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月穿界?道姑臨歐終南山巔的積雪被夜風吹得簌簌作響,
姜玉貞袖中飛出的符篆化作庚金劍氣,將最后一只尸魔釘死在百年古柏上。
她望著尸身化作灰霧消散,指尖的雷火余燼尚未熄滅,
道袍上的云紋暗紋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 這具看似弱不禁風的軀體里,
藏著三百年修真歲月凝練的磅礴真元。“掌心雷還是缺了些火候。” 她拂袖收了法器,
目光落在秘境入口處懸浮的青銅祭壇上。那祭壇不過三尺見方,
表面卻刻滿了早已失傳的上古銘文,中央嵌著的圓形凹槽里,此刻正滲出暗紅色的液體,
在血月的映照下凝成詭異的冰晶。異變陡生。祭壇突然發出蜂鳴般的震顫,冰晶轟然碎裂,
露出深處流轉的星圖。姜玉貞瞳孔驟縮 —— 那星圖并非她熟知的二十八宿,
而是由無數扭曲的線條構成的漩渦,中心赫然是一只閉合的眼球輪廓。
當她的拂塵不經意間觸碰到祭壇邊緣時,整座山峰突然被血月的紅光籠罩,
空間如蛛網般龜裂。再睜眼時,泰晤士河的腐臭味撲面而來。她踉蹌著扶住河岸石柱,
抬眼便看見百米外的廢棄碼頭被數十盞煤油燈照得慘白。十二名黑袍人圍成圓圈,
中央石臺上躺著一名金發少女,裙擺已被鮮血浸透。最前方的老者舉起彎刀,
刀刃上刻著與青銅祭壇 identical 的銘文 —— 那是召喚邪神的褻瀆之印。
“無量天尊!”姜玉貞袖中飛出三道黃巾力士符,符紙化作金光撞開老者。少女墜落的瞬間,
她施展 “袖里乾坤” 將人卷入異空間,
抬眼卻見黑袍人們同時摘下兜帽 —— 他們的脖頸上布滿章魚觸須狀的血管,
眼球凸出眼眶,瞳孔里流轉著灰綠色的黏液。“外神眷屬...” 她指尖凝結雷火,
卻聽見祭壇方向傳來令人牙酸的蠕動聲。
方才被打斷的儀式已觸發惡果:石臺上的鮮血匯聚成黑色黏液,黏液中爆出無數眼球,
每個眼球都生長著節肢動物般的腿足,正密密麻麻地向她爬來。“以雷霆,辟奸邪!
”掌心雷轟然炸開,黏液與眼球在電光中化作毒霧,但更多的畸變生物從霧中涌出。
姜玉貞后退半步,足底突然踩到一塊冰涼的金屬 —— 那是半埋在泥沙中的青銅碎片,
上面刻著與終南山祭壇相同的紋路。當她的靈氣觸及碎片的瞬間,
一段塵封的記憶如利刃刺入腦海:同樣的血月,同樣的祭壇,她身著五百年前的道袍,
正將一枚燃燒的金丹按入祭壇凹槽。“若后世有人觸及此印,
便將吾之靈魄引向災厄之源...”尖叫聲打斷回憶。被救的少女不知何時爬了出來,
此刻正用雙手抓撓自己的眼球,灰白色的粉末從皮膚下滲出,在月光下宛如覆了一層尸蠟。
姜玉貞瞳孔微縮,她見過這種癥狀 —— 那是修真界禁忌的 “心魔入體”,
但眼前的污染顯然帶著更冰冷、更不可名狀的氣息。“閉眼!” 她甩出三道凈心符,
卻見少女突然抬頭,雙眼已變成純粹的灰白色,
嘴角裂開不自然的弧度:“祂在看... 祂在看...”碼頭深處傳來鐵鏈斷裂的巨響。
姜玉貞轉身時,只見一座由無數脊椎骨搭建的祭壇拔地而起,中央的晶體眼球驟然睜開,
暗紅色的光芒中,
她的道袍下擺開始泛起細微的灰斑 —— 那是靈氣與克蘇魯污染接觸的異象。
拂塵突然劇烈震顫,穗子上的九顆玉珠碎了一顆。姜玉貞意識到,
這具承載了三百年修為的軀體,正在外神力量的侵蝕下逐漸變得脆弱。她深吸一口氣,
指尖掐出 “紫微破邪訣” 的法印,卻在此時聽見腦海中響起低沉的呢喃,
那聲音像是從地核深處滲出的黏液,
魂的力量:“汝非此世之人... 汝乃封印之鑰...”晶體眼球爆發出刺目強光的瞬間,
