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帝要立那個剛來的低段位穿越女為后?行,本宮不等你廢,
自己帶著整個后宮的穿越姐妹團(tuán)搬進(jìn)冷宮!我們搞科研、建商行、玩才藝碾壓,
教教新人什么叫高端玩家,順便把這江山接管了——男人哪有姐妹們一起搞事業(yè)香!
1「陛下要立那個江南帶回來的女子為后?」我放下手中的茶盞,
抬頭看向前來傳旨的太監(jiān)總管李德全。「是的,皇后娘娘。皇上說...」「本宮知道了。」
我沒等他說完就站起身,拍了拍裙擺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告訴皇上,本宮今日就搬去冷宮。
」李德全瞪大了眼睛,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娘娘!這...」「怎么?
本宮主動讓位還不行嗎?」我笑了笑,轉(zhuǎn)身吩咐貼身宮女。「翠兒,去通知各宮嬪妃,
愿意跟本宮走的收拾細(xì)軟,午時在冷宮門口集合。」李德全慌得直搓手。「娘娘三思啊!
皇上只是一時興起...」「李總管。」我打斷他。「本宮很清醒。去吧,就這么回稟皇上。
」兩個時辰后,我坐在冷宮的主殿里,看著陸續(xù)到達(dá)的嬪妃們,忍不住笑出了聲。
「姐妹們動作挺快啊。」貴妃林墨染翻了個白眼。「那狗男人帶個穿越女回來就嘚瑟成那樣,
老娘早就不想伺候了。」「就是就是!」淑妃趙瑾萱一邊嗑瓜子一邊附和。
「還'此女才華橫溢,見識非凡',嘔!」我接過瑾萱遞來的瓜子,看向門口。
「來了多少人了?」「回娘娘,三品以上的都來了。」翠兒數(shù)了數(shù)。
「還有幾位才人、美人也說要來,正在收拾東西呢。」我點點頭,
示意小太監(jiān)們把準(zhǔn)備好的軟墊分給大家。「條件簡陋,姐妹們將就一下。」「娘娘說哪里話!
」蘇渺渺抱著個包袱擠過來。「我把我宮里的熏香和茶具都帶來了!」「聰明!」
我贊許地拍拍她的肩。「翠兒,去把我藏在床底下的那個箱子拿來。」
當(dāng)翠兒把箱子抬進(jìn)來時,所有人都好奇地圍了過來。「這是什么?」「生存必備。」
我打開箱子,里面整整齊齊碼著各種零食。「五香瓜子、糖炒栗子、蜜餞果脯...」「哇!
」眾妃歡呼。「娘娘太厲害了!」我得意地挑挑眉。「還有更厲害的呢。」
又從箱底掏出幾副撲克牌。「今晚,咱們開個冷宮第一屆斗地主大賽!」
正當(dāng)我們鬧成一團(tuán)時,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皇上駕到!」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皇帝一臉陰沉地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女子。想必就是那位穿越女柳盈盈了。
「姜沅芷!你這是在做什么?」我慢悠悠地行了個禮。「回皇上,臣妾在開茶話會。」
「胡鬧!」皇帝氣得胡子都在抖。「堂堂皇后,帶著嬪妃們搬進(jìn)冷宮,成何體統(tǒng)!」「皇上。
」我無辜地眨眨眼。「您不是要立新后嗎?臣妾這是給您騰地方啊。」
柳盈盈在一旁得意地笑了。「姐姐何必如此?皇上只是一時欣賞我的才華...」「閉嘴!」
林墨染突然站起來。「這里輪不到你說話!」皇帝震驚地看著墨染。「愛妃!
