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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悅被她爸媽吩咐保安強行拖出去。
臨走前,她隔得老遠,用手指頭指著我罵,說我是個騙子,還說要報警抓我。
我抱著手臂不說話,只看著她笑。
岳父岳母好半天還喘勻胸口那股惡氣,轉過頭來安慰我。
“星辰,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在我們心里她早就死了,現在我們只有你一個兒子。”
女兒捏起拳頭沖我撒嬌:“爸爸,我會保護你,那個壞人要是再趕來,我幫你揍她。”
陳清自責道歉:“爸媽,星辰,都怪我,想著今天只是彩排,就沒讓酒店安排安保,才讓這人混進來。”
“你放心,明天我一定讓酒店增加兩倍的安防力,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出現在我們婚禮上。”
全家人都對蘇悅嚴防死守。
陳清說到做到,第二天婚禮不僅讓酒店增強了安防力,還花錢從安保公司聘請了一隊人,一直在酒店外圍和各個角落巡視。
他們認準了蘇悅的臉。
蘇悅想盡辦法,想混進婚禮現場鬧,都被保安識破,強行趕出去。
氣得只能站在酒店對面的大街上,對著酒店方向隔空大罵。
“顧星辰,你等著,老娘要去告你!我一定會曝光你的所作所為。”
我沒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蘇悅現在就是個黑戶,她就算去找律師,律師都不會接她的單子。
婚禮結束后,我又投身到緊密鑼鼓的工作中。
午休的時候,辦公室同事笑著和我們分享八卦。
“我昨晚刷到一個律師直播間,有個女的連線咨詢,說想告她老公侵占財產。”
“結果律師仔細詢問之后,才知道那女的騙老公假離婚出去和包養的小奶狗瀟灑,出國假死失聯,結果聽說老家房子拆遷,想回來分財產,結果老公再婚了,爸媽也不認她了。”
“好一出《妻子假死出國后,我帶著岳父岳母改娶》的大戲,比小說還離譜,簡直笑死我了。”
辦公室大家都在笑,我心念一動,這不就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嗎?
順著同事發在群里的鏈接點進去看,果然是蘇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