姜玉貞突然想起秘境中那座青銅祭壇的最后一道銘文。此刻,
泰晤士河畔的克蘇魯祭壇與終南山的封印終于產生共鳴,
她看見自己的掌心浮現出與祭壇凹槽吻合的掌紋 —— 原來五百年前的自己,
早已為今日的劫數埋下了最危險的伏筆。“轟 ——”當第一道觸須從眼球中探出時,
姜玉貞的白發被氣浪掀起,露出后頸處不知何時出現的眼球狀胎記。她突然笑了,
笑聲中帶著三百年修道未消的銳意,也帶著面對不可名狀之物時的瘋癲:“既如此,
便讓老道姑看看,這西方的邪神,能奈我太清一脈何!
”掌心雷裹挾著丹田深處的本命真火炸開,在克蘇魯觸須即將觸及她面門的剎那,
她化作一道流光躍向祭壇頂端。而在她身后,
被救下的少女已徹底畸變:她的身體分裂成無數眼球組成的肉瘤,
每個眼球都倒映著血月之下,道姑手持拂塵直面邪神的身影。這一夜,
倫敦的天空被染成不祥的赤紅色。
目擊者們在晨報上寫下荒誕不經的見聞:有人看見一位白發女子在泰晤士河上踏浪而行,
她的身后跟著由星光組成的天兵天將;也有人發誓說,
自己看見一尊十二只眼球組成的巨像從河中崛起,而那女子正站在巨像頭頂,
用燃燒著雷電的符篆點燃了整個夜空。只有極少數真正觸及超凡世界的存在明白,
一場足以動搖兩個世界根基的碰撞,正以一位東方道姑的降臨為起點,緩緩拉開帷幕。
而此刻的姜玉貞并不知道,她拂塵上碎裂的玉珠,
祭壇封印松動的征兆 —— 那里封存著比眼前這只 “注視之眼”更古老、更恐怖的存在。
血月之下,道姑的衣袂獵獵作響。她低頭看著掌心逐漸蔓延的灰斑,
突然想起五百年前刻在祭壇上的最后一句警告:“當東西方祭壇共鳴之時,
便是舊神蘇醒之刻。而汝,將成為開啟囚籠的鑰匙。”風穿過倫敦塔橋,
帶來遠處教堂的鐘聲。姜玉貞握緊拂塵,指尖的雷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熾烈。
這是她三百年修真生涯中最危險的挑戰,卻也是最讓她熱血沸騰的一戰 —— 畢竟,
哪有修道之人,會懼怕與天地規則為敵?“來吧。” 她輕聲說道,目光穿過血月,
落在遠處正在重組的克蘇魯祭壇上,“讓老道姑看看,你們這些外神,
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風浪。”話音未落,第二波污染浪潮已如海嘯般襲來。而姜玉貞的身影,
已化作一道流光,直直撞向那只正在睜開的晶體眼球 —— 這一戰,她要贏,也必須贏,
不為別的,只為這天地之間,終究容不得這些褻瀆正道的腌臜之物。
第二章:魔女之名?三大家族的恐慌倫敦東區的霧靄中,姜玉貞拎著半只狼人斷爪穿過街巷。
方才在大本鐘下的戰斗已耗盡她三成靈氣,
道袍下擺的灰斑卻又蔓延了寸許 —— 那些來自克蘇魯祭壇的污染正順著經脈啃噬真元,
每呼吸一次,喉間便泛起鐵銹味。“呼 ——” 她在廢棄工廠后巷坐下,
取出青瓷葫蘆飲了口靈泉。指尖輕撫過頸后發燙的眼球胎記,
五百年前的記憶碎片再次翻涌:那時她還是終南山弟子,奉命鎮壓躁動的 “饕餮之眼”,
卻在祭壇共鳴時被污染灼穿識海。此刻歐洲祭壇的力量,竟與當年封印的邪神氣息如出一轍。
“嗒嗒嗒 ——” 高跟鞋聲從街角傳來。持槍的金發少女在五步外停下,
黑色風衣下露出銀質十字架與皮質彈藥帶:“你就是昨晚屠狼的人?” 槍口晃動,
卻始終避開姜玉貞的要害,“我是范海辛家族的愛麗絲,想和你談談。”話音未落,
三道黑影破空而至!姜玉貞旋身揮拂塵,
青銅狼首徽章被靈力震得粉碎 —— 那是血族德古拉家族的暗殺標記。
三只狼人從屋頂躍下,
利爪卻在觸及她面門前三寸處凝固:一張黃巾力士符不知何時貼在了它們眉心。“以土為牢!
