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的媽,隱身的爸,另有所愛的未婚夫,綠茶假千金和堅忍不拔純真善良的真千金,
構成了真假千金文里必不可少的虐女要素。如此老套的狗血劇情,
最后必然要套上一個合家歡的大結局。從始至終,所有人都是既得利益者,
除了一開始就飽受欺凌的真千金。我讓這些虐女情節氣得心梗,再睜開眼,
我就變成了真假千金文里的真千金。但我可不像真千金那么純真善良,
自從我的人格獨立之后,我就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潑婦。1“阮星遙,你怎么這么惡毒,
就算你不喜歡詩琪占了你大小姐的位置,你也不該把她推下樓梯吧。
”“詩琪本就當慣了大小姐,突然被告知她不是叔叔阿姨的親生女兒,她就夠傷心的了。
你過慣了貧苦日子,就讓讓詩琪怎么了?”“就是,就算你再喜歡那條裙子,
你的氣質也是配不上的,你怎么能因為這件小事就想把妹妹推下來呢?”來了來了,
剛穿過來就能遇上經典劇情,這時間節點卡得剛剛好。真是的,自從我潑婦的名頭打出去后,
可真是好久沒有吵過架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呢。“媽媽,明軒哥哥,你們就別生氣了,
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姐姐,要是你實在是喜歡這條裙子,我可以讓給你的,
但你實在是沒必要用這種辦法。媽媽是最希望我們和睦相處的,你這樣實在是傷了媽媽的心。
”阮母眉頭一皺,“你看詩琪多懂事,你都來這么久了,怎么就不能跟詩琪學學呢?
”我雙手環胸,頗為不屑,“學她什么?學她白蓮花,學她真綠茶,學她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阮詩琪委屈地撇了撇嘴,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要飆出來了,“媽媽,你看姐姐,
我就是讓姐姐給我道個歉,姐姐怎么這么說我啊,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阮母心疼地把阮詩琪抱在懷里哄了又哄,周明軒更是氣得直接上前推搡起了我。
眼瞅著他的咸豬手就要碰到我,我直接上前一個飛踢,他就痛得跪在地上嗷嗷個不停。
眼見著局勢愈發失控,原本一直在隱身的阮父也終于是現身了,“星遙,
你怎么能這么對你未婚夫呢?原本你是很乖巧的,怎么就變得這么,
這么……”我看著這一家人虛偽的面孔,冷笑一聲,“這么,潑婦?
”“潑婦有什么好不說出口的,我親愛的爸爸。難不成你想讓我受了污蔑,
就這么忍氣吞聲下去嗎?”“既然你覺得我是潑婦,那我索性潑到底好了。
”我提溜著阮詩琪的衣領,硬生生把他從阮母懷里拔了出來。阮詩琪哪里遭受過這種待遇,
當即就嚇得尖叫起來,“媽媽,爸爸,明軒哥哥,救我。”阮母氣憤地想要攔我,
阮父眼里滿是恨鐵不成鋼,至于我那個未婚夫,哪怕痛得渾身冒冷汗,仍舊掙扎著,
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我拿過一旁的古董花瓶,“嘭”的一聲摔在地上,“都給我站那。
”阮母被嚇得呆愣在原地,我正好騰出時間把阮詩琪抓到樓梯上方。我低頭巡視了他們一眼,
接著,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直接把阮詩琪推了下去。就在阮詩琪即將與大地親密接觸時,
我抓住了她的辮子。阮詩琪嚇得淚水直流,卻吐不出半個字。“這才叫我把她推下樓梯,
不然你們覺得,就憑她身上的那個小小擦傷,值得我背上那么大的罵名嗎?
”阮母跌跌撞撞地爬上樓梯,把阮詩琪從我的手里解救出來。“我告訴你們,
她是自己摔下去的,與我無關。要是你們非要我認了這個罪名,
我倒是不介意把這個罪名坐實。”阮詩琪靠在阮母懷里發抖,聽聞此話更是嚇破了膽,“媽,
媽媽,可能是我看錯了。當時我摔下去的時候,看見姐姐站在一邊,
我還以為是她推我下去的。”“聽見了嗎?她自己都承認了這是她的主觀臆想,跟我無關。
讓我平白無故背了黑鍋,還不快點跟我道歉。”阮詩琪扭扭捏捏地從阮母懷里走出來,
“姐姐,對,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看著我趾高氣昂的模樣,阮母愈發生氣,
“就算是詩琪誤會了你又怎么樣,誤會了你你就能得理不饒人了嗎?
