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給老公一個驚喜。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床上兩個人緊緊擁抱，女人的呻吟聲還沒停下。"懷沁..."我輕喚了一聲。
床上的男人猛地回頭，正是我結婚三年的丈夫楚懷沁。而那個女人，是他的助理蕭雨柔。
"晚晚，你聽我解釋..."楚懷沁慌張地想要起身。我沒有歇斯底里，沒有大哭大鬧。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然后轉身走了出去。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還有楚懷沁急促的腳步聲。"晚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追到客廳，想要拉住我的手。
我側身避開，語氣平靜得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怕："不是我想的哪樣？
""我和雨柔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意外摔倒在床上，然后衣服就消失了？
"我坐在沙發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像在法庭上質詢證人一樣看著他。
楚懷沁被我的平靜嚇到了。他大概以為我會像電視劇里的女人那樣，又哭又鬧，
然后給他一個臺階下。但我是律師。我見過太多婚姻案件，知道男人出軌后的每一套說辭。
"說實話，持續多久了？""晚晚，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回答我的問題。"楚懷沁看著我的眼神，
咽了口唾沫："三個月。"很好，誠實是個好開始。"在哪里？""公司，酒店，
還有..."他停頓了一下，"還有我們的車里。"我們的車。我買的車，
被他用來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原因？""晚晚，你工作太忙了，
我們很久沒有...""所以這是我的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楚懷沁急忙擺手，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一時糊涂，被她勾引了。"他開始甩鍋給蕭雨柔。
蕭雨柔從臥室里走出來，頭發還有些凌亂，臉上卻沒有一絲羞愧。"楚總，
你不用為了哄她高興就把責任都推給我。"她看向我，眼中帶著挑釁，"蘇律師，
既然都被發現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和懷沁是真心相愛的。""這三個月來，
他每天都和我說，和你在一起很累，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他說，
如果不是當初你威脅要自殺，他根本不會娶你。"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但我的表情依然平靜。"說完了？"蕭雨柔愣了一下，她顯然沒想到我會是這個反應。
"懷沁，我們離婚吧。"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晚晚，不要！我知道錯了，
我再也不會了！"楚懷沁撲過來想要抱住我。我后退一步："別碰我。""晚晚，求你了，
我們再試試好不好？我發誓，我和她斷得干干凈凈，我們重新開始。""楚懷沁，我是律師，
不是傻子。"我看著他，"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沒有一次和兩次的區別。""而且，
你覺得我還會要一個被別的女人用過的男人嗎？"楚懷沁的臉瞬間漲紅："蘇晚晚，
你別太過分！""我過分？"我笑了，"是我在你床上和別的男人亂搞，還是我說要離婚？
""我給你一個選擇，協議離婚，還是起訴離婚。""協議離婚的話，我們好聚好散，
財產按婚前婚后分割。""起訴離婚的話，我會申請你凈身出戶。
"楚懷沁瞪大眼睛："凈身出戶？憑什么？""憑我有你們的出軌證據，憑我有這個能力。
"我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剛才錄制的視頻。從我進門開始，到現在的對話，
全都錄下來了。"蕭小姐剛才的話，應該足夠證明你們的婚外情關系了。
"蕭雨柔的臉色瞬間煞白。她可能忘了，我是專門打婚姻官司的律師。"蘇晚晚，
你算計我們！""算計？"我收起手機，"我只是在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你們有五分鐘時間考慮，我去樓下等你們的答案。"說完，我拎起包包走向門口。
