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頓飯下來,林昭才被那徐肥婆揩了不知多少斤油,原本他想著互相傷害是。翹起蘭花指,一副娘娘腔的模樣,夾著嗓子一副小受的模樣對著徐肥婆嚶嚶嚶。
秉持著你這么惡心我,我也不讓你好過的原則惡心回去,誰知徐肥婆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不僅絲毫不反感林昭才做作的模樣,反而還一臉享受,一只熊掌搭在林昭才瘦薄的后背,用力一扯,把他腦袋往自己的兩大團白胖包子擠去。
唔唔唔!
救...救命,快喘不過來氣了,林昭才落在半空中的手顫了顫。。
給他整不會了,富婆的惡趣味難道是這?
有經驗的趕緊出來現身說法一樣,只怪他前世實在孤陋寡聞,沒機會跟富婆零距離接觸。
所以不知道富婆有這喜好。
包姐笑得合不攏嘴,連連夸贊,“這小林今日太有眼力見了,瞧瞧,跟徐姐這互動多親密,可真羨煞旁人喲。”
雖然他也疑惑這林昭才怎么轉變這么大,往常可是一朵高嶺之花,頭顱傲得很。讓他出來應酬吃個飯,跟要了親命一樣。難得他開竅一次,這才對嘛,干這一行的,哪能既要錢又要利還要好名聲的。
別人花錢捧你,你就得受抬舉,逢場作戲也好,假戲真做也罷,在金主媽媽面前,身段該放就得放。
她也沒往別的方向想,反正只要自己手下藝人乖巧聽話照做,能哄著金主開心就行。
旁的幾人也在那紛紛捂嘴偷笑附和著,包姐見機又開口道,
“我這邊還有其他事要處理,得先走,小林你陪著徐姐吃好喝好,玩得開心。”
林昭才一聽這話,下半身不由一抖,前身可不就是被你們給玩壞還玩沒了么。
一旁的幾噸也趕緊起身,非常有眼力見。
“徐姐今晚要一夜回春,我們自然也不能落下。要不然以后哪還有臉跟著徐姐同桌吃飯呢,哈哈哈。”
這笑聲讓一旁的林昭才聽著非常刺耳,他此刻真的很想死一死。
他只聽見‘啪嗒’一聲,男人的自尊一下裂開掉地上碎成了渣。
幾噸個人打趣著出了包廂,徐富婆也給了那寸頭花臂男一個眼神,那人接收到信息后重重看了林昭才一眼,之后也跟著出了包廂。
走之前,徐肥婆還讓寸頭花臂男將帶來的五十年陳釀開了。
男人的第七感告訴林昭才,剛才那男人的眼神暗藏著不甘心還有醋意。
莫非...倆人有過好幾腿,之后徐富婆拋棄了他,另結新歡...
算了,干他屁事!
包廂現在就剩他跟徐肥婆,后者見他的眼神大有一種現在將他就地辦了的感覺。
他咽咽口水,舉起酒杯忍著惡心哄著肥婆喝了幾杯茅子,當然他自己也必須喝點。
臥槽,五十年的茅子,林昭才毫不夸張地瞳孔地震了好一會,有生之年,真讓他給喝到了!!
前世他聽直屬領導提過,大老板曾經去拍賣行花了高價拍回來一瓶五十年的茅子,說花了近三十萬塊。
他領導之前還在大老板家里見過,那瓶三十萬的茅子被他特意拿了個透明帶鑰匙的保險箱供奉起來,他領導當時還跟那茅子合了張照,還發到朋友圈里炫耀得瑟。
有的人將三十萬茅子當祖宗供著,恨不得一日三叩首。有的人將這三十萬的茅子當個三十塊錢的酒一樣,想喝隨便開了喝就是。
操!這富人跟富人也是有差距的。
毫不夸張的說,林昭才端起這一杯近小一萬的茅子,腳都在打擺。
媽媽,我出息了,這一口的含金量夠他出去吹一年了。
他半瞇著眼,酒杯碰到嘴唇,他都不敢張大口,微微啟了個縫隙,緩緩將這口含金量高達五位數的酒精飲料倒了一點進去,給口腔聞聞味。
這透明液體剛進去,林昭才腦袋都亮了。醬香味超級濃郁,口感醇厚,而且還有一種獨特的陳香。
饒是他一個對酒不怎么懂行的外行人來說,都想臥槽幾聲。
好喝得緊!
醇而不烈,香而不辣,進肚根本沒有燒腸的感覺!
他仰頭一口而盡,小一萬沒了,但這口感真的是昨晚燒烤喝的馬尿不能比的。
昨晚那叫燒烤配馬尿,今日這喝的才是酒。
世界有錢人這么多,為什么就不能多他林昭才一個。
一旁的徐肥婆見他喝得一臉高興陶醉的模樣,熊掌一揮,“喜歡這酒,姐那地窖多的是,十年前特意讓他們公司給我定制了一批,外頭買不到的。改日你去我那里,我給你幾瓶帶走。”
林昭才又又暗自操了聲。
一批?!
玩得真高端,別人買酒按瓶,富婆買酒按批!想想十年前,你就是個富婆,而我十年前還是個黃毛小子。
林昭才給富婆一個奶甜奶甜的笑,其實和富婆的戀愛,也是能談談看的。
起碼這六位數的酒,張嘴就能喝,想喝多少喝多少。
自尊值幾個錢,老子不能為了自尊和錢過不去啊!
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你們認識的富婆有這實力嗎?
林昭才墮落地想著,褲兜里的手機嚶嚶嚶響個不行。
他借機上廁所,看到曾浩然的5個未接電話,趕緊回他信息。
【如何?】
曾浩然急吼吼的秒回。
【你小子,再不接電話或者回信息,我都要報警了。】
【那肥婆有沒有將你怎么樣?有沒有被吃豆腐?現在可還是完璧之身?】
林昭才:...
你這死嘴能不能消停點,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一下將他剛才的幻想都沖消散了。
他拍拍自己醺紅的臉,哈酒誤事,酒精害人。
剛才差點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他雙手拿著手機,盯著屏幕的眼神,堅定得像要入黨。
【我這邊計劃順利,你呢,到哪兒了,東西帶了嗎?】
【包的,我已經抵達戰場,那廝十分鐘后到。】
回完這消息,曾浩然穿著一件破舊的褲子,上身穿著一件臟兮兮帶著泥巴的藍色T恤,腳上一雙很有年代感的綠色軍布鞋,手里還拎著一個黑色垃圾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逃荒撿垃圾的呢。
還別說,他剛才確實是從片場過來的,演了一個饑荒年撿荒人。
四大門童還沒見過這副打扮的人來他們酒店,都驚了。
兩兩相對,要讓他進去嗎?
讓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