你怎么也...」「皇上。」我打斷他。「姐妹們都是自愿來的。您有了新人,
我們這些舊人自然該識趣些。」皇帝看看我,又看看滿屋子的嬪妃,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們這是在威脅朕?」「不敢。」我平靜地說。「只是覺得冷宮更適合我們。」
柳盈盈拉了拉皇帝的袖子。「皇上,既然姐姐們喜歡這里,就隨她們?nèi)グ伞!?/p>
皇帝深吸一口氣。「好!很好!你們愿意待在這里就待著吧!」說完,
他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離去。柳盈盈臨走前還得意地瞥了我們一眼。等他們走遠(yuǎn),
殿內(nèi)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天啊!她那身衣服!」趙瑾萱笑得直拍大腿。
「以為穿個改良漢服就是古風(fēng)了?土不土啊!」「還有那妝容。」蘇渺渺撇撇嘴。
「煙熏妝配大紅唇,當(dāng)這是夜店呢?」我重新抓了把瓜子。「好了,說正事。」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向我。「大家都知道了吧?新來的這位是穿越女。」「切!」
眾人異口同聲。「就這?」林墨染翻了個白眼。「還以為多新鮮呢。」「就是!」
蘇渺渺插嘴。「穿得那么招搖,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穿越的。」我笑了笑。「所以,
咱們要不要教教她,什么叫真正的穿越女生存法則?」「娘娘的意思是...」「玩死她!」
眾妃齊聲喊道。我滿意地點點頭。「首先,咱們得搞清楚她的金手指是什么。」「金手指?」
一位新入宮的美人疑惑地問。殿內(nèi)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著她。
「你...不是穿越的?」美人緊張地?fù)u搖頭。
「我...我就是覺得跟著皇后娘娘有前途...」「噗!」林墨染一口茶噴出來。「娘娘,
咱們被土著發(fā)現(xiàn)了!」我扶額。「算了,既然來了就是自己人。」轉(zhuǎn)向那位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回娘娘,妾身姓周,名婉清。」「好,婉清。」我鄭重地說。
「接下來你聽到的事情,可能會打敗你的世界觀。」周婉清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其實...」我環(huán)視一周。「在座的各位,除了你,都是穿越來的。」
周婉清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什...什么?」「沒錯。」林墨染摟住她的肩。
「姐姐我來自2023年,職業(yè)是化學(xué)老師。」「我來自2021年,是個程序員。」
趙瑾萱舉手。「我是2020年的醫(yī)學(xué)生。」蘇渺渺吐了吐舌頭。「2018年,舞蹈專業(yè)。
」所有人都報完來歷后,周婉清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那...皇后娘娘您...」
我微微一笑。「我來自2025年,穿越前是個...」頓了頓。「宮斗劇編劇。」「噗!」
林墨染再次噴茶。「難怪您混得最好!」我謙虛地擺擺手。「過獎過獎。」轉(zhuǎn)向眾人。
「好了,既然大家都坦誠相見了,說說吧,打算怎么對付那個柳盈盈?」「下毒?」「巫蠱?
」「裝神弄鬼?」我搖搖頭。「太低級。」從袖中掏出一張紙。
「這是我擬定的'教柳盈盈做人'計劃書。」眾妃湊過來一看,頓時發(fā)出贊嘆。「娘娘高明!
」「太狠了!」「我喜歡!」我收起計劃書,露出神秘的微笑。「第一階段,
先讓她得意幾天。」「為什么?」周婉清不解地問。「因為...」我眨眨眼。「站得越高,
摔得越慘啊。」2「皇上,您聞聞這個。」柳盈盈將一個小瓷瓶湊到皇帝鼻子底下。
皇帝深吸一口氣,眼睛頓時亮了。「這香氣!朕從未聞過如此特別的香味。」
柳盈盈得意地晃了晃瓶子。「這叫香水,是我們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比你們這兒的香囊香粉強(qiáng)多了。
