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鎖骨上的齒痕結痂了嗎？”午夜郵件的熒光照亮我含笑的唇角。
我指尖劃過屏幕里男人滲血的咬傷特寫——那是三小時前我親手在陸珩身上刻下的印章，
混合著情欲的腥甜與砒霜的冷香。二十三樓的風灌滿睡袍，
腳下是陸氏集團焚毀數據的余燼在暴雨中翻飛如黑蝶。我想起母親葉蓁溺斃那夜，
蘇晚也是這樣趴在陸珩肩頭嬌笑，而我蜷在病床陰影里，聽著心電監護儀的哀鳴被情話掐滅。
“游戲規則變了。” 我將金色U盤摁進主機，顧恒的合約條款在屏幕炸成亂碼，
“以前我要你死……” 加密頻道突然接入陸珩沙啞的喘息，
混著金屬鎖鏈的刮擦聲：“現在想讓我生不如死？”我笑著碾碎窗臺枯萎的向日葵。
花盆底部露出半張泛黃病歷，
亡原因” 欄的墨跡被雨水暈染成母親腫脹的腰腹——那里面曾跳動著一顆被蘇晚換走的腎，
如今正埋在陸珩心口的紋身下搏動。“錯了。” 我對著暴雨傾城的夜色舉杯，
身后屏幕亮起全球股市崩盤的猩紅警報，
“我要所有欺辱者活著……”“看他們的骨頭如何開出我的花。
”1 替身正主修羅場“小柔，你和阿珩結婚三年了，也該要個孩子了。
”周曼云指尖的翡翠戒指在吊燈下泛著冷光。水晶吊燈將宴會廳切割成無數個金色牢籠，
空氣里浮動著香檳與香水混合的甜膩氣味。我垂眸盯著杯中搖晃的金色液體，
冰涼的杯壁貼上掌心，壓住那縷從胃里翻上來的不適。再抬眼時，
頰邊梨渦已釀出溫順：“媽，阿珩說事業為重呢。
”聲音柔和得如同身上那件霧粉色緞面長裙——看似純良，實則暗藏鋒芒。余光里，
陸珩正倚在羅馬柱旁。墨藍色高定西裝襯得他身形挺拔，側臉在光影中顯得冷峻。
幾個名媛圍住他，珍珠耳墜折射出貪婪的光。可他的視線，牢牢釘在剛進門的女人身上。
是蘇晚。一襲Valentino白色羽毛裙，像只誤入人間的天鵝。
她抬手將碎發別到耳后，腕間鉆石手鏈晃得刺眼——那是三年前陸珩在蘇富比拍下的生日禮，
如今戴在“正主”手上。“嘖，替身正主修羅場啊。”名媛堆里飄來一句嗤笑。我彎起唇角，
指尖卻在杯底浮雕的玫瑰紋路上重重一劃。“咔嚓。”細微的碎裂聲被淹沒在弦樂里。
香檳杯底座裂開，玻璃碴刺入掌心，血珠滲進蕾絲桌布，綻開一朵暗紅的花。三小時前，
我剛切進陸氏集團內網。屏幕上滾動的并購案數據像待宰的魚。
陸珩的助理陳銘在電話那頭聲音發顫：“太太，蘇小姐的航班信息……是陸總親自查的。
”“知道了。”我敲下回車鍵，并購案漏洞報告瞬間壓縮加密。匿名郵箱收件欄里，
“顧氏集團CEO”的備注閃著猩紅光標。鼠標懸在發送鍵上時，
梳妝鏡倒映出衣帽間全景——陸珩給“替身”的施舍。我忽然想起新婚夜，
男人扯著領帶冷笑：“別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我輕笑出聲，指尖輕點。
“發送成功” 的提示彈出時，血珠正從我的掌心滴落，砸在鍵盤上。“葉小姐？
”蘇晚不知何時站到面前，手里香檳杯與我輕碰，“謝謝你這些年……替我照顧阿珩。
”尾音拖得綿長，目光滑向陸珩的方向。我手包里的離婚協議硌著掌心，面上卻綻開甜笑。
我突然踮腳貼近陸珩，溫軟的氣息拂過他耳畔。“不辛苦呀。”我聲音壓得很低，
帶著一絲挑釁的沙啞，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他脖頸，
