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很快湊到男人的跟前去,她的眸中滿是擔(dān)憂,她的目光將他渾身上下都掃了一遍。
謝緒沒想到自己剛剛回府就會看見柳氏,他面色不虞。
“夫君真的沒事了嗎?”
她忍不住又確認(rèn)了一遍,心中失落,要是謝緒能糊涂一次讓她和他交歡就好了。
“柳氏,你到底想說什么?”
謝緒看著亦步亦趨跟著他的少女,眉眼帶著濃郁的不喜。
柳盈盈聽著他的話,她故作羞澀:“沒什么,只是想告訴夫君一聲,若夫君的藥還沒有解,我可以幫忙的。”
“我會很多法子的,定能叫夫君舒舒服服的。”
她學(xué)東西很快,春宮圖的內(nèi)容她已經(jīng)記下了大半。
“夫君若暫時不想洞房,我也可以用……旁的。”
“幫……你。”
這樣的話,簡直大膽又直白,柳盈盈也不想這樣的,可她的時間不多。
她只能希望謝緒吃這一套。
然而,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謝緒聽著她的話,臉色有一瞬間難看無比。
他沒想到柳氏居然敢青天白日就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不知廉恥。
若這樣的話傳出去,謝家百年聲譽都得被她敗壞了。
“柳氏。”
“住口。”
她簡直膽大包天。
柳盈盈并不聽他的,她抓住了男人的袖子,張口又說:“夫君不必覺得羞恥。”
這本來就是夫妻之間的樂趣,不是嗎?
謝緒看著她抓著自己的衣服,心中更是怒氣翻涌,她怎能如此不知規(guī)矩?誰允許她碰他的?
柳盈盈這會知道人動怒了,她乖乖的松開手。
謝緒卻看都沒再看她一眼,直接越過她離開,他的臉上滿是陰冷,想將柳氏打發(fā)走的想法越發(fā)堅定了。
柳盈盈落后幾步跟上,她的心中還在想對策,到底要怎樣才能將人勾到手呢?
她真的太急了。
很快,兩人都回到了靜明院。
柳盈盈見人進了書房,她抬腿就要跟著進去,可這一次,她被青木攔住了。
“少夫人,書房重地,沒世子的允許,不能進。”
柳盈盈進不去,她只能干著急,最后,她也只能離開了。
謝緒聽著門外遠去的腳步聲,他的面上閃過絲絲的不耐,許久,他才埋頭繼續(xù)處理公務(wù)。
他想,柳氏最好安分守己,不要再打擾他。
不然,他會讓她什么都得不到。
……
柳盈盈進不去書房,她只能等晚上了,謝緒總會進房的。
等待的感覺并不好受,她什么都做不了,又無聊的很,她想看話本,又不認(rèn)識字。
“唉。”
她不禁嘆了一口氣,心中難受。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謝緒卻遲遲不來,他總要到很晚才回來。
“流云,世子爺以前有喜歡的人嗎?”
她第一次提起這個問題,有些好奇,她到底對謝緒了解太少了。
“奴婢不知。”
這種問題,她這個小丫鬟怎么可能知道?
柳盈盈也知道自己為難人了,她讓流云下去休息。
在漫長的等待中,少女又開始昏昏欲睡了,她強忍著困意,眼睛牢牢地盯著門那邊,謝緒到底何時才會來?
臨近子時,就在柳盈盈就要睡著的時候,房門外終于有了一點聲響,很快,門被推開,男人走了進來。
柳盈盈瞬間清醒,不過,她沒有立即起來。
謝緒早就沐浴過了,這會直接和衣躺在了長榻上。
在柳氏被送走之前,這些時日他都得和她同住一室,日后他才可以借“愛妻”這個由頭不再另娶,才可以擺脫五公主的糾纏。
想到這里,男人的心下一沉,他越發(fā)覺得女子就是麻煩,柳氏更是大麻煩。
這邊的謝緒閉眼假寐,那邊的柳盈盈糾結(jié)了許久,她終于起來了。
幾乎在她起身的時候,謝緒就注意到了,不過,他沒有動作,更沒開口,他倒想看看,柳氏要做什么?
大晚上不睡覺,她起來做什么?
謝緒之前還想過,柳盈盈會不會旁人派過來的奸細?
難道,她真的是奸細?
柳盈盈并不知道謝緒睡沒睡,不過,她猜他應(yīng)該還沒有睡?少女摸黑走到了他身邊,借著點點月光,她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謝緒一時沒注意,讓她得逞了,接著他又聽見少女的呢喃:“還好,夫君沒發(fā)燒。”
她仿佛在擔(dān)心他。
不過,發(fā)燒?他發(fā)什么燒?
謝緒這會忍不住睜眼了,他避開了少女還放在他額頭上的手:“柳氏,你做什么?”
她還不走?
他警告過她很多次了,她全都忘記了嗎?
“夫君還沒睡?”
柳盈盈故作驚喜,昏暗中,他也能看見她那雙明亮的雙眸,她到底在開心什么?有什么好開心的?
“我只是擔(dān)心夫君。”
“夫君中了催情藥,我怕夫君體內(nèi)的藥沒清除干凈。”
她一副真的只是擔(dān)心他的樣子,這會還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謝緒聽著她的話,自然不知真假,不過,他懶得與她多言:“柳氏,回你的床上去!”
不要再試圖接近他!
他很不喜歡。
他和她,絕無可能。
“我能知道夫君如何解催情藥的嗎?”
他是和旁的女子交歡了?還是吃藥?
謝緒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的臉色瞬間更冷了,她的腦子到底總是在想什么?
除了那些親親抱抱,還有別的嗎?
“我不想夫君和旁的女子做那事。”
“我喜歡夫君,只想要夫君和我做那事。”
柳盈盈的話越說越離譜,她自己都覺得羞恥,不過,她還是繼續(xù)開口:“夫君,我們何時洞房?”
“我想和夫君在一起,我太喜歡夫君了。”
她滿口謊言:“我還想要和夫君生一個孩子,夫君,你說好不好?”
說完,她直接勾住人的脖子就要親他。
謝緒自然不會讓她得逞,他避開了,可柳盈盈并沒有氣餒,她越發(fā)朝人靠近,兩人動作間,她直接摔在了他身上,而她的唇,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诹怂暮斫Y(jié)上。
謝緒:“……”。
少女渾身的柔軟都貼著他,氣氛一時有些怪異。
男人的身體更是僵硬了幾分,很快,他推開了她。
不待他開口,柳盈盈先截住他的話:“夫君渾身好硬。”
他確實太硬了,她靠在他身上一點都不舒服。
“不過,我還是好喜歡夫君。”
“最喜歡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