」「愛妃真是心靈手巧。」皇帝摟住她的細(xì)腰,在她頸間深深一嗅。
「不知愛妃的家鄉(xiāng)在何處?朕從未聽說過有如此奇物。」柳盈盈眼神閃爍了一下。
「是個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小地方,說了皇上也不知道。」她岔開話題。「皇上,
您看這坤寧宮布置得如何?我讓人把那些老氣的帳幔都換了。」皇帝環(huán)顧四周。
原本莊重大氣的皇后寢宮,現(xiàn)在掛滿了輕飄飄的紗帳,桌上擺著造型古怪的花瓶。
「很...特別。」他勉強(qiáng)評價道。柳盈盈沒聽出皇帝語氣中的遲疑,自顧自地轉(zhuǎn)了個圈。
「這才配得上我的身份嘛!那些老古董審美太土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湊近皇帝。「對了,
冷宮那群人怎么樣了?沒鬧什么幺蛾子吧?」皇帝擺擺手。「她們愛鬧就鬧去。倒是愛妃你,
什么時候正式行冊封禮?」柳盈盈撇撇嘴。「急什么?反正現(xiàn)在坤寧宮是我的了,
她們也都滾去冷宮了,冊封禮就是個形式。」她眼珠一轉(zhuǎn)。「不過...皇上,
我聽說那個廢后姜沅芷在宮里人緣很好?」皇帝皺眉。「沅芷她...確實賢良淑德,
治理六宮多年,從未出過差錯。」柳盈盈立刻撅起嘴。「皇上這是嫌棄我治理不好六宮了?」
「不是不是!」皇帝連忙哄她。「愛妃想怎樣就怎樣,朕都支持。」柳盈盈這才轉(zhuǎn)怒為喜。
「這還差不多。皇上,我跟您說,那些古代女人腦子里裝的都是三從四德,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就不一樣了...」她貼在皇帝耳邊說了幾句,皇帝老臉一紅。
「愛妃真是...與眾不同。」「那當(dāng)然!」柳盈盈驕傲地昂起頭。「我可是...咳咳,
我可是讀過很多書的人。」她心想,穿越者的身份可不能暴露,這可是她最大的王牌。
「皇上,今晚我給您做牛排吃吧?保證您沒吃過。」「牛排?」
「就是...一種特別的牛肉做法。」柳盈盈盤算著,得找御膳房要些胡椒和紅酒去。
冷宮里,我正在召開第一次全體代表大會。「姐妹們,匯報一下各自的情況。」
林墨染第一個舉手。「我昨晚溜回原來的寢宮,把實驗室里的器材都搬來了。」「實驗室?」
周婉清瞪大眼睛。林墨染得意地笑了。「我可是化學(xué)老師。這些年偷偷搞了個小實驗室,
研究化妝品和藥品。」她從袖子里掏出幾個小瓶子。「這是改良版防曬霜,這是速效救心丸,
這是...」「打住打住。」我連忙制止她。「先說你最拿手的。」林墨染神秘一笑,
拿出一個精致的琉璃瓶。「終極武器——費洛蒙香水。」「什么蒙?」
幾位非穿越的嬪妃一臉茫然。「就是能讓聞到的人對你產(chǎn)生好感的香水。」林墨染解釋道。
「比柳盈盈那劣質(zhì)香水強(qiáng)一百倍。」「好東西!」我接過瓶子聞了聞,立刻覺得心情愉悅。
「量產(chǎn)了嗎?」「小規(guī)模生產(chǎn)沒問題。」林墨染指指角落的幾個大箱子。「原料我都帶來了。
」趙瑾萱不甘示弱地站起來。「該我了!我這些年可沒閑著。」她拍拍手,
幾個宮女抬進(jìn)來幾個大木箱。「這是...」「醫(yī)療器械。」趙瑾萱打開箱子,
里面整齊排列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工具。
「簡易手術(shù)刀、鑷子、縫合針...都是我讓工匠按我的圖紙打造的。」她驕傲地說。
「還有自制的酒精和麻醉藥。」我豎起大拇指。「厲害!咱們有醫(yī)生了。」
蘇渺渺蹦蹦跳跳地舉手。「我我我!我貢獻(xiàn)舞蹈和音樂!」她展示了一堆樂譜。
「我把現(xiàn)代的流行歌曲都改編成了古風(fēng)版本,還有街舞動作融入了古典舞。」「很好!」
我贊許地點頭。「文化輸出很重要。」輪到我了。「翠兒,把地圖拿來。」
翠兒展開一張巨大的大周疆域圖,鋪在桌上。「這是我這些年暗中建立的商業(yè)網(wǎng)絡(luò)。」
我指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紅點。「錦繡商行在全國有三百二十家分號,
涉及絲綢、茶葉、藥材、鹽鐵等行業(yè)。」「天啊!」眾妃驚呼。「娘娘您怎么做到的?」
我微微一笑。「編劇最擅長的就是編故事和人脈啊。」「我以各種化名投資,
通過不同渠道掌控了這些產(chǎn)業(yè)。」指著幾個關(guān)鍵節(jié)點。「這里是江南的絲綢中心,
