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辦公室瞅見老總偷胸罩蘇悅瑤蹲在工位上啃雞骨架，腮幫子鼓得跟塞了倆豆包似的，
正跟閨蜜嘮語音："你說咱公司那新總監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
非把游戲男主整成苦大仇深樣兒，跟剛讓人薅了三畝地苞米似的！
""咔噠咔噠"的皮鞋聲突然從走廊傳來，嚇得她手一哆嗦，雞骨頭"骨碌"滾進抽屜縫里。
她忙扯過張A4紙蓋住油乎乎的手，假模假式敲鍵盤，
余光卻瞅見沈墨白進來了——這貨穿得溜光水滑，西裝筆挺得能夾死蒼蠅，
懷里卻夾著個黑塑料袋，走得跟踩了釘子似的，腳尖直往回縮。"這損犢子偷摸揣啥呢？
"蘇悅瑤嘀咕著，等他進了辦公室，立馬貓腰蹭到門口，扒著百葉窗縫往里瞅。這不瞅還好，
瞅完差點把后槽牙咬碎——沈墨白正蹲在沙發跟前，從塑料袋里往外掏粉了吧唧的蕾絲胸罩！
那胸罩上還綴著水鉆，在陽光底下晃得她眼暈。"我滴個親娘！這老登是變態啊！
"蘇悅瑤手一哆嗦，"咣當"把桌上的咖啡杯碰地下了。陶瓷杯碎成八瓣，
褐色液體跟小溪似的往辦公室門底下滲。門"刷"地拉開，沈墨白冷著臉立在門口，
手里還拎著那胸罩，跟舉著面投降白旗似的。他西裝褲腳沾著咖啡漬，
像被踩了一腳的烏雞鲅魚。四目相對，蘇悅瑤感覺腦瓜子"嗡"一下，
嗓子眼兒比旱廁還干巴。她想解釋自己不是變態偷窺狂，可嘴比棉褲腰還松，
半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呃呃啊啊"地比劃，活像讓人掐了脖子的大鵝。嘮嘮？
"沈墨白開口了，聲兒跟臘月里的井拔涼水似的，拔涼拔涼的。"我...我路過！
"蘇悅瑤靈機一動，舉起手機，"手機掉了！撿手機呢！"說完才反應過來，
手機還攥在手里呢。沈墨白挑眉，往她腳底下一掃——光溜的地毯上連根毛都沒有，
只有碎成渣的咖啡杯在那兒反光。"那啥...我是來交方案的！
"蘇悅瑤扭頭就往自己工位跑，"哐當"撞翻了文件架。A4紙跟雪花似的亂飄，
她蹲地上撿，冷不丁瞅見沈墨白腳踝上有個紋身——我去！皮卡丘舉杠鈴？！
那小黃耗子齜牙咧嘴的樣兒，跟村口王大爺舉石鎖一模一樣。"看夠沒？
"沈墨白彎腰幫她撿紙，西裝褲往上一縮，紋身更清楚了。蘇悅瑤盯著那毛茸茸的尾巴尖，
腦袋一熱，順嘴就禿嚕："總監，您這紋身挺別致啊，跟二舅姥爺豬圈墻上貼的年畫似的！
"沈墨白手頓了頓，直起腰來，眼神跟凍餃子似的冰涼："蘇悅瑤，帶方案，
十分鐘后會議室。"說完轉身回了辦公室，關門聲輕得跟嘆了口氣似的。回工位路上，
女同事小林湊過來咬耳朵："聽說總監以前在華爾街搬磚，年薪老鼻子了！
昨天我瞅見他開輛大奔，車牌尾號三個8！""再能搬磚也是個偷胸罩的！"蘇悅瑤撇嘴，
"我跟你說，剛才他手里那粉胸罩...""啥粉胸罩？"小林瞪眼，
"清潔大姨今早跟我說，在消防通道撿著件內衣，說是易燃物，讓總監收走了...哎？
悅瑤，你咋臉色這么難看？
"蘇悅瑤手里的咖啡"噗"地噴出來——上周她為了晾新買的內衣，
可不就把粉色蕾絲胸罩支在消防通道的窗臺上了嘛！這倒霉玩意兒咋就讓沈墨白給收走了呢！
正鬧心呢，手機"叮"一聲，企業微信彈出沈墨白的消息："蘇悅瑤，方案帶過來，別墨跡。
另外，下回扒窗戶瞅人，先把哈喇子擦了。"蘇悅瑤摸了摸嘴角——啥也沒有啊！
這損犢子純純是找茬兒！她抓起方案往會議室走，路過茶水間時，
突然看見沈墨白正在里頭洗杯子。他袖子挽到手肘，露出半截小臂，
上面還紋著個美少女戰士，手里舉著把大蔥。"噗！"蘇悅瑤沒忍住笑出聲。
沈墨白回頭瞅她，眼神跟刀片似的："咋的，瞅著領導不打招呼？""墨白哥哥好！