“畢竟阿珩身上……還留著些特別的紀念呢。”陸珩猛地扣住我手腕！力道幾乎捏碎骨頭，
可我已抽身后退，順勢撞翻蘇晚手中的酒杯——“嘩啦！”嫣紅酒液潑上純白羽毛裙，
像雪地里濺開的血。滿場死寂。陸珩的西裝外套剛搭上手臂，我卻搶先掏出絲巾，
溫柔擦拭蘇晚染污的手腕：“姐姐小心呀。”我仰臉笑得人畜無害，“阿珩的西裝很貴呢，
弄臟了多可惜。”陸珩眸底瞬間結冰。他的視線掠過我滴血的左手，
最終釘在我無辜的笑臉上。“葉、柔。”低沉嗓音碾碎弦樂。陸珩拎著我離開了宴會廳。
2 影子與印記蘇晚倚在勞斯萊斯車邊，夜風掀起她雪白的裙裾。
指尖拂過陸珩遺落在車座上的西裝，目光卻蛇一般纏住我：“替我謝謝阿珩的西裝。這些年，
辛苦你當我的影子了。”我手包里的離婚協議硌得掌心生疼，唇角卻彎起。
我忽然再次貼近陸珩，氣息灼熱地拂過他頸側，那里有一道未愈的暗紅印記。“不辛苦呀。
”我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他緊繃的后背，
“畢竟有些印記……只有我能留下，不是嗎？”三年前的新婚夜，月光冰冷。
陸珩掐住我下巴，雪松冷香混著酒氣壓下：“認清位置，別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我、我只想有個家……”我睫毛顫動，聲音帶著破碎的哽咽。浴室水聲轟響的剎那，
我赤腳踩過波斯毯，從書房拖出蘇晚的絕版寫真集——扉頁簽名的全球限量冊。
碎紙機吞吐聲淹在雨夜里，我拍下絞碎的側臉特寫：「蘇堤灣18號，一億現金交易」。
屏幕幽光映著我唇角冰刃般的弧度。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刺鼻。陸珩胃出血后面容蒼白，
我舀起粥遞到他唇邊：“加了茯苓養胃呢。”他蹙眉避開苦味，我忽然傾身，
距離近得呼吸可聞，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親昵：“別浪費呀。”陸珩眸色驟暗，
猛地扣住我手腕，將我拉得更近。他指腹擦過我的唇瓣，
聲音低沉危險：“這么會……挑釁人？”他周身散發出強烈的壓迫感，目光鎖在我頸間，
“不如說說……怎么留下這些印記的？”蘇晚煞白著臉后退，
我趁機抽出離婚協議拍在車前蓋：“正好見證——”話音未落，天旋地轉！
引擎蓋的冰涼透過薄裙刺入脊背，陸珩將我困在雙臂之間，
染怒的氣息噴在我臉上：“裝不下去了？”他身體壓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這三年溫順的面具……戴累了？”車燈驟亮如審判的鍘刀。蘇晚顫抖的閃光燈里，
我抹去唇邊可能沾染的血跡（之前掌心的血），輕笑：“下次偷拍記得關聲音。
”染血的離婚協議塞進陸珩領口，
我轉身時裙擺割裂夜色——車載記錄儀紅燈在黑暗中無聲閃爍。
3 真相與背叛車庫頂燈“啪”地炸開幾星火花。
陸珩抹過領口凝結的血痂（可能來自之前葉柔的掌心或他自己），指尖黏膩。
手機屏幕驟然亮起，助理的緊急消息像刀鋒：「陸總，顧氏開始大規模拋售陸氏股票！」
三分鐘前，那紙染血的離婚協議正燙著他西裝內袋。頂層辦公室的巨幕屏分割成十六宮格。
