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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通靈少女復仇記 默默墨魚 15030 字 2025-06-09 22: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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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村的清晨總是格外熱鬧,挨家挨戶雞鳴狗吠預示著新一天的到來。李家茅草屋里,

一個瘦小的身影蜷縮在牛棚角落的稻草堆上,身上只蓋著一條破舊的麻袋御寒。「賠錢貨!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伴隨著尖銳的咒罵聲,牛棚的木門被狠狠踹開。

十三歲的李旺弟猛地驚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根竹條已經重重抽在了她的背上。

李旺弟緊咬著嘴唇,強迫自己把所有的痛呼聲咽回去,

因為從小到大哭泣只會招來更狠的毒打。「懶骨頭!豬都比你勤快!」

王桂芬——李旺弟的奶奶,此時她正雙手叉腰,眼神兇狠地站在牛棚口,

手中的竹條隨時準備落下第二擊,「還不快去挑水?你弟弟等著洗臉呢!」李旺弟沒有應聲,

只是低著頭迅速從稻草堆上爬起來。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打滿補丁的舊衣服,

腳上是磨破了底的布鞋。寒冬臘月,牛棚里沒有一絲熱氣,她的手腳都凍得發紫。

當她彎腰拿起水桶時,竹條又抽在了她的肩膀上。「磨蹭什么?耀祖馬上就要醒了!」

王桂芬厲聲喝道,「要是耽誤了你弟弟上學,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李旺弟低著頭,

快步走向井邊。清晨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她臉上,但她已經習慣了。從她記事起,

這就是她每天的開始——天不亮就被打醒,然后干各種粗活重活,

而她的龍鳳胎弟弟李耀祖則可以睡到自然醒,享受全家人的寵愛。井邊的冰很厚也很滑,

李旺弟費了好大勁才打上兩桶水。正當她提著兩桶水往廚房走時,

便聽到左屋傳來弟弟蠻橫的聲音。「奶奶,我的新書包呢?今天要去縣里參加競賽,

老師說要用新書包!」「哎喲,奶奶的寶貝孫子醒啦?」王桂芬的聲音瞬間溫柔下來,

「新書包早給你準備好啦,在里屋桌上呢。先起來吃早飯,奶奶給你煮了雞蛋,還燉了雞湯。

」李旺弟提著水走進廚房時,就看到李耀祖正坐在堂屋的大桌子前,

面前擺著白米飯、炒雞蛋和一碗冒著熱氣的雞湯。他穿著嶄新的棉襖,腳上是锃亮的小皮鞋,

而就在昨天,他還因為嫌這雙鞋不夠時髦而大發脾氣。「愣著干什么?把水倒缸里去!」

王桂芬看到李旺弟,立刻又換上那副兇神惡煞的表情,「然后去把豬喂了,地掃了,

衣服洗了。干不完活別想吃早飯!」李旺弟默默把水倒進缸里,

余光瞥見母親白秀蘭正從廚房端出一盤炒臘肉——那是家里最后的一點肉,

顯然是為李耀祖準備的競賽加餐。白秀蘭看了女兒一眼,眼神閃爍了一下,

隨即避開視線什么也沒說。這就是李旺弟的日常。她和李耀祖是龍鳳胎,

前后只差五分鐘出生,卻因為性別不同而有著天壤之別的命運。

李耀祖是李家盼了多年的「香火」,而李旺弟則是因為母親生她時大出血,

醫生宣布再不能生育才僥幸活下來的「賠錢貨」。干完一上午的活,

李旺弟終于得到了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和半塊硬饅頭。她蹲在廚房角落狼吞虎咽地吃著,

突然聽到左屋傳來談話聲。「劉老板那邊說好了,明天來看人。」王桂芬的聲音壓得很低,

但李旺弟的耳朵特別靈,「價錢談到了六萬八。」「你問清楚沒?是一次性給還是先給定金?

」這是父親李鐵柱的聲音,語氣里卻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劉老板大氣,

一手交人一手交錢!」王桂芬語氣里是掩蓋不住的貪婪,

「這冥婚還是我給神婆塞了不少好東西才配上的,過了這村沒這店!」李旺弟的手一抖,

剩下的粥灑了一半。冥婚?他們要賣她去給死人當妻子?

