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的丈夫杜澄與惡毒婆婆、白月光助理聯(lián)手。害死我女兒,
將我送進(jìn)精神病院虐打致死,就為了能順利將白月光迎進(jìn)門。。再睜眼,
我回到那場決定我前世命運的直播前十分鐘。此刻,杜澄正準(zhǔn)備在直播中,
向全世界哭訴我的“精神失常”。他的白月光助理楚憐,妝容精致,柔弱地依偎在他身旁,
眼神卻帶著挑釁。惡毒婆婆王淑琴更是對我破口大罵:“我們杜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他們以為,我還是前世那個可以隨意拿捏的顏千念。這一次,我要他們身敗名裂,
血債血償,一個都別想跑!1 重生之恨涌心頭我睜開眼的那一瞬間,
幾乎要被涌上來的恨意撕碎。上一世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還在腦海里炸開。
精神病院里那些冰冷的電擊棒,還有我女兒孤獨死去時那雙無助的眼睛,都讓我渾身戰(zhàn)栗。
杜澄正在整理他的領(lǐng)帶,準(zhǔn)備在直播間里表演他的“深情丈夫”人設(shè)。他身邊的王淑琴,
我那位“慈祥”的婆婆,正用她慣有的嫌棄眼神打量著我。“澄兒,她這臉色,真晦氣。
”王淑琴壓低聲音,但故意讓我聽見:“待會兒可別讓她攪了你的好事。
”杜澄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轉(zhuǎn)向我,臉上掛著那副我見過無數(shù)次的虛假笑容。“千念,
今天委屈你了,以后我會補償你的。”我只是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楚憐進(jìn)來了,
她故意在調(diào)整機(jī)位的時候碰了碰杜澄的手,眼神挑釁地掃過我。
上一世的我就是被這種小動作刺激到失控的,現(xiàn)在想想真是可笑。我走到窗邊,
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手機(jī)在口袋里微微震動,那是郵件發(fā)送成功的提示。
三年來杜澄所有的罪證,所有的偷稅漏稅記錄,所有和楚憐的私密聊天,所有轉(zhuǎn)給她的錢,
我都整理得清清楚楚。“千念,過來坐下。”杜澄招呼我,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上一世我會乖乖聽話,會像個提線木偶一樣配合他的表演。“好的,老公。”我的聲音很輕,
但杜澄和楚憐都沒有注意到我眼中的寒意。他們太專注于即將到來的“勝利”了。
直播開始了。“各位粉絲,今天我要宣布一個沉痛的消息……”杜澄立刻進(jìn)入狀態(tài),
對著鏡頭聲情并茂地哽咽著。“我的太太千念,她……她最近的狀況讓我很擔(dān)心。
”彈幕開始瘋狂刷屏。“杜哥怎么了?看起來好難過。”“是不是嫂子又鬧脾氣了?
”“杜哥對嫂子這么好,她還要怎樣?”楚憐適時遞上紙巾,眼眶也紅了,
完美地扮演著“懂事助理”的角色。“杜總,您別太難過了,
千念姐只是……只是需要專業(yè)的幫助。”“我知道很多人不理解,
為什么我要在直播間說這些。
”杜澄繼續(xù)他的表演:“但是千念她……她的精神狀況……”我靜靜地等著,
手機(jī)握在掌心里,等著那個電話的到來。就在杜澄張嘴準(zhǔn)備說出“精神失常”四個字的瞬間,
他的手機(jī)瘋狂震動起來。公關(guān)部長的名字在屏幕上閃爍,一遍又一遍。杜澄皺了皺眉,
示意楚憐控場,自己走到一旁接電話。“什么事?我在直播……”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看見他的臉?biāo)查g變得慘白,手機(jī)差點從手中滑落。電話那頭的聲音我聽不清,
但從杜澄的表情來看,應(yīng)該很精彩。“你說什么?!
”他的聲音拔高了八度:“什么偷稅漏稅?什么聊天記錄?
”2 揭露杜澄的謊言楚憐湊過去想安慰,卻被他一把推開。“滾開!都是你這個廢物!
”楚憐被推得踉蹌幾步,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上一世她可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
杜澄對她永遠(yuǎn)都是小心翼翼的。我拿起手機(jī),裝作無意地刷著微博。
熱搜榜已經(jīng)被杜澄霸占了,#杜澄偷稅漏稅#高高掛在第一位,
后面跟著一個醒目的“爆”字。“老公,網(wǎng)上的人說你……”“說什么說!