要不是你平時處處要跟詩琪作對,她能誤會你嗎?”我料想到阮母的心是偏的,
卻沒想到這么偏。我實在不敢想象,真千金那么軟糯的性子,在這個家里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哇哦,在這給我搞受害者有罪論呢。既然你們這么喜歡這個假貨,
我就不在這礙你們的眼了。正好離爺爺給我準備的回歸宴還有一段時間,
你們正好趁這段時間找個合適的理由,到時候也好跟賓客解釋,你們說呢?
”阮父最是看重顏面,看我態度堅決,就再也坐不住了,“胡鬧,請帖早就發出去了,
怎能出爾反爾呢?詩琪,還不好好跟你姐姐道個歉。”“姐姐,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是你推了我,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讓我受了這么大委屈,
你輕飄飄一句對不起,就想讓我原諒你嗎?”阮母當即拔高了嗓子,“不然呢?
你還想怎么樣?”“怎么樣?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既然我都是爺爺認定的阮家小姐了,
那我住在客房就不太合適了吧,說出來也不太好聽。爸爸,您覺得呢?”“詩琪,
你跟星遙換一下房間,星遙住回她的房間,你就先回客房過渡一下。”阮詩琪看了一眼阮父,
見他態度堅決,這才軟了態度,“是,爸爸。”看著死綠茶吃了個啞巴虧,
我當即表示心情大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謝謝妹妹了。”我湊近阮詩琪的耳邊,悄悄說道,
“阮詩琪,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你從我這里奪走的,一件一件都讓你還過來。
”2四月二十八日。是爺爺專門為我的回歸舉辦宴會的日子。爺爺還沒有到,
阮家父母又不是真心歡迎我回歸的。我懶得跟那些人周旋些有的沒的,
索性找了個地方安靜待著。可有些時候,人不找事,事偏要來找你。
宴會上的檸檬蛋糕實在是美味,我還沒來得及吃上幾口,
就遠遠瞥見有人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她一把打掉了我手里的檸檬蛋糕,捂著鼻子,
尖酸刻薄道,“這是哪里來的鄉巴佬,這是幾輩子沒吃過好東西了,區區一個檸檬蛋糕,
吃的滿嘴都是渣渣,真是惡心死了。”我看著被打落在地的小蛋糕,胸腔處涌上一股股怒意。
這個死丫頭,居然敢浪費糧食,真是沒有教養!阮詩琪從后面走過來,挑釁地看我一眼,
“哎呀,蒔雨,別這么說姐姐嘛,姐姐從小生活在孤兒院里,自然是與你我不同了。
”我從地上撿起那塊檸檬蛋糕,一下子塞進了那個蒔雨的嘴里,“你弄掉的,
那你就得給我吃下去。”一旁的女生顯然是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做,當即愣在了原地,一時間,
愣是沒有一個人上前攔攔我的。等他們反應過來,
我已經把一整塊檸檬蛋糕都塞進了她的嘴里。我拍拍手,“現在是你的嘴上滿是渣渣了。
”蒔雨氣得直跺腳,她想說些什么,食物卻卡在了她的嗓子眼。她咽又咽不下去,
吐出來也實在是有失她名媛的身份。阮詩琪給蒔雨拿了一杯雞尾酒,想要她先把蛋糕咽下去。
誰料蒔雨報仇心切,她沒顧得上自己,竟想把酒潑在我身上。好在我熟讀各種狗血故事,
對這種套路很是熟悉。就在蒔雨即將把酒潑在我身上那一刻,我一把拉過阮詩琪擋在我前面。
阮詩琪雖然很是瘦小,但她今日的禮服卻極為華麗,完美地掩蓋了她的這一弱點。
在阮詩琪的幫助下,我的禮服毫發無傷。“哎呀,蒔雨,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妹妹呢,看看,
就因為你的一時之氣,我妹妹的禮服成了什么樣子?”蒔雨脫口而出,“我不是,我沒有,
都是因為你,我本來是要潑到你身上的。”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故意大聲說道,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潑我一身酒。我與你無冤無仇,今天更是第一次見面,難不成,
你是受了誰的挑唆。”阮父阮母聽到動靜,很快就走了過來。阮母看著一身狼狽的阮詩琪,
第一反應竟然是質問我,“阮星遙,是不是又是你弄的。今天這么多客人在這,
你能不能別給我惹事。”“我惹事,你把事情搞清楚了嗎?你就說我惹事。
你不能因為養了她這么多年,就事事都偏向她吧。你別忘了,我才是你親生女兒。
”看熱鬧是人的本性,不知不覺間,客人逐漸向我們這邊聚集。既然人都到齊了,
好戲就可以開場了。察覺到這邊的狀況,人群里漸漸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我早就聽說阮家當年抱錯了女兒,沒想到是真的啊?”“就是,