” 她指尖掐訣,地面突然隆起石刺將狼人釘成串。愛麗絲瞳孔驟縮,
看著道姑隨手甩出的符篆化作火焰鎖鏈,將掙扎的怪物燒得發出尖嘯。
這分明是東方修真界的 “地火明夷陣”,卻帶著克蘇魯污染都無法侵蝕的浩然正氣。
“他們叫你什么?” 姜玉貞轉身時,白發已被火光染成金紅色,“魔女?
”愛麗絲吞咽口水:“更糟。教會說你是‘東方來的污染載體’,
血族稱你為‘光與暗的雜種’......” 她突然指向巷口,“小心!
”整面磚墻轟然倒塌,裹挾著腐肉氣息的黏液中,
渾身布滿嘴眼的巨型蛞蝓 —— 那是教會 “眼之眷族” 豢養的畸變生物 “窺伺者”。
姜玉貞揮袖甩出七枚銅錢,按北斗方位嵌入怪物眉心,慘叫聲中,
蛞蝓體表浮現出《道德經》銘文,化作黑血滲入磚縫。“祭壇的污染能強化凡物,
卻碰不得正道靈文。” 她彎腰撿起愛麗絲掉落的銀彈,指尖雷火掠過彈身,
“但你的子彈需要這個。”當第一縷晨光刺破霧靄時,泰晤士河畔的血族密窟里,
德古拉家族親王路德維希正盯著水晶球里的畫面。畫面中,
姜玉貞將燃燒的符篆按在狼人頭頂,怪物在金光中化作灰燼,而她頸后的眼球胎記忽明忽暗,
宛如活著的星辰。“有意思。” 他舔了舔獠牙,指尖撫過水晶球邊緣的克蘇魯銘文,
“三百年前那個封印饕餮之眼的道姑,
轉世后竟帶著東方祭壇的力量來到歐洲...... 主教大人知道嗎?
”“主教正在準備‘百眼獻祭’。” 陰影中走出黑袍人,他的左眼已被晶體眼球取代,
“但那女人破壞了倫敦祭壇,現在整個教會都在追查她的下落。還有范海辛家的小丫頭,
居然和她聯手了。”路德維希突然笑出聲:“范海辛?