”杜澄回頭瞪著我,眼中帶著懷疑:“千念,這些事情你知道嗎?”我茫然地看著他,
眼神空洞得就像真的瘋了一樣。“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啊。”我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顫抖,
完美地詮釋了一個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妻子。杜澄盯著我看了幾秒,
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么破綻。楚憐抹著眼淚走過來,聲音哽咽。“杜總,
會不會是競爭對手故意陷害你?”“廢話!”杜澄煩躁地抓著頭發(fā)。“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你趕緊聯(lián)系公關(guān)部,想辦法壓下去!”就在這時,王淑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jìn)來,
手里還拿著手機(jī)。她的臉漲得通紅,看起來氣急敗壞。“澄兒!你看看網(wǎng)上那些人說的什么!
說我們杜家的錢來路不正!”她說著就把矛頭對準(zhǔn)了我,那雙三角眼里閃著惡毒的光。
“都是你這個掃把星!”王淑琴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尖銳刺耳。“自從娶了你,
我們家就沒安生過!現(xiàn)在又鬧出這種事情!”我依然保持著那副空洞的表情,只是輕聲問道。
“媽,他們?yōu)槭裁匆Τ巫樱砍巫佑譀]做什么壞事。”這句話讓王淑琴更加憤怒,
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還裝!裝瘋賣傻!肯定是你在外面亂說話了!”她伸手就要打我,
被杜澄攔住了。“媽,你別激動。”杜澄看著我,眼神復(fù)雜。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懷疑是我做的,但又不敢確定。畢竟在他們眼里,我只是個沒腦子的花瓶。
楚憐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她大概,以為自己馬上就能取代我的位置了。“杜總,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穩(wěn)定情況。”楚憐擦干眼淚,裝出一副為大局考慮的樣子。
“我可以……我可以幫您照顧千念姐,確保她不會再……不會再有什么意外。
”她說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顯。上一世也是這樣,她表面上是來照顧我的,
實際上是來監(jiān)視我的。杜澄看著楚憐,眼神變得深沉。“你確定能處理好?”“我確定。
”楚憐咬著唇,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什么都愿意為您做。”王淑琴冷哼一聲。
“小楚還是懂事,不像某些人,只會添亂!”我低著頭,假裝沒聽見她們的對話,
心里卻在冷笑。3 楚憐的陰謀敗露股價跌停的消息傳來,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手機(jī)都快被他捏碎了。“什么?合同要解除?不行!你不能這樣做!
”杜澄像條瘋狗一樣咆哮著,但沒人買他的賬了。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一切,心情很不錯。
楚憐在旁邊假裝安慰,實際上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老公,要不我們發(fā)個聲明澄清一下?
”杜澄猛地轉(zhuǎn)過頭,眼神陰鷙。“澄清什么?你以為網(wǎng)友都是傻子嗎?”他突然想到什么,
眼中閃過一絲狡詐的光芒。“對了,寵妻人設(shè)還能用。”杜澄拿起手機(jī),
走到我身邊強(qiáng)行摟住我的肩膀。相機(jī)咔嚓聲響起,他滿臉深情地看著鏡頭。
“千念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可能被有心人利用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我配合地靠在他懷里,面無表情地看著鏡頭。心里卻在冷笑,這種低級把戲還想糊弄誰?
果然,評論區(qū)炸了鍋。“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演戲?”“正面回應(yīng)稅務(wù)問題啊!
”“把老婆當(dāng)擋箭牌,真惡心!”杜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狠狠把手機(jī)摔在茶幾上。
“都他媽是廢物!”楚憐趕緊上前,聲音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來。“杜總,我來照顧千念姐吧。
確保她不會再……不會再有意外。”她說話時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還有一絲惡毒。
王淑琴在旁邊連連點頭。“還是小楚懂事!不像某個掃把星,只會添亂!”我低著頭,
假裝沒聽見她們的對話。楚憐的“貼身照顧”從第二天就開始了。她端著一杯牛奶走進(jìn)房間,
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千念姐,喝點牛奶補補身體。”我接過杯子,
假裝沒注意到牛奶底部那些細(xì)微的沉淀物。這種致幻藥物我太熟悉了,
上一世就是這樣被她們慢慢毒害的。“謝謝。”我乖巧地喝下牛奶,然后開始表演。
先是輕微的恍惚,然后是精神渙散,最后開始說胡話。
“女兒……女兒在哭……”我抱著枕頭,聲音帶著顫抖。“她好冷,
她說她好痛……”楚憐的臉色瞬間變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趕緊看向門口,
確認(rèn)沒人聽到。“千念姐,你別胡說,你沒有女兒。”“有的!我有女兒!