請柬上說的是阮家千金的生日宴會,但我上個月才參加過阮詩琪的生日宴會,
我原本還以為請柬印錯了呢,這樣看來傳聞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你說阮家這小閨女在外面受了這么多苦,好不容易才回來,
這父母怎么還這么偏心一個假貨呢。”“就是就是。”我原本以為阮詩琪會驚慌失措,
沒想到她很是鎮靜自若。果然,下一秒,阮母開口了,“你胡說什么,你不過是一個孤女,
是阮家看你可憐,這才收你為義女,你怎么能背信棄義,這么欺負我親生女兒呢。
”阮父也連忙附和。我算是知道阮詩琪為什么今天會縱容其他人找我麻煩了,
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小丫頭,有點意思,把阮父那種老古板都搞定了,算是個對手。
阮詩琪楚楚可憐地看著我,眼神卻滿是挑釁,“就是,姐姐,你不能因為爸爸媽媽心疼你,
就這么欺負我啊。”“這樣吧,你跟我道個歉,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不。”下一秒,
大門敞開,有一聲若洪鐘的老人昂步邁進宴會廳,“誰這么大膽?
竟敢讓我阮蒼岳的孫女道歉啊。”我用手飛快地揉了一下眼睛,轉瞬間就變得通紅,
接著就以乳燕投林般的姿態飛撲進爺爺的懷里,“爺爺,那個冒牌貨她欺負我。
”爺爺愛憐地摸著我的頭,“有爺爺在,誰也欺負不了我孫女。”“阮詩琪,
你憑借我孫女的身份,在我阮家金尊玉貴地生活了這么久,很是可以了。
若是你過夠了這種日子,大可以離開阮家。”“我兒子兒媳他們是傻,
才看不出你那些小把戲,我老爺子可是不傻。若是你再在后面搞這種小把戲傷害我孫女,
就別怪我不客氣了。”3“同學們,上課了,今天我們班轉進來一位新同學,大家鼓掌歡迎。
”講臺下面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我卻絲毫沒有受其影響。“你們好,我叫阮星遙,
以后還請多多關照。”老師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好了,阮星遙同學,下面還有幾個空位,
你隨便挑個坐下吧。”同學們似乎對我很有敵意,我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阮詩琪搞的鬼。
爺爺是白手起家,這才掙下了今天這份家業。如今憶起往昔,
只有那純粹的求學時光一直讓他難以忘懷。因此,從小到大,
爺爺并沒有讓我們選擇就讀貴族學校,而是A市的重點中學。但顯然,
爸爸并沒有理解爺爺的意思,一連給學校捐了幾棟大樓,
算是徹底暴露了阮詩琪阮家大小姐的身份。因此,這里的人不可能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
至于他們為什么對我這個態度,自然是阮詩琪私下里跟他們說了些什么。果然不出我所料,
就在我下去挑選座位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都當著我的面把雜物放在了空板凳上。
我看了阮詩琪一眼,她的眼中滿是戲謔。竟然還有精力挑釁啊寶貝,正好,我正覺得無聊呢,
陪她玩玩也好。教室角落還有一個空位,我見旁邊的人沒有來,索性就坐在了那里。
班上的人表情頓時變得奇怪起來,害怕中還摻雜著一絲看好戲的神情。還未等我想太多,
教室后面迎面走來一位長身玉立的小男生,此人眉眼凌厲,眉頭皺得卻能夾死一只蒼蠅,
看起來不像個好惹的。不出我所料的話,他應該就是我的新同桌了。
就在我思考如何跟他交流的時候,他主動跟我打起了招呼,“你好,我是陸驚寒,
我們昨晚見過,我是你爺爺朋友的孫子。”我笑容瀲滟,“你好,我是阮詩琪,你的新同桌。
”“嗯,我知道。”陸驚寒回握住我的手,耳朵卻不知為何爬上一抹紅暈。再看阮詩琪,
她的雙眼好像能噴出火來,想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上課的時候,
阮詩琪不停地朝我們這邊看,我挑釁地看了她一眼,故意擋住了她的視線。
這個班的人似乎很是忌憚陸驚寒,哪怕在下課的時候也不敢有太大動作。托他的福,
我很是清靜了幾節課。下午的時候,陸驚寒被老師喊走了。他剛離開教室,
就有幾個好事之徒來到了我的身邊。我頭也沒抬,面色不善地說道,“起開,
擋住我的陽光了。”領頭的人“啪”的一聲拍在我桌子上,“阮星遙,你別太囂張了。
”“你不就是阮家的義女嗎?囂張什么?仗著跟阮家父母有點淵源,
就敢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我們詩琪。我告訴你,我們詩琪可是我們班的團寵,你欺負了她,
我們八班所有學生都不可能饒過你的。”這么中二?就你會拍桌子啊,我也會!