"對了，楚懷沁。"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記得把床單洗了，或者直接扔掉。我有潔癖，
受不了臟東西。"2我坐在樓下的咖啡廳里，點了一杯美式。苦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就像此刻的心情。說不難過是假的。三年的婚姻，就這樣毀在一個下午。但我更多的是憤怒。
憤怒他的背叛，憤怒他的謊言，更憤怒他們剛才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尤其是蕭雨柔那句"如果不是你威脅自殺，他根本不會娶你"。我什么時候威脅自殺了？
那分明是三年前，我加班到凌晨在辦公室暈倒，被送到醫院。楚懷沁在醫院照顧了我一夜，
第二天就跟我表白，說要娶我。現在到了他嘴里，竟然變成了我威脅自殺逼婚？這個男人，
為了給自己出軌找借口，連當初的美好回憶都要歪曲。手機響了。是楚懷沁打來的。"晚晚，
我們協議離婚。但是房子是我買的，不能都給你。"我輕笑一聲："房子是你買的沒錯，
但房貸是我們一起還的。而且裝修的錢全是我出的，家具家電也是我買的。""按照婚姻法，
這套房子屬于夫妻共同財產。""要么一人一半，要么你把我這三年還貸和裝修的錢還給我，
房子歸你。"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楚懷沁大概在計算，發現我還的貸款和裝修錢加起來，
比房子一半的價值還要高。"好，房子一人一半。那車呢？
""你覺得我還會要一輛在里面做過那種事的車？"我的聲音冷了幾分，"那輛車歸你，
但你要把車貸還清。""其他的呢？""存款AA，各自的股票基金歸各自，沒什么好說的。
"我頓了頓，又補充道："對了，我們沒有孩子，沒有撫養費的問題。
但是你和蕭雨柔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處理干凈。""什么意思？""離婚后如果她懷了孕，
找到我頭上，我會很不高興的。""不會的，她..."楚懷沁剛想說什么，又停住了。
我挑眉："她什么？""沒什么。我明天去找律師起草協議。""不用，我來起草。
明天下午你來我辦公室簽字。""晚晚..."我掛了電話。坐在咖啡廳里，
我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離婚只是第一步。楚懷沁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太天真了。
我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方浩然嗎？是我，蘇晚晚。""晚晚？你怎么了？
聲音聽起來不太對。"方浩然是我的同事，也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之一。"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么忙？""幫我查一下楚懷沁和蕭雨柔的資產狀況，還有他們公司最近的項目情況。
"方浩然沉默了幾秒："出事了？""他出軌了。""那個混蛋！
"方浩然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需要我現在過去嗎？""不用，我處理得了。
你就幫我查一下他們的情況就行。""好，我馬上去查。晚晚，你要小心，別做違法的事。
""我是律師，我知道底線在哪里。"掛了電話，我又撥了第二個號碼。"喂，李姐嗎？
我是蘇晚晚。"李姐是我的私人偵探朋友，專門處理婚外情調查。"晚晚，怎么了？
""我需要你幫我調查一下楚懷沁和蕭雨柔的關系，越詳細越好。""楚懷沁？你老公？
"李姐驚訝道。"前夫。""好，我明白了。給我三天時間。"處理完這些，
我才發現自己的手在輕微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楚懷沁大概以為，
離婚后他就可以和蕭雨柔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他想得太美了。我要讓他們知道，
背叛的代價有多重。3第二天下午，楚懷沁準時出現在我的辦公室。他換了一身正裝，
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像是要參加什么重要會議。"你看起來精神不錯。"我頭也不抬地說道。
"晚晚，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我們真的不能再試試嗎？"我放下手中的筆，
看著他："試什么？試著原諒你的背叛，還是試著接受你們的三人行？
""我已經和雨柔分手了。""哦。"我的反應很平淡，"那又怎樣？