"蘇悅瑤脫口而出，說完想咬掉自己舌頭。這稱呼咋跟抖音里的土味情話似的？
沈墨白明顯愣了一下，耳尖慢慢泛紅，跟煮熟的大蝦似的。他轉身就走，
留下句硬邦邦的："趕緊的，別磨蹭！"會議室里，沈墨白抱臂聽她講方案。
蘇悅瑤瞅著他袖口露出來的皮卡丘爪子，腦瓜子一抽，
張嘴就來："我覺著男主可以整個反差萌，比如表面高冷，背地里偷摸攢二次元破爛兒，
沒事擱家給手辦換衣服，跟老太太扎鞋墊似的..."沈墨白眼神"唰"地冷下來，
跟冬天的冰溜子似的。蘇悅瑤后老悔了，趕緊圓場："或者喜歡侍弄花花草草！多肉啥的，
多帶派！""說完沒？"沈墨白敲了敲桌子，指節叩在玻璃桌面上"咚咚"響，
"我看你這方案得回爐重造。""咋重造？"蘇悅瑤心一提溜，感覺后槽牙都在冒酸水。
"就按你說的反差萌來。"沈墨白突然笑了，跟狐貍瞅見雞窩似的，嘴角往上一挑，
"不過設計稿今晚十點前給我。要是交不上..."他頓了頓，眼神往她抽屜里瞟，
"我就把你藏的雞骨架擺公司大廳展覽。""你咋知道？！"蘇悅瑤驚得差點蹦起來。
這損犢子是不是在她工位裝監控了？沈墨白站起身，從西裝內袋掏出個U盤，
"啪"地拍在桌上："這里面有參考資料，麻溜看看。"說完轉身就走，皮鞋跟敲鼓似的，
"咔咔"響得人心慌。蘇悅瑤氣呼呼接過U盤，回家插上電腦一看——我滴個親娘！
全是二次元手辦照片，皮卡丘穿背帶褲，美少女戰士拿大蔥，最絕的是有個穿西裝的可達鴨，
跟沈墨白開會時一個德行，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正瞅著呢，
手機彈出消息："看在你發現我秘密的份上，
允許你叫我墨白哥哥~"后面還跟了個吐舌頭的表情包。蘇悅瑤握著鼠標罵街："墨白哥哥？
你咋不叫我姑奶奶呢！再得瑟，明兒我就把你這些寶貝擺公司大廳，
旁邊立個牌子：'沈總監私人珍藏，摸一次五塊！'"對面沒動靜了。蘇悅瑤正得意呢，
瞅見U盤里有個隱藏文件夾，點開一看——喲呵！沈墨白穿皮卡丘睡衣抱熊本熊的自拍，
笑得跟村口傻柱子似的，口水都快流到熊本熊腦袋上了。"咔嚓"一聲截圖保存，
蘇悅瑤正合計咋威脅他呢，突然聽見外頭"轟隆隆"響，跟誰家拖拉機爆缸了似的。
她扒窗戶一看，好家伙，雨點跟雹子似的往下砸，路燈都讓雨簾遮得朦朧一片，
跟蒙了層磨砂玻璃似的。正犯愁呢，手機"叮"一聲，還是沈墨白："外頭下暴雨了，
你工位抽屜里有傘，愛用不用。"蘇悅瑤拉開抽屜，真瞅見把印著皮卡丘的傘，
傘面上還畫著美少女戰士揮大蔥的圖案。她攥著傘把兒琢磨：這老登咋知道我沒帶傘？
難不成真在我工位裝監控了？下樓瞅見沈墨白站在大廳，沒打傘，正盯著手機。
雨水順著他發梢往下滴，在西裝肩膀上洇出深色的印子，跟被人潑了盆醬油似的。
蘇悅瑤一咬牙，撐開傘走過去，往他旁邊一戳："一起走啊，別跟我客氣。
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講究個互幫互助！"沈墨白挑眉瞅她，眼神里帶著股子懷疑，
跟瞅見有人往他手辦柜里塞臭豆腐似的。倆人并排往地鐵站走，雨太大，傘又小，
蘇悅瑤感覺肩膀都貼他胳膊上了，能聽見他衣服上的雨水"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路過燒烤攤時，就聽沈墨白突然說："蘇悅瑤，你剛才咬雞骨架的樣子，
跟我家樓下那只三花流浪貓挺像。""你才貓呢！"蘇悅瑤想懟回去，卻瞅見他耳尖有點紅，
紅得跟烤糊的雞翅尖似的。路燈下，他睫毛上掛著雨珠，跟鑲了串水鉆似的，忽閃忽閃的。
蘇悅瑤突然想起他自拍里的傻樣，沒忍住"噗嗤"笑出聲。"笑啥？"沈墨白低頭看她，
雨水順著下巴往下滴，砸在她手背上，涼絲絲的。"沒啥。"蘇悅瑤憋著笑，"就是覺得，