陸珩指尖敲擊編號07的車k監控，
畫面定格在我被壓制在引擎蓋的瞬間——我仰起的脖頸繃出弧線，唇角卻彎著獵手的笑。
“倒回三年前10月14日，22點03分。”他對著空氣下令。
屏幕跳轉為暴雨夜的新婚書房。碎紙機吞吃著蘇晚的絕版寫真集，
我突然抬眸直視隱藏攝像頭，唇角浮起冷笑。陸珩指節捏得發白，
卻見畫面邊緣閃過異樣：碎紙機旁的金色向日葵在暴雨中狂顫。
“用蘇晚的寫真集套現一億時，”陸珩撥通電話，電流裹著冰碴，“想到會被監控釘死嗎？
”聽筒里傳來鍵盤敲擊的脆響。我鎖骨上的印記在筆記本幽光中泛紅，
屏幕里陸氏股價正斷崖式下跌。“阿珩不如查查蘇堤灣的收款賬戶？
”我指尖撥過窗臺向日葵的花瓣，
“畢竟你書房第三個保險柜里……”“鎖著我母親跳海前的病歷，不是嗎？
”玻璃爆裂聲炸響！陸珩的呼吸陡然粗重：“誰告訴你的？
”“你每周末去南山墓園看的不是蘇晚，”我聲音冰冷，“是怕我母親變成厲鬼索命吧？
”陸氏總裁車k事件爆上熱搜時，蘇晚正將手機舉到陸珩眼前。
九宮格中央是車k監控截圖——我被按在引擎蓋的側影，配文犀利：“替身玩脫？
總裁夫人當眾勾引反遭制裁！”熱評第一條掛著我的小號：「原來陸總這么容易失控呀~」，
附圖竟是陸珩鎖骨滲血的印記特寫，定位定在陸氏私人醫院VIP病房。
“我本想刪掉的……”蘇晚指尖發顫，卻被陸珩掐住手腕：“你動行車記錄儀？
”玻璃幕墻倒映他點開加密郵件的動作——我母親病歷掃描件上，
醫師簽名欄赫然是：主治醫師 蘇國維。蘇晚的父親。急診室消毒水刺鼻。
我任護士縫合掌心被香檳杯割裂的傷口，窗外忽然掠過熟悉車牌。
我抓起染血的包沖向安全通道，卻在防火門后撞進雪松冷香的懷抱。“跑什么？
”陸珩將我抵在墻上，裹著紗布的手被他強行按在他胸口。掌下心跳如擂鼓，
震得傷口洇出血跡。“來看我狼狽的樣子……”我仰頭，氣息拂過他下頜，“還是來滅口？
”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緊繃和灼熱。陸珩突然托起我流血的手腕，
目光沉沉鎖住我：“來告訴你——”他另一只手展開揉皺的病歷，
泛黃紙頁間跌出干枯的向日葵標本。“你母親跳海那晚，蘇國維的私人游艇在附近海域。
”推床輪轂聲碾過走廊。月光下，兩人對峙的影子被拉長。我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未愈的傷口。
“這么恨我？”陸珩的氣息壓迫下來，聲音沙啞，“那晚在浴室……你可不是這副樣子。
”我猛地屈膝頂向他，被他敏捷格開：“現在也能讓你失控！”凌晨三點，
陸氏內網所有電腦同時藍屏。猩紅骷髏頭占據屏幕，下方滾動著蘇國維簽署的偽造病歷記錄。
病毒源頭來自我的公寓——金色向日葵U盤插入主機的剎那，窗臺真花在月光下急速枯萎。
顧氏CEO的消息彈出屏幕：「陸氏核心數據到手，按約定銷毀你母親病歷原件。」
我敲擊回車：「熱搜再加把火。」發送鍵按下的瞬間，陸珩的邁巴赫沖破雨幕撞入視線。
車輪碾過積水濺起水墻，像極母親跳海那夜的驚濤。我微笑著拔出U盤，
將向日葵花盆推下窗臺。玻璃爆裂聲撕碎雨夜的寂靜，金色花瓣在車燈里紛飛如雪。
陸珩急剎抬頭時，只看見二十三樓飄落的半張病歷——“葉蓁”二字正被雨水暈染成墨團。
