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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我能預知你的死期 錦字流年 26114 字 2025-06-09 23: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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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林墨,今年三十二歲。 三個月前,我死了一次。 醫(yī)院的搶救室里,

心電圖變成一條直線,醫(yī)生宣布死亡時間是晚上11點47分。 可我又活了過來。

醒來后,我發(fā)現自己多了一種能力——能看到別人頭頂的死亡倒計時。 今天是周一,

我坐在咖啡廳里,看著對面的陌生女人。 她頭頂顯示:7天23小時42分鐘。

也就是說,她將在下周一死去。 "老公,你在看什么?" 蘇婉端著咖啡坐到我對面,

她是我結婚兩年的妻子。 我看向她的頭頂。 空白。 什么都沒有。

從我獲得這種能力開始,蘇婉就是唯一一個頭頂沒有倒計時的人。 這讓我既安心,

又困惑。 "沒什么,只是覺得那個女人有點眼熟。"我撒了個謊。 蘇婉轉頭看了一眼,

搖搖頭:"不認識。" 我們喝完咖啡準備離開時,那個女人忽然站起來,徑直走向我們。

"請問,您是林墨先生嗎?" 我點點頭。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我叫李雯,

是《都市周刊》的記者,想采訪您關于三個月前那場車禍的事。" 車禍。 我死去的那天。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采訪。" 李雯沒有放棄:"林先生,

您在醫(yī)院死亡四分鐘后又奇跡般地活了過來,這件事很多人都想知道真相。

" 蘇婉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們走吧。" 就在我們轉身的瞬間,

李雯忽然說道:"您真的不記得車禍前發(fā)生的事了嗎?比如,那個救了您的道士?

" 我的腳步頓住。 道士? 我轉過身,李雯正緊緊盯著我的眼睛。 "什么道士?

" "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老人,車禍發(fā)生前,有目擊者看到他和您說過話。

" 我努力回想,但車禍前的記憶一片模糊。 "我不記得了。

" 李雯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這是監(jiān)控錄像的截圖,您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 照片上,一個背影佝僂的老道士正對著躺在地上的我做著什么手勢。

我的心跳忽然加速。 因為在照片的角落,我看到了蘇婉。 她站在人群后面,

表情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但根據蘇婉的說法,她是在醫(yī)院接到通知后才趕來的。

"這張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 "車禍發(fā)生后十分鐘。"李雯回答。 我看向蘇婉,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老公,我們回家吧,我有點不舒服。" 回家的路上,

蘇婉一直沉默。 我?guī)状蜗雴査P于照片的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晚上,

蘇婉早早就睡了。 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為什么蘇婦頭頂沒有死亡倒計時?

為什么她會出現在車禍現場? 為什么她要隱瞞這件事? 凌晨三點,

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透過貓眼,我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老人。

就是照片里的那個道士。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門。 "林施主,終于等到您了。

" 老道士的聲音很蒼老,但眼神銳利。 "您是誰?" "貧道無名,

但施主可以叫我老道。" 他徑直走進客廳,仿佛對這里很熟悉。 "三個月前,

是我救了您。" "您救了我?" 老道坐下,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準確地說,

是這個救了您。" 瓶子里裝著一些紅色的液體。 "這是什么?" "活死人的血。

"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施主,您以為自己的死而復生是意外嗎?

"老道的眼神變得深邃,"您現在能看到的那些倒計時,都是有代價的。

" 我的心臟狂跳:"您怎么知道倒計時的事?" "因為給您這種能力的人,就是我。

" 客廳里陷入沉寂。 "為什么?"我問。 "因為有些人,不該死。" 老道站起身,

走到窗邊:"林施主,您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車禍嗎?" "意外。" "不是意外。

"老道轉過身,"是有人想殺您。" 我感覺脊背發(fā)涼:"誰?

" 老道看向臥室的方向:"施主身邊最親近的人。" 就在這時,

臥室傳來蘇婉的聲音:"老公,你在和誰說話?" 我轉過頭,再看向老道的位置時,

那里已經空無一人。 只有窗戶開著,夜風吹進來。

蘇婉穿著睡衣走出來:"剛才有人來過?" "沒有,可能是我做噩夢了。

" 但我知道這不是夢。 因為茶幾上還放著那個小瓶子。2第二天上午,我找到了李雯。

"關于那個道士,您還知道什么?" 李雯坐在辦公室里,

翻出一個厚厚的文件夾:"很奇怪,我調查了很多關于您車禍的資料,

但關于這個道士的信息幾乎是空白。" "什么意思?" "監(jiān)控錄像里有他,

目擊者也看到了他,但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 李雯拿出幾張照片:"更奇怪的是,車禍發(fā)生的地點,三年前也死過一個人。

" 我接過照片,是一個年輕女人。 "她叫王靜,二十八歲,三年前在那個路口被車撞死。

"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李雯指著照片下方的一行小字:"她的死亡時間,

正好是晚上11點47分。" 和我在醫(yī)院被宣布死亡的時間一模一樣。

"還有一個更詭異的事實。"李雯壓低聲音,"王靜死后,

她的丈夫也獲得了一種特殊能力。" 我的手開始顫抖:"什么能力?" "據他自己說,

能看到別人的死亡倒計時。" 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他現在在哪?

