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天，三十二歲，在省城開了三家連鎖餐廳。妻子柳如煙比我小五歲，
是那種讓男人看一眼就移不開目光的女人。我們結婚三年，一直很恩愛。
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直到今天早上，我突然聽到了她的心聲。"江天這個傻子，
還以為我真的在健身房鍛煉身體，哈哈。"我愣在原地，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柳如煙正在化妝臺前涂口紅，動作優雅，神情自然，完全看不出異常。
可她的聲音卻清晰地在我腦海里響起："今天是我和志強約定的日子，
終于可以告訴江天我懷孕的事了。反正孩子也不是他的，哈哈哈。"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志強？那個她口中的健身教練？懷孕？我強迫自己保持鎮定，走到她身邊。"老婆，
今天又要去健身房？"柳如煙回頭沖我甜甜一笑："是啊，教練說我這一年進步很大，
今天要給我做個全面的體能測試。"她的心聲又響起："測試？測試懷孕三個月的肚子嗎？
江天這個蠢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編下去了。"我差點沒控制住表情。三個月？
我掐算了一下時間，三個月前我正好出差半個月。而她每天都說要去健身房。
"那你早點回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正常。"好的老公，你真好。
"她踮起腳尖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心聲卻是："等我告訴你懷孕的消息，
看你那個震驚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反正離婚協議我都準備好了，
這幾年你的錢我也攢得差不多了。"我目送她開著我給她買的奔馳離開。腦子里一片混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能聽到她的心聲？更重要的是，她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我拿出手機，翻看她這一年的朋友圈。全是健身房的照片。
什么"今天又瘦了一斤"、"堅持就是勝利"、"感謝教練的專業指導"。
每一條都有幾十個點贊。我放大她和所謂教練的合照。那個叫志強的男人，
看起來比我還年輕，肌肉發達，笑容陽光。最關鍵的是，柳如煙看他的眼神...那種眼神，
我太熟悉了。那是她剛認識我時看我的眼神。充滿愛意和渴望。我突然想起，
最近她的確有些變化。以前她最討厭運動，現在卻每天堅持去健身房。以前她喜歡吃辣，
最近卻說要清淡飲食。以前我們幾乎每晚都會親熱，最近她總是說累了。所有的蛛絲馬跡，
現在看來都有了解釋。她不是在健身。她是在約會。而且，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三年的婚姻，原來是個笑話。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柳如煙發來的微信："老公，教練說我最近身體狀況不太好，讓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可能要晚點回來。"我冷笑一聲。檢查什么？檢查懷孕報告嗎？我回復："好的，注意安全。
"然后立即開車出門。既然能聽到她的心聲，那我就親眼去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2我開車跟蹤柳如煙的奔馳，一路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高檔健身房。這家健身房我知道，
月卡要三千多，她說是為了環境好。現在看來，是為了那個志強。我把車停在對面的咖啡廳，
透過落地窗觀察健身房的出入口。等了半個小時，柳如煙從里面出來了。她換了一身衣服，
不是健身服，而是一條米色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緊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志強。他們并肩走向停車場，志強很自然地摟住了柳如煙的腰。柳如煙沒有躲開，
反而靠得更近。我的拳頭緊握，指甲幾乎掐進手心。他們上了志強的車，一輛白色寶馬。
我繼續跟蹤。車子在市中心的一家私人醫院停下。婦產科。果然是去檢查懷孕。
我在車里等著，大概一個小時后，他們從醫院出來。柳如煙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