「可是……村里人會不會說閑話……」白秀蘭支吾著插嘴道。「怕什么閑話?」

爺爺李田聲音沙啞地開口,「到時候就說她去城里打工了。

你們想想鐵柱種幾年地才能掙得回來這六萬八……」李旺弟開始渾身發抖,

—半夜被打雷聲驚醒的她偶然間聽到奶奶和爺爺商量著要把她賣給村長家的傻兒子當童養媳。

連夜逃跑的李旺弟卻因為雨天路滑失足墜崖,

醒來后她竟然看見了五個性格不一的女孩圍在她身邊,她們開口就叫她「六妹」。

后來交談中李旺弟才明白,她們是被奶奶害死的五個姐姐。從那天起,

李旺弟就仿佛覺醒了某種特殊能力——能看見各種鬼魂。2.「六妹,別怕。」

一個冰涼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李旺弟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大姐。

五個姐姐的魂魄一直跟在她身邊,她們的臉都保持著死亡時的模樣——大姐的脖子歪著,

是被推下井淹死的;二姐臉色青紫,是被活活餓死的;三姐的嘴角有血,

是被毒死的;四姐渾身濕透,是被按進水缸溺死的;五姐最小,只有嬰兒大小,

是被活活凍死的。「他們要賣你去配冥婚。」三姐飄到她面前說,

聲音像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李旺弟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為什么……我已經很聽話了,

我干所有的活,我從不頂嘴……」「因為你是個女孩。」五姐的魂魄飄在空中,

小小的半透明身體好像隨時都會消散,「在他們眼里生為女孩兒就是錯!」

大姐飄到李旺弟面前,冰涼的手撫過她的臉,「六妹,我們幫你!」李旺弟抬起頭,

廚房昏暗的光線下她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怎么辦?」五個姐姐相視一笑,

那笑容讓廚房里的溫度驟降。二姐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李旺弟的眼睛逐漸睜大,

最后點了點頭。「好,」她輕聲說,「就按姐姐們說的做。」第二天一早,

白秀蘭破天荒地給李旺弟拿來一件紅色棉襖和一雙新布鞋。「穿上吧……」

白秀蘭嘴上說著卻始終不敢看女兒的眼睛。李旺弟默默換上衣服,

五個姐姐的魂魄飄在角落里看著她。大姐做了個手勢,

李旺弟點點頭從稻草堆下摸出一個小布包塞進袖口,

那是夏天時她打豬草時按照二姐的指示在后山采的毒蘑菇,曬干后磨成了粉。正午時分,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李家破舊的院門前。劉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胖子,脖子上掛著粗金鏈子,

一下車就打量著被推在最前面的李旺弟,像在評估一件商品。「長得還行,」

劉老板轉頭對王桂芬說,「就是太瘦了……」王桂芬立馬諂媚地賠著笑臉道,「劉老板放心,

這丫頭雖然瘦但結實,什么活都能干。您看這價錢……」李旺弟站在一旁,

感覺血液都凝固了。她看到五個姐姐的魂魄已經圍在了劉老板身邊,

她們用冰冷的手指觸碰他的臉和脖子,但劉老板渾然不覺。「就六萬八,圖個吉利。

今晚就過門。」劉老板給秘書遞了個眼色道。「今晚?」白秀蘭皺眉,「是不是太急了?」

「急什么急?」王桂芬瞪了白秀蘭一眼,「劉老板能看得上這賠錢貨是她的福氣,

就這么定了!」劉老板見王桂芬這么上道話不多說直接遞了五萬八現金,

剩下一萬等晚上把李旺弟送過去以后再給,

王桂芬狗腿的接過錢表示天不黑就把李旺弟洗好送過去。見劉老板轎車走遠,

李旺弟突然抬起頭,「奶奶,我能去給弟弟做最后一頓飯嗎?我想……跟他道個別。」

王桂芬愣了一下,隨即冷笑,「算你還有點良心。去吧,多做幾個耀祖愛吃的菜。」廚房里,

李旺弟從袖子里取出布包,把里面的粉末拌進了李耀祖最愛吃的炒雞蛋里。

五個姐姐的魂魄圍在灶臺邊,指導她如何烹飪才能掩蓋毒蘑菇的味道。

「弟弟最喜歡吃炒雞蛋了,」李旺弟輕聲說,把毒蘑菇粉均勻地攪拌進蛋液里,「多吃點,

長高高。」剛下課回來的李耀祖狼吞虎咽地吃著姐姐做的菜,還不忘嘲諷兩句賠錢貨。

李旺弟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和自己同時出生卻享受著完全不同人生的弟弟,嘴角微微上揚。