" "三個月前,就在您出車禍的前一天,他自殺了。" 我感覺頭暈目眩。 "林先生,

您還好嗎?" 我努力保持鎮(zhèn)定:"那個道士,有沒有出現在王靜的車禍現場?

" 李雯翻了翻資料:"沒有,至少沒有目擊者看到。但是..." "但是什么?

" "王靜死后的第二天,有人在醫(yī)院看到過一個穿灰色道袍的老人。" 我離開報社后,

直接去了警局找陳浩。 陳浩是我的發(fā)小,現在是市刑警隊的隊長。 "老林,

你臉色不太好,最近沒休息好?" "阿浩,我想問你個事。"我把王靜的照片給他看,

"三年前這個案子,你記得嗎?" 陳浩接過照片,皺了皺眉:"記得,當時我還是副隊長,

這個案子我負責的。怎么了?" "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嗎?" "異常?"陳浩想了想,

"如果非要說異常的話,就是她丈夫的反應很奇怪。" "怎么奇怪?

" "一般人失去配偶都會很痛苦,但他好像更多的是恐懼。

" 陳浩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夾:"這是當時的卷宗,王靜的丈夫叫張曉明,

妻子死后就開始說一些奇怪的話。" "什么話?" "他說能看到別人什么時候死,

還說有人在追殺他。" 我的心跳加速:"追殺他?

" "當時我們以為他是受刺激精神有問題,也沒太在意。"陳浩合上文件夾,

"不過現在想想,他說的話確實很詭異。" "比如?" "他說,

獲得這種能力是有代價的,每救一個注定要死的人,就會有另一個人死去代替。

" 我感覺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還說什么了?" "他說有個道士給了他這種能力,

但代價是他必須找到一個替身,否則就會死。" 陳浩看著我的表情:"老林,

你怎么對這個案子這么感興趣?" "沒什么,就是覺得奇怪。" 從警局出來,

我給蘇婉打了電話。 "婉婉,我今晚可能要加班,你先吃飯吧。" "好的,注意身體。

" 蘇婉的聲音很溫柔,但我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晚上八點,我回到家。 蘇婉不在。

我找遍了整個房子,在書房的抽屜里發(fā)現了一個小本子。 打開一看,

我的手開始劇烈顫抖。 本子上記錄著一個個日期和時間,最后一條是: "林墨,

車禍時間:三個月前,晚上11點47分。" 下面還有一行字: "計劃成功,

但他活了過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 我趕緊把本子放回原處。

蘇婉走進來,手里提著幾個購物袋。 "老公,我去超市買了點東西。

" 我努力保持鎮(zhèn)定:"這么晚去超市?" "剛才和雅雅聊天聊得太晚了。

" 雅雅是蘇婉的閨蜜王雅。 "哦,聊什么了?

" 蘇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女人的話題,你不會感興趣的。" 她走向廚房,

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晚上,蘇婉洗澡的時候,我偷偷看了她的手機。

通話記錄里,最后一個電話是打給"老道"的。 時間是今天下午兩點,

就在我去找李雯之后。 我點開聊天記錄,但里面是空的。 顯然被刪除了。 就在這時,

浴室的門開了。 蘇婉圍著浴巾走出來,看到我拿著她的手機。 "老公,你在看什么?

" "想看看時間。"我把手機遞給她。 蘇婉接過手機,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

"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 "為什么這樣問?" "感覺你有些不太對勁。

" 我躺在床上,假裝睡著。 半夜,我聽到蘇婉悄悄起床,走出了房間。 我等了幾分鐘,

輕手輕腳地跟了出去。 蘇婉站在客廳里,正在和人通電話。

"...他開始懷疑了...不,還沒有證據...好,我知道該怎么做。

" 電話掛斷后,蘇婉轉過身。 我趕緊躲到墻后。 第二天早上,

蘇婉一反常態(tài)地主動提起要和我一起去買菜。 在超市里,我看到了熟人。

是昨天那個記者李雯。 更詭異的是,她頭頂的倒計時變成了:1天6小時20分鐘。

她的死期提前了。 李雯看到我,快步走了過來。 "林先生,真巧。

" 蘇婉挽著我的胳膊:"老公,這位是?" "一個記者。"我簡單介紹。

李雯看著蘇婉:"您就是林太太吧?我有個問題想問您。

" 蘇婉的表情變得警惕:"什么問題?" "三個月前林先生出車禍時,

您是什么時候趕到現場的?

" 蘇婉的臉色瞬間蒼白:"我...我是接到醫(yī)院電話后才知道的。

" 李雯拿出那張照片:"但是監(jiān)控顯示,您在事故發(fā)生后十分鐘就在現場了。

" 蘇婉看到照片,身體開始顫抖。 "這...這一定是搞錯了。

" 李雯沒有放過她:"林太太,您為什么要撒謊?" 就在這時,蘇婉忽然捂著胸口,

倒在了地上。 "蘇婉!"我趕緊蹲下扶她。

"老公...我...我胸悶..." 我趕緊叫了救護車。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

蘇婉緊緊抓著我的手。 "老公,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愛你。

" 我看著她蒼白的臉,心情復雜。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后說沒有大問題,

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導致的。 蘇婉住院觀察一晚。 我坐在病床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

她頭頂依然是空白。 為什么只有她沒有死亡倒計時? 難道她已經死了?