臉上笑容燦爛。志強抱住她轉了一圈，兩人旁若無人地擁吻。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這就是我深愛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擁吻的妻子。
他們又開車去了一家高檔餐廳。我跟到餐廳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我要一個包廂，正好能看到他們的位置。"先生，您幾位？"服務員問。"一位，
靠窗的位置。"我坐下后，點了一壺茶，然后專心觀察他們。志強看起來很興奮，
不停地和柳如煙說話。柳如煙則一直在笑，時不時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我努力集中注意力，
想再次聽到她的心聲。果然，那個聲音又出現了："終于確認了，懷孕三個月。
志強比我想象中還要激動，看來他是真的愛我。""等下就回去告訴江天這個消息，
然后提出離婚。反正我已經轉移了不少資產，夠我和志強重新開始了。""江天這個傻子，
這三年來對我言聽計從，銀行卡都給我保管，哈哈。"我的手在顫抖。銀行卡？我想起來，
的確，為了表示對她的信任，我把所有銀行卡都給了她保管。包括公司的流動資金賬戶。
她說她要學理財，幫我管理資產。我竟然真的相信了。這時，志強站起來，單膝跪地，
掏出一個戒指盒。周圍的食客都在鼓掌歡呼。柳如煙捂著嘴巴，做出一副驚喜的樣子。
"答應他！答應他！"有人在起哄。柳如煙點點頭，志強給她戴上戒指。兩人再次擁吻。
我聽到柳如煙的心聲："戒指還不錯，至少兩萬塊。雖然比不上江天給我買的那個五萬的，
但勝在有紀念意義。""等和江天離婚后，我就和志強結婚。
到時候我就是三家餐廳老板娘變成健身房老板娘，也不算降級。"健身房老板娘？
我愣了一下。原來志強不只是教練，他還是老板？這時，我聽到志強開口說話："如煙，
等你和那個江天離婚后，我們就立刻結婚。我的健身房現在很賺錢，足夠養活你和孩子。
"柳如煙嬌羞地點頭："那我們什么時候告訴他？""今晚就告訴他。"志強握住她的手，
"反正孩子也遮不住了，拖下去沒意思。""不過你要小心，
男人知道被戴綠帽子都會發瘋的。"柳如煙不以為然："江天那個窩囊廢？
他連大聲說話都不敢，還能把我怎么樣？""最多就是哭哭啼啼求我不要離開，
然后我就可以獅子大開口要分手費了。"窩囊廢？我苦笑一聲。在她眼里，我就是個窩囊廢？
那個每天對她噓寒問暖，把她當公主一樣寵著的江天，就是個窩囊廢？行。
既然她覺得我是窩囊廢，那我就讓她看看，這個窩囊廢有多少能耐。我起身結賬離開。
現在最重要的是回去清點一下資產，看看她到底轉移了多少錢。然后，
就等著她回來"坦白"了。3回到家，我立刻打開電腦，登錄所有的銀行賬戶。越查，
心越涼。三年來，柳如煙以各種理由從我這里轉走了將近八百萬。什么給她媽媽治病，
給她弟弟買房，投資理財產品...每一筆都有她編好的理由。我當時竟然一點都沒懷疑。
最過分的是，她居然還開了一個我不知道的聯名賬戶，把錢轉到那里面。我查了一下，
那個賬戶的另一個持有人，就是志強。也就是說，她早就在為離婚做準備了。我坐在椅子上，
感覺一陣眩暈。這三年來，我到底在和誰生活？這時，門鎖響了。柳如煙回來了。
我迅速關掉電腦，裝作在看電視。"老公，我回來了。"她換好拖鞋，走到我身邊。
"檢查結果怎么樣？"我問。她在我旁邊坐下，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老公，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來了。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你說。""我...我懷孕了。
"她看著我的眼睛，"三個月了。"我裝出震驚的表情："真的？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
"柳如煙的心聲傳來："演技還不錯嘛，不過江天，你高興得太早了。"我起身想要抱她，
她卻推開了我。"等等，還有別的事。"她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江天，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什么意思？""我想離婚。"她說得很直接，"孩子我會自己養，
不需要你負責。"我愣住了："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嗎？""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愛了。
"她的表情很冷淡，"這三年來，我發現我們根本不是一類人。""你太...普通了。
沒有上進心，沒有激情，每天就是餐廳、家里兩點一線。""我還年輕，
我不想這樣過一輩子。"她的心聲響起："說得我自己都感動了，
不過江天這個表情太好笑了，跟死了爹媽一樣。"我深吸一口氣："那孩子真的是我的嗎？