我從抽屜里掏出一本最重的詞典,猛地扔在桌子上,“吵什么吵啊,傻子,
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事情沒搞清楚就在這里耀武揚威的,長點心吧,廢物點心。
”領頭的人氣的跳腳,阮詩琪卻只知道哭,“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可你也不能這么說同學們啊,他們只是想給我出頭。”鬧事的人情緒更甚,唾沫星子亂噴。
我從角落里拿出拖把,直指這群二貨,“還吵不吵了,再吵大拖把扇你們臉上。
”他們果然安靜了很多。“你們說我欺負她,有證據嗎?”那人脖子一梗,“你又不傻,
肯定是在沒人的時候欺負我們詩琪了。”我都要被這群人的豬腦子氣笑了,
“你都說了我也不傻,我會蠢到寄人籬下,還欺負人家的親生女兒嗎?蠢貨。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阮詩琪原本還想利用同學們,
讓他們對我群起而攻之。我一張嘴對他們一群人,自然會有招架不住的時候。
等我自亂了陣腳,還不任由她揉捏搓扁。但她想不到的是,我輕易就控制住了局面。
我走過去提溜著阮詩琪的領子,和她當堂對峙,“阮詩琪,你說你是阮家的親生女兒,
那我是什么?你別仗著同學們沒參加昨晚的晚宴,你就張嘴胡說吧。”“我欺負你,
那更是子虛烏有。我來這個家還不到半個月,不是你到處給我找事嗎?我哪里欺負過你了?
”阮詩琪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倒是挺會哭的,領頭之人看不過去,竟直接上前推搡起了我,
“你吼什么啊吼,詩琪都被你嚇到了。詩琪是阮家的女兒這件事,我們一直就知道。
你說你才來阮家半個月,不是義女是什么?”竟然敢推我?我走過去,
一下子就把她推到了地上。“我是阮家被抱錯的,最近才被找回來,所以才只來了半個月。
懂了嗎?蠢貨。”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不信,有錢人家的孩子哪那么容易抱錯啊,
別在這唬人了。”“藝術來源于生活,你不知道嗎?虧你還是學文科的,真是白學了。
”“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你是阮家的親生女兒嗎?”我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你能證明你是你媽的親生女兒嗎?白癡。”“你……”“我能證明。
”教室后面突然傳來一道男聲。“我能證明”,陸驚寒走到我面前,
“昨天我參加了阮星遙同學的生日宴,在宴會上,
阮爺爺親口承認阮星遙才是阮家的親生女兒,阮詩琪是抱錯了的。”“阮詩琪,
你昨天明明在場,在這給我裝什么不知道呢?”阮詩琪沒有意料到阮詩琪會為我出頭,
當即就哭著跑了出去。看著阮詩琪吃癟,我很是高興。我拍了一下陸驚寒的肩膀,“謝謝了,
兄弟。不過我昨天晚上好像沒看見你啊,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呢?”“當時你一出現,
就已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我怎么能不知道你呢?”“雖然你沒有關注我,
但我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4阮詩琪一下午都沒回來,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懶得關注她,
今天我還有正事要做。一下課,我就沖了出去。學校不遠處就有公交站,坐車很是方便。