這個荒謬的想法一冒出來,我就被自己嚇了一跳。 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3深夜,

我離開醫(yī)院,按照李雯給我的地址,來到了一個老舊的小區(qū)。 這里是張曉明生前住的地方。

我用李雯給我的鑰匙打開了門。 房子里積滿了灰塵,顯然已經空置很久。

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在客廳里仔細搜索。 在書桌的抽屜里,我找到了一本日記。

翻開第一頁: "妻子死了,但我獲得了一種可怕的能力。

" 我繼續(xù)往下翻: "我能看到每個人頭頂的死亡倒計時,包括我自己的。

" "那個道士說,這是交換的代價。" "他救了我妻子的命,但需要我找到一個替身。

" "如果我不照做,倒計時結束的那天,我就會死。" 我的手開始顫抖,

繼續(xù)翻頁: "我不能害別人,但我也不想死。" "道士給了我一個名單,

上面有五個人的名字。" "他說,這五個人本來就注定要死,我只是讓死亡提前發(fā)生。

" 我快速翻到最后幾頁: "名單上的第四個人死了,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 "林墨。

" 我看到自己的名字,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道士說,林墨三個月后會出車禍死亡。

" "我只需要確保車禍按時發(fā)生就行。" "對不起,林墨,我也不想這樣,但我不能死。

" 最后一頁: "計劃失敗了,林墨沒有死。" "道士很憤怒,他說如果我完不成任務,

就會有更可怕的后果。" "我決定自殺,至少這樣就結束了。" "希望林墨能原諒我。

" 我合上日記,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所以,我的車禍不是意外,

而是一個叫張曉明的人策劃的。 但他為什么要害我? 我們根本不認識。 忽然,

我想到了蘇婉。 如果張曉明是為了完成道士的任務,那么蘇婉呢?

她在這個陰謀中扮演什么角色?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浩的電話。 "阿浩,

張曉明自殺前,有沒有見過什么人?" "怎么又是這個案子?"陳浩的聲音很困倦,

"你到底在查什么?" "很重要,你幫我查一下。

" 陳浩沉默了幾秒:"我記得他自殺前一天,有鄰居看到一個女人去過他家。

" "什么女人?" "不清楚,只是個背影,看起來很年輕。" 我掛斷電話,

快速離開了張曉明的房子。 回到醫(yī)院時,已經是凌晨三點。 我悄悄走進病房,

蘇婉還在睡覺。 但我注意到,床頭柜上多了一束花。 花還很新鮮,顯然是剛送來的。

我看了看卡片,上面寫著:"早日康復。" 沒有署名。 我輕輕搖醒蘇婉:"婉婉,

這花是誰送的?" 蘇婉睜開眼,看到花時表情有些慌亂。 "我...我不知道,

可能是護士放錯了。" "沒有人來看過你?" "沒有。" 但我看到她眼神閃爍,

顯然在撒謊。 第二天上午,蘇婉出院了。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很沉默。 "婉婉,

你有什么心事嗎?" "沒有,只是還有點累。" 到家后,蘇婉說要休息,就進了臥室。

我在客廳里坐下,拿出那個老道給我的小瓶子。 里面的紅色液體已經少了一半。

我忽然想到張曉明日記里的話:活死人的血。 我的復活,和這個瓶子有關嗎?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是李雯。 但她的臉色很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林先生,我必須馬上告訴您一件事。" "什么事?" "昨天晚上,有人闖進了我家。

" 我讓她進來坐下:"偷了什么東西嗎?" "沒有偷東西,

但是..."李雯顫抖著拿出一張照片,"他們留下了這個。" 照片上是我的臉,

但被畫了一個紅色的叉。 下面寫著一行字:"多管閑事的下場。

" 我感覺脊背發(fā)涼:"還有什么嗎?" "他們拿走了我所有關于您車禍的資料。

" 就在這時,臥室傳來蘇婉的聲音:"老公,誰來了?" 李雯看向臥室的方向,

表情變得緊張。 "林先生,您千萬要小心您的妻子。" "為什么?" "昨天在超市,

我仔細觀察了她的反應。"李雯壓低聲音,"當我提到那個道士時,她的表情不是驚訝,

而是恐懼。" "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認識那個道士。" 蘇婉從臥室走出來,

看到李雯,表情明顯不自然。 "這位小姐怎么又來了?" 李雯站起身:"林太太,

我想問您幾個問題。" "什么問題?" "您認識一個穿灰色道袍的老人嗎?

" 蘇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認識。

" "那您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您的手機通話記錄里有一個備注為'老道'的電話號碼嗎?

" 我震驚地看向蘇婉。 蘇婉的身體開始顫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 李雯拿出手機:"昨天我趁您不注意的時候記下了這個號碼,剛才查了一下,

這個號碼三年前曾經給張曉明打過電話。" 蘇婉忽然沖向廚房,拿起一把菜刀。

"都別過來!" 我和李雯都愣住了。 "婉婉,你冷靜一點。" 蘇婉用刀指著我們,

眼中滿是淚水:"林墨,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選擇。" "什么沒有選擇?