“玩得開心嗎？”陸珩的嗓音混著雨聲從電話里傳來，我倚窗輕笑：“比刺激你有意思。
”“那就繼續，”電流傳來他低沉的回應，“刺激到你我之間只剩一副骨頭架子。
”4 浴室風暴二十三樓墜落的向日葵花盆在邁巴赫引擎蓋上炸開金色煙花，
混著雨水的泥土濺滿擋風玻璃。我聽著陸珩扯松領帶下車的動靜，
皮鞋碾碎半張病歷紙的聲音清晰傳來——“葉蓁”二字被雨水暈成血淚狀的墨團，
此刻想必正黏在他鞋底，像塊甩不脫的瘡疤。“玩得開心嗎？”他對著手機咬牙，
聽筒里傳來的氣息裹著暴雨的潮濕。我倚著窗邊輕笑，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鎖骨上未愈的齒痕：“比激怒你有意思。”“那就繼續，
”陸珩舌尖抵住齒關磨出細響，那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斗到你我只剩一副骨頭架子，看誰先粉身碎骨！”樓頂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銳鳴！
我聽著踹門聲逼近，故意赤腳踩在滿地狼藉中，筆記本屏幕猩紅的骷髏頭映亮我的臉。
金色U盤在指尖轉動，看著陸珩沖進來的身影，我勾起嘴角：“想要這個？
”又抬腳碾過散落的病歷殘頁，“還是要我媽的遺物？”下一秒，腳踝被他猛地鉗住！
后腰撞上餐桌邊緣的劇痛讓我眼前發黑，果盤里沾著水珠的葡萄滾落鎖骨。
他像拎獵物般將我提起，雪松氣息混著血腥撲面而來。
“這副硬骨頭……”他冰冷的吐息噴在我頸側，“啃起來果然比蘇晚麻煩得多。”“那當然。
”我抓起一把葡萄塞進他衣領，冰涼的水珠刺激得他肌肉瞬間緊繃，
我的膝蓋狠狠頂向他小腹下方，
“畢竟我連陸氏數據庫都捅得穿——”抬眼對上他驟然暗沉的眸，“對付陸總你，
這點本事還是有的吧？”銀質腰帶扣的晃動聲里，我被他扣住手腕，
狠狠按在冰涼的冰箱門上。顯示屏幽光照亮他眼底翻涌的風暴，他低頭靠近，
犬齒擦過我鎖骨，帶來刺痛的警告。“怎么捅？用你這兩片會編故事的嘴？
”他的吻帶著懲罰落在耳垂，濕熱的氣息激起一陣寒栗，
“還是用你那些手段……徹底摧毀我那七千億的王國？”我猝不及防一口咬住他頸側！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趁他吃痛屈膝頂向他肋部：“毀了你……不是正好？”“舍得？
”陸珩悶哼一聲，卻將我箍得更緊，身體撞得冰箱門嗡嗡震顫。窗外暴雨如注，
他滾燙的手掌如烙鐵壓在我腰腹，“我死了誰給你——”“一個親手替你完成清算的機會！
”他的聲音帶著沙啞的低吼，手指驟然收緊，鉗得我腕骨生疼。我痛得弓起身子，
咬緊唇瓣泄出破碎的喘息，劇烈的掙扎換來他更強勢的壓制。我嗆咳著冷笑：“清算？
……你那七千億的窟窿，用顧恒還是用我……都填不滿！”我抬起被冷水浸透的腳，
冰冷的腳底貼上他緊繃的下頜，“不如……把你自己，連同真相，都賠給我？
”陸珩眸色驟暗，像蓄滿風暴的深淵。他猛地擒住我的腳踝，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
“都給你？”他俯身逼近，滾燙的氣息噴在我被冷水打得冰涼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