"楚懷沁愣了一下："什么怎樣？我已經和她分手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啊。""楚懷沁，
你是不是有什么誤解？"我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視著他，"我要和你離婚，
不是因為你和誰在一起，而是因為你背叛了我。""不管你現在和誰分手，
都改變不了你出軌的事實。""這就像一件白襯衫被墨汁染黑了，就算你把墨汁洗掉，
它也不再是原來那件白襯衫了。"楚懷沁的臉色難看起來："所以不管我怎么做，
你都不會原諒我？""聰明。""蘇晚晚，你太絕情了！""絕情？"我笑了，"楚懷沁，
是誰在我們的床上和別的女人亂搞？是誰背著我撒了三個月的謊？
是誰把我們的車變成了你們的愛巢？""現在被發現了，你來跟我說我絕情？
""你的邏輯能力真讓我刮目相看。"楚懷沁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我拿起桌上的文件遞給他："離婚協議，你看看有什么問題。"他接過文件，
越看臉色越難看："蘇晚晚，你這是在羞辱我！""哪里羞辱你了？""這上面寫著，
離婚原因是我出軌！""這不是事實嗎？""但是寫在離婚協議上，以后別人看到怎么辦？
"我挑眉："你擔心別人知道你出軌？那你出軌的時候怎么不擔心被發現？""再說了，
協議離婚是私人文件，除了我們和律師，誰會看到？""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可以起訴離婚。
到時候法庭上會有更多人知道你出軌的事。"楚懷沁咬牙切齒："你故意的！
""我只是實事求是。"最終，楚懷沁還是簽了字。他簽字的時候，
我注意到他的手也在顫抖。不過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不甘心。"還有一件事。
"我收起協議，"我希望你能搬出去，我要重新裝修那套房子。""為什么？
我們協議房子一人一半，我有居住權。""因為我看到那張床就惡心。"我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可以選擇和我一起住，但我會把所有家具都扔掉重新買。到時候別說我浪費錢。
"楚懷沁的臉漲得通紅："蘇晚晚，你欺人太甚！""那你搬走，我把你那一半的錢給你，
你拿錢去買新房子。""反正我是不會和一個出軌的男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
"楚懷沁最終選擇了拿錢走人。我爽快地給他轉了賬，看著他收拾東西離開。他走的時候，
我給了他一個建議："對了，你最好查查蕭雨柔的身體狀況。""什么意思？""沒什么，
就是建議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笑得意味深長，"畢竟她那么主動地勾引已婚男人，
誰知道之前還勾引過多少人呢？"楚懷沁的臉色瞬間煞白。他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
"蘇晚晚，你...""我只是善意提醒。"我擺擺手，"畢竟我們夫妻一場，
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楚懷沁拖著行李箱走了。走的時候步伐有些踉蹌。
我站在窗邊看著他上車離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暢快。不過這只是開始。
真正的大戲還在后面。4楚懷沁走后的第三天，李姐給我發來了調查報告。
內容比我想象的更精彩。蕭雨柔不僅僅是楚懷沁的助理和情人，
她還是他們公司最大競爭對手派來的商業間諜。這三個月來，她一邊和楚懷沁談戀愛，
一邊把楚懷沁公司的重要資料傳給競爭對手。楚懷沁公司最近連續丟掉幾個大項目，
就是因為競爭對手總能提前知道他們的報價和方案。更有意思的是，
蕭雨柔還同時和另外兩個男人保持著曖昧關系。一個是她的前老板，一個是某個富二代。
李姐的報告里有照片和錄音，證據確鑿。我看完報告，心情復雜。一方面為楚懷沁感到悲哀，
他被人當傻子一樣玩弄于股掌之間。另一方面又覺得他活該，如果他不出軌，
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我把報告轉發給了方浩然，順便附了一句話："商業間諜案，
你覺得有操作空間嗎？"方浩然很快回復："當然有！這可是刑事案件！你想怎么做？
""先別報警，我們先把證據整理好，然后..."我想了想，
又發了一條消息："你認識財經記者嗎？""認識幾個，怎么了？
""這個案子很有新聞價值，美女間諜勾引總監獲取商業機密，比電視劇還精彩。
""你想曝光？""我想讓楚懷沁徹底社會性死亡。"我的計劃很簡單。
先讓記者曝光蕭雨柔的間諜身份，把這件事炒成熱點新聞。楚懷沁作為受害者，
會被媒體和網友同情，但同時也會被嘲笑為"被美色迷惑的蠢男人"。
