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裝的智能門鈴開始自動拍攝詭異的照片:凌晨的樓道空無一人,
畫面角落卻總有一只焦黑的手。>鄰居張老太警告我,這是枉死者的標記,他們在找替身。
>當我發現所有照片都聚焦在當年那場大火的遇難者家門口時,男友陳默突然面色慘白。
>他拉著我逃命,聲音發抖:“那場火災唯一的幸存者……其實是我。
”>我們躲進臥室用口紅涂滿貓眼,卻聽見門外傳來孩童嬉笑:“哥哥,
我看見你啦……”>電子門鈴的屏幕自動亮起,
焦黑的小手正從內部慢慢摳開碎裂的塑料外殼。---1、午夜驚魂:門鈴閃現焦黑手深夜,
城市沉入一片寂靜的深潭。窗外的霓虹透過薄紗窗簾,
在我租住的這間一室一廳小公寓地板上投下模糊而扭曲的光斑,像某種窺伺的眼睛。
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漫無目的地滑動,指尖冰涼,只有電子屏幕的光幽幽映著我的臉。
新裝的智能門鈴APP安靜地躺在角落,我猶豫了一下,
終究還是點了進去——白天安裝師傅調試時拍的幾張清晰樓道照片躺在預覽框里,
空蕩、尋常,帶著新電子產品特有的那種冰冷秩序感。我松了口氣,指尖懸在鎖屏鍵上方。
就在屏幕即將暗下去的剎那,一條新的通知毫無征兆地彈了出來?!岸_?!
您的‘守護者’門鈴拍攝了一張新照片,請查看!”凌晨一點四十七分。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驟然攥緊。這個時間?誰會在這深更半夜出現在我門外?快遞?
走錯門的醉漢?無數個念頭擁擠著沖進腦海,帶著細微卻尖銳的恐慌。
指尖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點開了那條通知。屏幕瞬間被一張照片占據。凌晨時分的樓道,
慘白聲控燈的光線吝嗇地灑下,勾勒出水泥臺階和冰冷鐵欄桿粗糲的輪廓。
畫面中央空無一物,死寂得如同廢棄多年的隧道。我的視線卻像被無形的鉤子死死拖拽,
猛地釘在了照片的右下角。那里,在聲控燈光暈幾乎無法觸及的、最深沉的陰影邊緣,
有什么東西探了出來。一只人手。一只焦黑的手。皮膚像是被投入烈火中長久灼燒過,
呈現出一種徹底碳化的、令人作嘔的漆黑色澤,表面龜裂,如同干涸千年的大地。
五根扭曲變形的手指竭力向前伸展著,指甲蓋不知所蹤,只留下幾個深陷的、污濁的坑洞。
它以一種極其不自然的姿態僵直地搭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仿佛是從另一個空間硬生生擠出來的一截枯枝。胃袋猛地抽搐,一股冰冷的酸液直沖喉嚨。
我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慌亂地滑動屏幕,試圖放大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角落。
指尖觸碰到冰冷的玻璃屏,那焦黑的手在放大的像素點中愈發猙獰,
那些裂紋的紋路像是某種未知的符文。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單薄的睡衣布料,
黏膩地貼在皮膚上,帶來一陣陣惡寒。寂靜的房間里,
只剩下我粗重得如同破風箱般的喘息聲,還有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的巨響,咚咚咚,
一下下撞擊著耳膜。幻覺?一定是太累了產生的幻覺!我用力閉了閉眼,再猛地睜開。
照片還在。那只焦黑的手依舊固執地停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每一個細節都在無聲地尖叫著它的存在。指尖冰涼,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
我幾乎是砸下了手機屏幕上的刪除鍵。紅色的“刪除”提示框彈出來,
我毫不猶豫地點了“確認”。那張噩夢般的照片瞬間從屏幕上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
我癱軟在沙發里,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虛脫般的寒意,心臟還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一定是系統錯誤。對,肯定是新設備不穩定,
或者光線角度造成的視覺錯位……我拼命地給自己找著理由,每一個字都在腦海里大聲重復,
試圖驅散那徹骨的恐懼。黑暗的房間里,只有手機屏幕的微光映著我蒼白失神的臉。然而,
僅僅過了一個小時,當手機屏幕在黑暗中再次突兀地亮起,
那熟悉的“叮咚”提示音如同一根冰冷的針,狠狠刺穿了我剛剛勉強構筑起來的脆弱屏障。
我猛地抓起手機,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通知時間:凌晨兩點五十三分。又是它!
