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本年代錦鯉文中女主的對照組堂妹,女主運氣爆棚,出門撿錢,考試全會。
而我喝水塞牙,走路平地摔,是我那老實巴交的贅婿爹和剛過門的彪悍后媽的心頭苦。
然而后媽一腳把女主踹出門:“滾!我家苦苦的,一根毛都不給你!”1早上一睜眼,
我還沒完全清醒,膝蓋就狠狠撞在了床角上。疼得我齜牙咧嘴,眼淚差點飆出來。
洗漱的時候,好好的桌子腿突然咔嚓一聲斷了,熱騰騰的稀飯直接潑了我一身。
新洗的衣服瞬間變成了花衣服,還燙得我嗷嗷叫。想喝口水壓壓驚,結果一口水嗆進氣管里,
咳得驚天動地。隔壁院子的雞都被我嚇飛了。這霉運,真是沒誰了。出門的時候更絕,
平坦的土路愣是讓我摔了個狗吃屎。昨天剛補好的褲子膝蓋又破了個大洞,
里面的肉都能看見。路過的村民看我的眼神,要么同情,要么幸災樂禍。“哎呀,
蘇苦苦又倒霉了!”“快躲遠點,別被她傳染了!”“這孩子怎么這么命苦啊。”我低著頭,
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心里那個委屈啊,可又能怪誰呢?天生霉運,我也沒辦法。
最難受的是,每次看到爹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他。同一時間,
我那堂姐蘇甜甜正好也出門。她剛走幾步,就在路邊撿到了一毛錢。雖然不多,
但在她手里閃閃發光,像是天降福星。村長路過,
看見她就笑瞇瞇地夸:“甜甜這丫頭越長越水靈,將來肯定有出息!”到了學校,
老師偏偏就抽中她背課文。巧了,正好是她昨晚背熟的那篇。流利地背完,
老師夸得她眉飛色舞。我在角落里看著,心里五味雜陳。她偶爾瞥我一眼,
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就像在說:“看吧,這就是咱倆的差距。”下課后,
大伯母抱著蘇甜甜就開始炫耀:“我家甜甜就是有福氣,天生的好命!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不像某些掃把星,走到哪霉到哪。”我握緊拳頭,
指甲都掐進肉里了。可我能說什么呢?事實擺在那里,我確實霉運連連。回到家,
屋頂又開始漏雨了。爹拿著破盆子在下面接水,嘆氣聲一聲接一聲。他是入贅到蘇家的,
本來地位就不高,再加上我這個“霉星”女兒,日子更是難過。“苦苦啊,爹對不起你。
”他看著我濕透的衣服,眼圈都紅了。“要是你娘還在就好了,她肯定有辦法。”正說著,
媒婆王大娘敲門進來了。她神神秘秘地說:“蘇大哥,我給你介紹個女人,叫王大丫。
”“不過提前說好,這女人脾氣有點沖,十里八鄉都知道她厲害。”爹猶豫了半天,
最后還是點了頭。我知道,他是為了我才答應的。想給我一個完整的家,
也想有個女人幫忙照顧我。可我心里卻忐忑不安。一個彪悍的繼母,
會不會讓我的日子更難過?2婚禮那天,院子里支了兩桌。說是婚禮,其實就是吃頓飯。
王大丫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藍布衫,梳著簡單的發髻,站在那里像棵挺拔的白楊樹。
大伯母一來就開始挑毛病。“這菜怎么這么咸?”“湯怎么這么淡?”“這米飯硬得像石頭!
”我縮在角落里,看著爹的臉越來越難看。王大丫放下筷子,聲音不疾不徐。
“有得吃就不錯了,嫌不好自己做去!”“我家這條件,您又不是不知道。
”大伯母瞬間炸毛:“你這女人怎么說話的?”“實話實說啊。”王大丫翻了個白眼,
繼續吃菜。“再說了,您老人家這么會挑,不如下次您來掌勺?”大伯母被噎得翻白眼,
半天說不出話。爹偷偷看了王大丫一眼,眼里有點怕,但更多的是…解氣?我躲在后面,
心臟砰砰跳。這個后媽,氣場也太強了吧。吃完飯,客人散了。王大丫開始收拾碗筷,
我想幫忙,結果腳下一滑,差點把一摞碗全摔了。“哎呀,喪門星又開始了!