你這人跟表面不一樣，挺有意思的。"沈墨白沒吱聲，伸手把傘往她那邊傾了傾。
雨點打在傘面上"噼里啪啦"響，蘇悅瑤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突然覺得，
這下雨天跟個"變態"老總共傘，好像也沒那么糟心。
2 去老總家借電腦撞見手辦搓澡蘇悅瑤抱著電腦主機站在沈墨白家門前，
感覺自己像個送外賣的。要不是今晚公司突然停電，她打死也不會來這損犢子的地盤借電腦。
按了半天門鈴，門"吱呀"開了道縫，沈墨白探出頭來，頭發濕露露的，還滴著水，
身上穿著件松松垮垮的白T恤，下擺耷拉到大腿根，露出半截細溜的小腿。"你咋來了？
"他皺眉，眼神往她懷里的主機瞟，"抱著這玩意兒干啥？""公司停電了！
"蘇悅瑤嗓門兒賊大，跟生怕鄰居聽不見似的，"我得趕工啊！沒電腦咋整？"沈墨白挑眉，
開門讓她進來。一進屋，蘇悅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哪是住人的地兒？
分明是手辦博物館！客廳整面墻都是玻璃柜，里頭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手辦，
有拿大蔥的美少女戰士，有穿背帶褲的皮卡丘，最絕的是有個穿著東北花襖的熊本熊，
手里還拎著串糖葫蘆。"你...你這是開手辦店呢？"蘇悅瑤咽了口唾沫，
感覺自己進了大觀園。"噓！"沈墨白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手輕腳往陽臺走。
蘇悅瑤好奇地跟上，瞅見他正蹲在洗衣盆前，手里拿著個小刷子，
給一個穿著洛麗塔裙的手辦"搓澡"。"我去！你還給手辦洗澡？
"蘇悅瑤驚得差點把主機扔了。"小聲點！"沈墨白瞪她一眼，"這手辦沾了灰，
得用專用清潔劑擦。"說完繼續認認真真給手辦刷鞋，那架勢跟給親閨女洗澡似的。
蘇悅瑤憋著笑，悄悄掏出手機拍照。正拍呢，就聽"咔嚓"一聲——手機對焦聲太大，
沈墨白猛地回頭，跟讓貓踩了尾巴似的。"蘇悅瑤！"他站起來，手里還滴著水，
"你干啥呢？""沒干啥！"蘇悅瑤把手機藏身后，"我就是覺得這手辦挺好看的，
跟真人似的！"沈墨白瞇起眼，一步步逼近，跟大灰狼瞅見小綿羊似的。蘇悅瑤往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手辦柜，"咚咚"響了兩聲。"拿來。"沈墨白伸手，"照片刪了。""沒拍！
"蘇悅瑤梗著脖子硬撐，"我發誓！""哦？"沈墨白突然抬手，從她頭發上摘下根假睫毛，
"那這是啥？""我...我剛才揉眼睛掉的！"蘇悅瑤感覺臉燙得能煎雞蛋，
"跟照片沒關系！"沈墨白盯著她看了三秒，突然笑了，嘴角往上一挑，
露出顆小虎牙："行啊，不刪就不刪。不過..."他湊近她耳邊，聲兒低低的，
"明天上班，你得叫我一聲'哥哥'。""滾犢子！"蘇悅瑤一把推開他，
"我寧可把照片發公司群里，也不叫你哥哥！"沈墨白挑眉，轉身去廚房倒水。
蘇悅瑤趁機把主機插上電，打開電腦。剛點開設計軟件，就聽外頭"轟隆"一聲，斷電了。
"我去！咋回事？"蘇悅瑤喊。"估計是暴雨把電路沖壞了。"沈墨白摸黑走進來，
"你先坐著，我找找蠟燭。"黑暗中，蘇悅瑤聽見他在柜子里翻東西的聲音。突然，
"啪嗒"一聲，好像有啥東西掉地上了。"你沒事吧？"蘇悅瑤有點擔心。"沒事。
"沈墨白的聲兒有點悶，"就是手辦摔了。""啊？"蘇悅瑤忙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照過去一看——沈墨白蹲在地上，手里捧著個腦袋分家的美少女戰士，表情跟死了爹似的。
"對不起啊..."蘇悅瑤有點愧疚，"我不是故意的...""算了。"沈墨白嘆口氣，