心臟驟然停跳一拍,隨即更加瘋狂地撞擊著肋骨。指尖因為恐懼而變得僵硬麻木,
幾乎無法控制地點開那條通知。還是同樣的樓道,同樣的慘白燈光。這一次,
畫面的視角似乎更低了一些??帐幍臉翘莨战翘帲?/p>
聲控燈投下的光暈在地面形成一個慘白的光圈。而就在光圈邊緣,那片濃得化不開的陰影里,
那只焦黑的手再次出現了!它的位置比上一張照片更靠近樓梯扶手,指關節扭曲著,
以一種極其緩慢、極其詭異的姿態,向前移動了一寸。那寸許的距離,
在死寂的畫面里被無限放大,清晰地傳遞著一個無聲的、令人窒息的信息:它在動!
它在靠近我的門!“啊——!”一聲短促的尖叫終于沖破了喉嚨的封鎖,
在死寂的房間里炸開。手機脫手而出,“啪”地一聲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整個人蜷縮進沙發最深的角落,雙臂死死抱住自己,牙齒不受控制地咯咯作響,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這一刻凍結了。寒意順著脊椎一路爬升,直沖天靈蓋。這不是幻覺!
不是系統錯誤!有什么東西……就在門外!在那片黑暗里,在朝我的門爬!
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我,像冰冷的海水漫過頭頂,令人窒息。我甚至不敢去撿地上的手機,
仿佛那小小的電子設備此刻連接著地獄的入口。目光死死盯住緊閉的防盜門,
耳朵捕捉著門外一絲一毫的動靜。寂靜。死一般的寂靜。但這寂靜本身,
比任何聲音都更可怕。時間在極度的恐懼中變得粘稠而漫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難熬。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深沉的夜色終于透出了一絲灰蒙蒙的慘白。
城市的輪廓在微光中漸漸顯現,驅散了最濃重的黑暗,也勉強給了我一絲喘息的勇氣。天,
快亮了。那東西……應該走了吧?手腳冰冷僵硬,我幾乎是爬著挪到門邊,
耳朵緊緊貼在冰涼厚重的金屬門板上。屏住呼吸,凝神傾聽。門外一片死寂。
清晨樓宇間常有的隱約人聲、腳步聲,通通沒有。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絕對的安靜。
指尖冰涼,顫抖著摸索到門內側的貓眼。心臟在喉嚨口瘋狂跳動。我深吸一口氣,
鼓起全身殘存的力氣,將眼睛湊了上去。冰涼的金屬圈抵著眼眶。透過那塊小小的凸透鏡,
狹窄扭曲的視野里,映出了門外的景象?;颐擅傻墓饩€透過樓道盡頭的窗戶,
勉強照亮了水泥臺階和冰冷的鐵欄桿??諢o一人。
視線急切地掃過昨晚照片里那只焦黑鬼手出現的位置——樓梯拐角那片最深的陰影角落。
空蕩蕩的。只有積年累月留下的灰塵痕跡。它……真的走了?懸到嗓子眼的心臟,
終于稍微落下去一點點。我幾乎是虛脫地靠在門板上,大口喘息,冰冷的汗水順著額角滑落。
巨大的恐懼感稍稍退潮,留下的是劫后余生般的疲憊和一種深入骨髓的后怕。它走了,
但昨晚的一切絕不是夢!我幾乎是撲到地板上,撿起那個如同定時炸彈般的手機。
屏幕還亮著,停留在那張凌晨兩點五十三分的恐怖照片上。那只焦黑的手在慘白的燈光下,
每一個龜裂的紋路都清晰可見。我死死咬住下唇,用盡全身力氣,將這張照片也狠狠刪除。
仿佛這樣就能抹去那令人窒息的噩夢。不,不行!僅僅刪除是不夠的!這東西必須關掉!