"柳如煙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我算了一下時間，三個月前我在外地出差。
""所以你懷疑我出軌？"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江天，你太過分了！
""孩子當然是你的！我只是因為工作壓力大，才想要離婚！"她的心聲卻是："糟糕，
他居然會算時間。不過沒關系，反正我咬死不承認，他能把我怎么樣？
"我冷笑一聲："既然孩子是我的，那我們為什么要離婚？工作壓力大可以調整，可以休假，
沒必要離婚吧？"柳如煙被我問得一愣，但很快就恢復了："總之，我意已決。
我們去民政局辦手續吧。""財產分割的話，我不要太多，你給我兩百萬就行了。"兩百萬？
她轉走了八百萬，現在只要兩百萬？這算是良心發現嗎？"如煙，我們再考慮考慮吧，
畢竟三年夫妻...""沒什么好考慮的。"她打斷我，"就這樣決定了。
明天我們去辦手續。"說完，她轉身要走。"等等。"我叫住她，"既然要離婚，
那是不是應該把這三年的賬算清楚？"她停下腳步："什么賬？""你管理的那些錢。
"我走到她面前，"我想知道都花哪里了。"柳如煙臉色微變："都有記錄的，
改天我整理給你看。""不用改天，現在就看。"我的語氣強硬起來，"柳如煙，
你轉走的八百萬，都在哪里？"她的臉刷地白了。心聲傳來："完了，他都知道了。怎么辦？
志強說過，如果事情敗露，就說是投資失敗了。""什么八百萬？你在說什么？
"她強作鎮定，"我給媽媽治病花了一些，給弟弟買房花了一些，其他的都在理財賬戶里。
""理財賬戶？"我掏出手機，"那個和志強的聯名賬戶嗎？"柳如煙的臉徹底白了。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徹底暴露了。4柳如煙愣了足足十秒鐘，然后突然變了臉色。"江天，
你調查我？"她不再裝無辜，語氣變得尖銳起來。"我調查你？"我冷笑，
"是你背著我開聯名賬戶，轉移夫妻共同財產。""還有，志強是誰？"聽到這個名字，
柳如煙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她的心聲傳來："既然都被發現了，那就攤牌吧。
反正離婚是必須的，大不了撕破臉。""志強是我的健身教練，也是我的男朋友。
"她直接承認了，"這孩子是他的。"雖然早就知道真相，但親耳聽到她承認，
我還是感覺心臟被狠狠撞擊了一下。"為什么？"我努力保持冷靜，"我對你不夠好嗎？
""夠好？"柳如煙像聽到什么笑話，"江天，你知道和你生活是什么感覺嗎？
""就像溫水煮青蛙，慢慢地失去所有激情。
""你每天的生活就是工作、回家、看電視、睡覺，周而復始，沒有一點新意。
""而志強不一樣，他陽光、有活力、懂得享受生活。和他在一起，我才感覺自己還活著。
"她的心聲響起："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其實就是志強比江天帥，床上技術也比他好。
而且志強的健身房越開越好，比江天這三家小餐廳有前途多了。
"我深吸一口氣："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提離婚，而要轉移財產？""因為我需要啟動資金啊。
"柳如煙已經徹底撕破臉了，"志強要擴大健身房規模，需要錢。
""這些錢本來就是夫妻共同財產，離婚的話我也能分到一半。我只是提前拿了而已。
""提前拿？"我氣得發抖，"你拿走了八百萬，現在只愿意要兩百萬分手費，這叫提前拿？
"柳如煙理直氣壯："我已經很仁慈了好不好。按照法律，我可以要求分割一半財產。
你三家餐廳加上房子車子，總價值至少兩千萬，我要一千萬都不過分。
"她的心聲傳來："反正志強說了，江天這種人最好面子，鬧到法庭上對他生意也不好。
他肯定會私下和解的。"我突然明白了。這根本不是沖動出軌，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從一年前開始，她就在為這一天做準備。
健身房、志強、懷孕、轉移財產...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柳如煙，
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我站起身，"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不會讓你如愿？
""你想怎樣？"她絲毫不慌，"證據確鑿，你還能翻天不成？""我可以報警，
說你轉移夫妻共同財產，涉嫌詐騙。"柳如煙笑了："報警？江天，你確定嗎？
""到時候你出軌生子的事情傳出去，你這三家餐廳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你覺得顧客會來一個被老婆戴綠帽子的老板開的餐廳吃飯嗎？
"她的心聲響起："男人就是愛面子，江天肯定不敢聲張。這就是志強教我的，