" "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就會死!" 李雯小心地往后退:"林太太,您在說什么?

" 蘇婉看著我,聲音顫抖:"林墨,三年前,我就應該死了。

" 我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車禍中死的王靜,就是我。

" 整個客廳陷入死寂。 "你是王靜?" 蘇婉點點頭:"老道救了我,

給了我蘇婉的身份,讓我嫁給你。" "為什么?" "因為你是名單上的最后一個人。

"蘇婉的眼淚流了下來,"老道說,只要我讓你按時死去,我就能永遠活下去。

" 我感覺世界在崩塌:"所以,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不!"蘇婉激動地搖頭,

"開始是任務,但后來我真的愛上了你。" "那為什么還要害我?" "因為老道說,

如果任務失敗,我們都會死。" 就在這時,客廳的溫度忽然降低。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說夠了嗎?" 老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我們身后。

李雯嚇得尖叫起來。 老道看著蘇婉:"你讓我很失望。

" 蘇婉舉起菜刀:"你不要過來!" 老道冷笑一聲,蘇婉手中的刀忽然消失了。

"忘了告訴你,既然你是我救活的,你的生死就由我控制。" 蘇婉忽然捂著胸口,

痛苦地倒在地上。 "不要傷害她!"我沖向老道。 但我的身體好像撞到了一堵墻,

被彈了回來。 老道看著我:"林施主,您的時間到了。" 他從懷里拿出一個沙漏,

里面的沙子只剩下最后一點。 "這是您的生命沙漏,沙子漏完的時候,就是您死亡的時刻。

" 我看著快要漏完的沙子,感覺絕望。 "為什么一定要殺我?" "因為這是平衡。

"老道的眼神變得深邃,"每救活一個人,就必須有另一個人死去代替。

" "那為什么是我?" "因為您本來就應該死。" 李雯忽然從地上爬起來,

沖向窗戶:"救命!有人要殺人!" 老道看了她一眼,李雯的身體忽然僵住了,

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現在,沒有人能救您了。" 沙漏里的最后一粒沙子即將落下。

我看向躺在地上的蘇婉,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 "如果我死了,你能放過她嗎?

" 老道點點頭:"我說話算數。" 我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但是,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4沙漏里的最后一粒沙子停住了。 我睜開眼,

老道的表情變得困惑。 "怎么可能?" 就在這時,

一個更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因為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 一個穿著白色道袍的老人走了進來。 灰袍老道看到他,表情變得驚恐:"師父?

" 白袍老道看著灰袍老道,眼中滿是失望:"逆徒,你終于露出真面目了。" "師父,

我只是想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就可以殺害無辜的人嗎?"白袍老道走到沙漏旁邊,

"這些年來,你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灰袍老道低下頭:"師父,我知錯了。" "晚了。

"白袍老道看向我,"林施主,您知道真正的死亡名單上是誰嗎?" 我搖搖頭。 "是他。

"白袍老道指向灰袍老道,"三年前,他修煉邪術走火入魔,本應該死去,

但他用邪術轉移了死亡,讓王靜代替他死了。" 我看向躺在地上的蘇婉:"那她呢?

" "她確實是王靜,但她的復活不是邪術,而是因為愛。" 白袍老道走到蘇婉身邊,

手掌放在她的胸口。 "真正的愛情可以戰(zhàn)勝死亡,她因為愛您而復活,這是天意。

" 蘇婉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 "那我的能力是怎么回事?" "您死亡四分鐘后復活,

獲得了陰陽眼,可以看到死亡倒計時。"白袍老道解釋,"這不是邪術,而是天賦。

" "為什么蘇婉頭頂沒有倒計時?" "因為她已經死過一次,死神不會再要她的命。

" 灰袍老道忽然沖向門口想要逃跑,但被白袍老道一招制住。 "逆徒,

該你為這些年的罪孽付出代價了。" 白袍老道掏出一個瓶子,里面裝著黑色的液體。

"這是你這些年積累的業(yè)障,喝下去,你會體驗到每一個被你害死的人臨死時的痛苦。

" 灰袍老道跪在地上求饒:"師父,求您饒了我吧。" "如果我饒了你,

那些無辜的死者怎么辦?" 白袍老道強行給灰袍老道灌下了黑色液體。

灰袍老道開始痛苦地慘叫,身體在地上翻滾。 幾分鐘后,他停止了掙扎,徹底死去。

白袍老道轉向我:"林施主,您的任務還沒有結束。" "什么任務?

" "您現在擁有陰陽眼,可以看到那些本不該死的人,拯救他們是您的使命。

" 我想到李雯:"那李雯呢?她的死期為什么提前了?" "因為她在調查真相,

觸怒了灰袍老道,所以被詛咒了。"白袍老道看向仍然僵住的李雯,"但現在詛咒已經解除。

" 李雯的身體恢復了行動能力,她驚恐地看著周圍。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 "惡有惡報。"我簡單回答。 白袍老道準備離開:"林施主,記住,

您的能力只能用來救人,不能用來害人,否則會遭到反噬。" "等一下。"我叫住他,

"為什么選擇了我?" 白袍老道微笑:"因為您有一顆善良的心。" 說完,

他的身影漸漸消失。 蘇婉醒了過來,看到我時眼中滿是擔心。 "老公,你沒事吧?