就在我等98路公交車時,路邊的一輛車突然朝我響起了喇叭。車窗落下,是陸驚寒。
“你去哪啊?我送你吧。”“不用了,我坐公交很方便。”“嘶嘶……”公交車到站了。
我朝陸驚寒揮了揮手,就上了車。我坐公交車容易暈車,因此,我一上車就閉上了眼。
孤兒院是這輛車的終點站,如此,我倒不擔心坐過站了。不知過了多久,
車上就只剩我一個人了。司機喊我下車,我剛下來,
孤兒院的孩子隔著大門就嘩啦啦地朝我跑來。“星遙姐姐,你回來了。”“星遙姐姐,
我想你了。”……孩子們吱吱喳喳的,很是可愛。阮星遙在被阮家遺忘的日子里,
都是在孤兒院度過的。阮家把她接走后,她最放不下的就是這群孩子,
隔三差五地就要來看他們。我既然代替她成為了阮星遙,就有義務完成她的心愿。
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奔向他們,孩子們把我圍在中間,將我抱了個滿懷。
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好,怪不得阮星遙能這么牽掛這群孩子。“好了,孩子們,快去別處玩吧,
星遙姐姐今天還有事要做。”我把一張銀行卡給了院長,又跟他說了一些事情,就走了出去。
孩子們還在院里等我,見我出來,立馬朝我跑來。就在我跟他們玩鬧的時候,
有一個小胖子突然跑了出去,拿著一個小石頭就朝門口丟去。我怕他砸到人,急忙勸阻,
“小胖,不許亂丟石頭。”話音剛落,門口處就傳來一聲“哎呦”。“看你,砸到人了吧。
”我連忙跑過去,想著跟人道個歉什么的,卻發現這人是陸驚寒。“你怎么在這?
你跟蹤我啊?”看我皺著眉,陸驚寒連連擺手,語無倫次地說道,“不不不,我不是,我,
我只是……”在跟陸驚寒相處的這一天,我一直以為他是個不茍言笑的酷蓋,
沒想到他害羞起來這么可愛。我知道他沒有惡意,就給他解了圍,
“難不成你是從哪里知道了這有個孤兒院,想著來給孤兒院捐款的。”“對對對,
我是來給孤兒院捐款的。”我喊來了院長,院長沒想到一天能收到兩筆捐款,當即樂開了花。
在我的建議下,陸驚寒捐了五十萬,這對他來說還沒他的一件衣服貴,
但對孤兒院的孩子來說,卻是大大改善了他們的生活。我拒絕了院長送我們出去的好意,
拉著陸驚寒走了出去。“平白無故出了那么多錢,生我氣嗎?”“不生氣,都是辦好事,
我們陸家一向很是看重做公益的。”“我也不是有意宰你的,
這筆錢對于你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對孤兒院卻很重要。孤兒院前段時間差點經營不下去,
要不是你雪中送炭,孩子們可能就沒有家了。”“這么嚴重”,陸驚寒拉住了我,
“我今天只帶了那一張卡,這個月的零花錢剩的也不多了,如果不夠的話,
我可以聯系我家旗下的基金會,對這家孤兒院定向援助。”“那可太好了,謝謝你啊,
陸驚寒。”我拍了拍陸驚寒的肩膀,笑得很是爽朗。“不用謝,我們是朋友嘛。”“對,
朋友,好朋友。陸驚寒,沖你今天的豪爽,從今往后,你就是我阮星遙最好的朋友。
”陸驚寒又羞紅了臉。陸驚寒是不是氣血太足了,要不然怎么這臉說紅就紅呢?
不知道他醉酒后是什么樣子?會比現在更紅嗎?突然,一顆小石子襲來,
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陸驚寒的腦袋。我轉頭看去,果然又看見了剛才的小胖子。
還未等我過去教訓他,小胖子就沖過來護在我身前,“不準你接近星遙姐姐,她是我的,
等我長大后星遙姐姐是要嫁給我的,你不許接近她。”陸驚寒學著小胖子的樣子叉腰,
“你胡說,星遙明明就是我的。我爺爺和他爺爺自小就給我們定下了婚約,
星遙以后是會嫁給我的。”陸驚寒彎腰彈了小胖子一個腦瓜崩,“小胖子,你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