拿捏住他的軟肋。"我沉默了幾秒鐘。她說得沒錯。如果這件事鬧大，
對我的生意確實有影響。但是..."柳如煙，你覺得我在乎嗎？"我直視她的眼睛，
"三年夫妻，換來的是徹底的背叛。你覺得我還在乎什么面子？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柳如煙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柳如煙臉色變了："你...你不要亂來。""我沒有亂來，我只是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我掏出手機，"八百萬，一分不少，全部還回來。""還有，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
但是財產分割要重新算。""按照新婚姻法，你出軌在先，還轉移財產，別說一半了，
你能分到十分之一都是我大度。"柳如煙急了："江天，你不要太過分！孩子還需要撫養費！
""孩子是志強的，關我什么事？"我冷笑，"你們自己想辦法。"這時，
柳如煙的手機響了。是志強打來的。她看了我一眼，接通了電話。"喂？...嗯，
跟他說了...不太順利...他發現了銀行賬戶的事...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后，
柳如煙看著我。"志強說，如果你不同意我們的條件，他要親自來和你談談。
"她的心聲傳來："志強練了十年拳擊，對付江天這種文弱書生綽綽有余。
到時候就不是商量，而是威脅了。"我笑了。威脅？這是要來硬的了？"好啊，讓他來。
"我點點頭，"我也想見見這位讓我妻子神魂顛倒的健身教練。""不過柳如煙，
你們可想清楚了。一旦動手，這件事的性質就變了。""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5晚上九點，門鈴響了。我去開門，志強站在門外。近距離看，他確實很壯，
至少一米八五的身高，肌肉發達，眼神兇狠。"你就是江天？"他打量著我，語氣不屑，
"看起來還真是個文弱書生。"我讓開身子："進來說話。"志強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柳如煙立刻迎了上去。"強哥，你來了。"她挽住志強的胳膊，
那種親昵的動作看得我心里一陣惡心。這是我的家，我的妻子，
現在卻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秀恩愛。"坐。"我指了指沙發。志強坐下，柳如煙緊貼著他。
"江天，我們開門見山說吧。"志強翹著二郎腿，"如煙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你們離婚是必須的。""現在的問題是怎么離。"我點點頭："你說。""第一，
財產分割按照如煙說的辦，你給她兩百萬就行了。""第二，這件事不要聲張，對大家都好。
""第三，以后不要再騷擾如煙。"我聽完，笑了："就這些？""怎么，還有意見？
"志強的眼神變得危險，"江天，我勸你識相點。""我練了十年拳擊，別逼我動手。
"柳如煙的心聲傳來："看到了吧，這就是男人的魅力。志強就是這么霸道，
不像江天那么窩囊。"我站起身，走到他們面前。"志強是吧？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進來嗎？
""因為我想親眼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能讓我老婆背叛婚姻。""現在我看到了。
"我搖搖頭，"說實話，有點失望。"志強臉色一沉："你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我聳聳肩，"柳如煙的眼光還真是一次不如一次。""你找死！"志強騰地站起來，
揮拳向我打來。我早有準備，側身躲開，然后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志強悶哼一聲，
踉蹌了一下。"十年拳擊？"我搖搖頭，"就這水平？""強哥！"柳如煙尖叫著撲過來，
"你沒事吧？"志強臉色鐵青，再次向我沖來。這次我沒躲，直接一記直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咔嚓"一聲，鼻血瞬間涌出。志強捂著鼻子，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你...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么能打？"我活動了一下手腕，
"因為我也練過啊。""散打，八年。不過我很少在人前顯露，
因為我覺得動手解決問題是最低級的方式。""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柳如煙扶著志強，眼神驚恐地看著我。她的心聲傳來："江天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可怕了？