" 我扶她坐起來:"我沒事,你呢?" "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蘇婉的眼中滿是淚水,

"對不起,我差點害死你。" "那些都不是你的錯。"我抱住她,"重要的是我們都活著。

" 李雯在一旁呆呆地看著:"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 我點點頭:"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

" 李雯看了看地上灰袍老道的尸體:"那他怎么辦?" "讓警察處理吧。

" 我拿出手機給陳浩打電話,但發(fā)現灰袍老道的尸體已經消失了,地上只留下一灘灰燼。

接下來的幾天,生活似乎恢復了平靜。 蘇婉的記憶完全恢復,她告訴我,她確實是王靜,

但獲得蘇婉的身份后,關于王靜的記憶被封印了。 "現在我記起來了,

我們其實三年前就見過面。" "什么時候?" "在一個咖啡廳里,

你幫我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錢包。"蘇婉笑著說,"那時我就對你有好感了。

" 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么一回事。 "所以,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嗎?

" "也許是吧。"蘇婉靠在我的肩膀上,"不管怎么樣,我們在一起了。" 但我知道,

我們的故事還沒有結束。 因為我依然能看到別人頭頂的死亡倒計時。 昨天在超市里,

我看到一個小女孩頭頂顯示:2天10小時30分鐘。 她的媽媽正推著購物車,

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 我跟蹤了她們一段時間,發(fā)現她們住在一個老小區(qū)里,

樓梯的欄桿已經松動了。 如果我的預測沒錯,兩天后那個小女孩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我必須阻止這件事的發(fā)生。 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存在的意義。5第二天上午,

我以查電表的名義進入了小女孩家所在的小區(qū)。 小女孩叫萌萌,今年五歲,住在三樓。

我檢查了樓梯的欄桿,發(fā)現螺絲確實松動了,隨時可能斷裂。 正當我準備修理時,

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你在干什么?" 我轉過身,是萌萌的媽媽劉麗。 "您好,

我是物業(yè)的,發(fā)現樓梯欄桿有安全隱患,來檢修一下。" 劉麗看了看我手里的工具箱,

半信半疑:"我怎么沒有接到通知?" "這是緊急檢修,您看這個螺絲已經松了。

"我指給她看。 劉麗仔細看了看,臉色變得緊張:"這么危險?萌萌每天都要走這里。

" "是的,所以必須馬上修理。" 我花了半個小時把欄桿修好,劉麗一直在旁邊看著。

"師傅,太謝謝您了,要不是您發(fā)現得及時,后果不堪設想。

" 我收拾好工具箱準備離開,心里松了一口氣。 但當我再次看向萌萌的頭頂時,

倒計時依然在繼續(xù)。 1天18小時42分鐘。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來危險不止一處。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一直暗中觀察萌萌的日常活動路線。

她每天下午會在小區(qū)的花園里玩耍,那里有一個小池塘。 池塘不深,

但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來說足夠危險。 我注意到池塘邊的石頭很滑,而且沒有任何防護措施。

第二天下午,我假裝在附近散步,等待萌萌出現。 三點半,

萌萌和幾個小朋友一起來到花園玩捉迷藏。 游戲進行得很激烈,萌萌跑向池塘邊準備躲藏。

就在她腳踩到濕滑的石頭時,我沖了過去。 "小心!" 我及時抓住了她的胳膊,

避免了一場意外。 萌萌嚇得哭了起來:"叔叔,我差點掉進水里。

" 其他孩子也被嚇到了,紛紛圍了過來。 劉麗聽到哭聲趕了過來:"萌萌,怎么了?

" "這位叔叔救了我。"萌萌指著我說。 劉麗感激地看著我:"先生,謝謝您,

我是萌萌的媽媽。" "沒關系,舉手之勞。"我看向萌萌的頭頂,倒計時依然在繼續(xù)。

看來還有別的危險。 "萌萌平時還去哪里玩?"我問劉麗。 "主要就是小區(qū)里,

有時候我會帶她去附近的公園。" "明天有什么安排嗎?

" 劉麗想了想:"明天下午要去奶奶家,路上會經過那個十字路口。" 我的心跳加速,

那個十字路口就是三年前王靜出車禍的地方。 "您能換條路嗎?比如坐地鐵?

" 劉麗有些疑惑:"為什么?"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只能說:"那個路口最近交通比較混亂,不太安全。" "好吧,我考慮一下。" 當晚,

我失眠了。 萌萌頭頂的倒計時還有:14小時32分鐘。 我必須想辦法阻止明天的車禍。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來到那個十字路口。 這里車流量很大,