它根本不是什么守護者,它是招魂的引子!手指因為恐懼和急切而變得笨拙,
在手機屏幕上瘋狂滑動,尋找著那個該死的APP設置。找到了!智能門鈴的設置菜單!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立刻點開“自動偵測設置”,
將那個“智能偵測可疑人物自動拍照”的選項,狠狠地、毫不猶豫地關閉!
綠色的開關按鈕瞬間變成了灰色。緊接著,我又點開“主動防護”,
將“自動報警”和“自動錄像”功能也一并關閉!做完這一切,我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著門板,大口喘著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斗。APP安靜地躺在手機屏幕上,
那個曾經讓我覺得安心的“守護者”圖標,此刻看起來無比諷刺,像一個咧開嘴的無聲嘲笑。
疲憊如同潮水般涌來,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鉛。昨晚的驚嚇和徹夜未眠徹底透支了我的精力。
我掙扎著爬回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甚至沒力氣脫掉那身被冷汗浸透的睡衣。
意識很快就沉入了混沌的黑暗。2、鄰居示警:枉死者的替身標記不知睡了多久,
一陣沉悶而有規律的敲門聲將我從昏沉的噩夢中驚醒。咚…咚…咚…聲音不大,
卻帶著一種執拗的穿透力,一下下敲在我的神經上。心臟猛地一縮,
昨晚那深入骨髓的恐懼感瞬間回涌。我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
耳朵豎起來捕捉著門外的動靜。是誰?難道是……它又回來了?那個焦黑的東西?
恐懼像冰冷的藤蔓纏繞住我的心臟。我屏住呼吸,赤著腳,悄無聲息地挪到臥室門邊,
側耳傾聽。客廳那邊,敲門聲還在繼續,不疾不徐。咚…咚…咚…不是鬼!
鬼敲門不會這么有規律!是人!這個認知讓我緊繃的神經稍稍松弛了一瞬,
但隨即又被新的疑慮取代。大清早的,會是誰?物業?查水表的?我小心翼翼地挪到客廳,
透過貓眼向外望去。貓眼扭曲的視野里,映出一張布滿皺紋、寫滿憂慮的老婦人的臉。
是隔壁的張老太。她手里還拎著個保溫桶,渾濁的眼睛正緊張地盯著我的門板。是她?
我稍微松了口氣,但心臟依舊跳得很快。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拉開了里面那扇木門,
隔著冰冷的防盜門鐵欄,警惕地看著她。“張阿姨?”我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嘶啞和疲憊。
張老太一看到我,布滿皺紋的臉上憂慮之色更濃了。她透過鐵欄縫隙仔細打量著我,
目光銳利得像要穿透我的身體:“小林啊……你臉色怎么這么差?煞白煞白的,
一點血色都沒有!昨晚……沒睡好?”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老年人特有的神秘感,
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我勉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嗯……是有點,
可能著涼了。” 我含糊其辭,不想提昨晚那恐怖的經歷。張老太卻像是沒聽見我的敷衍,
她的目光越過我,似乎想看清我屋內的情形,語氣越發急促:“不是著涼!小林,
你聽阿姨一句勸,你……你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不干凈的東西?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再次爬上脊背。張老太是這片老社區有名的“半仙”,
年輕時據說懂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平日里就愛念叨些風水禁忌、陰陽五行。
以前我只當是老人家迷信,聽過就忘。但此刻,她的話卻像一根冰冷的針,
精準地刺中了我心中最恐懼的角落。“阿姨,您……您說什么呢?
”我的聲音控制不住地發顫。張老太左右張望了一下,仿佛怕被什么東西聽見,
湊近了防盜門,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成了氣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篤定:“陰氣!
我隔著門板都感覺到了!一股子沖天的陰氣纏著你!又冷又重,怨氣大得嚇人!小林啊,
你跟阿姨說實話,最近……是不是收到什么‘東西’了?”“東西?”我下意識地重復,
昨晚手機屏幕上那只焦黑的鬼手瞬間清晰地浮現在眼前,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皩?!
”張老太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帶著一種洞悉秘密的銳利,
“就是那種……不該是你收的東西!照片?物件?或者……是不是有人給過你什么東西?