他以前明明很溫和的啊。"我走到他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志強。
"現在我們重新談談條件。""第一，八百萬，一分不少，立刻轉回來。""第二，
明天就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柳如煙凈身出戶。""第三，從今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
"志強咬牙切齒："不可能！""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我掏出手機，"我現在就報警，
說你們合伙詐騙我的財產。""還有，我會把柳如煙出軌懷孕的事情告訴所有人，
包括她的同事、朋友、家人。""反正我是受害者，同情的人肯定比指責的人多。
"柳如煙臉色刷白："江天，你不能這樣！""為什么不能？"我反問，
"你出軌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志強擦了擦鼻血，
惡狠狠地瞪著我："江天，你別以為你贏了。這件事沒完！""隨時歡迎。
"我給他們讓開路，"不過下次來，最好多帶幾個人。""一個打不過我，兩個也夠嗆。
"志強扶著柳如煙，一瘸一拐地離開了。臨走前，柳如煙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恐懼，
有不甘，還有一絲陌生。仿佛她從來不認識我一樣。我關上門，突然感覺一陣空虛。
三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是她先背叛的，但畢竟是我曾經深愛的女人。不過很快，
我就調整好了心態。既然她選擇了背叛，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后果。我絕不會心慈手軟。
6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餐廳檢查營業情況，柳如煙打來電話。"江天，我們談談。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有什么好談的？""錢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
"我看了看時間："一個小時后，在民政局門口見面。帶上身份證和結婚證。""還有，
把轉走的錢準備好。"掛斷電話，我開車前往民政局。柳如煙已經等在那里了，臉色憔悴，
眼睛紅腫，顯然哭過。志強陪在她身邊，鼻子上貼著創可貼。"錢的事情，我們再商量商量。
"柳如煙一見我就說，"八百萬太多了，我一時拿不出來。""那就分期還。"我很干脆，
"每個月一百萬，八個月還清。""一個月一百萬？"志強跳起來，"你瘋了吧？
我們哪有這么多錢？""那是你們的問題。"我看了看手表，"要么現在就還，要么分期還，
二選一。""否則我們就法庭上見。"柳如煙咬咬牙："如果我分期還錢，離婚的時候，
財產分割能不能...""不能。"我打斷她，"出軌在先，轉移財產在后，你還想分財產？
做夢。"她的心聲傳來："江天怎么變得這么絕情？以前他明明很好說話的。志強說得沒錯，
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而且他昨晚居然敢打志強，看來我真的不了解他。
"我冷笑一聲："柳如煙，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像以前一樣對你百依百順？""那你想錯了。
以前是因為我愛你，現在..."我搖搖頭："現在我只想盡快擺脫你。"進入民政局，
辦理離婚手續的過程很順利。工作人員例行詢問是否確定離婚，我們都點了頭。
當我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的時候，手竟然有些顫抖。不是因為不舍，而是因為憤怒。
三年的信任，三年的付出，最終換來的是徹底的背叛。"祝你們幸福。
"我把離婚證遞給柳如煙，語氣平靜。柳如煙接過證件，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她的心聲傳來："真的離婚了。說不難過是假的，畢竟三年夫妻。但是為了志強，為了孩子，
這是必須的選擇。""只是江天現在的樣子，讓我有點害怕。他會不會真的報復我們？
"我聽到她的心聲，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轉身看著他們，
"你們覺得我會報復你們嗎？"志強警惕地看著我："你想干什么？""我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