臨近傍晚,當李鐵柱剛套好驢車,李耀祖突然捂著肚子慘叫起來。

見自家寶貝疙瘩疼得滿地打滾,王桂芬頓時慌了神,「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李耀祖已經疼得昏死過去,臉色發青,嘴角滲出白沫。

但來接親的神婆卻不耐煩地催促道,「到底還走不走了?我那邊儀式都準備好了!」「走,

這就走!」王桂芬咬牙道,「秀蘭,你去看著耀祖,我和鐵柱送完這丫頭就回來。」

李旺弟被推上驢車前,回頭看了一眼自家破敗的房子,五個姐姐站在門口向她揮手。

去城里的路上,神婆一直在打電話安排著「婚禮」事宜。李旺弟則安靜地坐在后排,

手指在木板上悄悄畫著五個姐姐教她的符咒。車開到半路一個急轉彎處,

李旺弟突然尖叫一聲,「弟弟!我看見弟弟在路中間!」李鐵柱下意識拉住驢,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李旺弟已經跳下驢車沖了出去。王桂芬和李鐵柱慌忙下車追趕,

只見李旺弟站在懸崖邊上,夜風吹起她的頭發,白到幾乎透明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李旺弟轉過身,月光下她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奶奶,五個姐姐讓我問候你。」說完,

她向后一仰,墜入漆黑的懸崖。「完了!六萬八打水漂了!」王桂芬捶胸頓足,

「這賤人……這賤人一定是故意的!」三人垂頭喪氣地回到車上,

卻沒注意到一個穿紅棉襖的身影正緩緩從懸崖下爬上來,

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看著驢車駛離的方向。3.李旺弟【死】后的第三天夜里,

李家一片愁云慘霧。等李鐵柱和王桂芬趕回來時李耀祖已經斷了氣,尸體就停放在堂屋。

白秀蘭哭得昏死過去好幾次,王桂芬則不停地咒罵著李旺弟【帶走了】她的寶貝孫子。

「都是那個掃把星!克死了我的耀祖!」王桂芬捶胸頓足,

「早知道一生下來就該把她按尿桶里淹死!」李鐵柱悶頭抽煙一言不發,

李田則躺在床上唉聲嘆氣。午夜時分,一陣陰風吹開了李家的大門,靈堂的蠟燭忽明忽暗。

王桂芬罵罵咧咧地去關門,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紅棉襖的身影。「奶,奶……」

那身影發出嘶啞的呼喚。王桂芬的瞳孔驟然收縮——是李旺弟,但她渾身是血,

脖子以不正常的角度歪著,分明是摔斷了脖子的人該有的樣子。「鬼……鬼啊!」

王桂芬尖叫著后退,卻被自己左腳絆右腳摔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來。李旺弟歪著頭,

一步一步走進院子,身后拖著長長的血跡。她的聲音像是好幾個人同時在說話,「奶奶,

我回來了……還有,姐姐們也來看你們了!」王桂芬癱在地上,褲子濕了一片還冒著熱氣,

「別過來!你這孽障!鐵柱!鐵柱快來!」李鐵柱和白秀蘭聞聲跑出來,

看到李旺弟的樣子都愣在原地。白秀蘭更是直接暈了過去,李鐵柱抄起門邊的鐵鍬,

「不管你是人是鬼,看我不打死你這掃把星!」鐵鍬穿過李旺弟的身體,像打在了空氣上。

李旺弟笑了,那笑容讓李鐵柱毛骨悚然,「爸爸,你從來不打弟弟,為什么要打我呢?」

這時,堂屋里的棺材突然發出「咚咚」的敲擊聲。李耀祖的尸體就那么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眼睛是兩個黑洞,嘴里卻發出女孩的嬉笑聲,「奶奶,我回來了~」