”大伯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老二家的,你可要小心啊,這孩子邪門得很!
”我臉一下子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這種話我聽了十幾年,每次都像刀子扎心。
王大丫突然站起來,大步走到門口。“孩子倒霉是她愿意的嗎?”她的聲音很大,
整個巷子都能聽見。“你們大人不安慰還落井下石,算什么長輩!”“小孩子摔個跤碰個磕,
哪家沒有?”“怎么到了苦苦這就成喪門星了?
”大伯母被懟得臉色鐵青:“你這女人……”“我這女人怎么了?”王大丫雙手叉腰,
一點都不怕。“我說錯了嗎?”“再讓我聽見你這么說我女兒,別怪我不客氣!
”大伯母被氣得夠嗆,甩袖子走了。院子里安靜下來。王大丫回頭看我,
眼神突然溫和了很多。“苦苦,過來。”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以后有人這么說你,
你就回懟回去。”她蹲下來,和我平視。“什么喪門星掃把星的,都是封建迷信!
”“你就是營養不良加上心理壓抑,哪有什么天生霉運。”我聽不太懂她的話,
但心里暖暖的。從小到大,除了爹,還沒人這么護過我。王大丫站起來,拍拍手。“老蘇,
以后閨女我來教。”“保證給你養得白白胖胖,活蹦亂跳!”爹愣了愣,慢慢點頭。
“那…麻煩你了。”“麻煩什么,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王大丫揮揮手,很隨意的樣子。
但我看見爹眼里有種說不出的光芒。3第二天一早,王大丫就開始折騰廚房。
她把家里僅有的一點玉米面和白面摻在一起,又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個雞蛋。“苦苦,
過來幫忙和面。”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生怕又闖什么禍。“別緊張,就是和面,
又不是拆炸彈。”王大丫看我戰戰兢兢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這孩子,
怎么比你爹還膽小。”我剛伸手碰面粉,手就開始抖。果然,面粉撒了一桌子。
我嚇得往后縮,等著挨罵。“沒事沒事,撒了就撒了。”王大丫毫不在意地把面粉掃回盆里。
“你看,這面粉還是好的,一點都沒浪費。”我愣愣地看著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以前我一倒霉,大伯母就要念叨半天。可王大丫好像真的不在意。“來,我教你個訣竅。
”她握住我的手,帶著我慢慢和面。“手要輕一點,像摸小貓一樣。”“太用力面會硬,
太輕和不勻。”奇怪的是,在她的指導下,我居然沒再出岔子。面團被我們和得光滑有彈性。
“看吧,你能行的。”王大丫拍拍我的肩膀。“以前是沒人教你方法,瞎摸索當然容易出錯。
”她說著,又從角落里翻出一小塊肉。我眼珠子都直了。這肉是從哪來的?家里窮得叮當響,
平時連油星都見不著。“別問這么多,吃就對了。”王大丫神秘兮兮地眨眨眼。
她把肉剁成末,拌進面里做成小餅。鍋里刷了一層薄薄的油,小餅下鍋滋滋作響。
香味飄滿整個廚房。我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餓了吧?
