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想害他,可我真的沒有,我只是看他中午吃的少擔心他的身體才特意做了點心,什么芒果蛋白過敏我根本不知道...」
林曉詩一眼便看到他手上的紅腫,滿眼心疼,轉頭臉色鐵青地看向我,
「唐墨,你瘋了嗎?逸澤好心給你做點心,你居然說他想害你?」
「證據確鑿。」我指著點心,「他在里面加了芒果蛋白,想讓我過敏致死。」
「胡說八道!」林曉詩怒吼,「逸澤這么善良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他都說了根本不知道。」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想借機找茬,但你這次是不是做得過分明顯了,不覺得丟臉嗎?!」
我看著他護犢子的樣子,心里發寒。
「林曉詩,滾出我房間。」
「你說什么?」
「我說,滾。」
下午我努力調整好心情準備去看看定制的婚紗和禮服。
推開門時,原本整齊擺放的十套禮服十套婚紗不見蹤影,只有空空的架子。
「唐少爺!」店員立馬迎上來,「林小姐說您身體不好,讓她代為取回...」
我深吸一口氣,「他們去哪了?」
「好像去了后街的那家攝影工作室。」
我趕到攝影工作室時,看到的就是謝逸澤穿著我的特殊禮服,林曉詩穿著婚紗嬌笑著將謝逸澤的胳膊夾在自己雙峰之間甜蜜地拍著照。
其他九套婚紗禮服被隨意扔在沙發上,有些甚至掉到了地上。
「今日的你真帥。」林曉詩溫柔地撫摸謝逸澤的臉。
我冰冷開口,「把衣服脫下來。」
兩人驚慌地分開,謝逸澤眼眶瞬間紅了,
「墨,我們只是...」林曉詩開口想解釋,我直接打斷。
「脫下來。」
林曉詩皺眉,嘴唇緊抿護在謝逸澤身前,
「唐墨,你又發什么瘋?不過是幾件衣服,讓逸澤試試怎么了?」
我看向地上被踐踏的婚紗和禮服,——它們是外婆在世前,為我的病情特殊親手設計的,連婚紗也是隨我禮服配套的,用的布料最珍惜罕見的頂級云紗,母親生下我就走了,我的病情讓我像個怪物,少爺寵地像個嬌貴的“公主”,而外婆和父親總想把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給我。
「這些禮服價值一個億。」我聲音平靜,「他賠得起嗎?」