王桂芬發出不似人聲的尖叫,連滾帶爬地想逃,卻被看不見的東西絆了一腳。她抬頭一看,

五個小小的身影正從井里、灶臺里、衣柜里爬出來,她們渾身濕透或滿是泥土,

笑嘻嘻地圍住了她。「奶奶,記得我嗎?」一個脖子歪著的小女孩問,

「我是招弟啊~你把我推下井的時候,我才五歲呢。」「我是盼弟!」

一個臉色青紫的女孩說,「你說我偷吃了媽媽生弟弟的雞蛋,就把我活活餓死了呢!」

五個女孩一一報上名字和死因,王桂芬已經嚇得精神失常,跪在地上拼命磕頭,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這一次……」李旺弟歪著頭看著這一幕,突然轉向李鐵柱,

「爸爸,你知道奶奶殺了五個姐姐嗎?」李鐵柱臉色慘白,「我……我不知道……」

「你撒謊!」五個魂魄齊聲尖叫,頓時院子里狂風大作,「你明明看見了!

可是你什么都沒做!」李旺弟慢慢走向李鐵柱,「爸爸,你和奶奶一樣有罪。」就在這時,

白秀蘭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場景又差點暈過去。李旺弟轉向她,「媽媽,

你為什么不愛我們一次?哪怕就一次!」白秀蘭淚流滿面,

「對不起……是媽媽對不起你們……」「太晚了,」李旺弟說,「你們都要付出代價的……」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向大地時,警察破門而入。一個瘦小的女孩坐在院子正中央,

周圍是五具擺放整齊的尸體。女孩穿著沾血的紅棉襖,正在給死去的媽媽梳著頭,

嘴里哼著詭異的童謠。「死了……都死了……」李旺弟抬起頭對警察露出天真的笑容,

「姐姐們說,這樣他們就不會打我罵我了……」

4.青山精神病院的白色走廊長得仿佛沒有盡頭。李旺弟赤著腳,安靜地跟在護士身后,

身上的病號服松松垮垮地掛著,顯得她更加瘦小。「這是你的房間。」

護士打開 304 號病房的門,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每天七點起床,

十點熄燈。每周二、周四可以到院子里活動一小時。」李旺弟走進房間,

目光掃過狹小的空間——一張鐵架床,一個小型衣柜,一扇裝有鐵欄桿的窗戶。

房間出奇地干凈,墻壁刷著淡綠色的漆,像是刻意營造出一種虛假的寧靜。

「吃飯在走廊盡頭的大廳,每天三次。醫生查房時間是上午九點,晚上九點。」

護士繼續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李旺弟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新鮮的疤痕,

是警察帶走她時她試圖咬破的。「李旺弟,聽明白了嗎?」李旺弟抬起頭,

黑漆漆的眼睛直視護士,「明白了,姐姐。」護士皺了皺眉,這個稱呼讓她不舒服。

她快速在記錄本上寫了些什么然后離開,門鎖發出清脆的「咔嗒」聲。

房間里只剩下李旺弟一個人。她走到窗前,透過鐵欄桿看向外面的小院子。

三月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光禿禿的樹枝上,

幾個穿著同樣病號服的人正在護士的監視下緩慢走動。「這里比牛棚好多了,至少有床。」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李旺弟轉身,看到大姐正坐在床邊,脖子依然歪著,

但臉上的表情比從前平靜多了。其他四個姐姐也陸續出現在房間里,

她們的模樣不再那么恐怖,更像是普通的小女孩。「姐姐……」李旺弟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以為你們不要我了……」二姐飄過來,冰涼的手撫過她的頭發,「怎么可能。」

