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絲襪"不小心"蹭破一塊，露出雪白肌膚，"他們摸我大腿！"圍觀群眾一片嘩然。

我氣得渾身發抖，直到看見小張舉起執法記錄儀："全程錄像，你繼續表演。

"林小曼的表情瞬間凝固。這時她包里傳來消息提示音，

我眼尖地看到鎖屏預覽：【工作室】老大，賬號全被封了！"不可能！"她尖叫著解鎖手機，

妝容精致的臉逐漸扭曲，"誰他媽舉報的？！""我。"人群后方傳來清冷女聲。

穿藏藍制服的女網警走過來，胸前警號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市局網安支隊剛端掉你們三個窩點。"她亮出搜查令，"你工作室電腦里，

還有137個未發布的偷拍視頻。"林小曼終于癱軟在地，像被抽走骨頭的蛇。

警察給她戴手銬時，我注意到她指甲上還涂著"地鐵獵手"的LOGO——真他媽專業。

回警局的路上，我收到HR微信："周明，

公司決定讓你帶薪休假兩周..."我苦笑著關掉屏幕。這大概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做最后一份筆錄時，小張突然問我："知道她為什么專挑你這樣的下手嗎？"我搖頭。

"因為你們最在乎名譽。"他遞給我結案通知書，"而流量時代，

名譽恰恰是最容易被綁架的東西。"走出警局時天已經黑了。我站在臺階上深呼吸，

掏出手機刪掉所有社交軟件。明天開始，我決定坐公交上班。哦對了，

還得買瓶新的香水——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味道帶來的噩夢。休假第一天，我睡到中午才醒。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刺進來，像把刀剖開我的眼皮。

手機屏幕顯示13個未接來電——全是HR的。我盯著天花板發呆。

空調出風口的聲音莫名像地鐵進站時的呼嘯，我猛地坐起來，冷汗已經浸濕了后背。"操！

"我抓起枕頭砸向墻壁。枕頭軟綿綿地撞在墻面上，又無聲地滑到地板上。

廚房冰箱里只剩半罐啤酒和發霉的三明治。我仰頭灌下啤酒，泡沫順著嘴角流到脖子上，

涼得我一哆嗦。手機又震起來，這次是條微信：【周哥，我是財務部小李。能見個面嗎？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