這里是西南的茶葉基地...」「那朝廷知道嗎?」周婉清怯生生地問。「當(dāng)然不知道。」
我眨眨眼。「不過朝中幾位重臣都是我們的股東。」林墨染吹了個口哨。「娘娘,
您這是要造反啊!」「說什么呢!」我正色道。「這叫多元化經(jīng)營。」收起地圖,
我轉(zhuǎn)向眾人。「現(xiàn)在說說柳盈盈。她今天開始制作香水了。」「哈!」林墨染大笑。
「班門弄斧!」「別輕敵。」我提醒道。「她畢竟是穿越者,腦子里有不少現(xiàn)代知識。」
「那又怎樣?」趙瑾萱不屑地說。「我們這么多人呢,還怕她一個?」「就是!」
蘇渺渺附和。「我們可是有組織的穿越者!」我搖搖頭。「最新情報顯示,
她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后宮的事了。」蘇渺渺突然想起什么。「對了!我今天在御花園碰到她了。」
「她問你什么了?」「問我冷宮里的人都在干什么,還打聽娘娘您的來歷。」我瞇起眼睛。
「你怎么回答的?」「裝傻唄!」蘇渺渺得意地說。「我假裝天真無邪,
說娘娘您每天以淚洗面,我們都快活不下去了。」「干得好!」我贊許道。
「不過這說明她起疑心了。我們得加快計劃。」「第一階段,讓她繼續(xù)得意。」
我在計劃書上打了個勾。「現(xiàn)在進(jìn)入第二階段——情報戰(zhàn)。」「婉清。」
我轉(zhuǎn)向那位唯一不是穿越者的嬪妃。「你在宮中人緣好,幫我們打聽柳盈盈的一舉一動。」
周婉清用力點頭。「包在我身上!」「其他人,各展所長。」我分配任務(wù)。
「墨染負(fù)責(zé)研發(fā)新產(chǎn)品,瑾萱準(zhǔn)備醫(yī)療支援,渺渺負(fù)責(zé)文化輸出...」「那娘娘您呢?」
「我?」我露出神秘的微笑。「我去會會朝中的大人們。」第二天早朝后,
皇帝留下幾位心腹大臣議事。「諸位愛卿,江南水患之事可有良策?」幾位大臣面面相覷。
「陛下,此事...」戶部尚書劉大人猶豫了一下。「或許可以咨詢一下錦繡商行的意見。」
「錦繡商行?」皇帝皺眉。「一個商賈,能懂治國之道?」「陛下有所不知。」
工部侍郎王大人插話。「錦繡商行在水利方面頗有研究,去年黃河改道就是他們預(yù)測到的。」
「哦?」皇帝來了興趣。「這錦繡商行什么來頭?」幾位大臣突然變得支支吾吾。
「這個...」「臣等也不是很清楚...」皇帝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朕?」「不敢!」幾位大臣連忙跪下。
「只是...錦繡商行背景復(fù)雜,一時說不清楚...」皇帝正想追問,太監(jiān)來報。「陛下,
柳娘娘請您去用膳,說是準(zhǔn)備了什么'火鍋'...」皇帝只好揮退大臣。「此事容后再議。
」等皇帝走后,幾位大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要不要通知東家?」「廢話!趕緊傳信,
就說皇上起疑了。」「東家說了,最近要低調(diào)...」「那柳娘娘鬧這么一出,怎么低調(diào)?」
「噓!小心隔墻有耳...」與此同時,我正在冷宮后院接見一位"商人"。「東家,
情況就是這樣。」那商人恭敬地匯報。「皇上開始注意到我們了。」「無妨。」
我輕輕搖著團(tuán)扇。「按計劃行事。告訴劉大人和王大人,下次皇上再問起,
就直說錦繡商行愿意出資治理水患。」「這...會不會太明顯?」「要的就是明顯。」
我微微一笑。「是時候讓皇上知道,這天下不只有柳盈盈一個聰明人了。」商人領(lǐng)命而去。
翠兒匆匆跑來。「娘娘!柳盈盈派人去御膳房要了牛肉、辣椒和...紅酒!」「紅酒?」
我挑眉。「她倒是會享受。」「聽說要做一種叫'牛排'的食物給皇上吃。」「呵。」
我冷笑一聲。「暴殄天物。」轉(zhuǎn)頭吩咐翠兒。「去,把我珍藏的那瓶82年的拉菲拿來。」
「啊?」翠兒一臉茫然。「就是地窖里那個貼著紅紙的壇子。」「哦!奴婢這就去拿。」
我走回大殿,拍拍手召集眾人。「姐妹們,今晚我們吃火鍋!」「火鍋?」嬪妃們歡呼起來。
「娘娘萬歲!」「不過...」我神秘地眨眨眼。「得先教御廚們怎么做。」趙瑾萱舉手。
「我來!我四川人!」「那調(diào)料交給你了。」我分配任務(wù)。「渺渺去準(zhǔn)備食材,
墨染去弄餐具...」正當(dāng)我們忙得熱火朝天時,周婉清慌慌張張跑進(jìn)來。「娘娘!不好了!