獵魔人居然和魔女合作...... 通知梅林家族,
讓他們的元素使盯著泰晤士河的靈氣波動。
如果那女人真的能激活東西方祭壇共鳴......” 他指尖凝成血霧,
在空中勾勒出克蘇魯的觸須圖騰,“我們血族,或許能趁機摘下教會頭頂的枷鎖。
”與此同時,梵蒂岡地下三百米的密室中,紅衣主教將第三十七枚眼球放入祭壇凹槽。
這座由人骨堆砌的祭壇中央,懸浮著與倫敦碼頭 identical 的晶體眼球,
周圍環繞著十二具保存完好的干尸 —— 正是十二世紀參與封印克蘇魯眼球的圣殿騎士。
“東方的變數出現了。” 他親吻祭壇邊緣的邪神浮雕,“根據《拉萊耶文本》記載,
當東西方祭壇的守護者相遇,舊神的軀殼將從世界夾縫中蘇醒...... 而我們,
將成為第一批目睹真容的選民。”倫敦街頭,姜玉貞接過愛麗絲遞來的咖啡,
皺眉看著杯中的褐色液體:“這就是西方的靈飲?味道像被踩爛的枯葉。”“那是咖啡。
” 愛麗絲無奈搖頭,目光落在道姑正在愈合的指尖 —— 方才為救她,
姜玉貞徒手捏碎了窺伺者的核心眼球,掌心被腐蝕性黏液灼傷,
此刻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痂脫落,“你的恢復力...... 簡直不像人類。
”“修真者鍛體如金石。” 姜玉貞攤開手掌,新生的肌膚白里透紅,
“但那怪物的黏液里有外神力量,
若不是《太清冰心訣》護住心脈......” 她忽然抬頭,望向白金漢宮方向,
“有三道強大的氣息在靠近。”愛麗絲握緊銀槍:“是血族、教會和梅林家族的人。
他們終于坐不住了。”話音未落,整座城市的路燈突然熄滅。姜玉貞瞳孔中映出漫天血霧,
那是血族親王施展的 “夜之領域”。街道兩側的建筑上爬滿藤蔓狀的暗影,
梅林家族的元素使站在樓頂,指尖跳動著足以割裂空間的風刃。“東方的魔女,
交出祭壇共鳴的秘密!” 路德維希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否則,
這座城市將成為你的葬場。”姜玉貞輕笑一聲,白發無風自動。她抬手摘下道冠,
三千銀絲如銀河傾瀉,其中竟夾雜著幾根晶狀觸須 —— 那是昨夜污染侵蝕的痕跡。
當她松開束發的黃巾時,愛麗絲驚呼出聲:道姑的右眼虹膜已變成豎瞳,
瞳孔中央游動著細小的眼球虛影。“葬場?” 姜玉貞指尖凝聚的雷火突然變成幽藍色,
“老道姑活了三百年,還沒見過能困住我的墳頭。”她足尖輕點地面,整座工廠轟然炸裂。
當三大勢力的超凡者趕到時,只看見漫天飛舞的符篆如流星雨般落下,
每一張都刻著燃燒的 “滅” 字。在符篆中央,姜玉貞的身影時隱時現,
她的道袍已被血月染成紫色,頸后的眼球胎記化作十二道流光,在身后凝成輪狀光環。
“記住了。” 她的聲音穿過血霧,帶著讓血族親王都忍不住顫抖的威壓,
“吾乃終南山太清真傳人,姜玉貞。若再敢沾染無辜性命,下一次,
老道姑便拆了你們的祭壇,剜了你們的眼珠,去喂東方的鎮山神獸!
”路德維希看著水晶球中消失的身影,忽然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他從未想過,
一個東方道姑竟能在三大勢力的圍剿下全身而退,更未曾想到,當她釋放威壓時,
體內竟傳出與克蘇魯祭壇同源的低頻震顫 —— 那不是污染,
而是某種更古老、更至高無上的力量。“通知所有人,暫停行動。” 他擦去額角冷汗,
“這個女人...... 遠比我們想象的更危險。她體內的力量,
或許真的能重啟那場持續千年的封印之爭。”而此刻的姜玉貞,
正帶著愛麗絲站在倫敦眼頂端。她望著腳下燈火漸次亮起的城市,
指尖輕撫過右眼豎瞳 —— 那里不知何時多了一道金色紋路,形如東方古篆 “封”。
“他們怕了。” 愛麗絲低聲說,“從沒有人能讓三大勢力同時退縮。”“他們怕的不是我。
” 姜玉貞望向東方,終南山的方向似乎有青光閃過,“是怕我體內的祭壇共鳴之力,