「他們會把六妹關多久?」五姐好奇地問道。三姐坐在窗臺上,陽光穿透她半透明的身體,

「會關到直到他們覺得『正常』為止。」李旺弟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傷疤不說話。

五姐飄到李旺弟懷里,像只小貓一樣蜷縮著,「六妹不怕,我們會保護你的!」那天晚上,

李旺弟躺在陌生的床上,五個姐姐圍在她身邊,就像小時候在牛棚里時候那樣守護著她,

在陌生的環境里她既然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所謂的安全感。第二天早晨,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帶著兩名護士來查房。「李旺弟,我是周醫生。」

女醫生翻開病歷本,「你能告訴我昨天吃了什么嗎?」李旺弟坐在床邊,

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早飯是粥和饅頭,午飯是米飯和青菜,晚飯是面條。」

周醫生挑了挑眉,在病歷上記錄著,「很好,你知道你現在在哪里嗎?」「青山精神病院。」

李旺弟回答得很干脆。「你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嗎?」

李旺弟看向周醫生身后——五個姐姐正飄在那里,大姐沖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李旺弟說,聲音變得飄忽,「我只記得……家里人都死了……」

周醫生和護士交換了一個眼神,「李旺弟,你家里有五個人死亡,包括你的弟弟。

你的幫兇是誰?你能解釋一下嗎!」李旺弟突然笑了,那笑容讓周醫生后背一涼,

「她們就在你身后呀~」「她們?」周醫生聲音不自覺提高,

「根據記錄你根本沒有什么所謂的姐姐!你父母只有你們兩個龍鳳胎!」「不,」

李旺弟搖頭,「我是第六個,大姐叫招弟,二姐叫盼弟,三姐叫來弟,四姐叫引弟,

五姐還沒來得及取名字就死了。」周醫生的筆停在了紙上,

「這些名字……不在你的家庭記錄里……」「因為奶奶把她們都殺了。」李旺弟平靜地說,

仿佛在談論天氣,「大姐五歲被推下井,二姐三歲被餓死,三姐四歲吃了毒蘑菇,

四姐兩歲就被按進水缸,五姐出生三天就被凍死了。」房間里一片寂靜。

一名護士的手微微發抖。周醫生清了清嗓子,「這些……是你媽媽告訴你的?」「不,

是姐姐們告訴我的。」李旺弟看向周醫生身后,「我都說了她們現在就站在你后面。」

兩個護士不約而同地左右退開一步。周醫生合上病歷本,「今天就到這里吧。李旺弟,

下午會有心理評估,你需要配合張醫生。」等他們離開后,大姐飄到門前,

確認外面沒人了才開口,「六妹,那個張醫生有問題。」「什么問題?」李旺弟問。

二姐飄過來,臉色變得嚴肅,「他身上有黑氣,那是殺過人才會有的。」5.下午三點,

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醫生帶著和藹的微笑走進來,「李旺弟?我是張醫生,我們可以聊聊嗎?

」李旺弟坐在椅子上,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張醫生看上去四十出頭,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白大褂一塵不染。但在李旺弟眼中,他的肩膀上纏繞著一縷縷黑色的霧氣,

背后飄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你喜歡這里嗎?」張醫生問道,聲音溫和得過分。

李旺弟沒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在那個老太太的魂魄上。老太太正對著張醫生指指點點,

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控訴著什么。「李旺弟?」張醫生提高了聲音,「你在看什么?」

「你后面有個老太太,」李旺弟如實說,「她好像在罵你。」張醫生的笑容僵住了,

手中的筆差點掉落,「老……老太太?你能描述一下她的樣子嗎?」「灰白頭發,

右臉有顆痣,穿著藍布衣服。」李旺弟歪著頭,「她說……你給她打了『睡覺的針』,

然后她就再也沒醒來。」張醫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猛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今……今天就到這里。護士會帶你去活動室。」

他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但李旺弟還是聽到他在走廊上對護士說,

給她加 5 毫克氟哌啶醇,每天兩次!那天晚上,李旺弟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昏昏沉沉。