特別是……‘那種人’給的東西?” 她刻意加重了“那種人”三個字,
眼神里充滿了忌諱和恐懼?!皼]有!沒有誰給我東西!”我矢口否認,
聲音因為激動而拔高了幾分。但張老太的話像一把鑰匙,猛地捅開了我記憶深處的一個角落。
幾天前……就在我安裝門鈴的第二天傍晚,我下班回來,
確實在門口的地墊上發現過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牛皮紙信封。很普通,上面一個字也沒有。
我當時以為是塞錯的廣告或者哪個鄰居放錯的東西,就順手撿了起來。信封很薄,
捏著里面似乎只有一張硬硬的卡片。當時急著進門,隨手就把它扔在了玄關的鞋柜上,
后來……后來就被那接連不斷的恐怖照片嚇得完全忘了這回事!
難道……難道那信封里的……就是張老太說的“不該收的東西”?
就是那東西招來了門外的……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阿姨……我……”我張了張嘴,喉嚨干澀得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巨大的恐懼讓我幾乎無法思考。張老太見我臉色劇變,眼神閃爍,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她布滿老年斑的手緊緊抓住冰冷的鐵欄桿,指節泛白,語氣急促而嚴厲,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警告:“小林!聽阿姨的話!快!把那東西找出來!千萬不能留!
那是‘枉死’的標記!怨氣纏身,不散不消!它們在找‘替身’!找替身懂不懂?
誰沾上誰倒霉!快扔掉!扔得遠遠的!最好燒了它!不然……不然你麻煩就大了!
”“枉死”?“替身”?這幾個字眼像淬了毒的冰錐,狠狠扎進我的腦海。
張老太那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還有她話語中那份篤定到令人絕望的警告,
徹底擊潰了我最后一絲僥幸?!鞍⒁獭鷦e嚇我……”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嚇你?我是在救你!”張老太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尖銳,
“那股子陰氣重得……老婆子活這么大歲數都沒見過幾次!你趕緊的!再晚……就來不及了!
”她說完,又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空蕩蕩的樓道,仿佛黑暗里藏著無數雙眼睛,
然后把手里的保溫桶往我門縫里一塞,“這湯你先喝著壓壓驚……記住我的話!快!
” 她最后深深地、充滿憂慮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匆匆下樓,
那略顯佝僂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樓梯拐角,留下我一個人僵在門口,如同被遺棄在冰天雪地里。
寒意從骨頭縫里往外滲。我猛地關上門,背靠著冰冷的門板滑坐到地上,心臟在胸腔里狂跳,
幾乎要掙脫束縛。
海里盤旋——“枉死的標記”、“找替身”、“麻煩大了”……還有那個該死的牛皮紙信封!
玄關的鞋柜!就在那里!我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了過去,一把拉開鞋柜最上層的抽屜。
那個毫不起眼的牛皮紙信封,正靜靜地躺在幾把備用鑰匙和幾張過期水電單的上面。
它看起來那么普通,那么無害,此刻卻散發著致命的陰冷氣息。指尖冰涼,
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我捏住了那個信封。很輕,很薄。里面果然只有一張硬硬的卡片。
我深吸一口氣,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決絕,猛地將里面的東西抽了出來。一張照片。
一張邊緣泛黃、帶著陳舊感的老照片。照片的拍攝時間顯然是白天,光線充足,
背景是……一棟樓房?不,不是完整的樓房。照片的構圖很怪異,像是隔著一段距離,
從側面拍攝的。畫面主體是一棟老式居民樓的一部分外墻,大概三四層高的位置。紅磚墻,
那種很老舊的樣式。照片的焦點,死死地鎖定在一扇窗戶上。三樓的一扇窗戶。
那扇窗戶的玻璃……碎了。不是普通的碎裂,
而是被一種巨大的、由內向外的沖擊力徹底炸開,只剩下參差不齊的玻璃碴子,
像野獸猙獰的獠牙,頑強地嵌在窗框上。窗框本身也呈現出一種可怕的、扭曲變形的姿態,
被熏得一片烏黑。窗臺下方,原本應該是水泥的墻壁,
更是覆蓋著一層厚厚的、令人心悸的焦黑痕跡,如同被地獄之火舔舐過,
留下無法磨滅的烙印?;馂?!這絕對是火災現場的照片!
