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雨夜的意外相遇暴雨砸在便利店玻璃上時，林晚正把最后一口關東煮湯喝得干干凈凈。
她指尖捏著沾了油漬的便利店收據，抬頭看見男人舉著滴水的黑色雨傘站在門口，
黑色風衣下擺洇著水痕，
一圈銀色手鏈——和她電腦里追蹤了三個月的那個頂級黑客"Zero"的社交賬號頭像里，
露出的半截手腕一模一樣。收銀臺的鐘指向凌晨兩點。林晚指尖在牛仔褲口袋里掐進掌心，
強迫自己聲音平穩："要幫忙熱包子嗎？"男人抬眸，睫毛上還沾著雨珠，
眼神卻像浸了冰的手術刀，在她胸前的便利店工牌上掃過："林晚？
"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這樣的語調念她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挑，帶著某種蟄伏的危險，
像獵手終于咬住獵物的后頸。工牌上的名字是假的，
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藏在香奈兒高定裙擺下的真實身份，正在這雙深灰色眼睛里一點點剝落。
"您要什么？"她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在溫熱的蒸包柜上。男人忽然笑了，
指節敲了敲玻璃柜："三個肉包，打包。"紙袋遞過去時，
他指尖擦過她掌心的薄繭——那是常年握鋼筆和敲代碼留下的痕跡，
和他在暗網論壇見過的那個神秘"玫瑰騎士"的手部特寫，分毫不差。
2 被篡改的相親資料林氏集團頂樓會議室，
水晶吊燈在母親涂著朱砂色指甲油的指尖下折射出碎光："下個月和厲家的訂婚宴，
你最好別再搞砸。"林晚翻著手中的財經雜志，
封面是上周在暗網掀起腥風血雨的黑客攻擊事件，配圖里模糊的監控截圖里，
那個戴著兜帽的身影，手腕上的銀色手鏈晃得刺眼。"我不想嫁入豪門。
"她指尖劃過雜志上"Zero"留下的代碼簽名，忽然想起三天前便利店監控里，
男人離開時轉身的瞬間，風衣下擺揚起，
露出后腰處若隱若現的黑色紋身——和她在暗網追蹤的那個神秘黑客的黑客標記，一模一樣。
母親摔了咖啡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半夜去便利店打工？林氏千金跑去賣包子，
傳出去笑掉大牙！"瓷片濺在她腳邊，林晚忽然想起昨夜在暗網收到的私信，
那個署名"Zero"的賬號發來一行代碼，解碼后是："林氏集團的防火墻，
比三年前你替父親設計的那版，差了很多。"原來他早就知道。
知道她白天是穿高定戴珠寶的林氏繼承人，
夜晚是在暗網用"玫瑰騎士"代號破解各種棘手程序的頂級白帽黑客。就像她早就知道，
那個在暗網被稱為"死神之手"的頂級黑帽Zero，
真實身份是外界傳聞中"靠編程發家的新貴"厲沉舟——也就是她今天要去相親的對象。
3 暴雨夜的代碼交鋒相親地點定在厲氏集團旗下的私人會所。林晚穿著煙灰色緞面旗袍，
在玄關處看見男人倚著雕花門框，指尖夾著半支沒點燃的煙，銀色手鏈在水晶燈下泛著冷光。
他抬眸時，嘴角勾起和便利店那晚如出一轍的笑："林小姐，別來無恙。
"茶桌上的龍井還冒著熱氣，厲沉舟忽然伸手，
指尖劃過她腕間若隱若現的玫瑰紋身——那是她作為"玫瑰騎士"的標志。
"三個月前破解M國軍方防火墻的那段代碼，最后一行冗余了三個字節。
"他忽然貼近她耳畔，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就像你現在藏在旗袍里的防狼電擊器，
開關方向裝反了。"林晚猛地往后仰，后背抵在雕花椅背上。
男人指尖已經準確按在她腰間的電擊器開關上，卻沒有動作，只是笑著往后靠回沙發，
指尖在桌面敲出一串代碼節奏："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林小姐。"他推過來一份文件，
