃了幾道,墨痕漸漸暈開。

真正的挑戰在周末拉開序幕,白初夏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對著鏡子練習演講稿。

英式發音的卷舌音總在舌尖打轉,她急得鼻尖冒汗,抓起手機想給周肆然打電話,

號碼按到一半又掛斷 —— 他肯定在復習物理競賽,不該打擾他。剛放下手機,

窗玻璃就被輕輕敲響,周肆然站在窗外的老槐樹下,手里揚著一本《新概念英語》:“開門,

英語老師來家訪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草莓牛奶,“補充腦力專用。

”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地板上,兩人并排坐在書桌前。周肆然翻開她畫滿熒光筆的演講稿,

指尖點在拗口的長句上:“這里要斷句,像這樣 ——” 他壓低聲音念起來,

美式發音流暢自然,尾音帶著少年特有的清冽。白初夏偷偷看他專注的側臉,

喉結隨著發音輕輕滾動,忽然想起筆記本里那句 “他指尖有墨水味”,

此刻鼻尖縈繞的卻是草莓牛奶混著紙張的清香。“看我干嘛?” 周肆然忽然抬眼,

撞進她來不及收回的目光。白初夏猛地低頭,臉頰燙得能煎雞蛋:“沒、沒什么,

你發音真標準。” 他笑了笑,伸手調亮臺燈:“每天練半小時,我幫你錄音頻,

睡前聽著糾正。”接下來的兩周,巷子里的晨光總伴著英語朗讀聲。

周肆然的單車筐里除了牛奶,多了臺舊 MP3,里面存著她每天的練習錄音。

有次她在公園長椅上背稿,宋津朝抱著籃球路過,把毛巾搭在她肩上:“加油啊班長,

等你拿獎請我們喝汽水。”他的笑容像正午的太陽,熱烈得讓人無法拒絕,

可白初夏看著他手腕上的運動手環,心里卻莫名想起周肆然幫她標注演講稿時,

手腕上若隱若現的淡青色血管,比賽當天,白初夏站在后臺化妝間,

看著鏡子里穿白色連衣裙的自己,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腔,林欣桐幫她別上號碼牌,

忽然指著門口笑:“看誰來了。”周肆然站在門邊,

手里捧著一小束雛菊 —— 是巷口張奶奶家種的那種小白花。他走到她面前,

把花塞進她手里,低聲說:“別緊張,就當是在巷子里給我讀課文,

” 他的指尖蹭過她手背,帶著微涼的溫度,卻讓她狂跳的心忽然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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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9 17:1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