柳盈盈說要來'視察'冷宮!」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什么時候?」「明天上午!」
我沉思片刻,突然笑了。「來得正好。」轉(zhuǎn)向眾人。「姐妹們,表演時間到了!」
「您是說...」「裝慘!」我宣布。「把咱們的好東西都藏起來,
明天全體進(jìn)入苦情戲模式!」「明白!」眾妃齊聲應(yīng)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林墨染湊過來小聲問。「娘娘,要不要給她準(zhǔn)備點'特別禮物'?」我挑眉。「比如?」
「比如...讓她皮膚過敏的粉末,或者掉頭發(fā)的藥水...」「別急。」我搖搖頭。
「現(xiàn)在還不是正面沖突的時候。」露出神秘的微笑。「讓她先得意幾天。
等她把皇帝作煩了...」「娘娘高明!」林墨染會意地笑了。夜深了,
皇帝在坤寧宮享用著柳盈盈親手烹制的牛排。「愛妃真是才華橫溢!」他贊嘆道。
柳盈盈得意洋洋。「這算什么?我會的可多了!」她心想,這些古代人真好糊弄,
一點現(xiàn)代知識就能把他們唬得一愣一愣的。「皇上,冷宮那些人沒給您添亂吧?」皇帝搖頭。
「她們安分得很。」「那就好。」柳盈盈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明天我去看看她們,
畢竟...我現(xiàn)在是后宮之主了嘛。」皇帝沒注意到她的表情,還在專心對付盤中的牛排。
「愛妃有心了。」柳盈盈靠在他肩上,盤算著明天要怎么羞辱那個廢后。她完全不知道,
冷宮里等待她的,是一群比她段位高得多的穿越者。3「皇上~您看這個舞臺設(shè)計怎么樣?」
柳盈盈拉著皇帝的袖子,指著坤寧宮前廣場上搭建的奇特高臺。
皇帝皺眉看著這個用彩色綢緞裝飾,造型怪異的臺子。「愛妃,這是...」
「現(xiàn)代風(fēng)格舞臺!」柳盈盈得意地轉(zhuǎn)了個圈。「今晚我要舉辦一場前所未有的宴會,
讓宮里那些土包子開開眼界!」皇帝勉強(qiáng)點頭。「愛妃有心了。」柳盈盈拍拍手,
一隊宮女端著各式奇怪器皿走來。「這是高腳玻璃杯,這是西餐刀叉,
我都讓工匠按我的圖紙打造的。」她拿起一個造型扭曲的杯子。「喝葡萄酒就得用這個,
才有情調(diào)!」皇帝看著那個似乎隨時會倒的杯子,欲言又止。「對了!」
柳盈盈突然想起什么。「我特意邀請了冷宮那群人。」「哦?」皇帝挑眉。「她們會來嗎?」
「敢不來?」柳盈盈冷笑。「我可是皇后,她們敢抗命?」她湊近皇帝,壓低聲音。
「正好讓她們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才華。省得整天裝清高。」皇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那朕拭目以待。」冷宮里,我正在試穿蘇渺渺剛改好的「戰(zhàn)袍」。「娘娘,這身怎么樣?」
蘇渺渺退后兩步,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我對著銅鏡轉(zhuǎn)了個身。淡紫色的紗裙看似樸素,
卻在走動間泛出珍珠般的光澤,裙擺處繡著若隱若現(xiàn)的暗紋。「不錯,既不失體統(tǒng),
又別有韻味。」「那是!」蘇渺渺驕傲地昂起頭。「我把現(xiàn)代禮服的元素融入了古裝,
保證讓那個柳盈盈自慚形穢!」林墨染推門進(jìn)來,手里拿著幾個小瓶子。「娘娘,
最新研發(fā)的'斬男香',保證皇帝聞了走不動道。」我接過瓶子聞了聞。「太濃了,
換淡雅些的。」「好嘞!」趙瑾萱匆匆跑進(jìn)來。「娘娘!打聽清楚了,
柳盈盈準(zhǔn)備在宴會上跳現(xiàn)代舞,還準(zhǔn)備了流行歌曲。」「什么風(fēng)格的?」
「據(jù)說是韓團(tuán)熱舞加網(wǎng)絡(luò)神曲。」我忍不住笑出聲。「班門弄斧!」轉(zhuǎn)向蘇渺渺。「渺渺,
你學(xué)街舞幾年?」「十年!」蘇渺渺挺起胸膛。「大學(xué)時還是街舞社社長!」「很好。」
我拍拍她的肩。「今晚你壓軸。」又看向趙瑾萱。「瑾萱,你唱歌怎么樣?」
「KTV麥霸級別!」「那唱歌交給你了。」我環(huán)視眾人。「其他人各就各位,按計劃行事。
」「記住,今晚的目標(biāo)是——」「碾壓柳盈盈!」眾妃齊聲喊道。周婉清怯生生地舉手。
「娘娘,我...我不會現(xiàn)代才藝...」「你有你的優(yōu)勢。」我微笑著安慰她。
「你負(fù)責(zé)在適當(dāng)時候暈倒。」「啊?」「裝暈。」我眨眨眼。「給皇帝留下柔弱可憐的印象。
」周婉清恍然大悟。「明白!」傍晚時分,冷宮眾人盛裝出席宴會。柳盈盈看到我們時,
明顯愣了一下。她大概以為我們會穿著破舊宮裝,灰頭土臉地出現(xiàn)。「姐姐們來了。」
她很快調(diào)整表情,假笑道。「還以為你們在冷宮待久了,不敢見人呢。」我微微一笑。
「妹妹相邀,豈敢不來?」柳盈盈掃視我們的衣著,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這身衣服...倒是別致。」「過獎。」我淡然道。「比不得妹妹的...奇裝異服。」