怕舊神復蘇的預言...... 更怕,這天地間還有他們無法掌控的力量。”她轉身時,
風衣獵獵作響。月光穿過她發間的晶狀觸須,在地面投下破碎的陰影。遠處教堂的鐘聲敲響,
姜玉貞摸出懷中的青銅碎片 —— 那是從倫敦祭壇上扯下的殘片,
此刻正與她丹田中的金丹產生共鳴。“下一站,愛丁堡。” 她將碎片收入袖中,
“我能感覺到,那里有更強大的祭壇能量,還有......” 她頓了頓,聲音突然低沉,
“五百年前,我留在西方的另一段記憶。”愛麗絲握緊槍柄,看著道姑眼中明滅的金光。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卷入的這場紛爭,早已超越了東西方超凡勢力的博弈。
這是一場關乎世界存亡的賭注,而姜玉貞,既是棋手,也是棋盤上最危險的棋子。霧氣漸濃,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而在他們身后,血族密窟的水晶球突然碎裂,
教會祭壇的晶體眼球滲出黑血,
梅林家族的元素之鏡浮現裂痕 —— 所有征兆都在指向同一個事實:東方道姑的降臨,
已徹底打破了歐洲超凡世界的平衡,一場席卷全球的克蘇魯修真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第三章:眼球迷宮?祭壇核心的低語愛丁堡的雨巷彌漫著腐葉與鐵銹的氣息,
姜玉貞的布鞋踩過青石板上的水洼,
倒映在積水中的右眼豎瞳突然收縮 —— 前方廢棄的圣十字教堂廢墟下,
傳來頻率與心跳吻合的震顫。“就是這里。” 愛麗絲踢開擋在暗門前的顱骨,
門內涌出的氣流帶著陳腐的血腥氣,“三百年前,教會在這里用三百名女巫的眼球,
搭建了第一座‘眼球迷宮’。”青銅門軸轉動時發出鯨魚般的哀鳴,門內漆黑如墨。
姜玉貞掐了個 “開陽訣”,指尖躍出豆大的靈光,
照亮墻壁上密密麻麻的眼球浮雕 —— 每只眼球都閉合著,
卻在靈光掃過時詭異地轉動半分。“小心鏡像陷阱。” 愛麗絲握緊附魔銀槍,
“十年前有獵魔人小隊進去后,互相把同伴當成怪物射殺......”話音未落,
靈光突然熄滅。姜玉貞在黑暗中擰身避開突刺的藤蔓,
鼻尖嗅到熟悉的檀香味 —— 那是她五百年前慣用的香灰味道。當第二道靈光亮起時,
她瞳孔劇烈收縮:前方長廊的盡頭,站著一名身著明代道袍的黑發女子,
正用與她 identical 的動作撫弄拂塵。“你是誰?” 姜玉貞的拂塵泛起雷光,
卻發現對方的道袍上繡著的云紋比自己的多出三道,那是終南山失傳已久的 “九霄云紋”。
“吾乃姜玉貞。” 黑發女子轉身,頸后沒有眼球胎記,右眼角卻有一道三寸長的疤痕,
“五百年前,用本命金丹鎮壓饕餮之眼的那個人。
”愛麗絲的銀槍 “當啷” 落地:“這是...... 你的前世?
”長廊兩側的墻壁突然翻轉,無數眼球從磚縫中擠出,每個眼球都倒映著兩個姜玉貞的身影。
黑發女子抬手輕揮,墻面滲出黑色黏液,
竟在地面匯成一條流淌的星河 —— 那是五百年前終南山祭壇的景象。
“當東西方祭壇共鳴,時間的壁壘會被污染侵蝕。” 黑發姜玉貞的指尖掠過墻面,
眼球們立即滲出血淚,“你以為自己是來阻止克蘇魯復蘇的?不,我們從一開始就是祭品。
”姜玉貞感到識海劇痛,五百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灌入:她確實用金丹鎮壓了東方祭壇,
但在儀式最后一刻,西方教會的主教通過眼球祭壇投射來一縷神識,
那道神識中藏著不可名狀的低語,正在篡改她的記憶。“看這個。
” 黑發女子袖中飛出一枚焦黑的丹丸,正是五百年前她用來封印饕餮之眼的本命金丹,
“教會的人在祭壇里動了手腳,我們的金丹根本不是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