"她本來就有點松動。"說完把腦袋按回去，輕輕晃了晃，"你看，這不又好了。
"手電筒的光打在他臉上，蘇悅瑤瞅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像小扇子似的。
他頭發還沒干透，翹起來一撮，跟皮卡丘的耳朵似的。"其實...你挺可愛的。
"蘇悅瑤脫口而出，說完想咬掉自己舌頭。這咋還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呢？沈墨白抬頭看她，
眼神在手電筒的光里亮晶晶的，跟揣了兩顆星星似的。他突然伸手，握住她拿手機的手，
把光對準自己臉："再說一遍？""沒...沒啥！"蘇悅瑤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緊緊的。
黑暗中，倆人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跟擂鼓似的。突然，"喵"的一聲，
一只三花貓從沙發底下鉆出來，蹭著蘇悅瑤的腿直叫喚。"這是...？
"蘇悅瑤趁機推開沈墨白，彎腰摸貓。"流浪貓，叫煤球。"沈墨白蹲下來，給貓撓下巴，
"上次在燒烤攤看見的，跟你長得挺像。""去你的！"蘇悅瑤瞪他，"我比它好看多了！
"煤球"喵"了一聲，好像在附和。沈墨白笑起來，伸手揉了揉蘇悅瑤的頭："行，
你最好看。"蘇悅瑤感覺腦袋"嗡"一下，跟讓人敲了一悶棍似的。
這損犢子咋突然這么會撩了？她剛想懟回去，就聽見外頭傳來"滋滋"的電流聲，燈亮了。
"來電了！"蘇悅瑤趕緊坐回電腦前，心跳得跟打鼓似的，"我...我趕緊干活！
"沈墨白沒說話，坐在她旁邊，托著腮看她畫畫。煤球跳上他膝蓋，蜷成一團。
蘇悅瑤能聽見他偶爾發出的輕笑，跟小鈴鐺似的，弄得她手直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設計稿終于畫完了。蘇悅瑤伸了個懶腰，扭頭一看，沈墨白居然睡著了，腦袋歪在沙發背上，
嘴微微張開，露出點牙尖。煤球還在他膝蓋上趴著，尾巴尖輕輕晃著。
蘇悅瑤突然覺得心里軟軟的，跟揣了塊棉花糖似的。她輕輕站起來，想找條毯子給他蓋上，
卻不小心踢到了腳邊的手辦——一個穿著西裝的可達鴨，"啪嗒"摔倒在地。
沈墨白猛地驚醒，睜眼看見蘇悅瑤站在跟前，眼神還有點懵："畫完了？""嗯。
"蘇悅瑤趕緊把可達鴨扶起來，"你接著睡吧，我走了。""我送你。"沈墨白站起來，
揉了揉眼睛。倆人走到門口，蘇悅瑤突然想起啥，從兜里掏出顆水果糖，塞給他："給你，
草莓味的。"沈墨白挑眉接過，指尖碰到她掌心，癢癢的。他把糖紙剝開，放進嘴里，
突然湊近她耳邊："真甜。"蘇悅瑤感覺臉"騰"地就紅了，跟煮熟的大蝦似的。
她猛地拉開門，沖進雨里，聽見沈墨白在身后喊："蘇悅瑤！傘還沒拿！""不用了！
"她頭也不回地跑，雨水打在臉上，涼涼的，卻壓不住心里的燥熱。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
里頭還存著沈墨白的自拍呢。想著他剛才睡著的傻樣，她突然笑出聲，
覺得這晚上過得比吃雞骨架還爽利。3 澡堂子撞見老總蘇悅瑤萬萬沒想到，
自己人生第二次社死，居然發生在澡堂子里。周六上午，
她跟著老媽去屯子里的大眾浴池搓灰。剛脫光衣服往水池子里一泡，
就聽見門口傳來咋咋呼呼的動靜："哎呦墨白啊，你咋有空回屯子了？快進來搓搓，
嬸子給你找個好手！"她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回頭，就瞅見沈墨白穿著浴袍站在門口，
頭發濕露露的，正跟搓澡大姨嘮嗑。四目相對，倆人同時瞪大眼，跟見了鬼似的。