柳盈盈今天穿了一件改良旗袍,卻融入了過多現(xiàn)代元素,顯得不倫不類。她臉色一沉,
轉(zhuǎn)向皇帝。「皇上,入席吧。」宴會開始,柳盈盈拍拍手。
「今天我要讓皇上和各位姐妹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藝術(shù)!」一隊樂師奏起古怪的旋律。
柳盈盈扭動著腰肢,跳起了所謂的「現(xiàn)代舞」。動作生硬夸張,
時不時來個自以為性感的wave。皇帝看得目瞪口呆。「愛妃這是...」「韓舞!」
柳盈盈邊跳邊喘著氣說。「我們家鄉(xiāng)最流行的!」我抿嘴忍住笑,瞥了眼蘇渺渺。
她正一臉痛苦地捂住眼睛。「太辣眼睛了...」柳盈盈跳完,氣喘吁吁地行禮。「獻(xiàn)丑了。
」皇帝勉強(qiáng)鼓掌。「很...特別。」柳盈盈得意地看向我們。「不知哪位姐姐也來一段?」
我輕輕推了推蘇渺渺。「渺渺,去給柳娘娘開開眼界。」蘇渺渺優(yōu)雅起身。「那妾身獻(xiàn)丑了。
」她走到場中央,對樂師說了幾句。樂聲響起,是一首古典樂曲。
蘇渺渺起手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古典舞姿勢。柳盈盈嗤笑一聲。「就這?」話音未落,樂曲突然變調(diào)。
蘇渺渺的動作也隨之驟變。一個干凈利落的倒立,接托馬斯全旋,
然后是流暢的breaking動作。全場嘩然。皇帝瞪大眼睛。「這...這是什么舞?」
「回皇上,這叫街舞。」蘇渺渺邊跳邊答,氣息絲毫不亂。她的動作行云流水,
將古典舞的柔美與街舞的力量完美融合。柳盈盈臉色鐵青。「這不可能!你怎么會...」
蘇渺渺以一個高難度的空中翻轉(zhuǎn)結(jié)束表演。全場寂靜片刻,爆發(fā)出熱烈掌聲。
皇帝激動地站起來。「精彩!太精彩了!」柳盈盈咬牙切齒。「不過是些奇技淫巧!」
她不甘心地拍拍手。「來人,上我的拿手歌曲!」一個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
開始唱柳盈盈教的網(wǎng)絡(luò)神曲。音準(zhǔn)全無,還忘詞。我輕輕推了推趙瑾萱。「該你了。」
趙瑾萱款款起身。「皇上,妾身也獻(xiàn)歌一曲。」她清唱起《青花瓷》,嗓音空靈婉轉(zhuǎn)。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皇帝聽得如癡如醉。「這詞曲...絕妙!」
柳盈盈徹底傻眼。「你們...你們怎么會這些?」我微微一笑。「妹妹以為,
只有你見多識廣?」柳盈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周婉清「暈倒」在座位上。「婉清!」
我驚呼一聲,立刻上前扶住她。「怎么了?」趙瑾萱迅速上前把脈。「氣血不足,需要靜養(yǎng)。
」皇帝關(guān)切地走過來。「要不要傳太醫(yī)?」「不必了。」我溫柔地說。「冷宮條件簡陋,
婉清身子弱...」說著,我恰到好處地哽咽了一下。皇帝面露愧色。
「是朕考慮不周...」柳盈盈見狀,急忙插話。「皇上,別被她們騙了!她們在裝可憐!」
皇帝皺眉。「愛妃,婉清都暈倒了...」「那又怎樣?」柳盈盈不屑地說。
「這些古代女人就會這一套!」皇帝臉色一沉。「愛妃慎言!」柳盈盈這才意識到失言,
趕緊閉嘴。宴會不歡而散。回到冷宮,我們笑得前仰后合。「你們看到柳盈盈的表情了嗎?」
蘇渺渺模仿著柳盈盈目瞪口呆的樣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最絕的是婉清暈倒那段。
」趙瑾萱摟著周婉清的肩膀。「影后級別的表演!」周婉清害羞地低下頭。
「都是娘娘教得好。」我笑著搖搖頭。「今晚大獲全勝,但不能掉以輕心。」
「柳盈盈現(xiàn)在肯定起疑心了。」林墨染分析道。「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我們中有人也是穿越者。」
「無妨。」我胸有成竹。「她頂多以為我們中有一兩個穿越者,絕對想不到...」
「整個后宮都是!」眾妃齊聲接道,隨即又笑作一團(tuán)。夜深了,嬪妃們各自回房休息。
我獨自坐在窗前,望著坤寧宮的方向。翠兒輕輕走過來。「娘娘,在想什么?」
「在想...我們這些穿越者的命運。」我輕嘆一聲。「你知道嗎?我原本是個編劇,
正在寫一部宮斗劇。」翠兒一臉茫然。「穿越就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來。」我簡單解釋道。
「那天我在趕稿,突然眼前一黑,醒來就成了待選秀女。」「那其他娘娘們...」
「墨染說她是在實驗室爆炸后穿越的,瑾萱是值夜班時睡著了...」我笑了笑。
「最搞笑的是渺渺,她說她是在練習(xí)后空翻時摔暈的。」翠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所以娘娘們一見如故...」「是啊。」我望向窗外的月亮。「我們互相扶持,
才能在這深宮中活下來。」「那柳娘娘...」「她不一樣。」我搖搖頭。
「她一來就想著獨占皇帝,打壓其他嬪妃。」「太貪心了。」翠兒評價道。「沒錯。」
我站起身。「睡吧,明天還有好戲看呢。」坤寧宮里,柳盈盈正在大發(fā)雷霆。「廢物!