”王大丫笑著把最好看的那個小餅夾給我。“慢點吃,別燙著。”我小心地咬了一口。天哪,
這是什么人間美味!外酥內軟,還有肉香。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眼淚突然就下來了。“怎么了?是不是太燙了?”王大丫緊張地看著我。我搖搖頭,
說不出話來。從小到大,我吃的都是別人剩下的。沒人會特意給我做好吃的。
更沒人會把最好的那個給我。“傻丫頭,哭什么。”王大丫輕輕拍拍我的背。
“以后天天給你做好吃的。”“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我一邊哭一邊點頭。
心里有種從未有過的踏實感。好像終于有人真的在乎我了。4吃完飯,
王大丫開始收拾我的房間。看到我那破破爛爛的被子,她皺起眉頭。
“這被子都硬成什么樣了。”“晚上蓋著不冷嗎?”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被子確實又薄又硬,冬天凍得我直哆嗦。可家里就這條件,我也沒辦法。
“今天下午我們去鎮上一趟。”王大丫拍拍手,做了決定。“給你買身新衣服,
再扯點棉花做新被子。”我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后…后媽,咱家沒錢啊。
”“誰說沒錢了?”王大丫神秘地摸摸懷里。“你后媽我有私房錢。”爹從外面回來,
聽到我們的對話。“大丫,家里確實困難,別亂花錢。”“什么亂花錢?”王大丫雙手叉腰。
“給自己閨女買東西叫亂花錢?”“蘇老實,你是不是舍不得?”爹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當然舍得,只是真的沒錢。“放心吧,我有數。”王大丫拍拍爹的肩膀。
“你就在家好好歇著,我帶苦苦出去轉轉。”下午,我跟著王大丫出門。
路上又遇到了蘇甜甜。她剛從鎮上回來,手里拎著新買的頭花。看到我們,她故意走近。
“喲,苦苦也要去鎮上啊?”“可別又摔跤了,丟人現眼的。”我下意識地往王大丫身后躲。
“小丫頭,你說什么呢?”王大丫擋在我前面。“走路摔跤怎么了?
”“你從小到大就沒摔過?”蘇甜甜被問得一愣。“我…我當然摔過。”“那不就得了。
”王大丫理直氣壯。“憑什么她摔跤就是丟人現眼?”“你摔跤就是正常?
”蘇甜甜被懟得臉通紅。“可是她經常摔……”“經常摔就不是人了?”王大丫越說越來勁。
“小丫頭,你這思想很有問題啊。”“同情心呢?善良呢?”“都被狗吃了?
”我在后面聽得目瞪口呆。王大丫這嘴巴,簡直是機關槍。蘇甜甜被說得無言以對,
只能氣呼呼地跑了。“看什么看,沒見過吵架啊?”王大丫對著圍觀的村民喊了一嗓子。
大家瞬間散了。我跟在她身后,心里五味雜陳。有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5從鎮上回來的路上,王大丫給我買了一身新衣服,還有做被子用的棉花。我心里暖烘烘的,
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這塊玉佩是奶奶留下的,不怎么好看,顏色發暗,
但爹說這是蘇家祖傳的。我從小就戴著,已經習慣了它貼著皮膚的溫度。剛到家門口,
就看見蘇甜甜和大伯母堵在我家院子里。大伯母一看見我們,眼睛就亮了。“喲,
還真買了新衣服啊。”她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貪婪。蘇甜甜走到我面前,
指著我脖子上的玉佩。“苦苦,你這玉佩挺好看的呀。”她的眼神死死盯著那塊玉佩,
就像看見了什么寶貝。“借我戴幾天唄,我參加鎮上的廟會,戴著肯定好看。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這玉佩是奶奶留給我的唯一念想,怎么能給別人?
“這個…這是奶奶留下的…”“奶奶留下的又怎么樣?”大伯母立馬接話。
“你一個天天倒霉的掃把星,戴著這么好的玉佩不是浪費嗎?”“給甜甜戴才能顯出價值!
”蘇甜甜趁機湊近,伸手就要去抓我脖子上的玉佩。“就借幾天嘛,又不是不還你。
”她的手都快碰到了,我嚇得往后跳。“住手!”王大丫的聲音像炸雷一樣響起。
她幾步沖過來,一把將蘇甜甜推開。“這是我閨女的東西,憑什么給你?