一股濃烈的、仿佛能穿透照片的焦糊味和某種……蛋白質燒焦后的可怕氣味,
毫無征兆地沖進我的鼻腔!強烈得令人作嘔!我猛地捂住口鼻,胃里翻江倒海。照片右下角,
用某種深色的、像是凝固血塊般的顏料,寫著一行歪歪扭扭、力透紙背的小字,
帶著一種刻骨的怨毒:“**都來陪我吧……**”“啊——!
”一聲短促的尖叫再次沖破喉嚨。巨大的恐懼和生理上的強烈不適讓我猛地將照片甩了出去!
它像一片枯葉般飄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扇焦黑的窗戶和那行血字依舊猙獰地對著我。
張老太的話如同喪鐘般在腦中轟鳴:“枉死的標記”、“找替身”……這張火災現場的照片,
就是那個“不該收的東西”!它和昨晚門鈴拍到的焦黑鬼手……它們是一伙的!
它們的目標……是我?不!等等!我的目光再次死死釘在那張被甩落的照片上。
焦黑的、扭曲的窗戶……三樓……那個位置……一種強烈到令人窒息的熟悉感猛地攫住了我!
這棟樓……這棟老舊的、有著紅磚外墻的樓……我見過!就在……就在我住的這個小區!
而且,就在我所住的這棟樓的……后面那一棟!隔著一個小花壇,斜對著我的陽臺!對!
就是它!那棟舊樓!小區里唯一一棟外墻沒有翻新過、還保持著原始紅磚墻面的老樓!
平日里我晾衣服時,偶爾會瞥見它那灰撲撲、帶著歲月痕跡的外墻。
照片上的位置……三樓那扇焦黑的窗戶……我甚至能清晰地回憶起,那扇窗戶的位置,
似乎常年被一盆早已枯死的植物擋著,平時根本不會留意!一股冰冷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
照片里的火災現場,就在我隔壁樓!就在離我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恐懼混合著一種被鎖定的冰冷感,將我徹底淹沒。我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著鞋柜,
渾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昨晚的焦黑鬼手在門外爬行,
災現場照片詭異地出現在我家門口……還有張老太那駭人的警告……它們都指向同一個地方!
那扇焦黑的窗戶!那里發生過什么?那場大火……死了多少人?那扇窗戶里……住的是誰?
那個寫血字的人……又是誰?為什么要把這張照片給我?
3、失控鏡頭:鬼影聚焦302門無數個恐怖的疑問如同毒蛇般纏繞著我的大腦。就在這時,
被我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屏幕又毫無征兆地亮了起來!
那熟悉的、如同催命符般的“叮咚”提示音,再次在死寂的房間里炸響!“叮咚!
您的‘守護者’門鈴拍攝了一張新照片,請查看!”時間顯示:下午三點十五分。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恐懼像冰冷的潮水瞬間將我吞沒。
我明明……我明明已經把APP的所有自動偵測和拍攝功能都關掉了!
它怎么可能……怎么還會自動拍照?!巨大的驚駭讓我手腳冰涼,動彈不得。
那小小的手機屏幕,此刻散發著地獄入口般的幽光。理智在尖叫著讓我遠離,
但一股更強大的、被恐懼催生的詭異力量,卻驅使著我,幾乎是爬著,挪到了沙發邊。
冰冷的指尖顫抖著,點開了那條死亡通知。照片加載出來。還是樓道。
下午的光線透過樓梯間的窗戶,比凌晨明亮許多,甚至能看到空氣中飄浮的微塵。
但這份明亮,卻將畫面中央的景象映襯得更加詭異恐怖!照片的焦點,
這一次無比明確地聚焦在——我的正對門鄰居,那扇緊閉的、暗紅色的防盜門上!
門牌號:302。而在那扇暗紅色的防盜門下方,
門檻與冰冷水泥地相接的縫隙處……一只焦黑、扭曲、如同枯枝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