都是廢物!」她將桌上的杯盤掃落在地。宮女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那個蘇渺渺怎么會街舞?趙瑾萱怎么會唱《青花瓷》?」她來回踱步。
「難道她們也是穿越者?」突然,她停下腳步。「不對...就算有一兩個穿越者,
也不可能這么巧都在冷宮...」她越想越不對勁。「來人!」一個心腹太監(jiān)上前。
「娘娘有何吩咐?」「去查查冷宮那些人,特別是她們平時的言行舉止。」柳盈盈瞇起眼睛。
「還有,打聽一下她們?nèi)雽m前的事。」「奴才明白。」太監(jiān)領(lǐng)命而去。柳盈盈走到銅鏡前,
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管你們是誰,敢跟我作對,就別想好過!」第二天,皇帝下朝后,
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冷宮附近。李德全小聲提醒。「陛下,前面是冷宮...」「朕知道。」
皇帝駐足遠(yuǎn)望。「不知沅芷她們過得如何...」李德全察言觀色。
「要不...老奴去通報一聲?」皇帝猶豫片刻,搖搖頭。「罷了。」轉(zhuǎn)身欲走,
卻聽見冷宮內(nèi)傳來歡快的笑聲。「再來一首!」「渺渺彈琴,瑾萱唱歌!」
接著是一陣悠揚的琴聲和清亮的歌聲。「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皇帝怔住了。
「這詞...絕妙!」他不由自主地向前幾步。「皇上?」李德全趕緊跟上。
「要老奴敲門嗎?」皇帝正要點頭,突然意識到什么,收回腳步。「不必了。」
他戀戀不舍地轉(zhuǎn)身離去。「去坤寧宮。」坤寧宮里,柳盈盈正在試穿新做的「現(xiàn)代風(fēng)」衣裙。
「皇上!」她驚喜地迎上去。「您來得正好,看我新做的裙子...」
皇帝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嗯,不錯。」柳盈盈察覺到他的敷衍,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皇上在想什么?」「沒什么。」皇帝搖搖頭。「對了,昨晚趙瑾萱唱的那首歌,
你可曾聽過?」柳盈盈臉色一變。「那種粗俗小調(diào)...」「朕覺得詞曲俱佳。」
皇帝贊嘆道。「不知是何人所作?」「我...我也不清楚。」柳盈盈支吾道。
皇帝有些失望。「哦...」柳盈盈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皇上,我有個新點子!
我們可以辦個時裝秀...」「改日再說吧。」皇帝擺擺手。「朕有些累了。」
柳盈盈看著皇帝離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都是那群賤人!」她咬牙切齒。
「得想辦法收拾她們...」就在這時,派去打探消息的太監(jiān)回來了。「娘娘,有重大發(fā)現(xiàn)!
」太監(jiān)壓低聲音。「冷宮那些人...生活得異常奢華!」「什么?」
「奴才買通了一個送飯的宮女,她說冷宮里應(yīng)有盡有,比坤寧宮還舒服!」柳盈盈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千真萬確!聽說她們每天吃香喝辣,還有各種稀奇玩意兒...」
柳盈盈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好啊,裝可憐騙皇上是吧...」她冷笑一聲。「來人!
準(zhǔn)備一下,本宮要親自'視察'冷宮!」4「開門!皇后娘娘駕到!」
冷宮大門被拍得震天響,柳盈盈帶著一大群宮女太監(jiān)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外。
翠兒慌慌張張跑進(jìn)來。「娘娘!柳盈盈帶人闖過來了!」我放下手中的瓜子,
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按計劃行事。」嬪妃們立刻行動起來。林墨染迅速收起桌上的化妝品,
趙瑾萱把醫(yī)藥箱藏進(jìn)暗格,蘇渺渺則把樂譜塞進(jìn)袖子里。眨眼間,
富麗堂皇的冷宮內(nèi)殿變成了簡陋的居所。「婉清,哭!」周婉清立刻撲到窗前,
開始凄凄切切地抽泣。「去開門。」我對翠兒點點頭。翠兒剛走到院中,大門就被「砰」
地踹開。柳盈盈趾高氣揚地跨進(jìn)來,第一腳就踩在了我們特制的「迎賓區(qū)」
——一塊涂了無色油脂的青石板上。「哎喲!」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撲去,
結(jié)結(jié)實實摔了個狗吃屎。「娘娘!」宮女們慌忙去扶,結(jié)果接二連三踩中油區(qū),
噼里啪啦摔成一團(tuán)。我強(qiáng)忍笑意,故作驚慌地迎上去。「妹妹怎么行如此大禮?快起來!」
柳盈盈狼狽地爬起來,華貴的衣裙沾滿塵土。「你!」她指著我鼻子,氣得渾身發(fā)抖。
「你們在門口涂了什么?」「啊?」我一臉茫然。「可能是早上打翻的燈油...」「胡說!