而且有幾個司機開車很不規(guī)范。 我特別注意到一輛白色轎車,司機一直在打電話,

注意力不集中。 三點半,我看到劉麗推著嬰兒車,帶著萌萌朝這邊走來。

顯然她沒有聽我的建議。 當她們走到路口準備過馬路時,綠燈亮了。

但我注意到那輛白色轎車沒有減速,司機還在打電話。 "危險!"我大喊著沖向她們。

在轎車撞到她們之前,我用力把她們推開。 巨大的撞擊聲響起,但不是轎車撞到人,

而是轎車撞到了路邊的電線桿。 萌萌和劉麗都安全了,司機也只是受了輕傷。

我再次看向萌萌的頭頂,倒計時終于消失了。 劉麗驚魂未定地抱著萌萌:"如果不是您,

我們..." "沒事了,都過去了。" 我默默離開了現場,心里涌起一種成就感。

這就是白袍老道說的使命嗎? 用我的能力去拯救那些注定要死的人。 回到家,

蘇婉已經準備好了晚飯。 "老公,你今天去哪了?" "去救了一個小女孩。

" 蘇婉理解地點點頭:"你的能力讓我們有了新的人生意義。

" "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奇怪嗎?" "剛開始覺得奇怪,

但現在我覺得這是上天給我們的使命。"蘇婉握住我的手,

"我們一起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我看著她,心里充滿了溫暖。

經歷了這么多事情,我們的感情變得更加深厚。 晚飯后,我接到了陳浩的電話。

"老林,最近有個奇怪的案子,想請你幫忙看看。" "什么案子?

" "連續(xù)三起意外死亡,死者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員工。" 我的心跳加速:"什么公司?

" "天成投資,一家房地產公司。" "死亡時間是什么時候?

" "都是晚上11點47分。" 我聽到這個時間,感覺脊背發(fā)涼。 這個時間太巧合了,

正是我在醫(yī)院被宣布死亡的時間,也是王靜當年的死亡時間。 "他們是怎么死的?

" "第一個是從樓上墜落,第二個是車禍,第三個是溺水。" "有什么共同點嗎?

" "都是意外死亡,但現場都發(fā)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什么東西?

" "一些灰色的粉末,經過化驗,成分不明。" 我想起了灰袍老道死后留下的灰燼。

"阿浩,我明天去看看現場。" "好,我等你。" 掛斷電話后,我陷入了沉思。

難道還有其他像灰袍老道一樣的人在害人? 蘇婉看出了我的擔心:"怎么了?

" 我把陳浩說的情況告訴了她。 "會不會是巧合?"蘇婉問。

"11點47分這個時間太特殊了,不可能是巧合。" "那我們明天一起去看看。

" 第二天上午,我和蘇婉來到了天成投資公司。 這是一棟二十層的寫字樓,

第一個死者就是從這里的樓頂墜落的。 陳浩帶我們到了樓頂。 "死者叫王強,

公司的財務經理,平時工作認真,沒有任何想不開的理由。" 我在樓頂仔細搜索,

發(fā)現了一些細微的灰色粉末。 "就是這種粉末?" "對,每個現場都有。

" 我蹲下來仔細觀察,這些粉末讓我想起了什么。 忽然,

蘇婉指著天臺角落說:"那里有字。" 我走過去看,

墻角用粉筆寫著一行小字: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這是什么意思?"陳浩問。

我想起了什么:"阿浩,這三個死者有沒有什么債務關系?

" 陳浩翻了翻資料:"還真有,三個人都欠了高利貸,而且都是欠同一個人的。" "誰?

" "一個叫馬四爺的放高利貸的。" "他現在在哪?"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

馬四爺兩個月前就失蹤了,至今沒有消息。" 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

馬四爺會不會也和灰袍老道一樣,修煉了邪術? "阿浩,馬四爺失蹤前有什么異常?

" "聽說他得了絕癥,醫(yī)生說只能活三個月。" 我和蘇婉交換了一個眼神。

一個得了絕癥的人突然失蹤,而欠他錢的人接連死亡,這絕對不是巧合。

"我們去馬四爺失蹤前住的地方看看。" 馬四爺住在城郊的一個別墅里。

房子已經空置了兩個月,但里面還保留著原來的布置。 我們進入房子后,

立刻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 "這里不對勁。"蘇婉緊緊拉著我的手。 我們來到客廳,

發(fā)現墻上掛著一幅很奇怪的畫。 畫上是一個黑色的人形,周圍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這些字你認識嗎?"我問蘇婉。 蘇婉仔細看了看:"好像是某種咒語。" 就在這時,

客廳的溫度突然下降。 一個陰森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誰敢闖入我的地盤?

" 我們轉過身,看到一個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 他的眼睛是紅色的,

身上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 "你是馬四爺?" "沒錯,不過現在應該叫我馬鬼爺。

"他陰笑著說,"你們是來送死的嗎?" 我拉著蘇婉后退:"你已經死了?

" "死了又活過來,現在我有了更強大的力量。"馬四爺指著墻上的畫,

"這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奪命咒,只要在上面寫上仇人的名字,他們就會在指定時間死去。

" "為什么是11點47分?" "因為這是我死去的時間,

我要讓所有欠我錢的人都在這個時間陪我。" 蘇婉忽然說道:"你修煉的是邪術,

會遭到報應的。" 馬四爺哈哈大笑:"報應?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怕什么報應?