”我突然激動起來,眼淚奪眶而出。“她才三歲,她死得好慘!”楚憐被我嚇了一跳,
手中的藥瓶差點掉在地上。她匆忙把藥收好,然后拿出手機(jī)給杜澄發(fā)消息。
“她開始說胡話了,提到孩子的事。”不一會兒,王淑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來了。
她看到我抱著枕頭哭泣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快意。“憐憐啊,還是你懂事。
”王淑琴親熱地拉著楚憐的手,聲音故意很大。“澄兒有你照顧,我也放心多了。
不像某些人,只會添亂!”她轉(zhuǎn)身看著我,眼中滿是厭惡。“瘋瘋癲癲的,真是晦氣!
幸好有小楚這么能干的好姑娘!”王淑琴的話現(xiàn)在對我不起作用,
我只是更加“癲狂”地哭泣。楚憐被夸得臉上泛紅,眼中滿是得意。她走到我面前,
假裝關(guān)心。“千念姐,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煮湯。”等她們離開后,
我從枕頭下摸出一個小巧的錄音設(shè)備。剛才的對話已經(jīng)全部錄下了,包括楚憐下藥的過程。
4 錄音風(fēng)波錄音片段在網(wǎng)絡(luò)瘋傳。那些曾經(jīng)對杜澄點頭哈腰的合作伙伴,
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撇清關(guān)系。“什么寵妻人設(shè)?簡直是虛偽的畜生!
”“為了脫身連老婆都不放過,這種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網(wǎng)友的評論一條比一條刺眼,
杜澄終于受不了,狠狠把手機(jī)砸在墻上。楚憐縮在角落里,臉上的得意早就不見了。
網(wǎng)暴已經(jīng)波及到她,那些原本羨慕她的粉絲現(xiàn)在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我低著頭坐在沙發(fā)上,
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楚憐立刻找到我,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又換上了虛假的笑容。
“千念姐,我有話想跟你說。”我抬起頭,裝出疑惑的表情。“什么事?”楚憐環(huán)顧四周,
確認(rèn)沒人后才壓低聲音。“那些錄音……是你故意的,對不對?”我眨眨眼睛,一臉無辜。
“什么錄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楚憐的臉扭曲了一下,但馬上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千念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現(xiàn)在杜總和我都被你害慘了,你也得不到什么好處。
不如我們和解吧?”她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這里面有五百萬,
只要你出面澄清一切都是誤會,這錢就是你的。”我看著那張卡,嘴角微微上揚。“然后呢?
”楚憐一愣。“什么然后?”“我澄清之后,你打算怎么辦?繼續(xù)和我丈夫在一起?
”楚憐的臉紅了,但她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千念姐,我可以幫你。
你和杜總的婚姻本來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沒有感情基礎(chǔ)。我可以說服他和你離婚,
你拿著錢可以重新開始。”我低頭沉默了很久,楚憐以為我在考慮,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而且……”她壓低聲音。“關(guān)于你女兒的事,我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如果你配合我,我可以告訴你真相。”我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你說什么?
”楚憐被我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但很快意識到自己抓住了我的軟肋。
“你女兒的死……沒有那么簡單。”我突然站起來,情緒瞬間失控。“你知道什么?!說!
你到底知道什么?!”我一把抓住楚憐的頭發(fā),用力撕扯。楚憐痛得尖叫起來,拼命推搡我。
“顏千念你瘋了!你放開我!”“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我女兒!”“她才三歲!三歲啊!
”混亂中,我用力推了楚憐一把。她踉蹌后退,頭撞在茶幾角上,額頭瞬間血流如注。
楚憐捂著頭,血從指縫中滲出。她看著我,眼中滿是恐懼。就在這時,王淑琴沖了進(jìn)來。
“怎么回事?!”她看到楚憐滿頭是血,立刻尖叫起來。“顏千念!你這個瘋子!
你敢動憐憐!”王淑琴惡狠狠地瞪著我,聲音尖銳得像要刺破人的耳膜。“來人啊!
快把她送走!送進(jìn)精神病院!這個瘋子不能留在家里!”她轉(zhuǎn)身對著門外大喊。“澄兒!
澄兒你快來!”杜澄聞聲趕來,看到這一幕愣住了。楚憐蜷縮在地上,血染紅了她的半邊臉。
而我站在那里,頭發(fā)凌亂,眼神空洞。“媽,怎么回事?”王淑琴指著我,聲音顫抖。
“她瘋了!徹底瘋了!剛才要不是我來得及時,憐憐就被她打死了!”杜澄看著我,
眼中的最后一絲溫度也消失了。我趁著他們不注意,
悄悄將一個微型錄音筆塞進(jìn)了沙發(fā)旁小熊玩偶的夾層里。王淑琴在一旁不停地催促著,
聲音越來越尖銳。“還愣著干什么!快送走她!我們杜家不能有這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