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混跡娛樂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多年經驗總結成了一句話:
既然要裝逼,那就必須裝波大的!
姜嫵輕咳一聲,故作為難狀地走到他面前,彎下腰,歪頭看著他:“行吧。既然你這么懂事…回去告訴秦瑁,若是不好好管教自家兒子,改日,我定登門拜訪,幫他管教。”
秦鵬聽了這話,徹底癱軟了過去。
整個京都,能,或者敢直呼他父親名諱的,左右不過那么幾位。
不過,姜嫵也不是光嚇唬他。
她是一定不會讓秦鵬好過的,只是如今自己也不過是個狐假虎威的“寡婦”,還不知借的是誰的威,得好好從長計議。
姜嫵直到消失在門口,阿離才看向謝淵,他的眼神還是朝著姜嫵的方向,露出欣賞的神情。
他只是給了她塊死物,她卻能生出這么多花樣,借力打力,這個小寡婦,倒和傳聞中大相徑庭。
“公子…他怎么辦?”
阿離指著已經嚇癱了的秦鵬,他的身下竟已經濕了一片,不禁好奇,究竟是何物能將一個人嚇到如此地步?
謝淵臉色一沉,冷笑一聲:“罷了,我今日心情好。”
“不見血了。”
阿離點頭,見謝淵往回走,攔住道:“公子去哪兒?
不跟姜姑娘回家嗎?”
謝淵臉色又一沉,想起在房中,他提出自己無處可去之時,姜嫵竟大手一揮,又給了自己兩錠金元寶。
難道他們之間,只是這種買賣關系?
他有些挫敗,上次中毒自己也是第一回,純靠本能,難道是經驗不足……她對自己不滿意?
還是說……她的夫君回去之后,她有對比了?
那豈不是說,他們倆已經……
謝淵越想越焦慮,越想越生氣。
竟一掌將圍欄拍斷:“回去!”
偏他煩著,阿離卻還要把頭湊過來,喋喋不休:“為什么?是姜姑娘不要你了嗎?”
“你!”謝淵咬著牙,看到阿離那張蠢臉,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當然不是。是她嫌我有個智障弟弟,等我把他解決了……”
“她就會來接我的。”
阿離撓著頭,弟弟?公子何時有了弟弟?
“用我動手嗎?”
謝淵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阿離:“不用。我相信有一天……”
“他會被自己蠢死的。”
金玉還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夜。
一夜未眠,還能興奮地在馬車里手舞足蹈。
“天吶!小姐,你剛才好帥啊~像大少爺一樣帥!”金玉是大少爺撿回來的,自小便跟著姜蕪。
她突然一撇嘴,十分八卦地問道:“只是……小姐你既然喜歡那位公子,為何不帶回府?反正……”
反正經過上次的事兒,世子也不會再來小姐房中。再來,大不了她再將他丟出去就是了!
可她不敢說,她是見過自家小姐為了世子尋死覓活的。
如今雖性情大變,怕也是被世子和婉娘刺激了。
姜蕪卻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記住了!”
“男人,玩玩就是了,再好,也不要往家里領。尤其是路邊的男人……”
“更不能隨地大小撿!”
金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道:“那…秦鵬若是發現我們的身份,會不會……”
這倒是點醒了姜蕪。
她要么在秦鵬發現前脫身,要么,就找個真正的靠山。
只是經了此事,姜蕪突然想起她初入娛樂圈時,也曾被人這般作踐過。
有美貌沒腦子,便是原罪。
有美貌有腦子,便是武器。
別人認干爹,她卻偏認干媽。
因為她相信,只有同性,才會出于本能,而不是性能地去幫你。
她的干媽是經紀人中的比爾·蓋茨,她告訴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