"蘇...蘇悅瑤？"沈墨白顯然也嚇著了，浴袍帶子都系錯了扣，歪歪扭扭的。
"你咋來了？！"蘇悅瑤感覺自己腦瓜子"嗡"一下，趕緊把身子往水里縮，只露出個腦袋，
"你不是城里人嗎？咋跑屯子澡堂子來了？""我...我回來探親。
"沈墨白往邊上挪了挪，跟怕她撲過來似的，"再說了，澡堂子咋了？
屯子里的搓澡大姨手藝才叫絕呢！""拉倒吧！"蘇悅瑤撇嘴，"你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
能受得了這煙火氣？""咋受不了？"沈墨白脫了浴袍，往池子邊一坐，"我跟你說，
我小時候擱這澡堂子泡大的！二舅姥爺還教過我扎猛子呢！"蘇悅瑤瞅著他光溜溜的后背，
突然想起他腳踝上的皮卡丘紋身，耳朵根子有點發熱。她趕緊扭頭看別處，
卻瞅見搓澡大姨拎著搓澡巾過來了，嗓門兒賊大："墨白啊，嬸子給你安排王姐，
手勁可好了，能給你搓掉三層灰！""別別別！"沈墨白趕緊擺手，"我自己搓就行！
""客氣啥！"大姨伸手就往他背上招呼，"你小時候擱這兒洗澡，還是嬸子幫你搓的呢！
"蘇悅瑤眼睜睜看著沈墨白被按在搓澡床上，臉埋在毛巾里，耳朵紅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
大姨一邊搓一邊嘮："哎呦墨白啊，你這后背咋這么白？跟大白饅頭似的！
是不是擱城里沒少貼面膜？""嬸子，我沒貼面膜..."沈墨白的聲兒悶悶的，
"就是...皮膚白。""白啥呀！"大姨用力搓了兩下，"你看這泥兒！跟鍋底灰似的！
"蘇悅瑤沒忍住，"噗嗤"笑出聲。沈墨白猛地抬頭，跟讓貓踩了尾巴似的，
眼神里帶著股子幽怨，跟被搶了零食的小孩似的。搓完澡，蘇悅瑤裹著浴巾往休息區走，
冷不丁瞅見沈墨白坐在躺椅上，正跟二舅姥爺嘮嗑。二舅姥爺叼著旱煙袋，
拍著沈墨白的肩膀："墨白啊，你都三十好幾了，該找對象了！隔壁村老李家閨女，
那叫一個俊，跟年畫娃娃似的！""二舅姥爺，我..."沈墨白看見蘇悅瑤，
眼神突然亮了，"我有喜歡的人了。""哦？"二舅姥爺挑眉，"誰家姑娘？
"沈墨白扭頭看蘇悅瑤，嘴角往上一挑："就擱這兒呢。""啥？"二舅姥爺回頭一看，
"這不是翠花她閨女嗎？哎呦，好哇！倆孩子從小就認識，知根知底的！
"蘇悅瑤感覺自己像被雷劈了，腦子嗡嗡響。她想解釋，可嗓子眼里跟塞了團棉花似的，
啥也說不出來。沈墨白卻跟沒事人似的，接著說："二舅姥爺，您要是有空，
幫我跟她家里人說說？""中！"二舅姥爺一拍大腿，"這事包我身上！
"說完叼著煙袋走了，留下蘇悅瑤跟沈墨白大眼瞪小眼。"你啥意思？"蘇悅瑤咬牙切齒，
"拿我當擋箭牌呢？""咋了？"沈墨白挑眉，"當我女朋友吃虧啦？""誰要當你女朋友！
"蘇悅瑤瞪他，"再說了，你不是喜歡二次元美少女嗎？找我干啥？
""誰說我只喜歡二次元了？"沈墨白突然坐直身子，盯著她眼睛，"我現在覺得，
三次元的蘇悅瑤，也挺可愛的。"蘇悅瑤感覺心跳漏了一拍，跟讓狗攆似的。她趕緊站起來，
裹緊浴巾："我...我去吹頭發！""一起啊。"沈墨白也站起來，"我幫你吹。
""不用！"蘇悅瑤落荒而逃，躲進女更衣室。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她摸著自己發燙的臉，
忍不住罵："沈墨白你個損犢子，咋跟狗皮膏藥似的，撕都撕不掉呢！"換好衣服出來，
就瞅見沈墨白倚在門口，手里拎著袋烤紅薯，遞過來："給你，剛買的，熱乎的。
"蘇悅瑤沒接："無功不受祿，說吧，啥目的？"沈墨白挑眉："沒啥目的，
就覺得你剛才在澡堂子里凍得直哆嗦，怕你感冒。""我沒哆嗦！"蘇悅瑤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