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垮我最后一點希望。我快步沖上前，打了尚沉柏另外半邊臉，揪住他的衣領。

【你是畜生啊！】【那是咱們的女兒！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呆住，

不可置信地垂眸看向地上的尸體。我慢慢掀開，露出被膠布封住的嘴巴。手已經抖得不行，

多希望是一場夢。溫霄纖悄無聲息地出現，挽住他另一邊手臂。【沉柏哥哥，我腳踝好疼，

走不動。】就那傷口去晚點處理，都要愈合。她蹲下在我耳邊輕聲：【可救不活呢！

】讓我不自覺打了一個冷。我回頭，掐住她的脖子。尚沉柏一腳踹在我后背，踢中小腹，

疼痛蔓延全身。旋即將溫霄纖公主抱，狠聲對我吼：【你這個毒婦，隨時隨地發瘋。

】她下唇，委屈極的模樣，尚沉柏溫柔的眼神似乎能滴出水。走開幾步后，她不忘探頭出來，

眉毛上挑，對我露出勝利者姿態。4.電閃雷鳴，暴雨越來越大。世間難道就是如此，

有人歡喜有人愁。我小心翼翼撕開膠布，拿開被血沾滿的頭套。女兒的樣子，浮現在眼前。

我輕輕將她抱在懷里，哄道：【乖，寶貝，媽媽回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好不好？

】女兒身體的余溫，慢慢褪去，跟冰冷的雨水毫無差別。我抱起她走啊走啊，雨水太大，

看不清楚眼前的路，分不清方向。我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淚水混合雨水滑落。

她再也不會對我笑，對我哭，對我撒嬌。頭上的雨水停止，燕珩為我打傘。他是京圈佛子，

上流社會唯他馬首是瞻。燕珩清心寡，不近女，對我卻是不同，時常約我一起抄經念佛。

那串佛珠，是他從小到大的貼身之物，保佑健康平安。后來，贈送給我女兒，給予我希望。

【對不起，我來晚。】我沒有說話，兩眼一黑，昏了過去。當我醒來，發現，

夢里的歡樂時光是假。現實卻是赤裸裸殘酷。燕珩輕輕吹湯匙的熱湯，我沒有張嘴。

他就靜靜陪在我的身旁，一言不發。不知過了多久，我說：【回家！】他沒有半分猶豫，

也不過問一句，安排人護送。等我回到家，家里還是一片漆黑。順手開了燈，

陽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