" 他走向墻上的畫,拿起一支毛筆:"既然你們撞見了我的秘密,那就一起去死吧。

" 他在畫上寫下了我和蘇婉的名字。 瞬間,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惡意籠罩了我們。

"現在,你們還有24小時的生命。"馬四爺得意地說,"明天晚上11點47分,

你們就會死去。" 我感覺頭頂出現了死亡倒計時,但奇怪的是,蘇婉的頭頂依然是空白的。

"為什么她沒有倒計時?"我問。 馬四爺看向蘇婉,表情變得困惑:"奇怪,

奪命咒對她不起作用。" 蘇婉冷笑一聲:"因為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死神不會再要我的命。

" 馬四爺的臉色變得難看:"那就先殺了這個男的。" 就在這時,

我想起了白袍老道留給我的護身符。 我掏出護身符,瞬間房間里充滿了金色的光芒。

馬四爺被光芒刺得后退幾步:"這是什么?" "正義的力量。"我握緊護身符,

感覺體內涌起一股暖流。 護身符開始發(fā)燙,馬四爺的身體也開始冒煙。 "不可能!

我的邪術無人能破!" "邪不勝正。"我走向墻上的畫,"你的游戲該結束了。

" 我用護身符觸碰那幅畫,瞬間畫卷燃燒起來。 馬四爺發(fā)出痛苦的慘叫,身體開始崩解。

"我不甘心!我還沒有報完仇!" "惡有惡報,這就是你的結局。" 幾分鐘后,

馬四爺徹底消失,房間里的陰冷氣息也散去了。 我看向自己的頭頂,死亡倒計時已經消失。

"結束了。"蘇婉松了一口氣。 我們離開別墅,給陳浩打了電話,

讓他來處理后續(xù)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

蘇婉問我:"你覺得還會有其他像馬四爺這樣的人嗎?" "也許會有,但我們會一起面對。

" 我握住她的手,心里充滿了力量。 這就是我們的新生活,雖然充滿了危險,

但也充滿了意義。 我們要用自己的能力去保護那些無辜的人,阻止邪惡的力量傷害他們。

這是我們的使命,也是我們存在的價值。6兩個月后的一個周末,

我和蘇婉正在家里看電視,門鈴忽然響了。 打開門,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

她看起來很緊張,眼中滿是恐懼。 "請問您是林墨先生嗎?" "是的,您是?

" "我叫張雪,聽說您能幫助遇到超自然事件的人。" 我和蘇婉交換了一個眼神,

讓她進來坐下。 "什么事?" 張雪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這是我男朋友李明,

一個月前他失蹤了。" 我看了看照片,是一個看起來很陽光的男生。 "報警了嗎?

" "報了,但警察說沒有線索。"張雪的眼淚流了下來,"但我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失蹤。

" "為什么這樣說?" "失蹤前一個星期,他變得很奇怪。

" 張雪開始講述:"他說總是做同一個噩夢,夢見一個女人在追他。" "什么樣的女人?

" "穿著紅色的衣服,臉色蒼白,眼神很恐怖。" 蘇婉問道:"他還說過什么?

" "他說那個女人告訴他,如果不按她說的做,就會死得很慘。

" 我感覺事情不簡單:"她讓他做什么?" "去一個叫'鬼樓'的地方,

在那里住一個晚上。" "鬼樓?" "是城東的一棟廢棄住宅樓,據說鬧鬼,

從來沒人敢住。" 我想起了什么:"李明去了嗎?" "去了,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張雪哭得更厲害了,"我去過那棟樓找他,但什么都沒找到。" "你進過樓里嗎?

" "不敢,那里太恐怖了,一靠近就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 我看向張雪的頭頂,

沒有死亡倒計時,說明她暫時是安全的。 "我們去那棟樓看看。

" 蘇婉點點頭:"一起去。" 城東的那棟樓建于上世紀八十年代,

后來因為發(fā)生過多起意外死亡事件被廢棄了。 樓高十二層,外墻斑駁,許多窗戶都破了。

我們三個人站在樓下,都能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氣息。 "李明是去哪一層?"我問張雪。

"他說是九樓。" 我們進入樓內,樓梯已經破損得很厲害,每一步都發(fā)出吱吱的聲音。

到了九樓,這里比下面的樓層更加陰森。 走廊里有很多房間,每個房間的門都緊閉著。

"他說是哪個房間?" "909。" 我們找到909室,門虛掩著。 我輕輕推開門,

里面一片漆黑。 用手機的手電筒照明,房間里的景象讓我們倒吸一口涼氣。

地上畫著一個巨大的五角星圖案,四周擺放著蠟燭,雖然已經熄滅,但蠟淚還很新。

"有人在這里進行過某種儀式。"蘇婉說。 我仔細觀察房間,

在墻角發(fā)現了一些黑色的痕跡。 "這些是什么?"張雪問。 我蹲下來看,

這些痕跡看起來像是燒焦的人形。 "張雪,李明失蹤那天,你們有過聯系嗎?" "有,

他最后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 張雪拿出手機,給我看那條短信: "雪兒,

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記住千萬不要來找我。她說這是交換,我的命換她的自由。對不起,

我愛你。" "交換?"我若有所思。 忽然,房間里的溫度開始下降。

蠟燭莫名其妙地點燃了,五角星開始發(fā)出紅光。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誰敢打擾我的沉睡?" 我們轉過身,

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門口。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

正是張雪描述的那個女人。 "你就是那個追李明的女人?" 女人冷笑一聲:"我叫紅玉,

五十年前死在這個房間里。" "為什么要害李明?" "我需要一個男人的生命來復活,

他恰好撞見了我。" 張雪憤怒地喊道:"李明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 紅玉看向張雪:"他已經成為我復活的祭品,現在輪到你們了。" 她揮了揮手,

房門突然關閉,我們被困在了房間里。 "想要離開這里,除非你們中有人愿意留下來陪我。

" 我拿出護身符,但這次它沒有發(fā)光。 "沒用的,這里是我的地盤,

任何法器都不起作用。"紅玉得意地說。 蘇婉忽然站了出來:"我留下。" "不行!