封面上是"結婚協議"四個燙金字，"你需要擺脫家族安排的聯姻，
我需要一個能堵住厲家嘴的妻子。至于我們的秘密..."他指尖敲了敲自己太陽穴，
"各自守好各自的。"窗外忽然響起驚雷。林晚盯著他腕間的銀色手鏈，
想起昨夜在暗網收到的匿名郵件，附件里是她在便利店打工的所有監控錄像，
卻被人用頂級加密程序鎖死——只有Zero的解密方式，能打開這個文件。"好。
"她忽然伸手，指尖掠過他掌心的薄繭，那是和她一樣長期敲擊鍵盤留下的痕跡，
"但我有個條件。"她從手包里掏出U盤，里面是她連夜偽造的"林晚"的全部資料，
包括虛假的學歷、工作經歷，甚至偽造的黑客技術痕跡，"婚后我們各自生活，互不干涉。
還有..."她盯著他的眼睛，"永遠別試圖查我的真實身份。"厲沉舟接過U盤時，
指尖觸到她掌心的溫度。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個暗網論壇，
第一次看見"玫瑰騎士"用一段堪稱藝術的代碼破解跨國販毒集團的資金鏈，那時他就知道，
這個藏在屏幕后的人，終將成為他棋盤中最重要的棋子——或者，最勢均力敵的對手。
4 婚姻里的雙面人生婚禮在深秋舉行。林晚穿著vera wang的婚紗，
戴著厲家祖傳的藍鉆項鏈，在賓客的掌聲中挽著厲沉舟的手臂走過紅毯。
她聽見母親在臺下和貴婦們低語："小晚嫁得好，厲沉舟雖然是私生子，
但聽說編程技術了得，現在厲氏集團的智能系統都是他設計的..."只有她知道，
昨夜厲沉舟在書房待到凌晨三點，破解的是某國政府的國防系統防火墻。
而她那時正在客房用筆記本電腦追蹤一個針對林氏集團的黑客攻擊，
對方的代碼風格——和厲沉舟在暗網留下的所有痕跡，一模一樣。婚后住在半山別墅。
林晚每天上午去林氏集團上班，處理父親逐漸移交的事務，下午就開車去市中心的舊公寓，
用"玫瑰騎士"的身份在暗網接單。厲沉舟總是早出晚歸，有時帶著一身硝煙味回來，
袖口沾著不知道哪里的機油，有時卻穿著高定西裝，手腕上的銀手鏈藏在襯衫袖口下，
像個真正的上流社會新貴。某個周末，她在書房整理文件，
沉舟的筆記本電腦屏保閃過一道代碼——那是她上周在暗網發布的一個加密程序的破解提示。
她指尖懸在鍵盤上，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厲沉舟帶著一身雪松香水味走近，
指尖忽然按在她正在敲擊的鍵盤上："林氏新開發的智能安保系統，核心算法有漏洞。
"他忽然笑了，指腹擦過她唇角的咖啡漬，"就像你現在，沒擦干凈的唇釉，沾到了鍵盤上。
"林晚猛地往后退，后腰抵在書桌邊緣。男人的手掌撐在她身側，低頭時，
她看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和便利店那個雨夜一模一樣。"你到底是誰？
"她忽然伸手，扯住他襯衫領口，
露出鎖骨下方的黑色紋身——那是暗網頂級黑客組織"夜梟"的標志，而她，
正是這個組織三年前叛逃的前核心成員。厲沉舟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指尖按在她脈搏上："我該問你才對，玫瑰騎士。"他忽然低頭，在她耳邊輕笑，
"當年夜梟組織里最天才的破譯專家，怎么成了林氏集團的千金？"窗外忽然下起細雨。
林晚想起三年前那個血色夜晚，她在暗網收到父親的求救信息，
才知道林氏集團被黑客攻擊瀕臨破產，而那個黑客，正是夜梟組織的首領——Zero。
那時她用"玫瑰騎士"的身份潛入組織，花了半年時間破解Zero的核心程序，
卻在最后一刻發現，所有的攻擊，不過是Zero為了引她現身設下的局。"為什么？
"她聲音發顫，想起父親臨終前攥著她的手，"為什么要毀掉林氏？"厲沉舟忽然松開她，
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泛黃的信封，