”蘇甜甜被推得踉蹌幾步,臉都白了。“我就是借…”“借個屁!”王大丫雙手叉腰,
氣勢洶洶。“臉怎么這么大?”“你家窮得叮當響,想要好東西自己買去!
”大伯母見勢不妙,趕緊上前。“大丫,你這話說得…”“我說得怎么了?
”王大丫轉頭瞪著大伯母。“你們母女倆打我家苦苦東西的主意,還有理了?”“滾!
再敢來找茬,腿給你們打折!”說著,她直接抓起蘇甜甜的胳膊,把她往門外推。
蘇甜甜根本沒想到王大丫這么彪悍,被推得差點摔倒。
“你…你怎么能這樣…”“我就這樣了,你能把我怎么著?”王大丫站在門口,
活像個護崽的母雞。爹這時候慢悠悠地從屋里走出來,手里拿著掃帚。“地上臟了,掃掃。
”他遞給王大丫,聲音很輕,但那眼神…我從沒見過爹那種眼神,冷得像冰渣子。
大伯母拉著蘇甜甜灰溜溜地走了。走到門口還回頭瞪了我一眼。“蘇苦苦,你等著!
”院子里安靜下來。我站在原地,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從小到大,從來沒人這么護過我。
王大丫就像一堵墻,把所有的惡意都擋在外面。“哭什么,不就是個玉佩嗎?
”王大丫走過來,輕輕拍拍我的肩膀。“以后誰再敢惦記你的東西,直接告訴我。
”“你后媽我雖然沒什么本事,但護短這方面,還是很在行的。”6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白天蘇甜甜那貪婪的眼神,還有大伯母那句“浪費”,
像刀子一樣扎在心上。玉佩貼著皮膚,溫溫涼涼的。奶奶說過,這是蘇家傳了好幾代的東西。
可我真的配擁有它嗎?突然,門外傳來動靜。我偷偷探出頭,看見王大丫正在廚房里收拾。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我特別倒霉。剛才吃飯的時候,碗突然從手里滑出去,摔了個粉碎。
去打水,水盆又莫名其妙翻了,弄得滿地是水。王大丫什么都沒說,默默收拾干凈。“苦苦,
還沒睡?”她發現了我,走過來在床邊坐下。“是不是還在想白天的事?”我點點頭,
眼淚又開始往外冒。“后媽,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連個玉佩都守不住。
”“說什么傻話。”王大丫伸手摸摸我的頭。“你奶奶留給你的,就是你的。
”“誰都搶不走。”她的手無意間碰到了玉佩。我感覺有股涼意從玉佩傳來,
心里莫名安靜了不少。剛才那種焦躁不安,好像被什么東西吸走了。“咦?
”王大丫愣了一下,手指在玉佩上停留了幾秒。“這玉佩挺涼的。”7第二天一早,
王大丫起來做飯。她一直在找昨天丟失的縫衣針,翻遍了針線笸籮都沒找到。可今天早上,
那根針就大模大樣地躺在最上面。“奇怪,昨天明明沒有。”她嘀咕著,
拿起針開始縫補我昨天摔破的褲子。中午出門買菜,王大丫想買塊豆腐改善伙食。
到了豆腐攤,老板搖頭。“最后一塊被人預定了,你來晚了。”王大丫正準備失望地走開,
那人急匆匆跑來。“老板,不好意思,家里有事,豆腐不要了!”“那正好。
”老板笑瞇瞇地把豆腐遞給王大丫。“你運氣真不錯。”王大丫拎著豆腐,
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巧合,似乎有點太巧了。回到家,她看見我正小心翼翼地洗碗。
今天奇怪,我居然沒摔沒碰,平平安安把碗洗完了。晚上,蘇老實回來了。
王大丫把他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老蘇,我懷疑苦苦那塊玉佩有問題。”“什么意思?
”爹皺起眉頭。“你還記得嗎,苦苦以前沒這么倒霉。”王大丫想起白天觀察到的細節。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爹仔細回想。“好像是…甜甜來咱家玩過幾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