」柳盈盈推開宮女,怒氣沖沖地往里走。「本宮今天就要看看,你們在這冷宮里搞什么鬼!」
她大步流星走向主殿,沒注意到門檻上系著一根細(xì)繩。「啪!」繩子被絆斷,
藏在門梁上的一袋面粉應(yīng)聲而落,正好扣在她頭上。「啊!」柳盈盈瞬間變成了一個「白人」
,睫毛、鼻尖都掛滿了面粉。嬪妃們死死咬住嘴唇,肩膀一抖一抖的。「姜!沅!芷!」
柳盈盈從牙縫里擠出我的名字。「這又是怎么回事?」「哎呀!」我假裝驚訝。
「可能是老鼠碰翻了面袋...」「放屁!」柳盈盈徹底撕下偽裝,歇斯底里地尖叫。
「你們故意的!」她氣急敗壞地沖進(jìn)內(nèi)室,四處翻找。「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嗯?」
「嘩啦!」她掀開床帳,一桶事先準(zhǔn)備好的「特制液體」當(dāng)頭澆下。「啊!這是什么?」
柳盈盈尖叫著抹了把臉。林墨染「怯生生」地回答。「回娘娘,
是...是奴婢的洗腳水...」「嘔!」柳盈盈干嘔起來,瘋狂擦臉。
「你們...你們...」她氣得語無倫次,轉(zhuǎn)身去拉梳妝臺的抽屜。「咔嗒!」
抽屜拉開的瞬間,一個精巧機(jī)關(guān)觸發(fā),里面的羽毛「噗」地噴出來,糊了她一臉。「夠了!」
柳盈盈歇斯底里地跺腳。「來人!給我徹底搜查!」宮女太監(jiān)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始翻箱倒柜。
當(dāng)然,他們什么也找不到。「娘娘,沒有異常...」「怎么可能?」柳盈盈不信邪,
親自去翻。她拉開衣柜,里面只有幾件素凈的舊衣。掀開被褥,床上除了普通寢具別無他物。
「你們把東西藏哪兒了?」她惡狠狠地盯著我。我無辜地眨眨眼。「妹妹在找什么?
我們被廢入冷宮,哪還有什么好東西?」「裝!繼續(xù)裝!」柳盈盈咬牙切齒。
「有人舉報你們在冷宮奢侈享樂!」「誰這么狠心,造這種謠?」我黯然垂淚。
「我們姐妹相依為命,日子清苦...」周婉清適時地「暈倒」在椅子上。「婉清!」
趙瑾萱立刻上前。「她怎么了?」柳盈盈狐疑地問。「營養(yǎng)不良,氣血兩虛。」
趙瑾萱一本正經(jīng)地把脈。「需要人參、燕窩進(jìn)補(bǔ)...」「呸!」柳盈盈打斷她。
「裝什么可憐!」她不甘心地環(huán)視四周,突然注意到桌上的茶壺。「這是什么?」
她一把抓起茶壺,掀開蓋子。「普通茶水啊。」我平靜地說。柳盈盈狐疑地聞了聞,
又倒出一杯嘗了嘗。確實是普通茶水。她不知道,好茶我們早就藏起來了,
這是臨時準(zhǔn)備的劣等茶葉。「哼!」她狠狠摔碎茶盞。「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guān)!」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硖O(jiān)的尖嗓。「皇上駕到!」柳盈盈臉色大變。皇帝大步走進(jìn)來,
看到滿屋狼藉和一身狼狽的柳盈盈,眉頭緊鎖。「這是怎么回事?」「皇上!」
柳盈盈立刻變臉,委屈巴巴地?fù)溥^去。「她們欺負(fù)臣妾!」皇帝側(cè)身避開她的碰觸,
看著滿身臟污的柳盈盈,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愛妃為何擅闖冷宮?」
「臣妾聽聞她們在冷宮奢侈享樂,特來查看...」柳盈盈聲音越來越小。「查到什么了?」
皇帝環(huán)顧四周,只看到簡陋的陳設(shè)和「虛弱」的嬪妃們。「這...」柳盈盈語塞。「皇上。
」我上前行禮。「柳娘娘可能對我們有些誤會...」皇帝看著我樸素但整潔的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