里面是二十年前的一張照片——年輕的林氏董事長和一個抱著嬰兒的女人，
站在厲氏集團門口。"因為二十年前，你的父親，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人生。
"他指尖劃過照片里女人的臉，那是他的母親，一個被林氏董事長利用后拋棄的程序員，
"而我，不過是拿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5 代碼里藏著的真相深夜的別墅書房，
臺燈在厲沉舟臉上投下半邊陰影。林晚盯著他面前電腦屏幕上滾動的代碼，
那是她今早剛給林氏集團新系統打的補丁，此刻正在被厲沉舟一行行拆解。
"你早就知道我是玫瑰騎士。"她忽然開口，指尖捏緊了手中的鋼筆，
"從便利店第一次見面就知道。"厲沉舟沒抬頭，指尖在鍵盤上敲出最后一行代碼，
屏幕上的程序忽然全部歸零："三年前你破解夜梟核心系統時，
用的那段誤差率0.01%的算法，和你給林氏設計的財務系統里，
藏在第37行的冗余代碼，一模一樣。"他忽然轉頭，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緒，
"就像我知道，你每次緊張時，都會轉左手無名指的戒指——那枚你以為藏得很好的，
刻著'R.K'（玫瑰騎士Rose Knight）縮寫的銀戒。"林晚猛地攥緊手指，
戒指邊緣硌進掌心。她想起昨夜在暗網收到的匿名郵件，附件里是母親年輕時的日記，
其中一頁寫著："阿沉，媽媽對不起你，當年不該聽林先生的話，
把你留在厲家..."原來厲沉舟的母親，曾是林氏董事長的初戀，而他，本該是她的哥哥？
"不是。"厲沉舟忽然開口，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你父親當年為了吞并厲氏，
設計讓我母親替他頂下黑客攻擊的罪名，導致她含冤入獄，最后病死在牢里。
"他指尖敲了敲電腦屏幕，上面跳出二十年前的黑客攻擊記錄，"而那場攻擊的代碼，
和你三天前替林氏修復漏洞時用的核心算法，出自同一人之手。"窗外的風掀起窗簾。
林晚忽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懺悔，說當年不該為了商業利益，利用愛人的信任。
她顫抖著點開厲沉舟發來的加密文件，里面是母親當年的獄中日記，最后一頁寫著："小晚，
如果你看見這些，記住阿沉哥哥不是壞人，
當年的事...是媽媽對不起他...""所以你接近我，是為了報復林氏。"她忽然笑了，
眼淚卻滴在鍵盤上，"用婚姻做牢籠，一邊毀掉林氏，一邊折磨我。
"厲沉舟忽然伸手替她擦掉眼淚，指尖觸到她臉上的溫度，
就像三年前在暗網第一次和她交手時，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的，那個固執又倔強的靈魂。
"一開始是。"他忽然低頭，吻落在她額頭上，帶著某種近乎虔誠的溫柔，"但后來我發現，
比起毀掉林氏，我更怕失去你——那個在暗網用代碼和我交鋒的玫瑰騎士，
那個在便利店穿著廉價工服卻笑得比鉆石還亮的林晚。"電腦屏幕忽然彈出緊急提示，
是林氏集團的安保系統正在遭受史上最嚴重的黑客攻擊。林晚看見攻擊代碼的瞬間就認出，
那是夜梟組織最新的病毒，而破解方法...她轉頭看向厲沉舟，
卻發現他已經在鍵盤上敲下了她熟悉的，
當年兩人在暗網合作破解跨國犯罪集團時用過的聯名代碼——Rose&Zero。
"這次換我幫你。"厲沉舟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尖在鍵盤上和她的手指交疊，
"就像三年前你替我擋住夜梟的追殺，現在我替你守住林氏——還有你。
"代碼在屏幕上流淌，像一場盛大的煙火。林晚忽然想起婚禮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