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蘇婉父母注射了鎮定劑,然后放火燒了房,顧淵發現后,
幫我偽造了精神病證明..."“還有蘇婉的眼睛,也是他偷走藥物偷偷注射導致的結果,
他說,為保護我,他什么都能做...”"夠了!"他猛地起身,
椅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聲響。監控屏幕里,自己的臉蒼白如紙,
像極了蘇婉得知父母死訊那天。手機在桌面震動,是蘇婉律師發來的郵件。
附件里是她臨走前留在書房的錄音:"顧淵,你以為我看不見,就摸不清真相嗎?
火場的門窗是從外鎖死的,
我父母體內的鎮定劑劑量足以致死...還有你每次給我喝的牛奶,里面摻的安眠藥,
連豆豆都能聞出來。"錄音里傳來導盲犬的嗚咽,
接著是紙張翻動的聲音:"這是你書房里的東西,每一頁我都刻在了心上,顧淵,
你說過你會一輩子保護我,但現在,你食言了。"他忽然想起她總在深夜用指尖劃自己掌心,
原來那些癢癢的觸感,是她在刻下真相。原來她早就摸過那些卷宗,
用指尖丈量過每一個謊言。那些他以為的依賴,全是她無聲的控訴。"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