"我拉住她。 "老公,你忘了嗎?死神不會再要我的命。"蘇婉看著我的眼睛,"相信我。

" 紅玉看向蘇婉:"你確定要留下?" "確定。" "好,那他們可以走了。

" 房門打開,我不愿意丟下蘇婉。 "老公,快走,帶張雪離開這里。

" 我被張雪拉著走出房間,但心里極度不安。 剛走到樓下,

我就聽到九樓傳來紅玉憤怒的尖叫聲。 "不可能!為什么我吸收不了你的生命力?

" "因為我已經死過一次了。"蘇婉平靜地回答。 我想起白袍老道說過的話,

蘇婉已經死過一次,死神不會再要她的命。 那么其他惡靈應該也拿她沒辦法。 幾分鐘后,

蘇婉從樓上走了下來。 "結束了。"她說。 "紅玉呢?" "消散了,

她嘗試吸收我的生命力時,反而被反噬了。" "那李明呢?"張雪急切地問。

蘇婉搖搖頭:"很抱歉,他已經..." 張雪癱倒在地,痛哭起來。

我們陪她坐了很久,直到她的情緒稍微穩(wěn)定。 "李明生前有什么愿望沒有實現嗎?

"我問。 張雪想了想:"他一直想去馬爾代夫度蜜月,我們本來計劃今年結婚的。

" "那你就替他去完成這個愿望吧。" 張雪看著我:"您的意思是?

" "帶著他的照片去馬爾代夫,告訴他你們結婚了,這樣他在天之靈也會安息的。

" 張雪點點頭:"我會的,謝謝您們。" 送走張雪后,我和蘇婉回到家。

"你剛才真的不怕嗎?"我問她。 "怕,但我更怕失去你。"蘇婉靠在我懷里,

"我們現在已經是生死相依了。" "不會有下次了,以后遇到這種事我們一起面對。

" "好。"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們陸續(xù)幫助了很多遇到超自然事件的人。

有被惡靈纏身的,有被詛咒的,還有遇到邪術師的。 每一次,我們都能成功解決問題。

漸漸地,我們在這個圈子里有了名氣,很多人慕名而來求助。 但同時,

我也注意到一個問題:我的能力似乎在變強。 不僅能看到死亡倒計時,

有時候還能看到一些其他的信息。 比如某人是怎么死的,或者死亡的具體原因。

蘇婉的能力也在增強,她現在能感知到惡靈的存在,甚至能與它們溝通。

"我們是不是在進化?"蘇婉問我。 "也許是,每次接觸超自然事件,

我們都會獲得一些新的能力。"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目前看來是好事,

至少我們能幫助更多的人。" 但我心里有種預感,更大的挑戰(zhàn)還在等著我們。 果然,

這種預感很快就應驗了。7那天是周五的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林先生,

我是市公安局的局長王建國,有個案子需要您的幫助。" 王局長?

我和蘇婉交換了一個眼神。 "什么案子?" "連環(huán)殺人案,而且很詭異,

現場沒有任何證據,死者都是突然死亡。" "死亡時間是什么時候?

" "都是凌晨3點33分。" 又是一個特殊的時間,在民間傳說中,

凌晨3點是陰氣最重的時候。 "我明天過去看看。" "不行,必須今晚就來,

因為我們預測明天凌晨會有新的受害者。"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了。 "好,

我們馬上過來。" 市公安局里燈火通明,很多警察都在加班。

王局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非常疲憊。 "林先生,

案子的詳細情況是這樣的..." 王局長拿出一份案卷:"從一個月前開始,

已經有五個人死亡,都是在凌晨3點33分突然死去。" 我翻看案卷,

發(fā)現這五個死者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單身,而且都住在同一個小區(qū)。 "死因是什么?

"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法醫(yī)檢查后發(fā)現他們都是被嚇死的。" "嚇死的?

" "心臟停止跳動,但身體沒有任何外傷,就像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 蘇婉問道:"死者的表情怎么樣?" "都是一臉恐懼,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張開,

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度恐怖的東西。" 我想了想:"我們能去現場看看嗎?" "當然可以。

" 王局長帶我們來到了事發(fā)小區(qū),這是一個高端住宅區(qū),環(huán)境很好。

"死者都住在哪些樓?" "分別是1號樓、3號樓、5號樓、7號樓和9號樓,

都是單數樓。" 我注意到一個規(guī)律:"下一個目標會是11號樓嗎?

" 王局長點點頭:"我們也是這樣推測的,所以已經在11號樓布置了警力。

" 我們來到第一個死者的房子,這里已經被封鎖了。 進入房間后,

我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殘留的恐懼情緒。 "死者是在哪里被發(fā)現的?" "臥室,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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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9 23:5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