然后再適時透露他們的婚外情關系，讓大家知道他是個出軌的渣男。到時候，
同情會變成鄙視，楚懷沁的名聲將徹底臭掉。而蕭雨柔面臨的則是牢獄之災。一箭雙雕。
當天晚上，我約了方浩然認識的財經記者見面。記者姓王，是個很精明的女人。
聽完我的故事后，她的眼睛都亮了："這個案子確實很有新聞價值，
美女間諜的故事總是很吸引眼球。""不過我需要確認一下，
你提供的證據都是真實有效的嗎？""當然。"我把李姐的調查報告給她看，
"所有的證據都可以經得起查證。"王記者仔細看完報告，點了點頭："好，我可以幫你。
不過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如果后續有更勁爆的內容，
比如這個蕭雨柔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故事，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笑了："成交。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布局。首先，我匿名給楚懷沁的公司發了一封郵件，
提醒他們注意商業機密泄露的問題，并暗示可能有內鬼。然后，我讓李姐繼續跟蹤蕭雨柔，
收集更多證據。最后，我聯系了楚懷沁公司的幾個競爭對手，暗示他們最近可能會有麻煩，
建議他們提前做好應對準備。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只等著楚懷沁和蕭雨柔自投羅網。
5很快，楚懷沁就發現了問題。他打電話給我，聲音里帶著慌張："晚晚，我想見你一面。
""我們已經離婚了，沒必要見面。""是關于雨柔的事，
我覺得她可能..."他停頓了一下，"算了，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們見面談吧。
"我裝作不情愿的樣子："好吧，但我很忙，只有半個小時。"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楚懷沁的樣子比上次更憔悴，眼下有明顯的黑眼圈。"你看起來很糟糕。"我客氣地說道。
"晚晚，我可能遇到麻煩了。"楚懷沁苦笑道，"你還記得雨柔嗎？""你的前情人？
怎么了？""公司最近發現可能有商業間諜，我懷疑是她。
"我裝作驚訝的樣子："商業間諜？這么嚴重？""嗯，最近我們連續丟了幾個大項目，
競爭對手總能提前知道我們的報價。調查后發現，可能是有人泄露了機密。
""而雨柔接觸過這些資料。"我皺眉："你有證據嗎？""還在調查。但是晚晚，
如果真的是她，我就成了笑話。"楚懷沁痛苦地捂著臉，"一個被女間諜玩弄的傻子。
""那確實挺慘的。"我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能幫我嗎？"楚懷沁突然抬頭看著我，
"你是律師，你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事。"我冷笑："楚懷沁，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什么？
""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你出軌的對象可能是間諜，這件事如果傳出去，我也會被牽連。
""別人會說，楚懷沁的前妻是不是也知道什么內情？"楚懷沁的臉色變了："晚晚，
你不會這么小心眼吧？""小心眼？"我站起身，"楚懷沁，你背叛我的時候想過后果嗎？
現在出事了才想起我？""我憑什么幫你？""因為我們曾經是夫妻！""曾經。
"我強調了這兩個字，"現在不是了。""而且，你的麻煩是你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不出軌，
就不會遇到蕭雨柔這種人。""這叫自作自受。"楚懷沁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我拿起包包準備離開，又轉頭補充了一句："對了，如果真的確認蕭雨柔是間諜，記得報警。
這種事情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還有，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這種案子一旦曝光，
媒體會很感興趣的。"楚懷沁的臉瞬間煞白。我滿意地離開了咖啡廳。回到辦公室，
我給王記者發了一條信息："可以開始了。楚懷沁已經懷疑蕭雨柔了，估計很快就會有進展。
"王記者很快回復："收到。我已經安排人盯著了，一有動靜就會跟進報道。
"接下來的幾天，事情按照我預期的方向發展。楚懷沁的公司正式啟動了內部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