五個姐姐圍在她床邊,神情憂慮。「那個該死的張醫生他不僅害死了那個老太太,

現在又想害六妹!」四姐飄到門前,「我聽醫院里的鬼魂們說,他經常給不聽話的病人打針,

然后那些人就會變得很安靜……」五姐鉆進李旺弟懷里,「我們會保護六妹的。」第二天,

李旺弟被單獨帶到一間治療室,張醫生已經等在那里,臉上的笑容比昨天僵硬了許多。

「李旺弟,今天我們做個簡單的測試。」他推過來一張紙,

「你能畫出你看到的『姐姐們』嗎?」李旺弟拿起鉛筆,在紙上迅速畫出了五個女孩的模樣。

張醫生看著畫,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非常……有趣。」他聲音干澀,

「你知道她們已經死了,對嗎?」「死了也可以存在。」李旺弟直視他的眼睛,

「就像你背后那個老太太一樣。」張醫生的手抖了一下,他匆忙站起身,「今天就到這里。

護士會送你回房間。」接下來的幾天,李旺弟的藥物劑量被不斷增加。

她大部分時間都昏昏沉沉,連姐姐們的形象也變得模糊不清。但每當夜深人靜,藥效稍退時,

五個姐姐就會出現在她床邊,用她們冰冷的手撫平她的痛苦。一周后的深夜,

李旺弟突然從昏睡中驚醒。病房里異常寒冷,五個姐姐護在她床邊,表情是前所未有地嚴肅。

四姐指向窗外,「那個老太太說今晚要讓張醫生付出應有的代價,想讓你幫幫她……」

「糟了!」大姐臉色驟變,陰風卷起她破碎的衣角,「他們四個的怨氣太重,

引來了方圓十里的怨鬼!」窗外黑霧翻涌,數十道扭曲鬼影正從四面八方涌來,

凄厲的嚎叫聲刺得人耳膜生疼。「大姐,我們怎么辦?」二姐攥緊拳頭,

魂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大姐猛然張開雙臂,陰氣在周身凝結成刃,「姐妹們,跟我殺出去!

三妹你守在窗邊,絕不能讓這些臟東西碰到六妹一根頭發!」五道白影如利箭般穿透墻壁,

在窗外結成一道森然鬼陣,迷惑著前仆后繼的怨鬼們。6.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

張醫生悄無聲息地走進來,手里拿著一支注射器。「李旺弟?你怎么醒了?」

他的聲音假惺惺地溫柔,「做噩夢了嗎?讓我幫你打一針,你就能睡個好覺了……」

李旺弟抬起頭,她看到今晚張醫生身后站著的不止是那個老太太,

還有另外三個模糊的身影——都是被他治療致死的病人。「張醫生,」

李旺弟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清晰,「王婆婆說,你欠她一條命。」張醫生如遭雷擊,

注射器掉在了地上,「你……你怎么知道她姓王?」李旺弟緩緩站起來,

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她還說……很快你就能親自向她道歉了。」

注射器在地板上滾動,發出輕微的咔嗒聲。張醫生的臉色在月光下顯得慘白,他后退了兩步,

撞到了身后的門板上。「你……你在胡說什么?」他的聲音顫抖著,早已沒有了平日的從容,

「王淑芬是……是自然死亡!」李旺弟歪著頭,目光越過張醫生,看向他身后的四個魂魄,

「不,是你給她打了過量的鎮靜劑。因為她發現你偷病人的藥去賣。」

張醫生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身體幾乎緊緊貼在門上,

「你不可能知道這些……沒人知道……」「他們都知道。」李旺弟指向他身后,

「不只是王婆婆,還有那個年輕男人,和兩個女孩,他們都跟著你呢!張醫生……」

張醫生猛地回頭,當然什么也沒看見。但當他轉回來時,李旺弟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近得能聞到她身上藥物的氣味。「他們說你每天晚上都會去實驗室,」李旺弟輕聲說,

「那里有個柜子,里面裝滿了藥瓶。」張醫生的瞳孔收縮成針尖大小。

他突然抓住李旺弟的肩膀,力道大得讓她表情扭曲了一瞬,「誰告訴你的?是不是周醫生?

她在調查我?」李旺弟沒有掙扎,只是平靜地看著他,「我都說了,是『他們』告訴我的!」

張醫生松開手,臉上的表情從恐懼變成了狠毒,「你只是個精神病患者,

沒人會相信你的話!」他一把推開李旺弟迅速撿起注射器,「看來你需要更強效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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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9 22:3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